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罵娘的殺
第23章罵娘的殺
據說這兩個通緝要犯是同一個老子生的親兄弟倆,可兩人的長的也相差太大了。
一個長的像土匪一般,虎背熊腰、滿臉鬍鬚如鋼針,眉毛幾乎胡亂的連成了一條直線,讓人一眼便看出來不像是個好人。
另一個長的白晰的皮膚、眉清目秀、臉形輪廓分明,簡直是一個標準的富家小公子形象。要不是通緝告示上說他們是兄弟,還沒人會相信他們是親兄弟。
就算那屯田兵不打李嚴的主意,李嚴也不準備馬上就離開這個臨時關卡。因為他看到了灰白的牆上貼著的兩張通緝告示。
告示上說的是謀反大案中的在逃犯,畫像畫的居然是李嚴與他的大哥李澄,畫的也有七八分相像。李嚴看到自己的通緝告示還算正常,那畫像上的李嚴與他現在的模樣,讓誰看也不會是一個人的。
可李嚴居然看到了他大哥李澄的名字和畫像。已經有快半年沒見到大哥了,沒想到大哥都二十五六歲的人了,一離開家沒人管著,連那可笑的眉毛都不清理了,真是個邋遢的傢伙。
李嚴此時哪裡顧得那屯田軍的話,只顧在心裡一個勁的興奮:「大哥還活著,他沒被抓到,好,好,好。」
「叫你呢?怎麼了,是個聾子嗎?」屯田軍走近李嚴身前兩步,哐的一聲抽出了腰上的佩刀,露出了有些上銹的刃口。
同時又有四個屯田兵從樹蔭里走了出來,將李嚴團團圍在中心。
「聽見了,不是站住了嗎?」李嚴心情很好,這是他今天最好心情的時候。也沒有閑心和這幾個屯田兵鬥氣,一路安全南下才是最重要的。
「呦,剛才叫你不應,你在看哈呢?」為首的已經抽出刀來的這個長的有些尖嘴猴腮的軍卒說道。
「我在看畫上的兩個人,長的和我像不像。」李嚴說。
幾個屯田兵面面相覷,突然抱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就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慫樣,通緝告示上的人可是蘇國公將軍的嫡親孫子,你想當人家孫子,人家還不肯認你呢?」一個軍卒大笑道。
「嘿嘿,怪事真是年年都有,還有人與通緝要犯攀長相的,真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哪。」
「弟兄們,這小子搞不好還真是畫上的人,他自己都認了,咱們還不動手?」尖嘴猴腮的小頭目命令著眾軍卒。
三四人衝上去就要抓李嚴,李嚴哪裡能讓他們抓住,向左橫跨一步,突然就跳出了四個軍卒的包圍圈。
「呦,還是練過的,弟兄們起來了,幹活,今天還要動真格的了,今天不把這小子扒一層皮下來,咱們算是白乾了。」
十名軍卒全都向李嚴圍了上來,路上零星的路人連忙快跑幾步避開。
「你們都看出我與通緝告示上的人長的不一樣了,怎麼還要抓人?」李嚴也不想殺這幾個小蝦米,殺了他們可就暴露了行蹤,絕不利於他以後的南下路程。
「咱們要驗驗你的真身,要是你真是逃犯易了容,咱們可是犯了大錯了。上,兄弟們,把他的鬍子都刮掉……」尖嘴的那個小頭目大聲指揮著其他人。
軍卒們都沒有撥刀,他們也沒真把李嚴當成逃犯。一個木納的小行腳,臉色發黃,一看就是營養不良造成。穿的也是粗布短打,苦哈哈的小子,還在這裡充痴賣獃。真不知道他是怎麼跟師傅學跑商的,這樣的獃子能活到這麼大,真是奇迹。
九聲悶哼,九個圍上去的軍卒,在軍服上不同位置各自留下一個李嚴的腳印,紛紛倒跌在地上,揚起一陣灰塵。李嚴是腳下留了力,這幾腳也只是速度收發的快,沒有什麼殺傷力的,他可還沒準備好殺了這幾個傢伙。可也不能讓人給按住,把鬍子給颳了,那還不真露餡了啊。
李嚴還能看不出來,這幾個傢伙是想趁機敲竹杠?
他也不待那幾個跌倒的軍卒爬起來,就對著那個小頭目說道:「我也是常年在外跑,做些小生意的。該懂的規矩也懂的,天這麼熱,各位還在這裡辛苦當差,收點辛苦費是應該的,也是為了保大家平安嘛。可總不能動手就抓人打人吧。」
李嚴的話對嘴裡還在罵罵咧咧爬起來準備撥刀的幾個軍卒也停了下來。幾人立即對著不遠處停下的路人大吼道:「看什麼看,再看全都抓起來。」
「嘿嘿,小子,你既然什麼都懂,剛才還在那裝?這究竟是誰打了誰?」尖嘴小頭目摸著略有幾根短須的下頜眯著眼說道。
「這不剛才在看那畫嘛,這告示貼在這裡是幹什麼的?」
「當然是給人看的。」
「完全正確,你說對了。告示當然是給人看的,我路過此地,見了有告示當然要看看了。」
「嘿嘿,小子,別廢話了。你給弟兄們說清楚了,剛才拿你,為何反抗,還傷了屯田司步軍九員,你可知罪?」尖嘴上前兩步,目露陰狠之色說道。眾人也紛紛緩緩抽出刀來,比剛才謹慎些圍了上來。
李嚴見今天的易容效果這麼好,同時也見識了這通緝告示上的畫功,只是線描的形體相似,而一點神韻也沒有。真要想不讓人認出來,也不是難事。
他現在有心思想陪這幾個屯田軍玩玩,扔幾個小錢當喂狗了,以後會找他們的皇帝主人還回來的。
「也沒真傷著你們,大不了拿幾個傷葯錢怎麼樣?」李嚴微笑著說道,站在那裡一動也沒動。
「哦,你給多少?」尖嘴問話的時候眼裡分明是在閃光。
李嚴伸出兩個手指:「兩個銀幣。」
「兩個?」要是平時的行腳高人,哪怕給幾十個銅錢也是可以放行的,今天這木納還要裝聰明的小子,出手就是兩個銀幣,可是兩千個銅錢了,還真不能就這樣便宜放過他。尖嘴又接著說道:「你當我們兄弟是要飯的啊,兩個金幣還差不多,要不然,別怪咱們不客氣。今天就算打你個半死,還是要拿錢再走人。那時候拿多少,可不是可以商量著辦的了。」
「太多了,你看我這小本生意,跑一趟福邑郡南夷山收些茶葉回來,也不可能帶兩萬錢啊。」李嚴隨嘴調侃,茶葉什麼行情他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比較喜歡沖飲福邑郡的茶團。
李嚴收回了伸出的兩根手指,可尖嘴的眼神卻沒有從李嚴的兩根手指上停下來。那兩道竊喜貪婪的目光隨著李嚴的手指放下而垂落。
「好,兩個銀幣就兩個銀幣。」尖嘴爽快的話,其他九個屯田兵不解的看著尖嘴,那意思分明是在責怪了,腦子有病。這兩千錢雖然是多了點,可這小子是販茶葉的啊,販茶葉的兩個金幣難道都拿不出來嗎?
「嘿嘿,兩個銀幣,另外把那紫色戒指留下就給老子滾蛋。」尖嘴說著就要往李嚴這邊伸手。
李嚴伸出左手一擋,抓住尖嘴的手腕,手上力度漸漸增加,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戒指也是你這樣的人配要的?」
尖嘴感覺到了李嚴指的力量越來越大,而且那聲音聽起來也越來越冷,他並不知道已經突破了李嚴的底線。他試圖掙扎卻感覺越掙越緊,越來越疼。
「你他娘的放開老子……噗……」尖嘴還沒罵完臉頰上已經被李嚴一拳擊中,幾乎一嘴的牙齒沒有能留下的了。鮮血淋漓的嘴裡噴出了一堆黃牙。
李嚴左手猛一發力,尖嘴又是一聲低沉的叫喊聲后,昏了過去。
他的手腕已經粉碎了。李嚴踢了倒在地上的尖嘴一腳,表情極其厭惡的說道:「你們設卡截的是罪犯,卻敲詐路人,這些我可以忍,花點錢消小災可以,就是兩個金幣也不是沒有可能。但你不該罵到我娘,找死。」
屯田軍們驚恐的看著李嚴,如果說剛才他們被李嚴一人踢了一腳,卻沒有感覺到有任何傷。都有些認為李嚴雖然可能練過武,也只是花架子罷了,他手無寸鐵的,還能斗得過十把刀?
可他們剛才是見識了,這還叫手無寸鐵?
這拳頭比起鐵鎚恐怕也差不了多少了,今天這是倒了霉,八成是撞到有等級的武者了。尖嘴那手腕,也沒見人家使力氣,就可以摺疊了,沒有骨頭支撐的手腕都成軟皮條了……
九名屯男兵也顧不上死獵一樣疼昏了過去的尖嘴小頭目,都拿著刀指著李嚴,卻沒有人敢向前上,他們可都知道李嚴剛才踢他們可沒有動真的,現在誰也不敢上前,可又不能退縮。
「你你你……」一個軍卒說道。
「你什麼你,這雜碎罵人該打,罵我娘該殺。」李嚴打斷那軍卒結結巴巴的話,一隻腳同時踩在了尖嘴小頭目的胸口,稍稍發力。尖嘴突然從昏迷中醒來,雙眼突出,口中沽出大量的鮮血與破碎的內臟,只稍微掙扎了兩下就再也不動了。
李嚴知道今天是不殺不行了,被人辱罵到他娘,他已經不可再忍,殺一個是殺,殺十個二十個也同樣是殺,這些人如果不殺,就沒沒人肯定他就是通緝的人,他也會受到圍捕的,看到他長相的這幾個屯田兵一個都不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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