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我才出去二十天,你就告訴我大周要亡了?【已修改。】
,封神請回答,崩壞的封神演義
「誰在動我姬周命脈?」
正在埋頭在實驗里的姬旦,突然彷彿心有所感,怒罵了一聲。
手中八十一枚銅錢翻飛起舞。
銅錢組成了1234,加減乘除一系列符號數字。
用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飛快的組列演化。
慢慢的數字陣列組合,化成了一串串圖像。
隨著夜以繼日的修改,姬旦的卜算和文王姬昌相比已經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他將自創的數學大道與周易融合,卜算之准可謂是獨步天下。
甚至跨越了曾經無法測算仙神命運的弊端。
影像有些模糊,但卻是在金雞嶺之中。
「弔民伐罪,人道王師?這商朝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那姜子牙打不過倒也正常了。」
姬旦輕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欣喜於人道又一次擁有了屬於自己的王師還是該難過於接下來周軍的大敗。
而突然,姬旦驚呼了一聲:「姜尚,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生死八卦陣?你把我姬周將士的命都當成什麼了?」
越往下看姬旦的眉目便是越發凝重。
直到最後......
一個看不清面容的黒影高聲大喊:「無上的蒼天啊,貧道以陣內一切生靈神魂鮮血為代價,請蒼天為貧道法除此等逆天之人!」
姬旦怒火中燒,用手掌地狠狠拍擊著桌面。
雖然他看不清這人是誰,但這人站在金雞嶺上,指揮著周軍和商軍對戰,甚至還能拿周軍當作祭品布陣,除了姜子牙還能是誰?
「鼠輩,鼠輩,你怎敢如此?」
「這姜尚如此不在乎我人族性命,父親必是被他所殺!」
「果然,果然!仙神皆不可信!」
姬旦越發惱怒,恨意填滿胸腔,記憶里浮現起了姬昌的音容笑貌。
「父親,某定為斬殺這些仙神報仇!」
「連做奴隸都不讓,那還要我們做什麼?就必須得去死嗎?」
這些周軍士兵沒有做錯任何事,就被姜子牙拿來祭陣,而且神魂消連轉世投胎的機會都沒有了。
再加上之前父親姬昌的詭異死亡,姬旦之前都推算不出來父親身死的真正原因。
他已經徹底對這些闡教仙神絕望了。
父親唯尊天命,唯天命是從,為了天命甚至願意放棄延壽丹,結果還是被仙神逼死。
這些周軍,也是對姜子牙唯命是從,報以最大的信任,倘若戰死也算是將士宿命。
但直接被拿來祭陣,都神魂都徹底消散,還要變成一群死不死活不活的怪物。
真的就太過分了。
他們都已經甘心當奴隸了,還不能活下去嗎?
既然連奴隸都不讓當,那就掀桌好了。
也讓你們這群所謂仙神,見識一下我人族科技之道的厲害。
「傳令左右.......」
就在姬旦拿出一個對講機,正待下令,忽然又僵住了。
轉頭望向西岐方向,手中掐算不停,半響都沉默不語,許久才道:「二哥他回來了?」
「這倒是有些苦了他了,二哥一生被天道庇護,順風順水從來未經挫折,如今受這種苦難確實太過一些。」
「但畢竟天欲降大任與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這也算是補上了此劫。」
「也不知道二哥到底能否因此醒悟明白非我族類尚且其心必異的道理。」
「這仙神與人族之間的差距彷彿螻蟻和巨樹一般,實在是不可盡信啊。」
「縱然非要當什麼天子,也應當是和夏啟一般親手與天道交換談判,豈可假手於這闡教中人,唯闡教是命?」
「這豈不是連夏啟都不如嗎?」
「哎......天命,天命啊。」
姬發的突然回歸,讓姬旦放下對講器也放下了闡教直接撕破臉的打算。
他拿出銀筆與銅錢,銀幣寫畫,銅錢翻飛試圖在大劫之中窺探到一二被遮掩的天機。
。。。
另外一邊,武王府。
姬發沐浴更衣,用過了美味的膳食,才在宮女的伺候下穿好衣服,披掛起來走向大殿。
若非是明心丹效力太過強大的緣故,讓他在這溫柔鄉之中依舊勉強維持著理智。
他早就直接去寢宮之中,享受一下魚水之歡,人間至樂了。
聲色犬馬,口舌之趣,不是這無聊的朝政有趣太多了嗎?
「不妨把事情都讓相父去做吧,反正以他的本事,想必不比孤王更差。」
「孤王何必拖相父後腿?上天都言稱乃是千萬年來第一相。」
走在途中,姬發腦子忽然冒出了這個想法。
把屬於國君的職責甩給姜子牙,自己只需要負責躺贏。
以姜子牙的水準來說,想必也不會比自己治國能力差到那裡去。
又樂得輕閑,這種聖人弟子,應劫之人必然也不可能起兵謀反。
實在兩全其美之策啊。
「不對,孤王在想什麼?」
姬發飛快的搖了搖頭,強行甩開了這個想法。
「孤王可是天選之君,豈可如此。」
「唯名與器不可假手於人。」
姬發重新安定心思,向著朝堂走去。
。。。
朝堂之上。
「什麼,前線戰敗了?」
「什麼二十萬大軍盡數覆滅?」
「商容逆賊譜寫出師表號稱弔民伐罪,商軍得到人道氣運庇護,已成王師之姿?」
「姜尚姜子牙在周軍戰敗之後一直生死不明,不知所蹤?」
「我大周可戰之軍全數覆滅,聞仲一路高歌猛進?最遲兩個月後就將兵進王都?」
「剩餘的五十萬大軍依舊還是重傷,卧床不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孤島待得太久,受到的刺激太大,把姬發的養氣功夫給呆沒了。
也或者是這消息帶給他刺激實在太大。
反正姬發驚怒連連,狠狠的拍打著身前的金玉桌。
他才走了二十天不到,二十天不到啊!
這我大周就快滅了?
我就當不了周王了?
文武百官紛紛低著頭,心中腹謗。
兵員重傷不愈還不是因為你自己打輸了那場牧野大戰,牧野之戰又不是我們指揮的。
況且輸了也不是因為真打不過,是你自己非要相信袁福通。
這姜尚的權利也是你給的,自己一口一個尚父,叫得正歡。
他現在戰敗過後生死不明,能關我們什麼事?
直到姬發緩了過來,也意識到自己這樣不好,強定心神的問道:「諸位愛卿可有退敵良方?」
散宜生第一個站了出來開口道:「王上,如今三公子的魯地還有三十餘萬可戰之兵,我西岐也有國運神獸庇護未必不能一戰、」
「況且姜丞相畢竟吃了逆命丸,又是聖人門下,闡教中人,想必是死不了的,只待他回來了,到時候請他帶著闡教仙神阻擊商軍,如何不美?」
「臣之前便聽聞姜丞相發動了六百路諸侯以及二十萬天兵天將下人間討伐商紂逆賊,只要我們能夠成功打退,甚至全殲聞仲軍隊,那商紂必然只能又一次自焚摘星樓上。」
姬發點了點頭,腦中深思覺得甚是有理點了點頭:「散愛卿所言甚是,便請你出使魯地,令姬旦速速率兵勤王,打退商軍。」
他現在也不慌了,姬旦手中還有整整數十萬精兵。
他們本就兄弟情深,也是利益共同體,不愁他不帶帶兵來救。
況且天道乃至於闡教仙神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我大周亡國。
孤王可是天道所認命的天子。
緊迫感緩下來,他發現自己其實沒有亡國之危,而且形式不是小壞,也不是小好,反而一片大好!
不禁突然覺得有些睏乏,畢竟明心丹的效果再好,也無法改變他做了十年噩夢的事實。
身體上極致的疲勞是無法靠藥物消除的。
況且宮中還有剛剛伺候他洗澡的美人在等候。
「下朝吧,孤王整整十年未睡好,如今有些乏了,剩下的事明日再議吧。」
「奏摺拿到宮中,待孤王明日批閱」
姬發揮了揮衣袖,示意下朝,轉身便往後宮走去。
滿朝文武明明相對,就這樣就下朝了?
我們可是都快被聞仲帶著大軍打到家門口了啊。
怎麼去一趟孤島,和變了個人似的?
以前的武王不是工作狂嗎?
只是姜子牙不在,誰又能反對姬發的決定呢?
大家終究還是嘆了口氣,紛紛踏步走出朝堂之中。
。。。
姬發懷裡摟著美人,額頭上有些許汗珠,沉沉的睡了過去。
但突然被一聲古怪的機器音驚醒。
姬發揉了揉朦朧至極的睡眼:「怎麼這般吵鬧?」
【封神請回答!】
【本回答檢測到天地大劫即將迎來關鍵時刻,緊急開啟大劫回答!】
【本次考生正在考生正在選定。】
【考生一:九尾妖狐。】
【考生二:袁洪。】
【考生三:袁福通。】
【考生四:子受。】
【考生五:姬發。】
【考生六:姬旦。】
【考生七:姜子牙。】
【考生八:昊天上帝。】
【考生九:馬氏。】
【考生十:楊戩。】
【考生十一:陸壓。】
【考生十二:多寶道人。】
【考生十三:玄都大法師。】
【請諸位考生立即進行穿戴,勿要做出丟人現眼之事,將在五分鐘後進行傳送。】
姬發聞言臉上一紅,他現在還赤果著身子,不是說他還是說誰。
連忙起身翻找起衣物,急忙忙的穿著。
正常來說王袍這種東西,有三四個宮女伺候都得穿上個十多分鐘,何況自己一個人?
至於熟睡的宮女,姬發起了憐香惜玉之心,乾脆便未叫他起來。
「怎麼這次如此多人?」
子受起身用清水洗了把臉,他到現在還忙著批閱奏摺,下發軍令,還未入眠,自然也不需要換裝。
「竟然有本座?這所謂的答題空間難道是知道本座未死,想圖謀報復不成?」
昊天心中有些驚懼。
他如今重傷才愈,所謂天上一天人間一年,最近才過了短短几天,他就被兩次打到瀕死。
要是去了答題空間之中,沒有天道庇護,沒有道祖相助,自己說不定就直接死無葬身之地了。
「狐狸尾巴終於藏不住了嗎?」
「這便是,你最後一次出現了。」
「便讓本座看看,你背後究竟是誰吧。」
「答題空間......」
鴻鈞看著天空上答題空間虛影口中喃喃道。
他身前棋盤已經布滿密密麻麻的落子,不剩多少空隙。
「什麼,還要五分鐘?我快死了啊!」
「救我,救我啊!」
「遮天世界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袁福通雙眼含著淚水,發足狂奔。
「民女這等卑賤身份,也能入這答題空間?」
朝歌的馬氏咽了咽口水,心中又是欣喜,又是害怕。
答題空間的獎勵固然讓她心動,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她區區馬氏怎麼可能如同那些人傑撐得過答題空間的懲罰......
只要答錯一道題,估計早就就離死不遠了。
說起這馬氏,她之所以還在朝歌。
便是因為之前姜子牙邀約她一起去西岐和姬發一直造反,被馬氏嚴詞拒絕了。
明明在朝歌生活得好好的,腦子抽了跟著你去造反?
大王恩德如何能忘?安定日子不好嗎?要把腦袋提褲腰子上去造反?
雖然馬氏早就知道答題空間預言姜子牙會帶兵造反,但她以為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以後不會發生了。
宋異人更是拍著胸膛保證,姜尚忠貞不二。
不然自己堂堂富家女,除了年紀大了一些,六十多歲以外毫無缺點。
根本也不至於嫁給一個反賊。
誰知道姜子牙天生反骨,在朝歌過得好好的,非要跑去西岐造反!
馬氏苦勸不成,姜子牙依舊獨自離開了。
離開之前還怒罵他:最毒婦人心,以後你相公功成名就,你切勿後悔。
呵,如今商王英明神武,你造反怎麼可能成功?
我還後悔?
。。。
朝歌一處卦攤,一個面目俊秀的青年道者抬天看天。
「貧道竟也能去此地?貧道記得這答題空間還從未邀請過人教之人。」
「難不成還要透露貧道的命運嗎?」
玄都暗自沉思卻被一陣渾厚的聲音打斷。
「道長,這錢都收了,快給我算算俺媳婦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啊!」
「俺還趕著回家和我媳婦報喜呢!」
玄都搖了搖,才想起自己還在擺攤算卦。
隨後開口道:「諸位且先回去吧,今日收攤了,卦金一律退回。」
伸手一揮手,桌上的卦金翻飛而出,朝著眾人飛去。
眾人雖然心中罵罵咧咧,好不容易才排到隊命也沒算成,就得回去。
但對這種能人異士也不敢有什麼不敬。
畢竟這玄都道人聽聞比石磯娘娘算得還要准上許多。
要是給人家得罪了,日後再也不給自己算命了怎麼辦?
只得拿了卦金轉身就走。
還好能看到答題空間的直播,讓他們的心中鬱悶少了幾分。
三三兩兩結伴討論著。
「你說,這次誰能贏?我還押大王第一!」
「我準備押一手袁福通,搏一搏驢車變馬車。」
「上次押袁福通的聽說跳河了好幾個,我看兄台還是算了吧。」
「不!我相信袁福通不可能局局輸,這次他肯定贏!」
「哎,你開心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