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寵溺護你

第四十三章 寵溺護你

公孫煜在博雲軒等著七兒,七兒剛進來。

公孫煜端著一碗銀耳湯過來道「過來把紅棗銀耳湯喝了,我加了很多蜂蜜,可以暖胃也可緩解你的頭疼。」

七兒的確有點頭疼,腦袋有點昏沉的看著公孫煜。

「還讓我喂?」說著,公孫煜端起銀耳湯就要來喂七兒。

七兒的確餓了也不見外,張嘴就喝。

就聽「哎呀!」一聲,七兒瞬間精神的跳起來,雙手捂著嘴。

公孫煜才發現是不是湯太燙,燙著七兒?趕忙放下碗,關心問「七兒,你沒事吧?」

七兒氣狠狠道「你不知道吹吹?」

公孫煜也很委屈,他真的是好意,以前都是別人伺候自己,真忘了太燙這個概念。

公孫煜看著七兒嘴角起個水泡,心疼的趕忙去拿燙傷葯道「我真的忘了湯會太燙,不是誠心的。」說著要給七兒擦燙傷葯。

七兒氣惱不依道「不用你好心。」感覺舌頭被燙的有點大舌頭的感覺,說話不清。

公孫煜心疼道「你嘴角都起水泡了,快來擦擦藥,要不然弄破了會留疤的。」

七兒奪過燙傷葯就要自己塗抹,公孫煜也奪回道「別動。」說著打開燙傷葯的瓶蓋,就用手蘸著藥膏輕輕給她塗抹。

七兒就試著涼冰冰的很舒服,瞬間嘴角不疼了,可是舌頭還是很疼。

公孫煜摸完藥膏,看七兒嘴角的傷道「這兩天就別到處去了。」

七兒問「為什麼?」

公孫煜看她一眼沒有說話。過一會又道「頭還疼嗎?」

七兒道「有點。」

「一會嘴角不疼了,把湯喝了,緩解一下頭疼。」

不等七兒心裡安慰下,又聽公孫煜道「你的字真的一點進步都沒有,看來你基本功都不會。」說著就鋪好紙張,拿起沾了墨的毛筆遞給七兒。

七兒瞬間皺眉,思量好久毛筆接還是不接?正在想著怎麼推脫,就聽公孫煜道「我教你?」

七兒不相通道「我很笨。」

「用心學就可以。」不等七兒推辭,就拉過七兒,把毛筆塞她手裡,然後握住七兒手,在紙上一筆一筆的寫著,並且道「橫要平,豎要直,上下左右間距要對等,寫字要有力度,要不然感覺沒有力量,字也不會好看…」

七兒被公孫煜這麼認真的教著,身體靠的那麼近,七兒都能感覺到公孫煜身上的溫度了,她哪有心思學寫字?

公孫煜認真教了好久,也不見七兒學習,雖然自己手扶著七兒手,她若學寫自己能感受到她的力度,顯然她根本沒用力。

公孫煜停下來,兩人四目相視,七兒瞬間感覺臉紅低頭了,公孫煜自然知道是和她太近了,也知道必須讓七兒先把字寫會,自己也強裝鎮定道「認真學。」

七兒暗自想:這麼個帥哥哥這麼近教,我哪有心思學習?可是為啥那天高湛也是這麼教自己寫字,自己怎麼啥感覺也沒有?按理說高湛長的一點也不輸公孫煜,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怎麼沒這麼不安過?

公孫煜看七兒思忖著,又催道「認真學。」

七兒立馬道「哦!」一聲,開始學習起來。

公孫煜連續好幾天都持筆教七兒寫字,一天他們正在寫著,譚唯可突然進入,滿心歡喜的來找公孫煜,以為這次沒人攔自己,進屋卻看到公孫煜用心的教著七兒筆畫數寫,公孫煜寵溺的看著七兒,譚唯可的心都要碎了,她站在門口看了好久,公孫煜和七兒居然都沒發現。

欒月最近看公孫煜和七兒兩人一個認真教,一個認真學的,也不好意思光在屋裡打擾。他就識趣的躲到一遍清閑去了。遠處看到譚唯可是不是進了博雲軒?欒月一驚,博雲軒不能輕易讓別人進,他立刻奔博雲軒去。

欒月進屋,看見譚唯可憎恨的看著七兒,馬上故意大聲道「譚小姐來了,惠蘭,惠蘭怎麼不上茶?」

公孫煜和七兒聽欒月喊聲才看到譚唯可不知啥時候進來的,看她還在氣憤的眼神,就知道估計來或許很長時間了。

公孫煜指責欒月道「不是和你說過,最近有人來找,去醉鄉音羽?」

欒月能怎麼說,還能說我看不了你們兩個和鴛鴦似的,我在這多尷尬?不能解釋只能低頭認錯。

譚唯可問公孫煜道「煜哥哥連我都是外人嗎?」

公孫煜沒說話,譚唯可有問「那她呢,她為何可以在這裡?」譚唯可氣憤的指著七兒,不看七兒還好,一看七兒,瞬間更氣憤,七兒嘴角有個小疤,想著聽公孫府里人和她說,那天七兒又在逸安居過夜,第二天她嘴角就有傷,莫非是她和公孫煜發生什麼了。更是氣憤的看著七兒,有傷心的看著公孫煜。

七兒看譚唯可這麼憎恨的看著自己,道「我是譯文師,在博雲軒也正常啊。」

譚唯可有點失控問「譯文師去逸安居幹什麼?還在哪裡過了一夜,還能說只是譯文師?」

公孫煜和欒月一驚,這個事情府外的人怎麼知道的?

七兒氣憤道「你什麼意思?我只是喝醉了,我們可沒什麼,你不要亂說話。」

譚唯可指著七兒嘴角問「你嘴上傷那來的?」

七兒突然想到最近府里人看自己,尤其是看自己嘴角上的傷,都特別恭敬自己,莫非他們也以為我和公孫煜發生什麼了?這怎麼解釋的清楚。

譚唯可看七兒剛才思量什麼,更是確信不疑,就聽公孫煜解釋道「傷是燙的。」

譚唯可冷笑道「煜哥哥,你覺得我信嗎」

七兒有些氣憤道「就是燙的,你不是懷疑···被親的吧?」

譚唯可氣嚷道「難道不是嗎?孤男孤女能又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公孫煜立刻冷厲對譚唯可道「夠了,你沒事以後不要再來。」

譚唯可才有點清醒道「煜哥哥,我···」

不等說完就聽公孫煜對欒月道「送譚小姐出去。」

譚唯可不想走,奈何公孫煜已經下了逐客令。

譚唯可一路氣憤的哭泣的回到家,婁氏從櫻巧哪裡知道緣由,婁氏擔心道「公孫煜那麼偏護七兒,若他們真的搶先,萬一再懷有孩子,你再嫁進公孫府豈不是現在薛氏的處境?當初就是公孫旦先收的袁姨娘又了兒子,薛氏才嫁進公孫府的,可是公孫旦心裡一直只有袁姨娘,這我是知道的,不行,我要去公孫府一趟。」

譚唯可聽后更擔心,自小也隱約聽母親說過此事,害怕道「母親,怎麼辦?」

婁氏道「你先別急,他們只是一晚上不一定有身孕的,你忘了咱們在公孫煜身邊有人,只要他們有過於親密的事,我們都會知道的。薛氏本來就是中意你的,只是現在看在兒子的面上不好撥了七兒去。現下就是先把你們的婚事定下來。搶先懷有子嗣,還怕一個無根基的乞丐?」

譚唯可瞬間有點害羞,道「母親,瞧你說的。」

婁氏看女兒害羞了,笑道「你已經是大姑娘了,有些事情還是可以說的。」

譚唯可害羞不語。

次日,婁氏自己去公孫府和薛氏兩人聊天,薛氏就關心問「為何唯可沒一起來?」

婁氏故意道「還不是被那個七兒氣的,回去就病了。」

薛氏好奇又關心問「怎麼病了,昨天唯可不是去看煜兒,發生什麼事?」

婁氏故意道「你不知道那個七兒前些天在煜兒的逸安居過夜?」

薛氏沒有耳聞,不通道「不會吧?七兒…不是煜兒的譯文師嗎?」

婁氏又故意道「你就不多關心一下你兒子?她在煜兒的逸安居過一夜,第二天嘴上有傷,你說是為什麼?你忘了袁姨娘?」

這個袁姨娘的確是薛氏的痛,但是她不明白問「與她啥關係?七兒就是進府也最多是妾?」她早就把唯可看成自己的準兒媳。

婁氏道「袁姨娘也是妾,就是在你之前懷有身孕的,你進府後,你家主君對你如何,你自己最清楚,你看煜兒那麼偏護七兒,若他們也提前在公孫家少夫人沒進門前,也懷有子嗣,你說以後進門的少夫人會不會像你當年?」

薛氏頓時驚訝萬分,想想之前的痛,更是心痛不已。

看薛氏雖然疼愛兒子,也偏護他喜歡的人,婁氏又添油加醋的說著七兒留下的種種厲害關係。

婁氏看薛氏還是下不了趕七兒走的決心,又故意道「老姐姐,我可有言在先,七兒若真像那袁姨娘一樣,我可不忍唯可嫁過來受苦。」

薛氏只能和婁氏道「我曾經吃過的虧,也不願意看自己從小看大的譚唯可也走一次。等改天我問了煜兒他和七兒是事情。」

婁氏又故意提醒道「是啊!畢竟兒女婚事要父母做主。」

說完就告辭薛氏。

薛氏想把公孫煜叫來問話,可是好幾次了居然開不口問,畢竟是兒子的私事,自己身為母親怎麼張口問。可是婁氏最近經常光顧公孫府,目的真的很明確,想把七兒趕走。

公孫煜知道最近婁氏來的比較多,也知她是為了女兒來的,看母親最近好幾次欲言又止的說著七兒,也猜到七七八八,問「母親有話直問便可。」

薛氏才道「我聽說,七兒那天在逸安居…」

公孫煜坦然道「那天七兒喝多了,吐了一晚上,我怕她吐的難受,就把她留在逸安居。」

薛氏有點心疼,道「難道府里沒有其他人可以照顧她?」

公孫煜道「我只是不放心。」

薛氏又問「你們那天晚上…」也不好往下問。

公孫煜立刻道「母親是不是聽別人說了什麼?」

公孫煜知道母親有話問,只是張不開口,他不想七兒在母親的印象里有污點,立刻解釋道「我和七兒清清白白,是我欠缺考慮,當時只顧得照顧她,忘了她的名聲,我本以為自己府里不會對外傳,沒想到外人比母親知道的還早。」說完冷厲的看著母親身後的劉媽媽,劉媽媽嚇得立刻低頭。

公孫煜又道「母親,我在乎七兒,心疼她被人非議,怎麼會做她沒有名分的事情。」這句話夠直白的澄清他和七兒沒發生事情。

薛氏瞬間想到婁氏的話,莫非這個七兒真的和袁姨娘一樣?一個是讓自己丈夫情深義重,一個讓自己兒子神魂顛倒?還想找機會讓兒子把七兒趕走,估計是趕不走了,想著想著淚水就不自覺的奪眶而出。

公孫煜也驚了,忙問「母親,母親,你怎麼了?」

薛氏很久才道「我沒事,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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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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