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骨折準備複位
鄭賢醫看著患者家屬,耐心地道:「既然是這樣,那麼請大家別著急!我們現在最關鍵的事情,那就是需要儘快的把,患者的損傷部位清理出來,要不然時間長了,受傷部位的血泥固起來,我們就不好把它更好的複位了。」
現在亂作一團的場面,才漸漸地安靜下來。鄭賢醫非常理解,剛才患者家屬急切,救治患者周盈智的心情!但是鄭賢醫此時此刻,心裏面對患者這樣的粉碎性骨折這種情況,確實是還沒有十足的把握。
但是既然是,患者家屬這麼,真誠的希望他鄭賢醫醫治患者周盈智,那麼鄭賢醫也沒有更多的理由拒絕患者。
現在鄭賢醫需要做的是,儘快的弄清楚患者的傷情,用什麼辦法把粉碎性骨折複位?這就是這次傷情的重中之重。
患者周盈智,現在依然是小聲地:「哎喲!哎喲!」哼著躺在,大家臨時製作的,這個簡易擔架上。
鄭賢醫看到患者的雙腿,任然還在不斷地流血,擔架外面的地上,已經有一大攤鮮紅的血,大家看著替患者周盈智,的確是心裏面非常心痛!
可是鄭賢醫,現在還在想辦法,怎麼樣把傷者周盈智,往地下擔架上面的患者,移到家裡面一米寬,兩米長、七十公分高的案板上?
因為傷者周盈智,這位小學老師的雙腿,已經是粉碎性骨折了。鄭賢醫深知道傷者的傷情,再不能受到第二次傷害。
可是在大家移動傷者的過程中,大家絕對做不到保證,一點傷害都沒有呢?
大家都知道,傷者周盈智這一位八十多公斤的體重,再加上傷者的傷情這麼嚴重!現在確實是需要鄭賢醫,靜下心來想一想,用什麼辦法把傷者安全的,移動到旁邊的案板上?
鄭賢醫觀察了一下,看到傷者擔架上面,也就是傷者的脊背下面,還有一些大拇指頭粗的鐵騰捆綁著,另外鐵騰上面還有兩件,棕批蓑衣墊在傷者屁股下面。
大家看到,鄭賢醫好像還在磨磨唧唧的,患者大哥周盈新哭泣著,看著鄭賢醫道:「鄭賢醫啊!您能不能動作快一點?你看傷者疼痛的說不出話來了,再這樣下去我們不知道,傷者究竟是能夠堅持多長時間啊?」
鄭賢醫抱歉道:「請大家,稍安勿躁!我鄭賢醫正在想辦法,在保障傷者不在,受到第二次傷害的情況下,把傷者儘快的移至到旁邊的案板上。」
未等鄭賢醫把話說完,患者家屬依然是哽咽著道:「鄭賢醫還在想什麼呢?大家直接把傷者用擔架,扛上去案板上不就行了嗎?」
鄭賢醫依然在,耐心地說道:「這樣的話,當然是最簡單不過了。可是大家應該知道,傷者周盈智現在的傷情,確實是再不能夠,受到第二次傷害了!要不然我鄭賢醫,用不著這麼長時間傷精費神。」
鄭賢醫這麼一說,大家才啞口無言!大家才感到自己真的是比較幼稚,比較對醫學技術確實是無知!
現在鄭賢醫看到了,自己的院壩里一根八號青絲上,涼著一塊比較厚實的,白色的曬糧食用的塑料布。
鄭賢醫才高興地說道:「好了!好了!現在有我辦法了。大家過來幫忙,把傷者慢慢地、輕輕的、抱起來一點點,然後把這一塊白色的塑料布,墊在傷者周盈智身體下面。」
經過鄭賢醫,在旁邊近距離的指揮大家,傷者周盈智才慢慢地移動到,剛才的這一塊白色的塑料布上面。
等到塑料布,確實是墊在傷者下面,鄭賢醫轉過身去,告訴自己的愛人周盈慧:「你去把我的那床棉被拿出來,直接鋪在這塊案板上,要不然傷者周盈智,怎麼受得了這麼硬的案板?」
患者家屬,看到了此情此景,大家突然,內心裏面非常感動!
鄭賢醫的這床被子,被裡被面還是嶄新的。傷者周盈智,熱淚盈眶地道:「鄭賢醫啊!我皮糙肉厚用不著你的棉被呀!如果我的血把你的棉被污染了,我周盈智怎麼對得起你啊?」
鄭賢醫,微笑著回答道:「請您不用擔心!不就是一床被子嗎,再說了現在你流了那麼多血,你的身體非常虛弱!好吧,你什麼都不用說了,你就安心地躺在上在案板面,等一會兒給你清理傷口。可是你一定要做好思想準備,在整個過程中,你確實是會感到非常疼痛的!」
等到大家,小心翼翼的把傷者周盈智,移到旁邊的案板上。說白了這就是鄭賢醫家裡面,平時做麵條用的合面板。鄭賢醫也就地取材,要不然這緊急時刻,他去哪了弄手術台?
大家才知道,這就是鄭賢醫,非常簡易的手術台。
這時鄭賢醫,看著傷者周盈智,微笑著說道:「你平時一般情況下,能夠喝多少老白乾酒?」
傷者哭笑不得的道:「鄭賢醫啊,這種時候了,你問我這種情況幹什麼呢,請問有什麼意義嗎?」
在場的人,與傷者一樣,也是一臉茫然!不知道鄭賢醫,現在究竟是想幹什麼呢?
看著大家一臉茫然的樣子,鄭賢醫依然是微笑道:「請大家不要認為我鄭賢醫老糊塗了,我鄭賢醫是想給傷者,喝一碗酒,使他減少一些痛苦啊!」
大家才明白,鄭賢醫的意圖!傷者周盈智,趕快說道:「鄭賢醫,我的酒量二公兩,超過的話馬上就會醉意朦朧!」
鄭賢醫看著,傷者周盈智,確實是一位真正的男子漢!這麼嚴重的傷情,么長時間公然是還沒有昏迷!真是一位鐵骨錚錚的漢子啊!
大家對傷者,確實是打心眼裡非常佩服!
鄭賢醫看到,自己愛人正好往大門外,慢悠悠的走進來,他告訴自己的愛人:「周盈慧,麻煩你給我倒一碗老白乾酒來!」愛人驚奇道:「你這個傢伙,不趕快給傷者好好地治傷,在這關鍵時刻,你喝什麼酒呢?」
鄭賢醫,連忙解釋道:「哎喲!你這個女人,弄不清楚,就不要亂說話嘛!我需要的老白乾酒,不是我喝,是要給傷者喝的。」
「啊!鄭賢醫,你說什麼?你把一大碗,老白乾酒讓傷者喝下去,傷者突然發酒瘋你怎麼辦呢?
唉!今天你老頭子的腦袋,是不是在什麼地方撞在大樹上了?要不然你鄭賢醫,一般情況下並不是這樣啊!」愛人周盈慧不解地說道。
鄭賢醫、以及大家聽了周盈慧說的話,大家差一點笑出聲來!鄭賢醫嚴肅的說道:「你這個婆娘,別廢話了,趕快把老白乾酒遞過來。」
周盈慧,一臉茫然的樣子!可是她知道鄭賢醫的脾氣,他鄭賢醫確實是個說一不二的男人!所以她只好把一碗老白乾酒,很不情願的遞給丈夫鄭賢醫。
鄭賢醫告訴傷者:「好一個鐵骨錚錚的男子漢!請您把這一碗老白乾酒,一飲而盡!接下來我鄭賢醫,就要給你傷情清理傷口了,希望你和我好好地配合!」
一會兒傷者周盈智,這位三扁擔打不倒的男子漢!公然被這一碗老白乾酒,徹底的打敗了!傷者漸漸地閉上雙眼,已經進入夢鄉!
現在鄭賢醫,才把傷者周盈智的,兩條褲腿用一把剪子把它剪開。
大家看到了傷者的雙腿,早已經血肉模糊!更可怕的是傷者的小腿直骨,已經被兩棵大樹壓得粉碎性骨折。有幾根帶著血色,又尖又硬白色的碎骨頭,已經裸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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