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大河之畔白衣對白衣
兩位浩海天下屈指可數的年輕武夫在離開酒樓后,轉瞬即逝來到了天啟洞天內最大的一條大河邊上。
「陳潯不要認為我是女人就手下留情,同樣我也不會留手的」馮千予看著面前這名說到后,倒掠百米后,一身武道氣息席捲而來,十三境巔峰武夫,半步武神。
陳潯看著這名武道境界高的嚇人的女子后沒有準備手下留情,一襲白衫快若驚虹,掠至馮千予面前,隨後地面傳來一陣沉悶的聲音,周圍的河水震的翻湧,陳潯一拳砸向馮千予,白衣女子面對這一勢大力沉的重拳當即倒退數十米,陳潯腳下如蛛網般碎裂。
女子停下后瞬間左腳發力一息便至白衣男子身前,將男子掃出數十米。陳潯看著這名女子一身強橫的體魄,
「半步武神果然恐怖如斯,十三境修士若是挨了我那一拳,不死也是重傷」陳潯吐了一口濁氣。
」你也不錯,再來!「女子說完這句話拔出了腰上的白刀,一道巨大的刀光向著陳潯劈去,陳潯單手握拳將那道巨大的光砸向河中,隨後一瞬間來到女子身前,一手按住女子揮刀左手,左腿膝蓋向著女子腹部頂去,白衣女子當即一拳向著陳潯面門,陳潯被這一拳擊中當即倒掠百米落在地上,女子不退反進快速來到陳潯面前將陳潯砸進地里,深坑之中的陳潯周身罡氣如虹,周圍大地震蕩,鬼魅般來到女子身後,雙手纏住白衣女子腰部將其摔向大河之中。
轟的一聲一道白光將河水分開,數十里寬的大河被女子一刀斬斷,隨後數十道刀光如閃電般向著陳潯,陳潯站在原地雙腳發力周圍大地彷彿被無數大山壓在地上,如有陣陣悶雷之聲在地下回蕩,無數刀光在陳潯身前被罡氣打散。刀光之後白衣女子雙腳立於陳潯頭頂罡氣,試圖將陳潯壓入地底,陳潯感覺頭頂如有千座大山壓在上面。怒吼一聲將周身氣息再次凝聚,雙拳向著女子腳底,白衣女子被這一拳借勢重新推回河面,站在河面上,單手握刀。
陳潯嘴角露出一絲血跡后,將身上的道家玉露袍脫下,裸著上半身,堪比半步武神的氣息充斥著大河兩岸。
兩襲白衣同時動身,河面上雙方對拳數次,女子每一拳打在陳潯面門上,陳潯則是看準機會便用膝蓋頂女子腹部,雙方一時間將附進河水震在岸上,數拳之後,陳潯倒滑數丈。立於河面之上。
「天上一戰!」陳潯對著女子沉聲道
白衣女子大笑一聲「好」
雙方立於河面萬丈高空之上,白衣女子將手中白刀橫在身前,方圓百丈之內皆是刀光流轉,陳潯周身罡氣如流水一般傾瀉,百丈之內刀光又如何能破我周身罡氣才算。此時若是十境之下的修行者在這無疑肯定會被兩位巔峰武夫周身氣息壓的粉身碎骨。
陳潯擺出一副古老的拳架子,周身罡氣在這一刻如同收到主人敕令一番不斷外泄將刀光打散,下一刻赤裸上身的陳潯拳出如虹,如驚雷一般的聲響在空中炸開,陳潯一拳直擊女子的那口白刀,硬生生將那口白刀發出一絲絲裂斷之聲,女子見白刀已經斷開隨即身後一道巨大的刀光向著陳潯而來,以掌化刀將陳潯打入雲中。
雲霧中的陳潯久久不出,隨後一道巨大的法相從雲中探出頭來立於天地之間,撥開雲霧露出那顆明月,白衣女子見狀身後隨即祭一道與陳潯同樣大小的法相,陳潯一隻大手向著白衣女子法相按下,試圖將其按下大地,白衣女子掄起巨拳將陳潯法相打散,陳潯法相怦然打碎,下一刻陳潯法相出現在白衣女子身後,巨大的法相將天上那顆明月摘下向著白衣女子砸去。
不一會兒那顆明月重新被放回原位,兩襲白衣站在大河之畔上,陳潯大袖一揮不一會破碎的大地完好如初『。
陳潯臉上鼻青眼腫的看著邊上的白衣女子「馮千予打人不打臉的,你咋老是按著我臉打啊?我這臉現在還疼呢」
白衣女子看著陳潯鼻青臉腫忍俊不禁的笑起來「誰讓你老是打我肚子,我這柄白刀都被你打碎了」
陳潯看了眼女子手中那把白色長刀「放心,我下次給你找把更好的送你」
馮千予看著陳潯遞過去一個白色藥瓶子「這是擦臉的,兩三天就好了」
陳潯接過瓶子看了眼「你怎知道我的,還來這天啟洞天找我?」
「大胤國師和我說的,說洞天內有一位和我同境的年紀武夫,我怎能不來,我浩海從未如此和人打過架,有你這樣人物我肯定來啊」馮千予笑道
陳潯聽到這話不由的臉上一變「都算計到我頭上,看我出去不打得他滿地找牙」
「我暫時可能不回去,你那邊有住的地方嗎,我要好好休息一下,太久沒有出手了,這一戰打得我都累了」馮千予一邊摸著小腹一邊說道
陳潯連忙上前扶住馮千予「我們去天啟,我在那住了一段時間,平時也沒人挺安靜的」
馮千予連忙推開陳潯的手「行,那我們現在去吧」
兩襲白衣隨後御風而行前往天啟城。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