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女人之間
第三日,晚上八點過後,葉欣安三人房間內。
清洗完身上的血跡,從洗涮間走出來的葉欣安開口沖著坐在椅子上的嘉年華兩人問道:「我回來時,外勤一小隊隊長阿特·克魯斯彙報說,白天你們在七層練習時受到了舔食者的攻擊,死了三個,傷了一個人,什麼情況?」。
昨晚安排好今天的任務后,今天早上葉欣安和嘉年華兩人說了一聲后,單獨騎著摩托車出去了。
嘉年華和櫻桃兩人倒是想跟著他出去,葉欣安直接表示不行,一來他騎摩托車不方便帶兩個人,二來酒店這邊也的有人看著點,要不然,那群老外背著他搞事,萬一將他們陰了呢。
雖說嘉年華和櫻桃兩人留著酒店也有風險,但,只要出去的葉欣安沒有出問題,就以葉欣安表現出來的武力值,那群老外還真不敢扎剌。
有壓迫就註定有反抗!
雖說現在暫時沒有壓迫出現,但是人種不同,國籍不同,文化熏陶不同,個人的認知觀自然有所不同,那群老外雖說暫時被葉欣安武力值壓服,但,真正服氣葉欣安只是了了幾人。
若三人都同時出去,沒有了留守之人,完全可以聚在一起討論怎麼反抗葉欣安,這不是葉欣安想看到的。
留下嘉年華和櫻桃,無形當中有監控和震懾之意,即使是有人想串聯搞葉欣安,也只會偷偷摸摸的行事,這樣無形當中,那部分觀望之人就不會摻與進去。
可以說這就是一個心理博弈的較量。
「你說這個就來氣,一群烏合之眾!雖然分了小隊,去了七層,根本就沒有小隊合作精神,要麼單打獨鬥,要麼直接群起攻擊!」,嘉年華聽到葉欣安的問話后,直接開始發牢騷道。
她沒有道理不發牢騷,比起葉欣安的輕鬆砍殺,那三組所謂的外勤小隊,碰上喪屍一個個猶豫不敢向前,即使好不容易在維修工的帶領下鼓起了勇氣,好幾個人打一個喪屍,還打的手忙腳亂,可謂是一團糟糕。
「上午在七層練習時,倒沒有太大的問題,畢竟,許多人都是初次親自上陣砍殺喪屍,場面雖說亂糟糟的也情有可願,整個局面一直被我們掌控著;
鷹國人,你是知道的,骨子裡有一種瞧不起其他國之人的優越感,中午吃飯之前將七層的喪屍清理后,下午那群人覺得喪屍也就那樣,直接跑到八層練習起來;
後來,沒想到整出來的動靜有點大,直接驚動了樓上的舔食者,舔食者出現后直接襲擊了外勤組的,之後,外勤組的幾個把舔食者當普通喪屍對待,不幸當中,被舔食者襲殺了三人,幸好我們帶的槍支多,火力全面覆蓋下才逃了回來;
受傷的那個倒不是被舔食者攻擊的,只是在逃跑的時候,不小心在樓梯上滑了一下,直接從七樓滾了下來,除了腿腳明顯有摔傷外,倒是沒看見有體外傷口!」,櫻桃見嘉年華沒說到正點上,只的沖著葉欣安解釋道。
下午舔食者的出現時,可是將她們兩人嚇個不輕,真正見識過舔食者厲害的沒幾個人,只有第一天收留的那些人聽葉欣安說過,昨天新加入進來的那十一個人,對舔食者根本就不了解。
舔食者一出現,嘉年華和櫻桃大聲叫著大家快逃,然後真正聽說的沒幾個。
也就四個小隊長,還有女服務員們直接向樓道口跑了過去,大部分的男人在觀察,更有甚者,直接叫囂著沖向了舔食者。
尤其新加入進來的那些老外,槍支刀具在手,上午剛剛清理完了七層,正是意氣風發之時,那聽得進去嘉年華兩人這麼慫的話。
嗷嗷的沖了上去,舔食者一爪拍傷一個,舌頭一卷,又吊起一個,剩下的人直接傻眼了。
這個時候也不說慫不慫的話了,直接向嘉年華她們的位置跑去。
舔食者肯定是要追擊的,關鍵時刻,櫻桃舉槍阻擊,將舔食者給逼退了幾次。
或許是已經抓到了三人,連續幾次被逼退後,舔食者沒有繼續追擊逃跑的眾人,而是直接竄回了八層。
驚魂未定的眾人從八層向下跑時,有名女服務沒注意,一腳踩空,摔了半層樓梯,更是將眾人嚇的不輕,好歹算是回到了六層。
當然,舔食者的出現,無形當中,像是一盆冷水一樣,直接將那群老外的傲慢之心,全給澆了個通透。
回到六層后,再次聽到嘉年華和櫻桃兩人說起,整個城市內不僅有舔食者,還有喪屍犬、屠夫等這種和舔食者同一級的喪屍后,一群老外被嚇的瑟瑟發抖。
尤其外勤組的,他們以後上街,碰上這種變異喪屍的機率簡直不要太高了,一個個有點後悔為啥自己是男兒身。
當然,不上街肯定是不行的,畢竟,比起喪屍來,葉欣安這個輕鬆屠戮喪屍的傢伙明顯更可怕。
也正是舔食者的出現,才讓他們明白了,原來,有了槍支刀具的他們,依舊還是戰五渣,在諾大的松雞市,除了只能對付一下普通的喪屍,碰上變異喪屍還是照樣完蛋,同時,有了舔食者的對比,更加明白他們老大葉欣安真正的恐怖了。
出現困難,人總是習慣性的給自己退縮找一個合適的理由,何況是這種明顯帶有生命危險的困難。
於是幾個小隊長商議了一下后,發現對於舔食者根本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停止了今天的練習,他們需要等老大葉欣安回來再合計一下。
再說,他們逃回六層里已經是下午四點多,快接近五點了,那個時間點再去八層,已經意義不大了。
「呵呵,讓老外吃點虧也好,不吃虧怎麼能長記性呢!」,葉欣安笑著在床邊上坐下后說道。
實質上來說,這幫老外被舔食者襲擊,他一點都不稀奇,畢竟,樓上的喪屍他又沒清理,只要動靜稍微整大點,很容易就會引來舔食者,這也算是他留給那些老外的無聲警告。
只不過,比較尷尬的一點是,他算計老外的時候,忘了和嘉年華和櫻桃說一聲了,現在看到嘉年華兩人沒事,總算是安心了不少。
聽到葉欣安的話后,嘉年華還沒有轉過這個彎來,櫻桃當場就反應過來了。
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幾步,面臉難看的盯著坐在正前方的葉欣安。
太氣人了有木有!昨晚在洗涮間佔了她們那麼多便宜,木想到今天就把她們直接扔到火炕當中,差點被舔食者給攻擊。
葉欣安看著櫻桃那憤怒的表情,豈能不明白,她已經想明白了裡面的道道,只好無奈的解釋道:「本來昨晚是打算和你們說這個事的,但是,昨晚那情況你又不是沒在,我直接忘了這個事了!」。
一提昨晚那情況,櫻桃臉騰一下就紅了,也顧不上和葉欣安生氣,估計心中又在回味昨晚洗涮間某些不知名的場景了。
嘉年華看到本來坐著的櫻桃站了起,有點生氣的盯著葉欣安,順口問了一句:「你們在說啥?」。
而後葉欣安又提到了昨晚之事,嘉年華眼睛一轉,也站起來,竄到櫻桃身後,使勁一推,櫻桃本能的向前撲去,她正沖著葉欣安來著,等於是直接被推進了葉欣安的懷中。
葉欣安對於這種送上門來的便宜,自然不會客氣,順手就將撲過來的櫻桃給接住,抱在了懷中。
「哎呀!嘉~年~華,你在弄什麼?」,櫻桃被推時,就知道自己是被身後的嘉年華給推了,被葉欣安接住時,憤怒的喊道。
「你們倆不是在說昨晚的事么,我幫你們一把呀!」,嘉年華眨著無辜的眼神,沖著櫻桃說道。
櫻桃被咽的不想和她說話。
本來是責問葉欣安為何拋棄她們倆的,現在讓嘉年華這一推,味道直接變了。
「哎呀!是不是穿著衣服沒那味道呀!來我幫你一把!」,嘉年華怪笑著,說著話的同時,直接將櫻桃的短裙給扯了下來,直接露出了下半身。
櫻桃今天下午回來后,清洗完后,挑了一套挺時尚的,黑色的短裙很容易就讓嘉年華給扯了下來。
櫻桃掙扎著要起來的同時,伸手將被嘉年華扯下的短裙提了上去,雙眼冒火的她準備站起來,好好和嘉年華算下總帳,一而再的欺負她,真當她是泥捏的不成。
嘉年華猶不自覺,還在旁邊低聲嘀咕道:「掙扎啥啊!脫就脫了唄!又不是沒摸過,現在裝給誰看啊!」。
這下直接把櫻桃給氣哭了,昨天整出那事來,完全就是嘉年華惹的事啊!
現在,嘉年華這傢伙不僅不認錯,反而倒打一耙,說自己在裝,這擱誰身上好受啊!
櫻桃短裙也不提了,直接順勢倒在葉欣安的懷中,眼中那淚水,唰唰的直流,看上去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葉欣安最受不了女人的淚了,現在櫻桃躺在他懷中,又不能不管,只得用手去幫櫻桃擦留著的淚,擦了兩下不管事,床上又沒有手絹啥的,再說,葉欣安自己光著背,身上也就只有一個大褲衩子,更沒有多餘的布料,只得順手抄起櫻桃的上衣為她輕撫去那長線一般的淚水。
好吧!櫻桃精心挑選的一套品牌服飾,沒有得到稱讚不說,現在直接被葉欣安當抹布使了,可謂是悲劇到了極點。
看來櫻桃在那哭泣,嘉年華在旁邊來勁了,蹭蹭蹭幾下,將自己的外衣脫了去,沖著櫻桃說道:「看看,咱不和某些人一樣,開個玩笑,扯了一下衣服,就躺在別人懷中哭,真會挑地方!」。
這下櫻桃被咽的更難受了,直接將頭埋在葉欣安的懷中,反正就是說不過你,我就哭,你能拿我咋著!
嘉年華可慣著櫻桃,直接坐在葉欣安身邊,爬頭盯著櫻桃,意思很明顯,我就是看你能當鴕鳥到幾時。
葉欣安一看。
哎喲!我去!這事不好處理啊!
現在這情景,擱在正常情況下,懷中摟著一個美女,旁邊做著一個美女,簡直就是人生贏家,然後,現實是,一個在那哭著裝可憐,一個在那來勁了懟個沒完,火藥味有點濃,整的不好就容易將戰火引到自己身上。
當然,葉欣安不可能將兩人的戰火引到自己身上,沒啥好辦法,他只能暫時充當一個道具。
一陣功夫后,頭埋在葉欣安懷中的櫻桃發現四周沒了動靜,忍不住轉過頭來,觀察一下外面的情況,結果正碰上了嘉年華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這下,她也不好意思繼續躲在葉欣安懷中哭泣了,只的起身離開。
看著沾滿了淚痕的上衣,櫻桃欲哭無淚的將其脫了下來,順勢也將已經被嘉年華扯開的短裙脫了。
看到櫻桃脫了衣服后,嘉年華這傢伙又要準備開口懟櫻桃了,葉欣安一看,這那成啊!
伸出胳膊,一手拉一個,直接將兩人摟了過來,沖著兩人說道:「行了別鬧了,有事說一下,以後可別整成今天,啥也不知道!」。
剛剛休戰片刻,再讓嘉年華刺激一下櫻桃,今天晚上還睡不睡覺了,因此,他只能轉移話題。
女人但凡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的反抗就是不那麼激烈了,面對著葉欣安的摟抱,櫻桃只是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就放棄了,乖乖的聽起了葉欣安說道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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