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多夫有點坑 第十一章殺手入室
雲汐鸞見人都走了,便來到屏風後面,脫去衣服,進了盛著葯浴的浴桶里。入水溫涼,很是舒適,雲汐鸞緩緩的坐在桶中,靠著浴桶的邊緣上,空間很大,雲汐鸞放鬆的舒展著腿和腳。聞著淡淡的葯香,讓人昏昏欲睡。就在雲汐鸞快要睡著的時候,忽聞窗響,只見有一黑衣人破窗而入,雲汐鸞被響動聲瞬間驚醒,獃獃的望著眼前的黑衣人,黑衣一手拿著血淋淋的劍,一手捂著不斷往外滲血的胸口,也望著坐在浴桶中的雲汐鸞。這是屋外響起吵雜的聲音,好像喊著刺客進雲府了,快去搜啊……」雲汐鸞好像明白了,眼前的人應該是個刺客。哎,你說一刺客大半夜,好死不死的,倒霉崔的不,進了她的房間,咳咳咳,倒霉的是她還在洗澡。還在光著身子洗澡。
雲汐鸞,站起身,伸手取過衣服,既然已經被看光,生死面前,也不矯情了。他很明白在殺手面前如果一聲大喊,後果有兩個,一是殺手奪門而出,二是殺手,一刀結果了她,她不敢賭啊!他不敢拿生命去賭啊。雲汐鸞一邊穿衣服一邊冷靜的,面無表情的說:「說吧,想我怎麼幫你?我能為你做點什麼。放心,我不會喊叫的」黑衣殺手,先是一愣,緊接著咳了,兩聲說「我現在受了重傷跑不了。幫我,幫我躲過這場捉拿。」「我盡量,但我不確定,我有這本事。」雲汐鸞沉聲說道。雲汐鸞,又看了一眼滿身血污的殺手,皺著眉頭沉聲說:「血腥問太重了。把所有帶血的衣服全都脫下來,扔進浴桶,動作快點。」殺手緊鎖皺眉頭,看了一眼自己滿身血污的衣服。一咬牙將外衣全都脫了,扔進浴桶,只剩下薄薄的一層裡衣。
雲汐鸞快步走到梳妝台前,抓了兩把香粉,往屋子裡看不見的地方撒了兩吧。從旁邊的櫥櫃中拿出金創葯和繃帶。示意殺手坐到床邊。待殺手坐下后,他快速撤開殺手裡衣,露出胸膛。快速地,將金創葯撒在傷口上,然後用布帶,纏了幾圈。動作一氣呵成。就在這時門口也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和砸門聲。雲汐鸞示意殺手躺到床里,然後一把撈過被子蓋上,放下紗曼。自己也翻身上床,這時門應聲而開。雲汐鸞忙將半個身子壓在了殺手身上,掀起紗曼一角,故作不悅的道:「喊什麼很吵,吵什麼吵,壞了本小姐的好事兒!看不打斷你們的腿。」
進門的是一身穿鎧甲的魁梧高大的女人,看了一眼雲汐鸞,不屑的問:「可有看見穿黑衣的刺客,」「吆!是官爺啊!對不住了呵,剛才我還以為是府中哪個不長眼的奴才,擾我好事呢,什麼黑衣人沒看見啊。」魁梧將軍看了一眼雲汐鸞,又看了一眼被雲汐鸞壓在身下只露出一截皓腕的男子,不屑的,哼了一聲,轉身走了。雲汐鸞看見人終於走了,一身冷汗的癱軟的爬了下去。他忘記了他的身下還壓著一個人。可憐的殺手逃過了,被逮捕的命運,卻沒躲過這致命的折磨,香汗入鼻,帶著草藥的淡淡芬芳,柔軟在懷,波濤洶湧,不知死活的女人還蹭啊蹭的。過了好半天,女人才好像又想起來他,手忙腳亂地從他身上爬了下去。
兩人四目相對。女人唇紅齒白膚如凝脂,一雙丹鳳眼在燭光的映照下,更顯嫵媚動人。男人,刀削斧刻般的容顏上,眉飛入鬢,一雙暗紫色的眸子帶著毀滅的色彩,讓人目眩神迷,高挺的鼻樑下,石榴一般紅艷的雙唇薄薄的泯著。三千銀絲,卻奪盡了春花秋月的風情,高山深海的凌厲。冷酷和邪魅,這本來不應該綜合在一起用的詞語,被他淋漓盡致的展示著,這個男人擁有著妖孽和殺戮的雙重氣息,卻俊朗的天怒人怨。雲汐鸞,看著男人咽了一口,口水說:「剛,剛,剛才著急沒考慮太多,得罪之處,還請多多海涵。」男人看著眼前小女人姿態的人,完全沒有了,剛才膽大心細,沉著冷靜,果敢,睿智,頓時覺得煞是可愛。便起了逗弄之心「你看了我的身子,也碰了我的身子。你是否應給個說法?嗯?.....讓我想想,是以身相許呢?還是讓我看回來.....」殺手邪魅的拉長語氣說著。
哎呀,雲汐鸞,頓時有一種東郭先生和狼;農夫與毒蛇。的橋段上演在了她身上,他也不想當東郭先生,他也不想當農夫,但是沒辦法呀肉在砧板上。她要不救狼?不救蛇?不救殺手,她就要玩完了呀。「那就以身相許吧」雲汐鸞破罐子破摔的道。她在賭,賭此人品性。邪魅殺手微微一愣,隨後眯起紫瞳:「你不害怕我銀髮紫瞳?不覺得我是異類?不覺得我面相醜陋?」「不害怕,不覺得有什麼怪異的呀!而且人長的也邪媚狷狂,有魅惑眾生的本領」雲汐鸞側身躺平單手枕在頭下慢條斯理地給出了誠懇的回答。「襖……?果真?你不誆騙我?」殺手男眯著好看的紫瞳邪魅的問著。「當然!比真金還真........」雲汐鸞話還沒說完,只見一長相魅惑眾生的臉便湊到她臉的上方,溫熱的氣息,噴洒在她的臉上,妖孽男人的半個身子也貼了過來,用著讓人淪陷的聲音,不徐不緩的說到:「可魅惑到了你?」「沒,沒,有有,有......」雲汐鸞頓感呼吸一止結巴的說到。話還沒說完,就感到唇上一熱,一柔軟的唇便覆蓋上來。雲汐鸞瞳孔放大,腦子一片空白。
待雲汐鸞理智稍回籠時,唇已經離開「完了,初吻沒了,嗚嗚嗚嗚」雲汐鸞心裡的小人哭泣著。「我姓尉遲名炫羽,女人你叫什麼?」「雲汐鸞」別過羞紅的臉回答。「雲汐鸞,名字不錯,很好聽,定情之吻已經落下,以後我就是你的夫君,這尉遲閣的令牌,有事拿此令牌去城西羽君飲酒樓找我,自會有人帶你尋到我」說完,也不耽擱,便起身向浴桶旁邊走去,將裕同里的衣服撈出來,擰半干穿在身上。回頭向床上的雲汐鸞,邪魅一笑,飛身從窗躍出,瀟洒離去。獨留某人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