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借妖殺人

邱小老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今日是很平常的一天。」

陸曉斌看了看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發現其中居然還有許多散修混跡其中。陸曉斌說道：「確實有些奇怪啊！」

邱小老一邊看向陸曉斌的酒葫蘆，一邊說道：「是很奇怪！」

陸曉斌這次出來，大多數酒都被無為道人給霸佔，本來身邊就不多，看到邱小老居然想要打自己酒的主意，急忙說道：「前輩您先忙著，我想起來，我還有事，就先撤了！」

陸曉斌說完，一溜煙跑了。邱小老罵道：「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僅一家門，和他師父一樣的摳，連杯酒都不捨得請！」

在街上的散修好奇的在城中轉悠，對於周圍一切都十分好奇。陸曉斌有些奇怪，這不就是普通的城鎮嗎？好歹也是修真者，至於這麼少見多怪嗎？散修到處探查，看到了王官祿捉拿妖獸的懸賞。有些散修不屑一顧，依舊到處探查，而有些衣著並不光鮮的散修，看到懸賞令上的數字，接下了懸賞令，來到了王家。

陸曉斌悄悄跟著他們來到了王家，王官祿忙著接待登門詢問的散修。陸曉斌悄悄打開天眼，卻發現了妖的氣息，而且氣息還很新鮮。這氣息，讓陸曉斌有一絲熟悉的感覺！

陸曉斌拿出隱身符，貼在自己身上，大搖大擺走進王家。王官祿在與散修講述自己的遭遇，陸曉斌貼著隱身符，從旁邊路過，他們沒有絲毫察覺。測試完隱身符的性能后，陸曉斌循著妖怪的氣息，來到了內宅，這路徑陸曉斌很熟悉，似乎是王官祿兒子居住的地方。

在這裡王官祿的兒子在撫摸著一副畫像，暗自神傷。這幅畫，雖然與狐狸精並不完全相像，但是神韻卻一模一樣。妖怪的氣息也停留於此，陸曉斌開啟天眼，看到了隱身的狐妖。陸曉斌走了過去，悄聲問道：「你們還沒走？」

狐妖很詫異，問道：「你居然看得見我？」

陸曉斌說道：「雖然看不見具體身形，但是憑藉氣息，自己這裡，猜也猜的出來。不過膽子挺大啊！外面都是如狼似虎的修真者，你居然還敢來這裡，看到人也不跑！」

虎妖說道：「要是別人，我早就跑了。不過你確實不簡單，這是大王給我符咒，用來隱藏妖氣，你居然還能夠看到！」

陸曉斌不知還如何回答，他根據《八九玄功》開啟的天眼與一般天眼有些許不同。陸曉斌說道：「楊榮光心挺大啊！明知道你對他的感情，還敢讓你一個人來，是閑自己的帽子不夠綠嗎？」

狐妖說道：「大王乃是樹妖，對於綠色確實情有獨鍾！」

陸曉斌有些無語，說道：「好吧，楊榮光就不擔心你再次離開？」

狐妖說道：「大王心胸寬廣，一心痴迷於道，不會被男女私情左右。而且，我對於大王，也只是工具而已。可是大王依舊給了我選擇的機會，讓我自己選擇未來的路！」

陸曉斌說道：「聽上去很不錯，一個很開明的領導！你是怎麼選擇的？」

狐妖說道：「我之所以冒著危險前來，就是為了在離開前，見他最後一面。」

陸曉斌有些不解，而此時王官祿帶著散修來到了這裡。狐妖雖然有符咒隱藏，但是為了安全考慮，還是選擇離開。對於這個選擇，狐妖有些不舍，但還是忍痛離開。狐妖與陸曉斌來到牆頭之上，最後看了一眼曾經深愛的男人，眼神滿是悲傷，但最終還是堅定的轉頭離開。

離開了王家，陸曉斌與狐妖都撤除隱身。陸曉斌看了看狐妖，說道：「我覺得，你最好換個形象！」

狐妖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普通女子。陸曉斌問道：「為什麼？我剛剛看了一下你的身體，與人差別已經並不大，只要你願意，完全可以拋卻人的身份，這對你並不難。至於房事不習慣，可能有身體的原因，更多的是精神上的轉變，這種轉變並不難，很快就能夠克服。我有些不明白，既然楊榮光已經放手，你又為何選擇離開？」

狐妖嘆了口氣，說道：「大王說的沒錯，之前是我太天真了，以為只要真心相愛，就能夠戰勝一切。可是天道之限制，是我們無能為力的！」

陸曉斌說道：「你別整那些高大上的，說具體點！」

狐妖說道：「你們人類講兩人結合要門當戶對，對嗎？」

陸曉斌說道：「這只是一種陳舊的門戶觀念而已！」

狐妖說道：「但是卻有一定道理，對嗎？」

楊榮光沒有否認，問道：「你想說什麼？」

狐妖說道：「我即便完全變成人類，其壽命也不是身為人類的他能夠比的對嗎？即便如今我放棄修為，那也有兩百年的壽元。壽命如此懸殊之下，如何磨合？為了短短數十年快樂，換來數百年痛苦？我，沒有這個勇氣。而且，人類說，老而不死是為妖！故而，即便我成為了人，為了王家，王家也不可能是我最後的歸宿。失去了修為，年齡又大了我又該何去何從？」

陸曉斌知道，同生共死或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是陸曉斌卻並沒有說，畢竟在陸曉斌看來，這與殺人無異。陸曉斌說道：「確實，人妖相戀，又有許多難以跨越的障礙。其實我們的生活都是如此，哪裡來的一帆風順？」

狐妖低著頭，沒有說話。陸曉斌問道：「是楊榮光讓你想通這些？」

狐妖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看到了一個為愛痴狂的人的瘋狂后，自己想通了一切！」

陸曉斌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說道：「你是說……」

狐妖沒有否認，說道：「我認識的人不多！」

陸曉斌問道：「能請楊榮光幫個忙嗎？」

狐妖說道：「幫忙殺了他？」

陸曉斌點了點頭，說道：「我不方便出手，所以……」

狐妖說道：「大王隱居避世，就是為了專心修道。殺了紫霄宮弟子，恐怕會惹禍上身，自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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