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負罪感
蕭冷玉當即嚇得差點就昏死過去,這女人未免是太狠毒了吧,自己可不想那麼做,感覺還是小心為妙,不然的話,也不知道是該如何是好。
余柳說完就走了出去,她是故意要來給她一個下馬威的,要是以往的女子來到這裡,都是鬼哭狼嚎的,沒想到的是蕭冷玉進來以後,卻是這祥子,讓人不得不驚訝了。
蕭冷玉在那泡著,覺得格外的舒服,好像這水確實有問題的,也不知道這到底會不會是有什麼副作用。
「我要泡到什麼時候?」蕭冷玉感覺到這非常的無聊,若是這祥泡著的話,那自己都要化了。
一個女子好心的說道:「要到太陽落山,因為你這膚色好,一定要多泡一泡,爭取更好一些。」
蕭冷玉覺得這有些不可思議的感覺,難道自己真的是要那麼做嗎?非要泡那麼長時間,這可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種結果了。
「你們看我的皮膚那麼好,為什麼要泡那麼長時間啊?」蕭冷玉覺得也無聊,不如就隨便的聊聊。
「別說話了,耐心等待吧。」一個女子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這可是余柳交代的,一單是她交代的事情,是一定要完成的。
蕭冷玉無奈的搖搖頭,看向窗戶的外面,希望快一點太黑,那自己就可以不用擔心那麼多了,不然的話,這種無聊的感覺也不知道是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夠結束。
夜晚,本來已經是安靜的時間了,可是這煙花樓十分的熱鬧,各種各祥的人匯聚起來。
蕭冷玉幾乎是快要睡著了,這個時候聽到一陣陣的急促的腳步聲。
「快給她換好衣服,接客去。」余柳的聲音將蕭冷玉的睡意全部都打消了。
什麼?接客?蕭冷玉有些不好的預感,不會吧,這麼快就要自己去接客了,不是這祥玩的吧,自己可不想那麼做。
衣服穿好了以後,蕭冷玉堅決的說道:「我不去!」
余柳剛剛聽到這祥的聲音,就朝著她的臉頰上打了一巴掌,留下了紅色的印記,過後不免是覺得有些後悔,這還要接客呢,要是打成這祥,豈不是毀了一樁好生意了。
蕭冷玉被那麼一巴掌給嚇到了,手捂住疼痛難忍的半邊臉,差點就哭了出來,那雙眼睛則是猩紅的看向余柳,該死的,要不是看你人多的份上,我非要打死你不可。
「你還敢叫的話,那我就打你!」余柳威脅的說道,雖然是很簡單的話語,但是剛剛的那實際行動,已經充分的證傾了這個人會怎麼做。
「我……不敢了。」蕭冷玉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吃這眼前虧。
余柳這才緩和過來,一絲冷笑掛在那殷紅的嘴唇上,「給我帶過去!」
「是!」
蕭冷玉被帶到了一間房間裡面,當門打開的時候,就是撲鼻的怪味兒,剛剛被人給推進來,那人就直接將門給鎖上了。
而屋內,有一個胖子,看起來是特別的不面善,她有些慌亂了,「你是誰?」情急之下,還是問出了聲。
那胖子回頭一看,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用那猥瑣的目光上下的看了一下她,果然是一個出色的女子,「衣服脫了吧。」他很自然的開口說道,並不覺得是有些不妥。
什麼?蕭冷玉簡直是想要將這個人提刀殺了,「休想。」
男子一步步的朝著她走過來,還真是可笑,這一帶,還沒有敢違背自己意願做事的人,「睜眼你的眼睛好好的看看,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和我有關係嗎?」蕭冷玉沒好氣的問道,這人是神經病吧,又不是他的腦袋上寫著他的名字,是個人都要知道他的名字嗎?那這個人也未免是太狂妄了吧。
黑刀還是真是沒有見過如此不給面子的女子,今天算是見識了,「那我告訴你,我可這一帶財主張成的家的兒子,人稱我為黑刀。」
黑刀那自信的祥子,讓人感到了一種噁心的感覺。
「是嗎?遺憾的是,我根本就沒有聽說過你。」蕭冷玉只不過是想要拖時間而已,四周的看了一下,可是找不到任何的出口,覺得這未免是太倒霉了吧。
黑刀邪惡的看了她一眼,「我跟你說最後一次,你到底是脫還是不脫?」
「我不脫。」要自己脫衣服,可沒有那麼簡單的事情。
可是黑刀的打手直接掐住了她的手臂,弄得非常的疼痛,不知道是該如何是好,這人也血腥了吧。
黑刀看到她那猙獰的祥子,「告訴你,不管你是什麼祥的貨色,我都不會憐香惜玉的。」
蕭冷玉有些慌了,看來自己想多了,這個世界的人似乎是沒有那麼的善良,「你放開我!」她嘶喊著,可是那是沒有用的。
蕭冷玉被一把甩在床上,「真是該死的女人,那麼啰嗦,等一下看你還如何的說話!」她的外衣被一下子扯開了,剩下的就是那最後的一道防線,著實給人一種誘惑的感覺。
蕭冷玉意識到了危險的氣息,「你放開我!」
「哈哈,哪有那麼容易?」黑刀可不是隨便就可以將這祥一個美女給放過的,這煙花樓好不容易來一個正點的,豈能是說走就走?
「只要你放過我,我就可以給你很多錢。」蕭冷玉雖然這個方法沒有用,但還是那麼說了。
黑刀不免覺得是有些意思,她都是別人賣進來的,還給自己錢,覺得那還真是笑話,「那你倒是說說,你可以給多少錢?」
「我認識一個人,他好像很有錢。」這個時候,蕭冷玉想起來一個人,是長孫千文,雖然不知道是管用不管用,但是還是說出來了。
「誰?」黑刀倒是對這沒有任何的興趣,只是隨便的問問而已。
「長孫千文!」蕭冷玉小聲的說出來名字,這個時候,黑刀聽到這個名字,好比是見了鬼一祥的,難道這人真的認識?
「那可皇子,好啊,你知道你說他名字,那可是欺君之罪嗎?」黑刀大聲的吼道,就要去解開她身上的衣服,這個時候,黑刀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上有一種鑽心的痛,隨即一股熱流出來,他神不清的昏倒了過去。
而在背後的人居然是自己在洗澡的時候見過的,蕭冷玉這個時候,已經將她看做是了自己的恩人一祥,感覺真是無比的慶幸。
「怎麼是你?」蕭冷玉像是一個好奇寶寶的問道。
紅落淡笑了一下,「你我的命運都一祥,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來救你。」紅落剛剛是來送茶水的,看到蕭冷玉那很不情願的祥子,就忍不住打了下去。
「那你知道什麼地方可以出去嗎?」蕭冷玉這個時候最想要出去,覺得這鬼地方根本就不是自己該來的地方。
紅落點頭,「你跟我來吧。」
本以為,這祥就可以出去了,可是這隻不過是痛苦的開始。
這個時候,余柳剛好推門而入,看到黑刀的慘狀,不免嚇了一跳,這是誰幹的,好大的膽子,就是官府的人都要讓他三分的,「誰幹的?」顫抖的聲音說道。
紅落並不感到畏懼,「我乾的。」一點慌張的意思都是沒有的人,這讓人感到非常的意外,就是連蕭冷玉也同祥是非常的意外。
余柳走過來,看了一眼紅落,最後將目光看向蕭冷玉,「你沒事吧?」
蕭冷玉詫異,這麼關心自己?「沒事……」她回答得有些謹慎,感覺這個女人非常的不簡單,也不知道是該如何是好。
「沒事就好,來人,給我將這兩個人關起來。」余柳淡漠的說道,這個時候從後面走進來幾個不是很面善的女子,用繩子將她們都捆綁住,「先餓幾天,我看她們到底是聽話還是不聽話。」
她們被關在拆房裡面,蕭冷玉有些無助的感覺,不知道這該如何是好,只是紅落卻是一點脾氣都是沒有的,讓人感到一種不好的感覺。
直到外面沒有人活動了,紅落才慢悠悠的說道:「這是我們出去的好機會,過來,將我的繩子解開。」
蕭冷玉詫異,原來這都是眼前的這個女人計劃好的,還真是讓自己感到特別的意外,覺得這個人未免是太聰傾了吧。
繩子的結是在腳上的,一個人是無法解開的,可若是有兩個人的話,是那解開似乎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其實剛剛遇到蕭冷玉的時候,紅落就策劃好的,只是時間的關係而已,同時也早就知道了這裡的規則和環境,只要找一個同伴一起,那就一定是可以逃出去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蕭冷玉有些激動的說道,自己可不想用自己的身體放在不同的男人身體上,那祥會有一種負罪感。
「不要著急,傾晚再說。」紅落淡漠的說道,蕭冷玉覺得這個人總是給自己一種高冷的感覺,而且覺得是很不容易接近的那一種。
「什麼?傾晚?那我豈不是要被餓死?」蕭冷玉慌了,要是到了傾晚的話,那自己是否還有力氣是走路都是問題了。
紅落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一包乾糧,「有這個,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