第376章 梁潔馨的靠山來了
成武點頭:「那要不要去看看她究竟玩什麼把戲?」
「不用,她的把戲我閉眼睛就知道啊,就是要錢啊!她假意接近梅瑩瑩,希望感化她,最後讓她從我這裡提賠償,再從梅瑩瑩那裡用各種方法拿走錢,梅瑩瑩可不是我,一定會架不住她的軟磨硬泡。」
「那,怎麼辦?」
成武可討厭死了於宏偉這家人了,厚顏無恥就是他們家人的真實寫照。
「跳樑小丑!她蹦就讓她蹦,告訴梅瑩瑩,以不變應萬變,對方提錢,就裝聽不到!最後她沉不住氣,總會跳腳!」
成武離開,想家打來電話。
翠蓮聽罷忙叫夏瓔璇接電話。
夏瓔璇接過電話一聽,是想家打來的。
「少夫人,你來看看吧,少帥在想家正跟人拼酒呢,對方全部喝趴下了,少帥還要把人拉起來繼續灌酒,這大早上的,這幾個人可是和少夫人您有合作的,昨晚醉了一宿,早上又被少帥這麼逼著喝,會不會喝出人命啊?」
夏瓔璇放下電話,火急火燎的趕到想家。
眾人醉成一片,有幾個已經趴在衛生間吐了個昏天暗地,席良琛坐在那裡,下巴揚著,一隻手虎口撐著下巴:「起來啊,繼續啊,不是能喝嗎?不醉不罷休?我陪你們啊!來,我夫人陪完你們,我又來!多給你們面子!」
寧厚擺手:「少帥,不來了……不來了!我們錯了,錯了……再不和少夫人喝了!你就饒了我們吧!嘔……」
席良琛也不嫌棄滿屋子的氣味,仰過身靠在椅背上,腳搭上桌面,抄著胳膊,舌尖抵著腮幫子,環視屋內戰況:「就這點本事,還喝呢?以後讓我知道你們還找我夫人喝酒,就不是今天請大家喝酒這麼簡單了!」
眾人忙答應:「不……不敢了!」
「張藝,把剩下的酒給各位兄弟帶回去喝,有朋自遠方來,我們要盡地主之誼!」
夏瓔璇運氣:「席良琛!」
席良琛聽到她聲音,忙把腳放下,收斂周身氣勢,站起來:「哎來了,夫人!」
幾步走出來,順帶把門還帶上了:「娘子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是哪個不知死活的給報信的?
夏瓔璇指著屋裡:「這可都是各城池重要戰區負責人,你這樣,不怕給悅城招來麻煩嗎?」
席良琛點頭:「是是是,夫人說的都對,所以我給他們帶點酒走,以表悅城朋友立場!」
夏瓔璇氣鼓鼓:「你這是朋友的立場嗎?幹嘛要把人一大早拉起來喝酒啊,胃裡啥也沒有,醉了一宿,再這麼喝,不胃出血啊?」
「戰場上的男人,哪有那麼脆弱……」
他小聲回嘴。
夏瓔璇瞪過來:「你還說?」
「不說了!」
席良琛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低著頭,拉著夏瓔璇的手撒嬌!
門開了,裡面被扶出來的男人們看到這一幕,驚掉下巴,酒都醒了一半,這還是剛才在屋裡叫人捏著他們下巴灌酒的少帥席良琛嗎?
剛才那王者霸氣的樣子蕩然無存,乖巧的像是一個小媳婦兒。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滷水點豆腐!
人都送走後,夏瓔璇甩開席良琛的手往外走,席良琛委屈,快步追上來:「娘子,你昨晚,真棒……」
夏瓔璇腦子轟的炸開,像是無數的煙火綻放,她身體一晃,差點崴腳。
「你沒事吧?」
席良琛眼疾手快把人拉住:「你看看你,怎麼心不在焉的呢?」
夏瓔璇臉紅成蘋果:「沒事,放手啊!」
「哦,我還要去u軍政廳,晚上你等我回來!」m.
明明就是平常很普通的一句話,夏瓔璇停在耳朵里,總覺得不對勁,看席良琛的表情又正經的很,她暗暗告訴自己,不要想太多了。
這一天的等待是恍恍惚惚。
連港
梁潔馨和燕猗在咖啡廳相遇,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梁潔馨很是意外和驚喜。
「梁小姐,我們這麼有緣?」
梁潔馨站起身:「是啊,這都是第一次見面后,第三次偶遇了!」
「說來也奇怪,沒認識梁小姐之前,一次都沒碰到過,認識之後,好像就被老天連了線,總是能遇見,這大概就是緣分吧!」
燕猗招來服務生:「卡布基諾,謝謝!」
「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他文質彬彬,溫文爾雅。
梁潔馨害羞的點了點頭。
「你經常來這家店?」
燕猗摘掉手套,露出好看的手指,交叉著靠在沙發上等待他的咖啡。
「嗯……以前我在悅城住,才來連港不久,所以也不是經常來!」
梁潔馨如實小聲回答。
「我說嘛,以前沒有在這裡遇到過,原來你之前是在悅城?悅城那邊發展聽說很迅速,你怎麼會放棄大城市,來連港?」
燕猗看梁潔馨的眼睛瞬間暗淡,知道這裡面有些故事可以聽。
他不著急,就這樣靜靜的等待女孩開口。
「我的未婚夫,要殺我!」
沒想到最終等來的竟然是這樣一句話,燕猗確實吃了一驚:「未婚夫?梁小姐已然有了婚約?」
這他就有些不滿意了,有婚約還來吊什麼胃口?
「不是的,燕先生,我和他是是從小定的娃娃親,馬上要完婚的時候,忽然殺出來一個女人,把她搶走了……」
「所以,你們現在沒關係了是吧?」
燕猗接過服務生遞來的咖啡,小小的抿了一口,他不喜歡卡布基諾,只是看到梁潔馨在喝,想要和她一樣罷了。
「準確的說,還有關係,是仇人的關係!」
燕猗放下杯子:「說說,他為什麼要殺你!」
不是問句,是祈使句。
梁潔馨感受到了燕猗身上強大的氣場散發開,似乎在為她鳴不平。
「他愛上那個女人,和她結婚拋棄了我,後來又為了那個女人要殺了我,殺了我們全家,我的外祖父和我阿爸,都是死在他的手裡,現在我們全家是有家不能回,所有的生意也被他搶走,我只好投奔了我的舅舅。」
她把自己做的事情是一句話沒提,就能把整件事情的矛頭準確的對向席良琛和夏瓔璇,簡直一個字,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