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荷花池裡的剪影
如此失格行為,讓這個官宦大千金玉籬大驚失色。
男人握她的手力更重了,把這個女人的手都拎出凹印了。
女子生氣了,她瞪著面前這個男子:「放開我,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高臨溪沉沉地:「不許嫁給他!」
「嗯,什麼?」她沒聽明白。
高臨溪:「去,讓他們把你的婚事給退了!」
玉籬瞪大眼睛,「你說什麼?走開!我倒是要你來命令!」
高臨溪:「必須這樣做!明天必須去要求他們把婚事退了!」
玉籬瞪他,「為什麼要退!我結婚關你什麼事?你這個臭小子!」
「啊,以前你一直針對我,討厭我,現在看著我好,心裡就不高興了!」
「我叫你去把婚退了!」這個男人雙手緊緊地捏住她,有點不奈煩了。
玉籬口氣也硬硬地:「我為什麼要退婚?你給我說個理由!」
高臨溪沒有說話,他盯著這個女人,目光強勢,要把這個小女子吃了似的。
過了一會兒,一字一句地從他那線條有力的嘴唇里出來:「那個人,他不配你!」
玉籬冷笑一聲,「他不配我,誰配我?他父親堂堂卅府刺使,他本人現在在卅府里應職,前途好得很!」
「而且他人長得也很好,不像有些人又野蠻又粗魯……」
高臨溪聽了,眼睛瞪大,眸子里一抹痛苦掠過。他猛地一把緊緊摟住這個女子,把嘴唇觸在她的唇上。
他熱熱粗重的氣息在女人的唇齒間流動。
他太用力了,玉籬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男人怎麼搞的?又想像白天那樣做這個羞恥的事!
玉籬覺得自己又被這個蠻子嚴重地羞辱了!
她奮力地掙扎,然而她又怎敵他的力氣!
才扭動了幾下,沒有辦法獲得自由。又用力推他,可是這個男人的身體就像鐵塊一樣,紋絲不動,任由著她的小手捶打,依自己去做他想做的事情,繼續做著自己的瘋狂!
玉籬終於用力把他推開,「啪」的一記耳光重重擊在這可惡壞小子的臉上!
這耳光把男人從熱烈中打醒了過來。他停住了,瞪著面前這個女子。
女子惱羞成怒,臉漲得紅紅的,抬手又一耳光打在他的臉上,「你想幹什麼?你這個混蛋!你這個野蠻的蠻子!」
玉籬轉過身就跑,高臨溪大步跨過去又一把將她抓住!
「放開我!」玉籬反手給他迎擊,她雖是有武功,卻奈何又怎是他的對手!
高臨溪不說話,拖著施玉籬朝蓮花池走去。
「你要幹什麼?把我帶到什麼地方去,放開我!」
玉籬掙扎和尖叫著,但在強武有力的男人面前所有動作都是徒勞的,只會顯得她的無力和滑稽。
男人沉默著,緊緊抿著唇,大步拖著這個女子走,根本就無視她的反抗。
把她拖到池邊,那裡停著一艘小船,他把這個女子粗魯地推上去,自己跟著上來。
「你幹嘛?放我下去!我要下去!」玉籬尖叫著。
被蠻子的沉默和粗魯激得憤怒,玉籬聲音高了。她看見了高臨溪的冷峻,知道他根本不會理睬自己。又看看池塘,這裡除了荷花和靜靜的水,卻都沒有另外的人,她再尖叫,也沒有人來管。
這個女子見男人自顧拿起船上的槳就朝菏花里劃去。
玉籬爬起身要想從船上跳下,小船搖晃起來。男人用力把她抓住按坐在船上,把船穩了。
船劃了起來,玉籬又想站起來,可是被男人緊緊地按著,另一隻手划著槳,船慢慢向池心過去。
玉籬嘆了口氣,知道自己是敵不過這個男人的粗魯的。自己再動,船搖起來,自己是會掉下水的。她雖從小南方生長,水性卻不是很好,到時候自己可是狼狽不堪了!
高臨溪不再說話,緊蹙著眉,自顧划槳。
小船穿梭在花葉海里,慢慢地劃過水面一圈一圈漣漪蕩漾……
月色下,這隻小船在荷花海裡面幽幽地划動。
小船上兩個年青的男女被朦朦迷茫茫月色映襯出一幅剪影,穿梭在密密荷葉與荷花的世界里,融入這靜謐滲透透的月色,如夢如幻,卻又隱隱躁涌,不安……
激動……
……狂躁的心,慢慢地靜謐下來。
就只聽見划船的水聲緩緩響,兩顆年青不安分,而又那般那般熱烈激情的心,不再爭鬥,都沉默了,沉默著。
「你究竟想幹什麼!」過了一會終是穩不起了,玉籬瞪著面前這個粗魯的蠻人,狠狠地說。
高臨溪不說話,自顧划了一會兒船,他停了下來,他也看著面前這個女子。
「明天,你就去把婚事給退了!」
玉籬:「……」
高臨溪:「你不去,我去給爹說,我去找大伯說,讓他們把婚事退了!」
玉籬:「你是個瘋子吧!定下的婚事能夠說退就能退了嗎?而且對方家世又那麼高,能夠去得罪嗎?!」
高臨溪沉沉地:「大伯他們不敢退,我就去找爺爺,讓他把婚事退了!」
玉籬冷哼道:「高臨溪,我說你是神經有問題吧!我這個婚事管你什麼事情!我說不好倒也罷了,這門親事是被你爹他們給定的,都是看好了對方的,你在這裡著什麼急?」
聽她的話,高臨溪瞪著面前這個女子。玉籬一下噤了聲,被面前這個男子的眼神給怔住了。
這是什麼樣一種眼光啊,凌凌的!深深的!
這個男子站起來,竟然向這個女人過去,蹲在她的面前,瞪著這個小女子。
「就那麼想嫁人嗎?你就是一個花痴!」
玉籬:「花痴又怎麼了!管你什麼……」
話還沒說完,男人一下撲在她身上,滾燙的唇壓了上去。
玉籬推打他,氣極了:「你幹什麼?幹什麼!啊,高臨溪,你老是這樣,你瘋了嗎!」
可是此時年青女子的斥責已經無法止住男人年輕和燥熱的身體的衝動。
女兒的娟秀魅力濃濃鬱郁,強烈籠罩這個男人的身體與思維。還有多年來,對這個女子的深深愛慕,以及分開這一年的壓抑孤寂難忍的情緒,終是在這迷朦月色推染的撩惑下,再也控制不住,任性著自己情感的傾瀉!
他的粗魯把她弄痛了,這個女兒拚命掙扎,推打,叫喚,「高臨溪,你幹什麼!你瘋……了……」
可是那管她的反抗激烈,男人自顧地粗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