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表白?
第二天。
袁姍姍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司空令住的房間。
本想走開,但是小白掙脫了袁姍姍的懷抱,徑直推開門跑了進去。
無奈,袁姍姍也抬步走了進去。
司空令正做在桌前看書,見小白來了,俯下身子一把抱起了小白。
有小白的地方肯定有袁姍姍,於是司空令微笑著說:「不知姑娘所來何事?」
「沒事就不能來了嗎?」袁姍姍走倒了司空令前面,看著桌子上放著的書,字一個都不認識:「這是什麼書啊?」
書很薄,字也沒有那麼密密麻麻的,雖然字很好看,但是袁姍姍一看見還是眼睛直疼。
司空令把封面亮了出來,說:「一本劍法書而已,姑娘看的懂嗎?」
袁姍姍可沒有學過古文,很誠實的搖了搖頭,並說:「劍法?嗖嗖嗖的那種嗎?很厲害?」
司空令被袁姍姍逗到了,說:「不厲害,但是學精了之後就很很厲害。」
別的不感興趣,就對打打鬥斗感興趣,於是袁姍姍說:「你會?」
「會,你想學?」看著袁姍姍快發光了的眼睛,心想:若是想學,倒可以教教她,也不至於黑衣人來時束手無措。
聽到這裡,袁姍姍心急如焚的說:「廢話,當然想學了,你教不教我?」
「我只有一把劍。」看著一旁的劍,司空令無奈的說:「而且這裡也不適合練劍。」
這裡確實不適合練劍,但是袁姍姍跟著想到了後山溫泉那個地方,於是興奮的說:「一把就一把,你先教我,隨後我再讓他們給我做一把,還有,我知道一個練劍的好地方,快點和我走!」
耐不住袁姍姍的再三要求,司空令只好拿著劍抱著小白跟在袁姍姍的身後。
邊走袁姍姍邊興奮的說:「最近怎麼不見竹百葉和你的那個侍衛?」
司空令心想,這麼久過去了才知道問嗎?但是嘴上卻說:「他們去獅子嶺採藥去了,還要過幾天才回來。」
「哦。」聽到他們去獅子嶺袁姍姍有些生氣,竟然不帶我去玩,但很快反應過來:「獅子嶺?獅子嶺有獅子嗎?」
「沒有獅子。」司空令覺得似乎不行,於是補充道:「獅子嶺沒有獅子,但是當地卻穿著一個有關獅子的傳說。」
「傳說?」袁姍姍來興趣了,:「快說來聽聽!」
「相傳很久很久以前,當地有一頭做惡的老虎,每晚都會聽見它的嚎叫,還會偷吃百姓的家畜,甚至每半夜過還未關火入睡的人家第二天都會只剩被肯剩下的骨頭,惡虎貪吃,食人小孩更是不在話下。
老虎擾的當地百姓人心惶惶,於是百姓在河邊建了一個二米來高的土地廟,希望神仙能收了這作怪的老虎,結果神仙沒出面,老虎倒知曉了此事,於是跑來村裡就要屠殺,人們害怕的苦苦哀求。
就在老虎要殺人時,林中跑出了一隻巨大的獅子,與老虎的體型不相上下,它們打了起來,從村裡打到了村外,最後打到了河溝里,老虎被殺死了,獅子也受了重傷。
後來那條河足足流了三天三夜的血水,直到第四天清晨變回了清澈見底的樣子,而村對面的山崖頂平白立著一塊巨石,模樣神似當初的獅子,於是後人就把當地取命為獅子嶺,而那土地廟也成了獅子的窩。
因為人們希望獅子再來時能有個地方住,但是此後獅子再也沒有出現了,這也漸漸成了廣為相傳的民間故事。」
「原來如此,萬物有靈。」袁姍姍感嘆。
這時,瀑布出現在眼前,袁姍姍加快了腳步,跑到了前面的空地上,開心的說:「到了,怎麼樣!大不大?是不是很適合練劍啊。」
看著眼前的空地,這可是每個愛劍人士夢寐以求的練劍聖地。
司空令把小白放了下來,摸向腰間的佩劍,對袁姍姍說:「很不錯的一個地方,那你可看好了,我先掩飾一遍。」
說完劍就出鞘了,掃起草地上的枯葉,劍芒在飛舞的枯葉中跟著舞動,與其說跟著飛舞,倒不如說是劍帶著枯葉起舞。
袁姍姍看呆了眼,司空令的衣服也隨之擺起,就算身上有傷也如此厲害。
感覺劍刃不用碰到敵人,光靠劍芒就可以致敵了。
司空令停下了動作,袁姍姍卻久久不能平復自己的心情,袁姍姍心想:我竟被司空令吸粉了,好愛。
伴隨著樹葉緩緩落下,司空令走到了袁姍姍面前,點了一下她的額頭,笑著說:「怎麼了?被嚇到了?」
袁姍姍反應過來,握著司空令的手激動的說:「好愛啊!太帥了,啊啊啊!怎麼能那麼帥,愛死你了。」
袁姍姍已經原地跺腳了,死死的抓著司空令的手,極力控制自己不會激動的抱上去。
司空令一時沒明白袁姍姍的意思,但是當反應過來時,誤以為袁姍姍喜歡自己。
司空令看著袁姍姍,雖然和自己表達心意的姑娘有很多,但是眼前這位我似乎不反感,人家都已經說白了自己的心思,我該怎麼答應她呢?
司空令儘力讓自己的表情自然,對著袁姍姍的眼睛說:「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唯你一人。」
「啊?」袁姍姍沒明白司空令的意思,心想:什麼負責?這是要收我做徒弟,然後認真負責教我劍法嗎?
袁姍姍鬆開司空令的手,開心的說:「好!這可是你說的!」沒教會我之前你哪兒也不能去。
後面一句話袁姍姍沒有說,因為覺得這樣有點強人所難了。
「把手給我。」
抓住袁姍姍的手,把劍交給了袁姍姍,握著她的手開始一招一式的教。
教了一式司空令便讓袁姍姍自己來,幫著糾正錯誤。
袁姍姍練的大汗淋漓,放下劍就躺在了柔軟的草地上,看著藍天說:「你這劍也太重了吧。」
司空令把劍挪了一個地方,也與袁姍姍並排躺著,把手枕在頭下,跟著一起看向藍天。
只是眼神一瞥就落在了袁姍姍的臉上,袁姍姍正欣賞著藍天,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司空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