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傳說中的海盜
「隊長,那傢伙躲進地下室了,我們一時半會恐怕砸不開門。」搜查了整個教堂的雇傭兵回到了隊長面前,向其彙報著。
「該死的,能把門炸開嗎?」隊長向自己的隊員詢問道。
然而這名雇傭兵卻搖了搖頭,很是遺憾的說道:「恐怕手雷炸不開,需要上專業的爆破,但爆破專家在……」
他們只帶了一個爆破專家,然而卻在B隊的直升機上,現在正生死不知。
想到這裡,隊長不由得又啐了一口,咒罵一聲之後拿出通訊器,向之前派去查看B隊情況的隊員詢問著情況:「B那邊情況怎麼樣?」
「糟透了,飛機整個拍在了地上,雖然沒燒起來,但也沒幾個活人了,我們正在把還在喘氣的人從機艙里拖出來。」通訊頻道傳來了聲音,但結果顯然不是隊長想要的。
「酸蘿蔔別吃!」隊長罵了一聲,也懶得讓他們過來增援,只是對他們說道:「公司派出增援了嗎?」
「我們已經聯繫了公司,他們會派一輛裝甲車過來,我們……啊!Capullo!啊!」通訊器里,對面的隊員話還沒有說完,就忽然傳來了慘叫和咒罵聲。
這頓時讓隊長神情一變,沖著通訊器大聲喊道:「喂!喂!發生什麼事了?回答!發生么事了?回答我!」
然而通訊器對面,只傳來了可怕的慘叫聲和撕咬的聲音。
「該死的,今天就沒一件順心的事情!」隊長憤憤的將通訊器摔在了地上,對著面前不知所措的隊員說道:「去外面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我去把那個該死的傢伙從老鼠洞里掏出來!這次我要打斷他的腿!」
一邊罵罵咧咧,隊長一邊一腳踢翻了教堂里的一張長椅,整個人都變得暴躁了起來。
然而就在隊長朝著地下室走去的時候,教堂門口卻突然傳來自己手下開槍的聲音,隊長轉過頭去一看,只見外面忽然湧來了無數的喪屍,正在朝著教堂門口衝來。
門口的雇傭兵不斷的射擊著,也不斷有喪屍被打碎了腦袋而倒在地上然後被其他喪屍踩過,但是這絲毫不能阻止屍潮的前進。
隊長見狀趕忙衝上去幫忙,兩人且戰且退的回到教堂內,並且試圖關上大門。
只是當他們將大門關上的瞬間,跑的最快的喪屍已經撞到了教堂的大門上。
雖然隊長和雇傭兵奮力的頂著門,想要將大門合上,但是他們還是很快便輸給了門外的喪屍,被擠倒在地。
「滾開!滾開!你們這些畜生!」一邊奮力掙扎,隊長一邊掏出手槍不斷的射擊著。
他知道被喪屍咬傷會被感染,但只要及時注射血清就不會有問題,以他的身份只要及時回到公司,一定會有一支血清。
懷著這樣的信念,即便手臂已經被喪屍啃咬的露出了森森白骨,一旁的手下已經被撕成了碎片,但隊長還是奮力從屍潮當中掙脫出來,朝著教堂內踉蹌的跑去。
只要匯合了自己的手下,隊長相信憑藉他們手上的火力,一定可以殺出去。
衝進來的喪屍並不多,只要他們堅持住,堅持到公司的增援抵達,就一定可以殺出去!
懷著這樣的信念,隊長一邊繼續射擊,擊殺追上來的喪屍一邊在教堂內尋找著自己的手下,他相信只要匯合了他們,就一定可以殺出去的!
然而當他找到自己的手下的時候,卻感受到了深深的絕望。
他所帶來的所有手下,除去被派往B隊直升機的兩人以及在門口被撕碎的一人,其他所有人此刻都在他的面前。
只是他們此時全都在被喪屍撕咬著,屍體已經被撕成了碎塊,其中一人甚至被撕成了兩截,而他的上半身還在掙扎著,向隊長伸出手來,艱難的喊道:「救我!隊長!救我!」
遺憾的是,隊長也無法拯救自己的手下,就在他舉槍打算給自己的手下一個痛快,讓他免遭痛苦的時候,身後的屍潮已經涌了上來。
一陣慘叫過後,一聲槍響,一切結束了。
地下室里,原本發光的魔法陣此刻已經暗淡無光,蓄積起來的負能量也已經被消耗一空。
此時的地下室看上去只是一個普通的地下室,不再像之前一樣,充滿了讓人覺得陰鬱的負能量。
「結束了,看來這裡是徹底不能待了。」陳墨嘆了一口氣,收拾起了地下室里的東西。
殺光了安布雷拉派來的雇傭兵,就算是傻子都知道教堂有問題了,安布雷拉之後肯定會以雷霆之勢碾碎這裡,自己繼續待在這裡,只不過是給他們刷戰功而已。
不過自己也不是全無收穫,教堂作為一個據點損失掉了固然可惜,但那隊被撕碎的雇傭兵和外面匯聚起來的這些喪屍,剛好可以作為自己的第一支死靈軍團。
想到這裡,陳墨看向了自己手中的虔信者之顱,這件魔法道具剛剛已經匯聚了足夠的負能量,並且被自己銘刻上了一個新的法術,剛才那些喪屍之所以會匯聚到教堂,將安布雷拉的雇傭兵撕碎,正是這個法術的效果。
而這個法術的名字,則是所有但凡聽過關於死靈法師的傳說都會說出來的一個名字——亡靈天災,死靈法師最著名,也是最招牌的技能。
當然,陳墨所釋放的僅僅只是一個弱化了不知道多少倍的亡靈天災,甚至只能算是雛形。
銘刻在虔信者之顱上的法術符文因為品質的問題,所能做到的僅僅只是影響周圍三百米範圍內的死靈生物,它甚至無法喚起死去的屍體。
但對於陳墨而言,這就已經足夠了,靠著這個法術的效果,周圍三百米範圍內所有的喪屍都被他調動起來,其中的大多數也都被他藉助虔信者之顱所控制,他的第一支死靈軍團已經算是成型了。
儘管這支所謂的死靈軍團只能算是炮灰,只有幾百隻戰鬥力低下的喪屍而已。
「現在,就真的該跑路了。」陳墨收起了法術書,握著虔信者之顱控制門外的喪屍打開了地下室的門,這才在喪屍的簇擁和掩護之下離開了這座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