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二十九章 人選,探子? (求訂閱)
而且付飛很了解這些世家豪強女人,和普通出身女子之間,是有著一定的壁壘和隔閡的。
梁穆秋被孟昭如此信任,寵愛,勢必會引起這些女人的不滿與嫉妒,只是礙於孟昭,不敢表露出來。
但,只要存在這種情緒,實際上就是可以被利用的。
只不過,選定這上三家出身的女人,仍舊要有一個具體的目標,總不能將這三人一同拉攏吧?
「陳先生,你是有大智慧的人,不知可有具體的人選?這三女我不曾接觸,更不了解,不敢妄言。」
孟昭雖然厲害,崛起時間卻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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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昭更寵愛的那一個,想必野心也就更大,對於現狀自然也會更為不滿,可以被他們利用。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孟昭現在羽翼豐滿,家世也不同一般,孟繼祖在王爺那裡,堪稱是定海神針一般的存在,萬萬不可得罪,我沒法子。」
「我的這個問題很簡單,那就是如果這件事沒有成功,該有什麼補救措施呢?」
卻從不懷疑丁展雲對孟昭的忠心。
付飛此時卻顯現出一種異樣的表情,眸光帶著一縷興奮與狂熱,
付飛到底知道輕重緩急,眼下他的首要任務,就是加入揚武軍中,並將這個信息傳遞出去,擴散到整個北地江湖武林,造成既定事實,以完成北堂述的囑託。
付飛的這個問題很現實,儘管他們想的,預測的,謀划的很好,但計劃往往趕不上變化。
陳思遠其實就懷疑,孟昭手裡應該握有一個極為龐大的信息處理機構,在源源不斷的向他輸送信息,這絕對是一個龐大的工程,需要的人力,物力,財力,也是相當恐怖的。
付飛不解,
陳思遠聽懂了付飛的意思,那就是有沒有削弱孟昭的法子。
如此,才能保證他的身邊盡都是親近的,可信之人,沒有任何意外。
「我打探過,這三女當中,孟昭陪伴丁展雲的時間最長,似乎在這三女當中,她也是最受寵愛的,如此,丁展雲心中定然也是對梁穆秋有所不滿,正是我們的機會。」
他又不是真的要來揚武軍中鍛煉,要得就是一個名頭,待到這個事實傳播出去,隨時可以跑路。
這也很好理解,孟昭不願意靠攏福王,必然是有著巨大野心,而這樣的野心,又是福王北堂述所不能容忍的。
「你別忘了,丁展雲是丁家的女兒,我們可以借用福王府的身份,去丁家試一試。」
「那你覺得,在孟昭的身邊,安插一個他絕對不會懷疑的內奸,棋子,怎麼樣?
咱們無法削弱孟昭,也沒那個實力對付他,但,王爺可以,日後王爺真要動手,這個內奸,棋子,或許可以成為搬倒孟昭的關鍵之人。」
付飛這個時候又道,
「既然陳先生早有謀畫,我就一切都聽從陳先生的吩咐,只是,仍有一件事藏在心中,不吐不快,不知先生可否指點一二?」
所以,當務之急,就是找准那個能幫助他的人。
丁,荀,卓,這靈武本土上三家,實力其實相差不大,就看誰能在孟昭佔據更大位置了。
「為何是她,而不是其他兩女,據我所知,荀文君和卓沐靈也都是一等一的美人。」
故而,陳思遠更傾向於,孟繼祖將孟家這方面的勢力,與孟昭共享。
按照付飛所言,要麼做成這件事,得到北堂述的肯定,不然,兩人肯定是要脫離福王的權利中心的。
另一個,就是任務無法完成,需要做出一定的彌補。
孟昭的武道通神,或許可以通過精神武道,敏銳察覺到哪些人是沒問題的,哪些人是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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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孟家處處都是眼線,若是直接接觸丁展雲的話,怕是會被梁穆秋髮現。」
這樣的想法當然是極好的,陳思遠也不是沒想過。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既如此,反倒不如提前削弱孟昭,間接增強福王的實力。
也是考慮到這一點,陳思遠才沒有提出這樣的建議。
這才能夠來一個探子,抓一個探子。
陳思遠聽出了付飛語氣當中的深沉,道,
但,這就不是他所能決定了的,只得實話實說,
付飛點點頭,不錯,三女雖都是上三家出身,但也有高低上下,遠近親疏。
「你的意思是?」
「那,陳先生,該如何做呢?
但,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不幹也得干,就為了搏一個可能性。
至於孟昭回來后,要如何對待他,都已經不在他的考量範圍之內。
當然,光靠信息輸送,分析,推演,也不夠。
陳思遠面不改色,點頭道,
他們並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將這件事做成功,一旦不成功,面臨的就是梁穆秋的反撲,甚至是未來孟昭的壓力。
陳思遠其實也沒有必然的把握,畢竟孟昭已經將靈武城經營的如鐵桶一般,水潑不進,丁家,未必就會因為他們福王府的身份就給與幫助。
但,他可清楚的很,孟昭身邊之人都是絕對可信,可用的,絕不是能被輕易收買,策反的。
這個彌補,可以是多樣性的,但最淺顯直白的,無外乎對付孟昭,削弱孟昭。
付飛卻是陰惻惻的一笑,明明一張臉蛋很是英俊,氣質給人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我是說如果。
除了孟昭手下有強大的勢力進行排查,他自身恐怕也有妙法可以辨別忠奸。」
比如被他們選中,用來完成任務的丁展雲,那也只是猜測她可能對梁穆秋不滿,女人之間勾心鬥角,通過這一方面,來影響她這個人。
「付公子儘管直言,你我現在目標一致,你有疑慮,或許也是我的麻煩。」
「不可能,據我所知,很多實力都嘗試過在孟昭身邊安插探子,卻從無一人成功。
如果,孟昭的枕邊人,一直潛伏在他身邊,他會察覺嗎?」
這句話叫陳思遠大吃一驚,忽然意識到自己竟然已經陷入付飛的思維模式之內,循著他所言去思索。
從付飛講述任務不成功將要面臨的處境時,他竟然已經落入對方的圈套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