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我很欣賞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第162章我很欣賞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第162章我很欣賞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托斯卡納王國是西域諸國中的一個中等城邦國家,其地理位置位於西域的中部木里塔斯馬尼亞大沙漠的西部,是一個方圓約五百里左右的綠州盆地。
托斯卡納王都托斯卡納城的北鄰綠州的明珠——贊米爾湖。北方三百餘裡外是連綿不絕的大山脈,山脈中僅有一條穀道能通往北方。
這裡是宏武帝國與西方蘭頓帝國及西大陸經商貿易的要道,托斯卡納城成了西域商道上一顆璀璨的明珠。這裡人來人往,不同風格的華麗的建築比比皆是,街上人流熙熙攘攘,不同國家的語言此起彼伏,一撥一撥的駝隊來來去去,商人們攜帶著大量錢幣和貨物尋找著還沒有客滿的旅館。
托斯卡納王國的牧業發達,盛產西域馬與野驢、駱駝。因為長年有來往如織的商隊經過,托期卡納城也成了一個商業貿易的集散地,東西方的商人為了安全起見,許多都會選擇在這裡交易,所以托斯卡納的商稅也非常豐厚。托斯卡納一直是西域諸國中最為富裕的城邦國家。西域諸國的戰亂,好像根本就沒有影響到這裡。
這個西域明珠受到了東方的宏武、西方的蘭頓及北方的落沙帝國的保護。在托斯卡納城也有一條不成文的約定,這裡不是戰鬥的沙場。就算是東西方意修士關係極為緊張的時候,托斯卡納城中也沒有發生過一起意修士之間的矛盾衝突。這裡說的只是托斯卡納城內,如果在托斯卡納城西的大沙漠中或是在北面的穀道或是戈壁里,與西域的整形勢還是一樣的。
托斯卡納城中,除了城門要道及王宮重地有精銳的戰士守衛,其餘的地方根本就見不到一個軍人的存在。也許軍人們都在恣情縱酒吧,因為這一派和平熱鬧的景象,似乎顯示出他們的多餘。據說托斯卡納這樣一個城邦王國也有本土的意修士存在,好像是一個西域的意修家族。
寬闊的街道上,駱駝永遠是一隊一隊的,商人也是一批一批的,絕少有獨行在外的商旅。傍晚,殘陽的餘輝將城外緩緩而至的駝隊的影子拉的老長。這是一支來自東方宏武帝國的商隊。
商隊中僅僅栽著各種貨物的駱駝就有一百餘頭,商隊里有十多名穿著東方服裝的精明商人,還有近百名全副武裝的商隊護衛。這些人無一例外的都戴著竹編而成的斗笠,與西方的商人包裹在頭上的布條形成鮮明的對比。斗笠的下緣是厚厚的紗布,用以遮擋沙漠中的風沙及那刺目陽光。
商隊在經過贊米爾湖的時候,已經補充了大量的純凈的飲水,又在湖畔修整了一個時辰,沐浴過後的商人與護衛們,此時均放開了厚厚的面紗,撩起了斗笠下緣的紗布。興奮的打量著西行途中能給他們留下最美好回憶的托斯卡納城。
托斯卡納城有可以寄存大批駱駝與貨物的客棧旅館,林立的酒樓里即有東方的精美菜肴也有草原上的烤全羊,有白如水一般的東方烈酒與西方的殷紅如血的葡萄酒。
最受這些長年行商在外的人喜愛的,還是托斯卡納城中熱情奔放的女娘,這些女娘來自不同的地方,身材嬌小的、嫵媚的、身材高大的、性感的、豐滿的、曲線的、黑髮的、金髮的、紅髮的、黃皮膚的、白皮膚的、黑皮膚的……應有盡有。
甚至還有來自遙遠南大陸的特殊女娘。她們有著讓人瞪爆眼球的火爆身材、讓人愛不釋手的豪碩**,而且這些女娘一般在原本應該光潔的大腿外側及手肘的外側,都有著絨絨的軟毛,富有野性的魅力。俏臀的夾縫頂端位置,還有一條或柔軟、或靈活、或細長、或短促的尾巴,她們的尾巴軟軟拂過或圈起撫弄男人的堅挺之物時,那種富有獸性的享受,從別的女娘身上無法獲取。每一個男人都能在這座城市中尋找到自己喜愛的。
商隊進城的時候,商人們便肉痛的向守城稅兵交納了足額的商稅,商稅是按駝貨的駱駝數量決定的,與商品的種類無關。值得商人們不遠萬里長途販運的貨物,其利潤都是非常可觀的。守城稅兵也不管你販賣的是什麼物品。
商隊來到了一家擁有極大院落的客棧投宿,栽貨的駱駝首先被拉到了後院。護衛們也紛紛從駱駝上下來,拍著身上的灰塵,大聲的嚷嚷著讓店家給準備美酒與可口的飯菜。
只有一個身穿灰色武士服的護衛沒有從駱駝上下來。他蒙著面紗、鞍上掛著一柄黑黝黝的玄鐵刀和水袋,除此之外沒有任何隨身物品。如果仔細觀察,便可以發現,這個護衛的衣服彷彿比起其它護衛的衣服要乾淨許多,似乎不像是經過長途旅行的人。面紗包裹到鼻子的下端,已經有些松落,可以看見他一側的臉頰上,露出的猙獰刀疤。
幾個商人正向著這名武者拱手致謝,「多謝少俠,沒有你的水袋,恐怕我們這些人中有許多不能活著趕到托斯卡納了。」
這個商隊在離開宏武帝國邊塞開始西行的時候,這個獨行的武士跟上了隊伍。在西域這片戰亂的土地上,各國雖然都不會打這些商隊的主意,但獨自一人遠行還是非常危險的。商人們好心的收留了他,他用高於市場五成的價格從商隊中買了一匹健壯的駱駝,然後一直默不出聲的跟隨著商隊西進。
這樣一個商隊遠行,乾糧與飲水是必須準備充足的。可是在沙漠之中,連續遇到了兩次強烈的沙塵天氣,飛沙弄的天昏地暗,商隊偏移了行進的路線,結果錯過了一個補水點,又耽誤了商隊的行程。商隊的備用飲水也捉襟見肘了,緊接著一個個水袋都乾涸了,斷水之後,距離最近的補水地點還有六七天的行程。就是這個時候,最後加入的這個武士拿出了自己飽滿的水袋。
一袋飲水,對於一百多名乾渴的商人與護衛們,簡直就是杯水車薪,只夠大家滋潤一下乾裂的嘴唇及冒煙的喉嚨。
不過,當商人與護衛們將空癟的水袋還給這個武士之後,稍後武士的水袋又飽滿了起來。沒有人知道這個武士的水袋裡的水是從哪裡來的,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水袋裡的水絕不是他們從飲水補給點裝上的渾濁水源。這水彷彿還帶著一絲甘甜,就如同是贊米爾湖裡雪山消融的雪水一般涼泌心脾。
起初,商隊中的護衛一直對這個武士保持著警惕,直到武士用自己的水袋救了大家之後,所有人才改變了最初的看法。
有護衛想打武士的水袋主意,結果取得水袋之後倒完裡面的飲用水,水袋並沒有一再次飽滿起來。護衛們沒有辦法,只好把水袋還給了武士。武士也不生氣,第二日依舊給這些商人與護衛們提供飲用水。
自此之後,商隊里的所有人都開始對這個獨行的武者懷有一種莫名的敬重。精明的商人已經開始懷疑,這個武士的真實身份。越是懷疑這個武士的身份,這群商人與護衛反而越是覺得有安全感。
這個商隊的西行的終點站便是托斯卡納城,雖然不及將這些貨物運送到蘭頓帝國或者更西的國度賺錢,但要橫穿塔斯馬尼亞大沙漠,商隊所需面對的危險也成倍上增。這個商隊便是將貨物送到托斯卡納,再倒賣給來自西方的商隊,換購回東方需要的商品,這樣也能賺到非常可觀的金幣。
商隊在托斯卡納城交易之後,再修整一兩日就要返程了。武士這個時候還要往西,不得不與商隊分別了。
這個跟隨商隊同行的武士便是李嚴。他並沒有從昌邑城往西,而是選擇了宏武帝國北方進入西域諸國。昌邑城中那個元山派的聚神期高手著實讓李嚴有些忌憚。
西域這個地方,大陸各地的意修士魚龍混雜,一個人獨自西行相比較於與商隊結伴同行,反而受到的關注更少一些。李嚴正是需要商隊身份的掩護,以讓自己不被各方的意修士所察覺。
隨著商隊西行的這段時間裡,李嚴也沒有放棄修意。在夜晚商隊的駱駝圍在一起休息的時候,李嚴總是不被人察覺的消失了。每一夜,李嚴都會回到紫靈界中修鍊,或與麥卉雙修,或是陪著肚子越來越大的司娜說說話。第二日清晨,商隊繼續前行的時候,李嚴又會即時的出現在商隊里,永遠跟在商隊的最尾端前行。
現在到達了托斯卡納城,這裡位於西域諸國的中心區域,已經不似邊界地區東西方意修士關係那樣緊張。李嚴從托斯卡納城再往西,東方人的面孔也不好再跟隨蘭頓或是西大陸的商隊同行了,他要獨自西行。
李嚴獨自一人在托斯卡納繁華的街道上行走著,他的坐騎駱駝緩緩的跟在他的身後,李嚴手中的韁繩根本就沒有起到牽扯的作用。這頭駱駝已經進入過一次紫靈界,雖為動物,但紫靈界中的精神烙印也對它起到同樣的作用。在李嚴面前,它是極其溫順的,甚至可以用敬畏來形容這頭駱駝,騎在它的駝峰之間的時候,它的步伐比起其它駱駝更顯得小心奕奕,彷彿生怕會讓背上的主人感覺到顛簸。
托斯卡納城的客棧旅館,從來不會有店員站在街邊拉客的現象,這裡的客棧哪一家都不會為沒有生意而發愁。李嚴與駱駝在一家東方風格、裝飾華麗的大客棧前停了下來,這家客棧的建築風格雖是東方的,但經營客棧的人卻還是本土的塔斯馬尼亞人。
「就這家吧。」李嚴彷彿在對身後的駱駝說話,擦肩而過的行人聽到李嚴的話,稍稍瞟了一眼李嚴,心裡暗暗罵了一句:「腦子壞掉了,駱駝懂個屁呀。」
進入客棧的大院,李嚴將韁繩繞在駱駝的鞍上,然後對著院內的小斯說道:「給它喂最好的草料。」
小斯應聲走上前來,準備去拉駱駝的韁繩,這頭駱駝已經邁開步子向著牲口棚走去。小斯跟在駱駝的後面,瞪著眼睛直嘆道:「奇了,這駱駝還真奇了。」
剛剛邁入客棧的大門,李嚴便敏銳的感知到了,一股意念掃拂而過,在他的身上略有停頓。李嚴不禁眉頭微微一皺,便已經知道這家客棧里住有意修士。從那股意念上可以得知,這個意修士如果是東方的意者,其意境應該在念核期中期左右。
李嚴此時就如同一個正常的武者一般。剛才這個念核期中期左右意境的意修士,想要感知到已經收斂了意者氣息的李嚴的境界,極難。
這股意念是專門針對剛入門的李嚴的,很顯然這股意念的主人很小心,所釋出的意念也極為稀薄。如果是一般不經意間的其它意者,發現這股輕微的意念波動的可能性也不大。但對於李嚴,他的意念感知力是極其敏感的。哪怕是現在他意念全收,如同一個普通的武者一般,仍然可以準確的感知到周圍一絲一毫的意念波動,其感知的靈敏程度足以讓同階甚至高於自己境界的意修士感覺到恐懼。
這股意念來得快去的也快,似乎在確認了李嚴是名武者之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這股意念的主人此時還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確已經暴露了自己所住的位置,就好比一隻把頭埋在沙土裡,屁股卻撅得老高的獃頭大鳥一樣可笑。
在客棧櫃檯交了房錢,李嚴選擇了二樓偏東的一間上房。這間房與剛才那股意念的主人所居的客房正好相鄰,雙層木板的牆體隔音效果實在不怎麼樣。
入夜,李嚴並沒有如以往一般盤膝坐在床上,盤膝而坐是標準的意修士入定的姿勢。因為隔壁房間里的一男一女中,其中一人是意修士的緣故,李嚴特意以正常人入睡的姿勢,側躺在床上,呼吸也漸漸均勻。
李嚴雖然收斂了意念,不過他的聽覺、視覺與嗅覺,早已得到了極大的提高。隔壁一男一女輕微的對話聲,一句不落的全都被李嚴聽個正著。從對話中,可以判斷出隔壁住了兩人,可是李嚴敏銳的聽覺甚至可以聽清隔壁房間里人的心跳。這心跳的聲音卻是三個人的。一個人的心跳強健有力,是那個男意者的。另一個心跳則有些綿軟,彷彿這個女人帶有著一絲病態。而那個微小的心跳,李嚴也是思索了片刻才想到,原來這個女人還是個孕婦。
也許是因為司娜也正是孕婦,自己也是要當爹的人了,李嚴對孕婦這種特殊的女性都有了一絲莫名的好感。隔壁的那個少婦可以讓他聯到了司娜,甚至想到那個已歿的卻又有可能重生的娘親。每每撫摸著司娜鼓起的肚子,感受著嬰孩在裡面調皮的動作,他的回憶總是飛回到從前,回想起小時候有娘親關愛的一幕一幕。
李嚴的臉上不知不覺的露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女人的聲音很輕很柔,她所說的語言是地道的東方語言,而且是那種以天京方言為基礎的官話。
那輕輕柔柔如潺潺溪流一般婉轉的女聲,在話語中不經意的語調中流露出來的嫵媚,讓李嚴很想用意念感知一下這個女人的相貌。李嚴聽到這美妙動聽的女聲之後,心裡已經主觀的認定,這麼柔媚的讓人不禁骨頭都有些發酥的女聲的本身,肯定是個美貌嬌娘。此時的李嚴,覺得孕婦才是最美的,那麼擁有如此迷人聲音的孕婦,將會美到什麼樣的程度?該不會美得令人髮指吧,反正李嚴一聽到這樣迷人的聲音,便有著想再聽下去的**。
身邊不乏極品美女的李嚴並沒有多大的興趣窺探其他美女的習慣,就算這個女人的聲音再美,那也只是別人的。李嚴還沒打算去做那種強壓他們所愛的惡霸。但那個男聲是一個念核期的意者,而這個美女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意念波動,可以肯定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少女。這不禁讓李嚴又增加了一絲獵奇的興趣與八卦的心情,而這個女人的聲音又激發了李嚴獵奇的心態。
「瑩瑩,我看我們就不要再往西了,孩子不到一月就要出生了,現在你實在不宜再穿行大沙漠。這一路讓你受了這麼多苦,我心裡真的很難受,你瘦的下巴都尖了。」男聲溫柔的說著,隔壁的李嚴彷彿能猜想到,一個美貌少婦正躺在男人的臂彎里,男人的大手在輕柔的撫摸著她光滑的隆起的腹部。
「奴家聽你的,奴家只要和群哥還有咱們的骨肉在一起,吃多少苦我都情願。哪怕風餐露宿,奴也不會喊一聲苦的。」過發半晌,女人才吐氣若蘭的說道。
男人捧起了女人如溫潤白脂玉一般的臉龐,輕吻著她的額頭說道:「瑩瑩,苦了你了。」
少女調皮的伸出纖纖玉手,按在男人的鼻尖,略略撒嬌的說道:「為了群哥,我就是死也甘心。」
「快別這樣說。」男人說著便用嘴去堵少女的唇,唇舌相交,嘖嘖有聲,聽得李嚴也是心猿意馬,很想回到紫靈界中也與麥卉好好溫存一番。
「別吸了,奴家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對不起哦,群哥。你憐惜奴家的身子,一直都沒有好好的服侍你。在這客棧里休息了兩天,不如今晚奴家好好的幫你……」少女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邊男人低呼了一聲「好瑩瑩」,便再次吻上了那嬌嫩的紅唇。
窸窸窣窣的脫衣聲響了起來,兩具一絲不掛的身體纏在了一起。男人粗重的喘著氣,「瑩瑩,你那裡不可頂的太深,我可敝的緊,不如你還是用……」
少女風情萬種的拋給了男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白眼,一手掩胸一手輕揚,在男人的結實的胸膛上佯拍了兩下,嬌嗔道:「都依你,可是奴家每次舌頭都好酸哦。你是盡性了,奴家總是不上不下的,好難受的。」
李嚴聽到這裡有些聽不下去了,他可沒有偷聽別人造人時候的聲響的惡習。
「不如,今夜我也讓你見識一下哥哥我舌燦蓮花的功夫。」男人輕笑著說道。
女人的用鼻腔發出一聲輕嗯,她已經握住了那滾燙之物,輕張紅唇、包含入口,舌尖歡快的跳起舞來。
男人的喘息越來越粗重,李嚴自動的將後續的內容都屏蔽了。
直到最後女人的初若遊絲般的輕吟聲越來越大,那股壓抑已久的衝動最後在女人無法刻意收斂的嬌啼聲響之後,李嚴才再次注意聽起隔壁的對話。
「都怨你,讓你停偏不停,唆的那樣用力,奴家實在控制不住聲音,會讓別人聽到的,真是羞死人了。」少婦如同一攤料泥一般,似乎連將張開的雙腿收攏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嘿嘿,瑩瑩許久沒有噴涌如泉了。你這樣敏感的身子,真是愛煞哥哥了。」男人帶著一絲壞笑的說道:「不礙事的,這左右兩邊的人,早就睡的死死的了,沒人會聽見的。」
「都怨你,都怨你,奴家下一次不信你了。」少婦嗔鬧著,男人細心的哄著她。
休息了一會,少婦似乎沒有睡意,朱唇輕啟輕聲說道:「群哥你說過,來到西域咱們就安全了,我看托斯卡納這裡水清草肥,不如我們就在托斯卡納住下來吧。我倆就買幾頂帳蓬,買幾個奴婢,養一些馬再養一起牛羊,我們就安安生生的在這裡過日子,我再給你生一堆兒女,好不好?」
少婦的聲音中透出對男子強烈的愛意,她是一個願意為這個男人付出一切的女人。
「瑩瑩,不是我不想留在這裡。在西域這個地方,托斯卡納是最適宜生活的地方了。不過這些人來人往,魚龍混雜,咱們在這裡生活還是不太安全。前些日子,咱們不是聽說了,宏武的幾個王府被人屠了嗎?我們離開皇宮的那一天,正是惠邑寧王府被屠滅一空,八百里急報送到皇城的日子。如果不是寧王府被屠滅這件大事發生,我們也許還不能輕鬆的逃離天京,來到這裡。」
聽到這裡,李嚴已經知道了這兩個人來自於宏武帝國天京城的皇宮。這兩個人的身份便昭然若揭了。男人是意者,能居於皇宮之中,肯定就是皇城的意者供奉了。而這個女人,僅憑那嫵媚的可以融化男人骨頭的聲音,便不會只是一般的小宮女,這樣的女人,要只是拿來做小宮女,實在太埋沒了。她就算不是皇室血脈的公主,也是皇帝的妃嬪。
李嚴有一股想要瞬間妙殺這二人的衝動,不過他還是壓制了下來。他推測到,這個女人應該不會是皇室的公主。以皇城供奉的身份,要是相中了世俗世界的公主,皇帝也許也會欣然接受,將公主許配給意者供奉的。除非皇帝因為此女異常誘人的聲音把持不住,就算是自己的近親也無所顧忌,這種可能是有,不過可能性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那隻能剩下一種可能了,這個女人是皇帝的妃嬪,而且肯定是皇帝非常寵愛的妃嬪,她擁有著對男人極具殺傷力的柔媚聲音,李嚴都能聯想到那病懨懨的美女模樣,如同林妹妹一般,要是這樣的女子身為皇宮裡的嬪妃,而不能得寵,皇帝真是瞎了狗眼了。
想通了這一點,李嚴的心中一陣舒坦,他從來沒有這樣舒坦過,就算讓他再屠一個王府,也沒有讓皇帝自已撿拾起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有滋有味的戴起來更令人舒坦的事了。皇帝的妃嬪勾引皇城的供奉,然後一起私奔。或是皇城供奉勾引了寂莫如雪的深宮怨婦,然後一起私奔,居然還讓他們逃出了宏武帝國皇帝及意者的控制範圍。李嚴可以想象得到,皇帝得知消息的時候,心裡是個什麼滋味。從他們的話中還可以聽到,這兩個人也是因為珠胎暗結之後才逃亡的,搞不好皇帝還以為這個孩子是自己呢?李嚴是越想越爽快,彷彿成功勾引皇帝寵妃的人不是那個意者供奉,而是自己一般的爽快。
「嘿嘿,我真的很欣賞你們這對.奸.夫.淫.婦。還是讓你們再逍遙一段時間吧,你們逍遙的越久,冷令基的帽子就越綠,哈哈哈。等哪天我回到天京,再賞給冷令基一頂更大的帽子。我要把他所有的妃嬪、女兒都擄走,在紫靈界中建一座女子集中營,專門用於慰勞那些忠誠於我的護衛,也許還有野獸,最好能讓冷令基親眼見到這一切。冷令基在死前,如果能夠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女兒們爽快的瘋叫著,他應該也會非常的爽快吧。」
李嚴想到這裡的時候,臉上流露出非常不自然的笑意。
「這裡距離宏武還是太近了,一有疏漏,無論是被麗水宗的人發現,還是被十大仙門的人發現我們的行蹤,我們都完了。我的意境才念核期七階,要保護好你,只能穿過沙漠,到更遠的西方去。東南四座王府的事件發生后,我想十大仙門肯定會把這件事扣到蘭頓意巫的頭上去。在宏武,雖然有許多門派都有實力一夜之間,屠滅四座王府近萬人,卻是怎麼也不可能將這四座王府夷為平地不剩片瓦的。蘭頓與宏武的意修士們現在肯定關係緊張,咱們也不能去蘭頓。我想,不如咱們就暫時在托斯卡納住著,等你生了以後,咱們一家三口再找機會跟著一支往西而去的商隊,繞過蘭頓,到西大陸去。那裡沒有人會認識我們,從皇宮中帶走的金銀珠寶還有恆石,足夠我們買一個大莊園,一輩子衣食無憂了。」隔壁房間里的意者,將自己的計劃告訴懷中的少婦,他給自己倆人已經規劃出了一個美好生活的藍圖。
「群哥,咱們真的可以到西大陸嗎?奴天生不能修意,十數年後,人老珠黃了,群哥還會喜歡奴奴嗎?」女人嬌柔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淡淡的無奈與哀傷。
「不會的,在我心中瑩瑩永遠都是最美麗的。我會一輩子守在你的身邊……睡吧……我摟著你,乖乖的睡吧。」
男人知道自己守著一個凡人女子,遲早有一天會面對現實。那時他將一個人孤獨的面對自己相對漫長的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