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密會和救急
與此同時，洛杉磯某個不知名的公寓樓下，兩個光著腿的男人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沒錯，這兩個一臉倒霉相的男人正是奉命為佩妮討要電視的倒霉蛋，謝爾頓和萊納德。
可惜不僅電視機沒有要回來，連兩個人的褲子都被人爆了裝備，怎生一個慘字了得？
小風一吹，謝爾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連忙抱緊了自己的身子。
「萊納德。」
「怎麼了？」萊納德無助地把手伸回自己的口袋，比起謝爾頓他還是稍好一點的，起碼，他還剩了一件外套。
謝爾頓：「那條褲子是我媽媽買給我的。」
萊納德：「對不起。」
謝爾頓：「你得打電話和她說一下。」
……
羅恩開車，托雷托導航，兩人很快來到一個不知名的小餐館，剛找了個位置坐下，托雷托就迫不及待地開口了。
「為什麼，我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又回來找我？我不是明明已經和你說了，我不想你和蜜雅再碰面！」
「淡定多姆，我沒打算和蜜雅再續前緣，」羅恩舉手招來一個看來無比輕挑的女招待點完餐，臨走女招待還十分挑逗地在羅恩掌心撓了一下。
對此，羅恩早已見怪不怪，不過他對此毫無興趣，他發誓，絕對不僅僅因為對方丑的原因，好吧，雖然在另一個黑髮大胸女招待的襯托下，她就像個醜小鴨一般。
而是在她湊近的時候，羅恩聞到刺鼻的石楠花的味道，搞得他一點食慾都沒有，把餐盤往前一推，而多姆卻大口咬了一口漢堡，吃得津津有味。
「所以，你真的只是為了找那個毒品販子？可他明明並不怎麼出名，本地知道他的都很少，出貨量也不大，我搞不明白，你一定要找到他幹什麼？」
托雷托表示不能理解，羅恩掏出兩個用小塑料袋包著的粉末狀東西隱蔽地放在托雷托面前，耐心地解釋道。
「如你所見，這一包白色的粉末是現在市面上流通最多的一款，純度只有90%左右，而這個藍色的粉末純度卻有96%！」
托雷托搖了搖頭：「你知道我從來不接觸毒品這種東西的，所以，我不明白6%的差別到底意味著什麼？我知道你從來不做無意義的事情。」
「好吧，那讓我來告訴你，這6%的差別意味著什麼？
這是一種全新的制毒技術！更高的成癮性，更高的爽感，以及更多的金錢，相信我，所有的癮君子都會為之痴狂，而對體驗過它的人來說，別的毒品簡直是小兒科的玩意兒一樣可笑無聊。
我有強烈地預感，這玩意兒馬上會賣得全國到處都是！
也就是說，如果工藝可以允許大規模製造的話，做出來這個東西的傢伙要發大財了，這傢伙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化學天才。」
羅恩感嘆道，他總覺得海森堡這個名字，還有這種藍色的新型毒品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似乎又是某個美劇里的什麼人物，但他就是想不起來。
畢竟前世他雖然看美劇，但一般都是喜劇類為主，罪案類的從來不看。
托雷托在羅恩說話的時候完全漠不關心，一門心思只顧著對付自己的漢堡，直到吃完才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巴。
「所以，你打算把這個傢伙抓起來？」
羅恩露出一副你第一天認識我的表情：「我再說一次，多姆，我對把他繩之以法沒有任何興趣，那是DEA的活。
我們IRS在意的問題只有一個，
那就是這個傢伙沒有交稅，而我在意的是找到這個傢伙會給我帶來多少的獎金。
天知道，如果這玩意兒賣得米國到處都是的話能掙多少錢。」
羅恩如上發言托雷托沒有絲毫意外神色。
「你有沒有去別的執法機構，比如FBI或者DEA之類的地方去打聽一下消息？」
「當然有，不過他們也沒有什麼可靠的情報，不過你既然這樣問的話，我猜我大概率被騙了，對吧？」
羅恩神色如常，語氣一如既往地冷靜，但熟悉他的托雷托知道，羅恩已經生氣了。
托雷托再次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但如果說是高純度毒品的話，之前倒是有在市面上出現過一陣子。
然後不久，一種藍色晶體便出現在一個叫屠庫的毒販手中，據說在此之前，屠庫的老巢還發生過一次爆炸，許多人因此猜測這會不會是屠庫自己搞出來的什麼新型毒品。
你知道，我手底下有個哈佛的天才，他說一開始技術不成熟，可能在實驗失敗中找到了什麼新的經驗也說不定。」
羅恩表示對這個屠庫有點興趣：「跟我多說說這個人？我該上哪兒才能找到他？」
「地獄。」
「什麼？」羅恩懷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剛才這個詞明顯不是個地名。
托雷托用眼神示意羅恩看向餐廳的電視機，新聞頻道正在回顧本市近來的緝毒成果，其中就有擊斃大毒梟屠庫的新聞。
「你知道我是虔誠的天主教徒，我一直堅信，和這玩意兒沾上關係一定會下地獄的，或許你可以去地獄找他。」
羅恩無奈地笑了：「誰能告訴我除了死之外地獄該怎麼去？難道你要我去找一個叫康斯坦丁的傢伙？」
「那是誰？」托雷托問道。
羅恩：「漫畫《地獄神探》里的角色，好像還拍了部電影，你沒看過？」
托雷托：「我不喜歡電影。」
「真好奇你和萊蒂是怎麼約會的？好吧，說回正題，明天我會再去DEA看一看，那個幹掉屠庫的警察叫漢克是吧？也許我從他那裡能得到更多線索。
當然，我也不可能把指望全放在他身上，我剛到洛杉磯，你有沒有什麼路子比較野的朋友可以給我介紹一個？」
羅恩把新聞中提到的警察名字記在手機上，繼續向托雷托問道。
「聽著，明晚十一點，我會舉行一場地下飆車比賽，到時候會有很多人過來，也許你會想來認識一些新朋友。」
托雷托雙手支在桌子上，兇狠地看羅恩：「但是，蜜雅也會來，說實話，我真的不想讓你們再次碰面。」
然而嚴肅的氣氛被羅恩調皮的手機鈴聲打斷，他低頭一看，是謝爾頓打來的。
「放心，我可以蒙面~對不起，我家裡有點事情，提前離開一下，和你一樣，我也很重視我的家人。」羅恩一揚手機，把餐費壓在盤子底下走出門才接通電話。
「謝爾頓？」
電話那頭傳來謝爾頓的聲音：「羅恩，你能給我帶條褲子嗎？還有，萊納德也要一條，我們在……」
羅恩皺了皺眉頭打斷道：「我想知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