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44. 彼此之間的測試

戰船懸在半空的森林上。

傳來莫斯科上尉的命令：「到了。二號你先降落，攜同武格和武鈴步出機艙，關掉量子發動。站在距離戰機廿米的距離，俯伏地上，臉朝下。」

馬拉高又笑了：「智能不用眼睛也能用腦電知道咱們在那裡啦，大哥你別玩死人行嗎？」

摩索開心地：「挺好玩的呢！」

看著戰機自轉地下降，落在被剷平成方圓一公里的森林那片平坦被燒焦的土地上。兩名實體女A.I.走出來跟足了莫斯科的指令俯伏在地上。

莫斯科：「拉妹，考你對這次的實時考試是否能當上隱形戰機的實際操作能力了，跟我來，還有摩堤！摩索你留守這裡，看到那兩名美女稍有異動就幹掉，絕不能手軟。」

摩索：「收到。」

摩堤跟著莫斯科和拉妺從船腹滑下。摩堤：「你怕我下不了手！」

莫斯科：「對的，在安哥拉加油站領教過了。魔總二號是百分百A.I.的話，戰機的中央系統是否可以Bypass由她們探測不到的人類去操控？」

摩堤：「所有的科技產品都有自動操作，萬一出毛病都有改為人手操作的功能。這個你比我清楚。若果我進入戰機內，系統會知道，你跟拉妹進去的話，二號有可能知道有東西進入而不知道是什麼，自然會啟動防禦措施，上鎖或封閉所有操作系統的功能讓你無從入手。智能嘛，不笨的。」

莫斯科：「要你跟著來就是這意思。要玩就要玩得徹底。我懷疑武格武鈴就是魔總二號的實體。」

拉妺：「上機艙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拉妹首先躍上戰機的駕駛艙。主駕和副駕的前面根本什麼都沒有。沒有操控桿沒有顯示屏和儀器。

后隨的摩堤：「你說對了。兩武就是魔總二號，二號就是這兩位武美女。」

摩索傳來訊息，也傳到俯伏地上的兩武：「誰是魔總二號？」

兩武同時：「兩個都是，可以調換，一個主一個副，一個停擺另一個接上。」

摩索醒目到加零一：「武格，你上機。武鈴你先歇著不許動。」

武格就在CCTV屏幕上消失。在機艙內顯現。

拉妹驚訝地爆出一句：「你會快穿啊？」

武格笑道：「穿你個頭。地球人的視覺感知怎跟外星人在時間的維度比較呢？你們的一秒等於什麼？我們的一秒又等於什麼，當你們的一秒等於我們的億份一秒，意思是在你們什麼都看不見，我們已把地球轉了一秒的一億倍…往前或後退。不是什麼都以地球的規律進行的。若果不是壞機搞了半天，來這裡比格洛克和摩堤要快上十一個月，不用一年，一個月就來到這老家的了。這戰機是有它的毛病，忽然出現又忽然隱形，都不知道它在耍什麼花招。」

莫斯科：「這戰機從現在開始，由我跟這位頂尖的三棲女戰士負責。把這虛擬什麼都沒有的東西放回原處。別在跟我們耍花招了。」

摩堤已變成渾魚鱗保護的戰鬥格站武格面前，垂下的雙手已是兩把閃著寒光的尖刀。武格遲疑了一會。一眾眼前的主控台及所有儀器都還原到本來面目。

莫斯科笑說：「剛才一上來就以為去了電影院的貴賓包廂座，有足夠給雙腿伸展的空間，前面就是超廣角的透明屏幕。不用戴眼鏡都可以享受四維的立體電影呢。」

武格對這位地球怪客簡直不知如何對答，半晌爆了一句：「你真的是地球人嗎？我在火星的時候，像你穿這樣軍裝的男生都不會這樣說話的。」

莫斯科：「他們是怎樣說話的呢？」

武格：「沖啊！殺啊！救命啊！還有我愛你啊！我要殺死你啊！別管我逃命去啊！總之好多好多的啊字在每一句話里都出現的。還有，別殺我啊！別哭啊，為我報仇啊……聽到都是在戰場上拚命的人在喊著的話，不像你這樣有文化和懂得開玩笑的。」

莫斯科雙腮爆紅，目露凶光緊握雙拳：「你在嘲笑我們？」

武格：「我沒這意思，我只是坦白地把我在火星這些年裡在戰場上聽到最多的話語。絕對沒有嘲笑的動機。」

莫斯科：「摩堤，把武格和武鈴帶上戰船。這裡我跟拉妹搞定！」

摩堤突感受到武格的強勁腦電，正想揮刀砍殺瞬間，戰機被武格啟動。

武格：「莫上尉，全部操作都傳給戰船上的摩索了。」

說畢，武格自動走出機艙，摩堤小心地尾隨。莫斯科和拉妹坐到正副駕座上目睹三名A.I.展翅飄上戰船。

摩索傳進戰機內的廣播：「莫上尉，顯示屏里是武格傳來的戰機操作資料。拉妹你花點時間了解一下。我跟摩堤在這裡待你倆起飛后就會跟上的了。放心去玩吧！呵呵呵！」

戰船上的四名女A.I.沒法探測到戰機上的兩名人類在幹嘛和在想什麼。沒腦電的交流是好事也是壞事，好壞參半的事。

摩索：「最新戰機在地球的導航系統傳到莫上尉你手機及戰機系統里了。武格你挺配合我們的喔。贊一個。」

四個A.I.差不多同時驚訝地看到一支箭般飆升到半空的戰機。

拉妹的聲音在戰船內響起：「這是機師馬拉高的話。這班戰機沒洗手間沒嘔吐包和沒蛋丸計設的床沒有餐飲供應啥都沒有的，所以祝各位旅途愉快。」

尾隨的戰船跟一架只可容納十到廿名人員的戰機很難匹比。後面可供跳傘轟炸和運輸的船怎會跟靈活如蚊子般的戰機相提並論。

馬拉高：「後面的美女請注意，隱形了。」

戰船上的四大A.I.實時看不到探測不到一公里內的戰機身影。」

摩堤笑說：「連影都找不著了。喂……好現身了。」

說時遲那時快，戰機就在面前不到百米來個曬料，把機腹的十二門激光重炮露給下面那四名美女欣賞兩秒后，再來個表演式的快速鑽螺絲……。

傳來有人嘔吐之聲大作，接著莫上尉：「WDMY。拉妹你就放過我身為一級飛行教練好不好……」緊接著又是一輪狂嘔吐的反胃之聲。

四條美女咋見一支箭衝上萬米再急插卜式回到四個美女面前不到五十米之距，四美目睹駕駛艙內長發飄揚的馬拉高向四美揮手，她身旁像一條死屍仰視著天花的男生，從嘴巴到胸前全是飯菜和黃膽水。

死屍般的男聲響起：「我求你鳥，關掉丟人現眼的通訊器好嗎？我已封你為俺的主教練了，你還想咋滴呢？咳咳咳！不如叫你馬上校怎樣？」

馬拉高：「上校比上尉高多少！我不接受賄絡的！請我吃無數的不同口味的冰淇淋就OK了。收到？」

四條女為慘淡收場的男生回應：「沒問題。」

馬拉高：「謝了！測試光火的時間。」

十二門激光重炮爆起光火。十二個不同被鎖定在曼興空軍基地的巨型廢鐵小山和各大小殘骸，遠至多瑙河對岸的多座荒廢掉的大型工廠同時巨爆出衝天火光。

跑道上還在穿州過省的一排男女，又驚又喜地看到緩下速度接近的戰船及一架約隱約現戰鬥機種駕駛艙內的少女飛行員。為首的冰雹看到是馬拉高和后隨戰船上的摩堤和摩索。一眾男女忘卻了渾身的酸痛，踩著雪板都躍起來歡呼和揮舞手中的雪杖。

凱旋式的繞了一個圈，回到鐘樓后的空地。五名摩字派天使迎上一行六人的隊員。看到兩個新面孔，個子比五名天使還要細一號的超級小美女走在摩堤和摩索之間。三名天使接收到索堤中性的防備訊號。知道兩名小美女並非等閑之輩。三名A.I.，摩統、摩比雅摩比迪接收到重要的四個字：魔總二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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