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當婊子還想立貞節牌坊?
夏流聞言后叫苦不迭,分明就是你拉我下來的,還想圖謀我的寶貝,這世間還有真理嗎?還有公道王法嗎?
在張老師這番輕罵之後,夏流止住了自己的胡思亂想,乖乖地趴在美人香玉之上,卻是只能睜眼看著不能吃!
男子罵了幾句,見單元內還是沒有半分反應,本來打算走了。可是他在臨出門的時候,目光卻落在玻璃桌上。
只見光潔的玻璃桌上,放著兩個杯子。一個是普通的紙杯,另一個就是張雲冰常用卡通溫水杯。
男子臉上露出一陣笑意,眼神閃現出幾分怨毒的神色。
「好你個張雲冰,竟然背著我去偷漢子,難怪你年紀輕輕,在學校就混了個主任,果然我還是小看你了。」
他向前走了幾步,打算拿起紙杯去責問張雲冰,誰知道他還沒走到沙發跟前,便發現了一隻穿著運動鞋的腳在沙發的角落處,而且還在不時搖動著,彷彿示威般打著招呼。
「沙發背後有人!」這是他第一個反應,他臉色鐵青地快步向前,一把便想抓起那隻腳!
夏流跟張雲冰兩人同時臉色大變,本來以為男子會尋人未果後會直接走掉,想不到竟然還會折返,更要命的是聽腳步的急促聲音,看來是被他發現了。
夏流知道情況不妙,一個鯉魚翻身就躍了起來。男子見果然是陌生人,而且還是二十歲左右的傢伙,臉色不禁變得鐵青。
「你是誰?跑來雲冰這裡做什麼?」
「這位先生,我是來補課的,剛才不小心摔倒了。」夏流雖然不知道這男子是什麼人,可是他明白張老師似乎不想見到這個男子,立馬笑著回答道。
「胡說!」男子眼中幾乎要噴出火焰,這該死的女人竟然還弄了個少年回來,當真以為自己死了不成!
他跨前一步,打算攥著夏流的衣領好好教訓他一頓,不料這上前的一小步,卻瞅見躲在沙發背後的張雲冰。
「很好,想不到張老師竟然這樣關心學生,補課都補到一塊去了,真是大開眼界了!」男子不怒發笑,笑聲讓人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我們冰清玉潔,絕無苟且之事,這天地可證,皇天可鑒!」夏流神情泰然地回答道。
「混賬,難道要我抓姦在床才能算鐵證?你當我是三歲小孩來騙嗎?」男子勃然大怒,更是快步上前,夏流見狀不好,連忙身子一縮躲了過去。
誰知道這男子並不是想抓夏流,他大手如鐵鉗般死死地往躲在沙發后張雲冰一探,抓住了張雲冰的小手,任由張雲冰奮力掙扎也不肯放手。
他猙獰著臉面,語氣中透著森寒道:「你這個賤女人,趁我不在就勾引別的男人,我之前還以為你是高高在上絲毫不能褻瀆,想不到你倒是個**蕩婦,不知羞恥!」
「陳九熊,你把話說清楚。你罵我不要緊,可是他是我學生,我們倆的確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張雲冰眼角含淚,緊咬朱唇爭辯道。
「難道這麼大的一頂綠帽子掛在頭上,你還當我沒看見?」陳九熊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寒聲道:「說他是你的學生,說起來多少有師德啊,不虧是市裡頭的十佳教師,連做了這種下賤的事情都能說的冠冕堂皇!」
「我沒做過!你不要污衊我!」張雲冰柳眉一皺,試圖用手掰開陳九熊的鐵手,可是陳九熊就這樣子死死握住她的手腕。在他冷笑幾聲之後,竟然用力地將張雲冰狠狠地甩了出去,絲毫沒有半點憐香惜玉!
張雲冰沒想到陳九熊發難起來,竟然這麼粗暴,腳下一個踉蹌。本來就穿著高跟鞋的她在陳九熊奮力一推之下,身子轉了半個小圈,眼看就要被無情地推到在堅硬的木板地上。
夏流實在看不過眼了,連忙上前扶著張雲冰。要是他不去攙扶,恐怕這一摔之下,張雲冰肯定要被摔得頭破血流。
雖然是接住了張雲冰,可是在勁力衝擊之下,夏流也感覺到胸口微微發悶,一口氣幾乎喘不過來,可見陳九熊這用力實在是不惜一切,毫無人性可言,絲毫沒有半點顧慮張雲冰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女子。
「還睜著眼睛說瞎話,說不是有一腿的,誰能相信!看你這麼緊張的模樣,你還能騙誰?」陳九熊冷言冷語罵道。
張雲冰臉色一陣蒼白,還沒等夏流扶穩自己,便急著從夏流身上掙扎出來。眼眶含淚,可是強忍著說道:「陳九熊,我張雲冰說沒有就沒有,你愛信不信。還有這裡是我的家,請你馬上給我滾!」
陳九熊冷笑兩聲,不懷好意地掃了夏流跟張雲冰幾眼,陰笑道:「惱羞成怒了,做了婊子還想立貞潔牌坊?張雲冰我可看不出你是這樣高風亮節不要臉的女人呢。」
陳九熊並沒有知趣地離開,反而繞了夏流身邊走了半圈,惡狠狠罵道:「小兔崽子,我警告你,別以為動了我的女人我會輕易就放過你,路還長著呢,小心一個人走路走著走著就人間消失了。」
他說話之間帶著陰森的寒意,如同一條毒蛇陰深深地看著待捕的獵物,讓人心中不禁生起幾分寒意!
「陳九熊,我告訴你,你要是弄一些小動作,到時候出了什麼問題,我第一個找的是你!」張雲冰深知陳九熊的性格,絕對不是善男信女,見他開始恐嚇夏流,不禁眉頭一皺,出言警告。
「嘖嘖,還說不是你的小白臉,這麼緊張幹嘛。張雲冰,咱們說好的事情你別忘記了,到時候辦好那事後,你想幹什麼也可以。就算是找幾個小白臉我也不在乎,誰叫我心胸廣闊呢。不過,我看你今天找的這個,質量也太差了。軟手軟腳的,一看就是個內強中乾的傢伙。」
陳九熊走到夏流面前,滿臉的星沫子噴到夏流整個臉。當看見這個小白臉憤怒地看著自己,他不由得哈哈一笑,心中更是多出幾分得意。
「小子,很生氣是吧?很想打我是嗎?只是可惜看你這副模樣,病懨懨的就像要死掉一般。小心彆氣著呢,不然可划不過來!」
陳九熊哈哈一笑,輕輕地拍了拍夏流的胸口,壓低著聲音說道:「我的破鞋你也敢來搶,真是買棺材不知死活啊。」
他的大手剛碰到夏流的胸膛處,耳邊突然響起了夏流那微不可聞的聲音:「說夠了嗎?閉上你的狗嘴子吧!」
陳九熊一怔,以為自己聽錯了?當看見夏流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眼神中閃過幾分猜疑,不過卻開始止不住大笑起來:「你這是教訓我嗎?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你爺爺我出道的時候,你丫的還穿著開襠褲!」
「陳九熊,你再在這裡鬧事,我可要報警了!」張雲冰見陳九熊神色不善,不禁替夏流擔心。她可是對陳九熊知根知底,陳九熊在錦城這一帶可是出了名的刺頭,誰得罪了他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而且看他現在這副模樣,似乎還想在自己面前痛打夏流一頓。
「有種你就叫唄,誰不叫誰是婊子養的。我倒是想讓大家看看,市裡頭的十佳教師是怎麼手把手一條龍給學生服務的。也好,讓大家看清楚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免得你誤人子弟。」
陳九熊說話毫不客氣,說的張雲冰臉色鐵青,張雲冰再也忍受不住,舉起素手一掌就要打過去。夏流嘆了口氣,擋在張雲冰面前,眼神中流露出幾分玩味的神色。
夏流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以前的他信奉的是以理服人,凡事要講道理。
可是突然間他覺得自己錯了,當自己一味地選擇跟人家苦口婆心地進行勸說,有時候只會將事情弄得更加糟糕。
他可以斷定如果張雲冰這一掌打下去,陳九熊肯定不會那麼輕易地饒恕她,兩人再次爭執只會造成更大的傷害。而夏流也不想張雲冰在惡人面前再次受到辱罵,哪怕自己跟張雲冰只是一般的師生關係。
只是可惜這具身軀實在是太弱了,對比陳九熊那如同小山般粗壯的身軀,夏流簡直就好像路邊的一條蘆葦,只要一陣風就可以把他吹倒壓跨。
「抱歉了,師父。我實在不能再眼睜睜地看著張老師再吃虧下去,看來寬人嚴己並不適合我。」夏流搖了搖頭,雙手微微一動,本來期待的內力本沒有預料般湧向上來,相反在幾個呼吸之後,一絲微弱的內力如同乾枯的泉眼般,才冒出丁點可憐而微不足道的水泡。
夏流知道自己穿越后內力大跌,可是卻沒有想到自己卻是到了這個危險的地步。早知道自己內力已經到達了這種程度,夏流不會這麼直接擋在張雲冰面前。
最起碼也要拿著個板凳去護身啊!哪怕半截也好!
陳九熊沒有留意到夏流的神色變得有些怪異,他冷笑三聲:「想替那賤人出頭?很好,別怪我不給你機會!」
還沒等他說完話,一雙鐵拳如同出山的猛虎般,夾帶著破空的聲響咆哮著奔來!
這威猛異常的鐵拳要是實打實落在夏流身上,恐怕這傢伙真的要再穿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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