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 過時不候
張丘的立心集團,最核心的其實還是電器生意,而且現在已經做的非常大了,要不然也不會和李修夜結那麼大的梁子。
實際上他們兩個並沒有見過太多面,頂多也就是一些正式場合有過幾面之緣罷了。
他們關係會如此緊張,根本原因還是爭奪市場的時候發生了太多的磨擦,以至於兩個公司都處在對立面上。
而且,張丘也是打心底不喜歡李修夜,他總覺得那個年輕人太傲氣了,這讓他很不爽。
更讓張丘沒想到的是,李修夜居然會那麼快就把店大張旗鼓的開到了深城來,這是什麼意思?不就是把戰書甩到了自己臉上嗎?
要是自己的死對頭在自己的地盤上混的風生水起,那張丘的這張老臉真的是要丟光了,說出去都能讓人笑死。
所以,在深城,張丘給李修夜的公司找了不少麻煩,特別是那三個電器城,幾次三番的被整的就快不行了,偏偏這個時候,一個叫宋憲的年輕人跳了出來,一套不按常理的出牌方式,倒是把局面給打亂了。
通過調查發現,原來這個宋憲也是個不得了的人物,拋開啟點不說,居然還拿著李修夜的乾股。
張丘很了解李修夜,所以明白想要從他手上拿走乾股的人一定不簡單。但,他張丘就簡單了嗎?
從上次在顧家商場見到宋憲的那眼開始,張丘想要報復的心思一直很濃,更是突發奇想整了這麼一個罐頭生意。
實際上,張丘的立心做的生意還是很繁雜的,簡單的說,就是什麼東西掙錢他弄什麼,反正他覺得自己胃口好都吃得下。能接機噁心一下宋憲不是更好嗎?
張丘知道,宋憲在深城除了文具的生意之外,現在也就一個什麼搞互聯網的公司,這玩意他暫時還弄不明白,所以沒有著急出手。
倒是這個桔子罐頭,看起來就非常簡單了。而且宋憲似乎在裡面花了很大的力氣,甚至顧家都參與進來了,那說明的問題就非常多了。比如這是個賺錢的生意,在比如說,宋憲一定在裡面花了不少心血。
之前,張丘買下藍千的時候,一直都是低調行事,為的就是今天的一鳴驚人,打的宋憲一個措手不及。
現在看來,這個策略是很成功的,今天的報紙一出,宋憲那邊都懵了,到現在也沒有什麼對策拿出來,唯一的舉動就是派人和報社那邊交談,結果碰了一鼻子灰。
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張丘臉上都忍不住露出笑容,他真的很想看看宋憲這個時候的表情。
當然,也有計劃之外的事情發生了——顧家那邊,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堂堂立心老闆,都還沒和顧家那邊話事人說上話就被撂了電話,這也太狂了吧?
在這個社會上混了那麼久,張丘也知道自己現在的地位是什麼樣的,雖然混的不錯,但和顧家那樣的龐然大物比起來還是有不小差距的。但是!他根本沒想過,如今在深城的顧家話事人會是當今的顧家家主,還以為只是一個負責人。
所以他覺得,顧家實在太狂了!
可他又拿顧家沒有辦法,對方和自己井水不犯河水就不錯了,哪敢主動去惹麻煩?
只是張丘想不通,在深城,自己和宋憲,這個選擇題不是閉著眼睛都該選自己嗎?那個宋憲算是什麼東西?根本就是被自己降維打擊的小人物好嗎?
和顧家沒有談攏,這是張丘覺得唯一遺憾的地方,不過……這已經夠了,顧家的商場夠大,但在自己的市場衝擊下,能有什麼銷售額?到時候連租金都收不回來,看顧家的臉往哪放。
一想到後果,張丘的心情就好了差不多。
這時,身材丰韻的秘書敲門走了進來說:「老闆,除了顧家,另外兩家大商場我們已經談攏了,馬上就可以補充好貨了。」
張丘收斂表情,不咸不淡的嗯了一聲,然後吩咐:「之前那個宋憲不是在顧家商場搞了個什麼試吃的活動嗎?咱們也弄。」
秘書答應一聲,輕輕關上門,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張丘又笑了起來,剽竊對手的營銷方案來打敗他,這簡直太噁心了,但是又很爽。
不多久,桌上的電話響了,接通后聽秘書說:「張總,顧家那邊的人來電話了,說是要談桔子罐頭的事兒,我現在把電話給您接進去嗎?」
張丘愣了一下,這搞什麼?兩個小時前自己還親自打電話相商被對方無情的撂了電話,現在怎麼反而找回來了?
難道是看到現在金農桔子被自己一套連招打的沒有市場了,然後想要反悔?
張丘覺得這挺正常的,掙錢嘛,不寒摻。
不過,經過這件事,談判條件倒是可以提高了。
「接進來吧。」
「好的。」
很快,電話里的聲音就變成了一個很有磁性的女聲,用著職業性的語氣說:「是張丘張董嗎?我是顧家的唐雨,關於立心桔子罐頭的單子,我覺得我們還可以再談談。」
話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而且對方是顧家的人,張丘也不敢打。
他也用著職業的熱情笑聲說:「這當然沒有問題?你什麼時候到公司來?我讓秘書去接你。」
既然對方主動提出,那張丘自然下意識的把主場定在自己這邊了,而且還是讓秘書去接,如果換作平時,他自己親自去都不過分。
現在有籌碼了嘛。
結果,電話那頭的唐雨卻給了一個不一樣的答案:「我想你會錯意了,我是約你出來談。我現在在**街的天韻茶館等你,半小時不到,也就沒有必要談了。」
張丘:「???」
他是真沒想到,顧家都這樣了,居然還能狂成這樣?
他是個有脾氣的人,剛想說兩句,就聽那邊說:「半小時,過時不候,嘟嘟嘟……」
電話已經掛斷了。
拿著電話,張丘足足愣了兩秒,然後才啪的一聲,重重的把電話摔了回去。
然後思考起一個哲學問題,去?還是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