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搬走
因為有心事,方聽悅的睡眠不是很好,醒來的時候是早上7點,她坐在床上發獃了很久,此時她獃獃的就像個萌娃。
方聽悅起床洗漱完畢,忍不住來到他卧室門外,她試著轉動門把手,然而打不開,她又像個傻瓜一樣敲了敲門,一切沒有回應。
她收回了手,走到客廳把的窗帘拉起來,晨光照進來,給屋內度上一層金色。
她給自己弄了一點簡單的早餐,看她進食的狀態,是那麼的索然無味。
她托著腮幫子,不停晃動著杯里的牛奶,粉嘟嘟的小腮幫被她擠得變形。
這時候一陣手機響鈴,她清澈的眸子起了漣漪,是個陌生的號碼打進來,她用手指滑動接聽,「喂,你好!」
隨著電話里的談話內容,方聽悅的神情漸漸變得活躍,臉上流露著驚喜,掛了電話,她高興的在原地跳起來。
剛剛的電話,是「御明大學」打來的,邀請她下個周一的時候去面試,她之前投過簡歷,應聘該大學的美術導師。
之前投的時候,她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這個驚喜來的太突然,以至於現在她的心情已經好了。
小時候她非常聰明,在小學的時候,已經連跳幾級,以至於她大學畢業的時候比同班人年齡小很多。
因為家庭的條件,她不得已早一些出來參加工作,所以她目前的計劃是一邊工作一邊考碩士學位。
「御明大學」也算是一所高等院校,想必這大學的老師也是學位很高的。
這個好消息已經足夠她高興一整天了,不管雲成爵理不理她,她心裡都已經無所謂。
正當她以為雲成爵可能要過好幾天才會理她的時候,門鈴響起了,加之剛剛的好消息,方聽悅幾乎是跳躍著來到門邊。
她打開視頻,然而門外站著的不是雲成爵,是他的司機老陳。
方聽悅收起歡呼悅雀的心情,打開了門,端正著表情,「你好!」
老陳竟然對著她點了一下頭,如此尊敬的姿態,方聽悅都怕自己會折壽,接著老陳說;「方老師,您收拾收拾東西,從這搬走!」
聽到老陳的話,方聽悅吃了一驚,「啊?讓我搬走,真的嗎?」
說完這話,這才反應過來,還沒請人家進門呢,「陳叔,您快進來吧!」
老陳走進來,看著方聽悅抑制不住的喜悅心情,想起剛剛她的反問,「讓我搬走?」
老陳大概猜出,方聽悅一定是誤會了他的話,於是他連忙解釋一遍;「三少已經不住這兒,方老師趕緊收拾,搬到三少那兒。」
果然澆滅了方聽悅剛升起的激動火苗,她還以為今天雙喜臨門了,原來不過是搬到另一處去。
雖然她心中有很多疑問,比如搬到哪裡,之類的問題,但是她控制了自己不去問,她給老陳倒了一杯水,自己就簡單收拾起來。
畢竟老陳也是奉命行事,問他也問不出個什麼名堂,她苦笑自己想多了,協議已經簽好,哪能那麼容易賴賬。
她收拾好東西,就隨著老陳走了,她坐在後面,老陳在前面開車,她也沒問新的住所是在哪裡。
漸漸的,他們貌似進到一處富人區,這裡的房子都是獨棟別墅,並且還都自帶著花園,終於老陳減慢了車速,就拐駛進一處鐵柵門裡。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南山貢月」這幾個字,難道新的住處是在這裡?她心裡的小問號不斷的冒出來。
方聽悅拿著行李下車,老陳領著她走進別墅里,並且還囑咐她,「方老師,您今天要把別墅里的衛生都弄一遍,這是三少的吩咐!」
說話的老陳都有點抱歉的看著方聽悅,畢竟今天要把別墅里的衛生都搞好,可不是個小工程。
這別墅里裡外外加起來有800平左右,這還只是平面,都還不算物品,牆面這些。
老陳都不知道,三少把方老師當成什麼了,聘來做保姆嗎?好像又大材小用,總之,他想不明白。
他有點可憐起眼前這個瘦弱的女孩兒,漂亮精緻,應當是當花瓶一樣把她擺放,奴役著她幹家務,著實有些不忍心。
老陳把她帶到以後就走了,只留下方聽悅,瞪著圓溜的眼睛,張成o型的嘴。
這棟別墅,豪華,奢靡,低調,總之,她詞窮了,也形容不出來。
反正也沒人,於是她到處參觀起來,總共有三層樓,樓中樓的建築式。
牆上的裝飾用了極其好的材料,有健身房,等等各種各樣房間,應有盡有。
看完屋內,她來到屋外,屋外還有游泳池,有花園,還有鋪著石子的小徑,還有一小汪睡蓮。
一樓還有休閑室,還有一個小偏廳,應該是喝茶的時候。
參觀完過完眼癮,想起了剛剛老陳的囑咐,她就覺得生無可戀,那麼大個房子叫她一個人打掃,那不要命嗎?
可是再怎麼滴,也總得干不是?她看到一間寫著清潔室字體的房,推開門,裡面有著許多的工具,她無奈的拿著她要用的工具開始幹起來。
她看著自己的雙手,心想這雙手是用來畫畫的,沒曾想有一天她得沒日沒夜的干這些活。
好在房子也不算埋汰,應該是找人定期清理過。
接下來是要清理廚房,廚房的廚具很多,刀也是各式各樣,每一把她都認真的擦起來。
「啊!」方聽悅感覺到手指尖麻了那麼一下,出血了!
可能是因為太累了,幹活的時候,注意力沒法集中,就在剛剛擦刀的時候不小心割到了食指尖。
另一隻手捏住被割傷的手指,防止流血,於是她開始翻箱倒櫃的找創可貼,畢竟她剛到這裡,也不知道什麼東西放在什麼地方。
她費了很大勁兒才找到,她並不矯情,貼好創可貼,繼續接著干。
雲成爵回來的時候,只是見到了外面的路燈自動的亮著,屋內並沒有亮光,下車,他就直徑的走進門裡。
不知道他是怎麼樣的情緒,揣測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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