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夜襲敵崗哨

第八章 夜襲敵崗哨

蠻幹是那些大腦簡單和失去理智的人的行為。

為戰友報仇,為老百姓討回公道,必須要有正確的方法,在敵我力量懸殊的情況下,要想克敵制勝,必須用不尋常的手段來對付他們。我游擊隊經過分析、研究和議論,採取了一種有效的措施。

這種措施就是夜間襲擊敵人,摸掉了敵人的崗哨。

第一次的行動,沒有成功,是因為老百姓養的狗太多,幾乎家家有狗,一旦有了動靜,吠聲四起,此起彼伏,必然會驚動敵人,引起他們的警惕。

前去行動的隊員回來向游擊隊大隊長陳招和政委薛德彙報了這一情況,陳招說:「這是老百姓的狗呀!不能強制他們打狗,否則失民心呀!怎麼樣才能叫他們滿意的把狗除掉呢?」

薛德心中早尺度,輕鬆地說:「我有一辦法,你們看能不能試一試?」

一分隊指導員柏大喜說:「你說說看,看這種辦法好不好?」

薛德微微笑道:「不用我們花一分錢,保證管用。」

急性子的三分隊隊長葉剛說:「哎呀,快說嘛,別調我們口味了呀!」

薛德笑著說:「你急啥?非得等我的主意?你們都想想辦法嗎,看誰的辦法好,就採用誰的。」

大家一雙雙眼睛盯著薛德,期待著他要說的話。

薛德不快不慢地說:「我的想法很簡單,是這樣的,先派通信員下去,把各處地主老財叫過來,叫來給他們開會,要求他們在各自的地盤上把狗滅絕,假如不辦的話,嚴懲不貸。」這些老財主得到命令不敢怠慢,出錢來買單,凡有狗的戶主,每戶分得一塊大洋,讓他們自己把自家的狗打死。在那個貧困的年代,老百姓就是這樣,得到了錢,辦起事來迅速也快了,一夜之間狗已殺盡,方圓幾里已不在有狗叫聲,安靜得多了。

漆黑的夜晚,連月亮都沒有,點點星光在天空中閃爍著,這正在我游擊隊偷襲的好機會,此刻任務是悄無聲息地將日本大營的外崗哨兵摸掉。大隊長陳招按排了兩名老偵察兵王洪偉和鄧曉軍前去完成這項任務。

這日本大營原是王家嗣堂,在八百橋北頭不遠處,本來有兩個和尚進住這裡修行的,自日軍來到這裡,就被趕走了,經過日軍擴建和加固,成了他們的軍營。每到晚上,營門緊閉,外面設有一道崗哨,以策營內駐軍的安全。

我游擊隊就是要利用黑夜,來摸掉他們的哨兵,達到逐個消滅的目的,威脅他們軍營的安定。

日軍哨兵拄著槍支席地而坐,還打著瞌睡呢,這個該死的傢伙,死到臨頭還不知道。

王洪偉和鄧曉軍兩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了上去,一個鎖喉,一個奪去其握在手中的槍支,將其摁倒斷喉,當場斃命。拖到隱秘處,將其捆上石頭,推進水裡,讓其沉沒,不留下任何痕迹讓敵人可察。

第二天,我們的游擊隊繼續進行,這個任務交給了我們的第二小組沈懷亮、劉山河、許傑三人,沿著小路,乘著星夜月黑,摸到了敵營,日軍哨兵背著槍在來回度步。

他們三人看到模糊的黑影在閃動,留下許傑斷後,沈懷亮和劉山河繼續向前接近,當離敵哨兵還有幾步的時候,沈懷亮與劉山河耳語了幾句,然後沈懷亮迅速前奔,從敵後背踩腳鎖喉,劉山河立即上前配合,將敵摁倒,只聽「咔嚓」一聲,敵哨兵頸骨已被折斷,癱軟在地上,眨咕著眼睛,說不出話來,已成了半死不活的人了,三人一齊動手,把他扔進了大河,隨水漂去。

我游擊隊一連數天如此行動,一開始敵軍還不知是什麼回事,只知道自己的人一天天在少下去,引起了敵軍注意,開始有所防範。在連繼結果了敵十幾條人命后,敵軍開始搭起了崗台,架起了探照燈。由此打亂了我游擊隊摸崗滅的計劃。根據現在存在的問題,我軍又開始訓練了飛刀隊,我軍將用飛刀來對付敵人高高搭建的崗台和探照燈。

我飛刀隊經過一個月的艱苦訓練,已取得非常好的成績,可以初試牛耳。

在沒有任何動靜和槍聲的情況下,把敵哨兵搞掉,沒有一定高素質的人是解決不了的。

我游擊隊編排小組,一組一組開始行動,把小刀隊編成七組,兩人一組。第一組由教練潘有道帶著徐小明,進行初次嘗試。在沒有意外的情況應該能一舉殲滅。

潘有道和徐小明他們兩個人逐漸接接近敵崗哨,潘有道對徐小明低聲說道:「我先將哨兵送上西天,你隨後將探燈射滅。」

徐小明點了頭,應聲道:「是。」

說著說著,潘有道將飛刀扔出,不偏不倚,飛中敵哨兵喉部。隨及徐小明將飛刀拋向探照燈,只聽「撲哧」一聲,將燈打滅。

任何完成了,他們順利地撤回來了。

次日夜晚,我第二組飛刀隊又開始行動,他們是蔣朋和郝振東。這次襲擊敵人難度增大了,幸虧蔣朋及時發現敵人的流動哨,及時出手,只見「嗖」的一聲,飛刀插進了敵哨兵的咽喉,敵哨兵晃了晃倒了下去,伏擊崗哨被郝振東也發現了,他聽得側面「嚓嚓」的抖動聲,知道有人,憑耳朵的聽聲,將飛刀順聲飛了出去,這時沒有了動靜了,再去一看,敵人已躺在那裡象頭死豬。

日軍的兵力在我游擊隊於暗中逐個消滅,日軍受到了嚴重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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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與死亡的分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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