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血衣侯

異界血衣侯

巴拉克王國,位於天斗帝國南,與法斯諾行省接壤,說是王國,其實它的面積只有法斯諾行省四分之三大,隸屬於天斗帝國,天斗帝國境內四大王國之一。

天斗人民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星羅帝國的軍事實力的確強於天斗帝國,雖然兩大帝國之間有武魂殿在調停,但是誰會放心把自家生命交給別人呢?所以歷代天斗帝國對巴拉克王國的支持力度都非常大,背靠著大腿——天斗王室,巴拉克王國發展非常迅速,因此,在天斗帝國四大王國之中,巴拉克王國的軍事力量是最強大的,也可以說是天斗帝國的門戶。

索托城,因地處王國境內最富饒的立馬平原中央,而被譽為巴拉克糧倉。

此時的索托城,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繁華,烽煙四起,到處都是斷壁殘垣。索托城的北城更是破了一個巨大的缺口,一群身穿一群身穿灰白甲胄的士兵不斷湧入城內,而城內的守軍根本不是這支軍隊的對手,守軍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不出意外的話,這城池要被攻佔了。

而在另一邊戰場上的的索托城城主看著城池慢慢的淪陷,心裡不由得大急,和他交手的血衣男子見此嘴角微揚,輕蔑地一笑:「看來你的索托城朝不保夕,你這城主也當到頭了,才不到三天的時間就撐不住了,我該說是城裡的士兵廢物,還是你這個城主廢物。」

「哼,白亦非,區區一個黃口小兒安敢辱我,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封號不出,魂斗羅為尊。」索托城城主現在也是看清楚趨勢了,要想翻盤,只能先把眼前的白甲軍主帥解決,只要白亦非一死,白甲軍群雄無首必定會亂了方寸,然後自己再加入戰場,憑藉魂斗羅之力扭轉局勢,這樣才有可能守住城池。

「哦?是么。」在一次短兵交接之後,兩人後退數米看著對方。

血衣男子手持紅劍而立,蒼白的膚色,白色的頭髮,滲出血紅色的唇,白色腰封,紅黑色相間的服飾外套,簡約妖艷的頭冠,都將他的邪魅狂狷一展無遺。而其高高在上的貴族氣質中卻隱藏著對眼前之人視若草芥的冷漠。

似是忍受不了白亦非的眼神,索托城城主身上第八個黑色的魂環閃動,大吼:「第八魂技,雷獄棍。」只見索托城城主武魂鑌鐵袞雷光大閃,天空也瞬間陰暗,雷聲大作,周圍塵沙四起,天空中的巨雷不斷湧入鑌鐵棍中。

「好了,我玩夠了,該結束了」冰冷的聲音響起,隨後白亦非將紅劍放在身前,一個個魂環慢慢浮現。

黃,紫,紫,黑,黑,黑,黑,紅,紅。

隨著一個個魂環的出現,白亦非氣勢也達到了巔峰,而對面的索托城城主吃驚地看著那異於常人的魂環,一時之間也忘記了蓄力。

第五個黑環閃動,一條由寒氣凝結成的冰龍從劍柄處盤桓飛至劍尖而後消失,劍身慢慢覆蓋上一層寒冰,接著從白亦非的腳底蔓延至四周,最終方圓一里都變成了白色的世界。

「第五魂技,霜龍之刺」

白亦非化作一道寒光直接閃過了來不及防禦的索托城城主,非是索托城不想躲,而是剛才的寒冰使得他身體出現了短暫的僵硬,魂力彷彿被凍結而變得不流暢,再加上白亦非的魂環帶給他視覺上的衝擊力,他根本來不及躲閃。

「封,封號斗羅。」再說完了這句話后,索托城城主一分為二倒地,而傷口流不出一點血。

白亦非慢慢轉過身來,收起了武魂。

這時,一位戴著鬼泣面具的白甲兵跑到白亦非身前,「報告侯爺,索托城已全部拿下,城內負隅頑抗者已被全部斬殺,請侯爺指示」

看著眼前這名血衣衛的彙報,白亦非點了點頭道:「嗯,全軍一半進城,留一半在城外駐紮,以防敵襲」

血衣衛接到命令后也是立馬趕去照辦。

白亦非望著天空,心思飄到了遠方,回想著這18年來的一切,他還是覺得這麼不可思議。

他本是戰國七雄中韓國的第一高手血衣候,雖然韓國人都認為姬無夜是韓國百年來最強之將,但是他從未將他的上司姬無夜看在眼裡,他只是想當操控棋手之手的那雙手,他才是夜幕真正的主人,軍、政、財、碟中政--潮女妖是他的表妹明珠夫人,碟--蓑衣客也是他的人,只有財--翡翠虎站在姬無夜那邊,而姬無夜還傻乎乎的認為自己是韓國的主人,真是諷刺。

他原本是魔都市的風流人物--蘇凌峰,金融界的頂級」玩家「之一,手握百億資產,憑藉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本事,左右逢源,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在魔都要是把人分為五等的話,他也能算二等人物。

他在與流沙的戰鬥中最後被衛庄所殺,他被政界一位公子哥雇黑手撞死,原本命運線平行,不可能發生交集的二人,在一抹紅光的牽引下二人的命運線開始相交。

二者的魂魄在紅光的包裹下,直接奪舍了斗羅大陸天斗帝國女侯爵之子「白亦非」,而二人的人格也在紅光的孕育下,慢慢相容,這才有了現在的白亦非。

而當白亦非醒來的時候,一位白衣老者拿著水晶幫他覺醒了武魂,融合的二人記憶的白亦非一下子就知道了情況,原來這個世界就是斗羅大陸,他之前高中看過這本小說。

先天魂力八級。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他當時只覺醒了一把泣血劍,按道理來說,既然覺醒了他前世的劍武魂,那為什麼就只覺醒了一把劍呢。如果覺醒了兩把的話,那他應該就是先天滿魂力了。

不過他雖然遺憾,但是還是很開心的,畢竟能二世為人,先天天賦還不錯,在這一方世界立足還是能做到的。

當晚,他見到了自己的母親,但是母親卻是重傷而歸。

一問才知原來是被仇家埋伏了,母親雖然魂力高達84級,但是奈何對面人多勢眾,拼著斬殺了大部分賊人這才逃了回來。

「小非,你的武魂是什麼,給媽媽看看」女侯爵斷斷續續地說道。

白亦非伸出右手,泣血劍展露出來,紅色劍刃、白色劍格,「母親,我的武魂叫泣血劍,先天魂力八級。」

女侯爵沒有回答白亦非的話,右手緩緩伸出,一柄白劍浮現出來,白色劍刃、紅色劍格。

望著這柄白劍,白亦非太熟悉了,那不就是他的棄雪劍嗎。而女侯爵的話也印證了他的判斷。

「這是我的武魂,棄雪劍,你也感覺到了吧,小非,我們的武魂是一對子母劍。」

「嗯,母親,我感覺我們的武魂同根同源。」

女侯爵望著白亦非那稚嫩的臉龐,做出了一個決定,一掌而出,讓白亦非盤坐著背對自己,雙掌魂力涌動,然後貼在白亦非後背。

「凝神守氣,小非,我現在用我們白氏一族的秘法把魂力全部傳給你,為你開拓經脈。」

感受著從後背流向全身的充盈的魂力,白亦非哪能不知道女侯爵在幹什麼,這有點類似於前世的傳功。

「母親,快停下,你把魂力全部傳給我,這樣沒有了魂力的壓制,你會死的。」

可女侯爵像是沒聽到這句話,反而加大了魂力輸出,白亦非也在這龐大的魂力壓力下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只能被動吸收著魂力。

一刻鐘過後,魂力耗竭的女侯爵放下雙手,身體控住不住地向一邊倒去。白亦非見狀也來不及感受體內的力量,趕忙將女侯爵扶正靠著自己。

女侯爵慢慢醒來,看著眼前脫胎換骨的白亦非,露出一抹笑容,「小非,我已經將全部魂力傳授給你,不過這些魂力最主要的作用是幫你拓寬經脈,少部分會被你吸收轉變為你自己的魂力,我剛才感受了一下,你現在的魂力應該是在27級附近,現在你再看一下自己的武魂。」

白亦非趕緊照做,但是讓他吃驚的是出現在手中的竟然是兩柄劍,正是自己和女侯爵的武魂,難道自己已經是雙生武魂了。

「小非,現在你已經擁有了我的武魂,但是並不是雙生武魂,你還是一個武魂,只能附加九個魂環,但是兩把劍武魂卻成雙成對,相輔相成,能獨立使用也能成對使用,而且能否進行武魂融合技就靠你未來自己摸索了。我們白氏一族的希望就在你的身上了。」

「母親,你放心,我一定讓咱們雪衣堡響徹大陸,害你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白亦非雙眼閃過寒光。

「不,小非,聽我說,埋伏我的仇家倒是不足為慮,但在你成為封號斗羅前一定要小心天斗皇室。」

「天斗皇室,這次事情和他們有關?」白亦非問道。

「是的,想當初我帶領著雪衣堡千餘名魂師加入天斗帝國,那雪夜以侯爵之位待我,我本想依託天斗帝國將血衣堡發揚光大,誰知那天斗親王雪星竟然見我一介女流之輩,竟想殺我繼而吞併血衣堡這股勢力,我這次被暗殺之事其中就有雪星的影子。」

雪星嗎,我記住你了,白亦非想道。

女侯爵接著說:「天斗皇室力量雖然衰弱,但依舊不是我們能對抗的。記住,一定要把仇恨藏在心裡,你要表面上迎和皇室,侯爵之位世襲,所以你要繼承爵位來表明我們的態度,然後暗中積蓄力量,記住不到封號斗羅不要貿然出擊。」

「我知道了,母親,我會在這雪衣堡中一直修鍊的。」白亦非答應道。

女侯爵見白亦非這麼懂事,也是欣慰地點了點頭,從懷中拿出一塊玉佩,放在白亦非手上。「這時我們白家家主的信物,此玉佩由十萬年玄冰髓打造而成,佩戴在身上有清心凝神之效,還能加快冰屬性魂師的修鍊速度。從今天開始你就是雪衣堡的主人,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話畢,女侯爵的手垂在了地上,再也沒有醒過來。

白亦非捏緊拳頭,然後又慢慢鬆開,隨即抱起女侯爵來到了雪衣堡深處,整理好女侯爵的儀容后將她放在了一副冰制棺材里,緩緩地合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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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之皚皚血衣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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