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香菱遭難

第十章 香菱遭難

「去哪兒了!」蘇酥一臉的不相信。

「我哪兒知道,興許跑了唄。」洛昔燕滿不在乎的說著,隨即看向問話的蘇酥,「不過你是誰啊?」從剛才進門她就看到了,這女子一直在軒哥哥身側站著。

「不可能,香菱不會跑的,她跟我說過有賣身契的奴僕如果逃走是會被判處逃奴罪的。她膽子這麼小,一定不敢逃走。」蘇酥緊張的拉著陵慕軒的衣角,生怕他不相信她的話。可這一幕在洛昔燕的眼裡,就是赤裸裸的炫耀,分外刺眼。

「軒哥哥,她是誰啊。」洛昔燕一臉委屈的看向陵慕軒。

「這是本王的貼身婢女。昔燕你別任性,把人快點交出來。」陵慕軒淡淡說道。

「軒哥哥,你不信我說的,反而信這個小婢女說的話!」洛昔燕大大的眼睛里此刻全是錯愕,她不明白那個自小待她溫柔謙遜的陵安王今日一大早竟是為了婢女來向她興師問罪,繼而做出一副悲戚的可憐模樣繼續說到:

「軒哥哥,其實是因為那個丫頭手腳不幹凈,前些日子偷了我的首飾,怕被發現,連夜逃出府了。」

「既是如此,為何不報官。」陵慕軒此刻眼神如墨,緊緊盯著眼前的洛昔燕。

「軒哥哥,昔燕覺得為一件首飾就讓人鋃鐺入獄,昔燕實在不忍心就將人趕出去了。」洛昔燕一臉無辜的看著陵慕軒說到。

說謊,她在說謊,香菱根本不是會偷東西的人,而且香菱如果從這裡離開的話,一定會去王府找我一趟的,所以一定是面前這個女人把她關起來了。蘇酥被這個謊話連篇卻還漏洞百出的女人給氣到了:「洛小姐,如果我今日找不到我的朋友,我就會去報官。」

「你!軒哥哥,昔燕貴為丞相之女,雖如今家道中落,可也不容許一個婢女怎麼這麼沒規矩,橫加指責。」洛昔燕伸出一根手指直直的指著蘇酥,露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這,就是古代綠茶嗎,她蘇酥一個現代人看了都忍不住連連稱讚。不給她交人是吧,那她就自己找。

蘇酥給陵慕軒使了個眼色,隨即捂著肚子大叫道:「哎喲,王爺,那個我好像吃壞肚子了,我去上個茅廁,您先跟洛小姐敘敘舊。」

隨即衝出正廳,來到後院,後院里大都房門緊鎖,蘇酥轉了一圈毫無收穫正準備離去時,在後院拐角處瞥見一個鬼鬼祟祟的婢女從一個破舊的房間出來。碰巧抬頭跟蘇酥對視。

婢女看到蘇酥馬上慌亂的低頭鎖門,蘇酥裝作不經意的路過,等她離去以後又重新折返回剛才的房間門口。

蘇酥扒著門縫往裡瞧,裡面漆黑一片,看不真切。瞧了半天蘇酥也沒瞧出什麼名堂,正準備離去之時。聽到從屋子裡傳出來一陣嗚嗚嗚的聲音。

那聲音!蘇酥認得,雖斷斷續續,但就是香菱的聲音。她倆雖認識時間不久,但是畢竟同吃同住半個月,香菱的聲音蘇酥是再熟悉不過的。

砰砰砰!蘇酥猛烈的敲門,「香菱!香菱是你嗎!你在裡頭嗎?」

「嗚嗚嗚~」裡面的聲音也焦急起來。

「香菱你別怕,我這就救你出來。」蘇酥見門被一把橫開的枕頭鎖鎖著,銹跡斑斑一看就年代久遠。蘇酥跑去附近牆根底下找了塊磚頭回來,揚起來就要砸。

剛才蘇酥的砸門聲驚動了府里的家丁和侍衛,紛紛過來控制住企圖要破門的蘇酥,蘇酥邊掙扎邊大聲喊叫。

其餘的家丁去主廳通報洛昔燕,說陵安王帶來的侍女正在後院砸門。

陵慕軒當即就坐不住了,帶著人大踏步的趕往後院,洛昔燕也只得亦步亦趨的跟上。

等陵慕軒趕到的時候,蘇酥已經喊叫的沒什麼力氣了,任由家丁扣住手腕和肩膀把她呈跪下的姿勢摁在地上。

「放開她!」

家丁看著是陵安王來了,忙不迭的鬆開蘇酥。陵慕軒從地上一把拉起蘇酥,看到她白皙嬌嫩的手腕已經被拉扯的通紅一片。皺眉問到:「誰幹的!」

王爺的不悅都寫在臉上,剛才負責押解蘇酥的兩個家丁嚇得撲通一聲跪下,不住的磕頭認錯求王爺饒命,直至磕的額頭上都殷紅一片。

循著蘇酥擔憂的眼神望去,陵慕軒淡淡的開口:

「把門打開。」

蘇酥任由陵慕軒拉著,全身大半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蘇酥剛才看到陵慕軒來時,覺得他周遭都是閃著光的,如同天神降臨救苦難民眾於水火,自己一顆提著的心突然就落了回去,此刻只剩安心。

門開了,從裡面傳出一股惡臭腐朽的氣味,陽光底下肆意紛飛的灰塵,一時間遮擋了眾人視線。

等灰塵散去,才顯露本來面目,這是一間破舊的雜物房,因是背陰朝向,終年不見陽光,牆面上都是大塊大塊的霉斑,和厚重的蜘蛛網。

兩個陵慕軒的侍衛走進去,在屋子的角落裡,發現了奄奄一息的香菱。

看到香菱時,蘇酥幾乎嚇得要暈過去,她從沒有見過一個大活人竟能被折磨到此種境地。香菱此刻被綁著手腳,嘴巴里被塞著破爛的布條。渾身上下傷痕纍纍,已經破爛的衣服上也是血跡斑斑。

要不是此刻,香菱還在無意識的小聲喚著她的名字,單看那張臉,是絕對認不出她的。

蘇酥瞪大了眼睛深呼吸了好久,才將理智拉回思緒。定了定神,回頭惡狠狠的盯著不遠處的洛昔燕。一字一句的問:「洛小姐,請問她犯了什麼彌天大罪,值得你這樣濫用私刑!」

洛昔燕此刻一臉驚慌的看著陵慕軒,彷彿此情此景,她也是第一次見到。

「軒哥哥,你要相信我,昔燕也不知道這個逃奴為何會出現在這。昔燕只是一介弱女子,什麼都不知道啊。」

「那這個你怎麼解釋!」蘇酥越說越激動,聲音都帶上了哭腔:「你說你不知情,可這裡是你的院子,這些人也是你丞相府的心腹,要是沒有你的首肯,會把人往死里折磨嗎?」

洛昔燕看著咄咄逼人的蘇酥,突然氣焰就短了幾分,只得不住的哀求陵慕軒,以求能博得他的同情。

陵慕軒正欲開口,從一旁的人堆里連滾帶爬的跑出來一個老僕人,長相兇惡,從左臉眉峰至右臉耳垂有一道長長的傷疤,甚是恐怖。

「王爺,今日之事,皆是小人一人所為,跟我家小姐無關,我家小姐半點都不知情。」那人恭恭敬敬跪在地上,認下了所有的罪狀。

「你說,皆是你一人所為?」陵慕軒挑眉問到。

「這婢女,前幾日偷了我家小姐的首飾想逃,正巧被我撞見,小人就想著反正她犯了逃奴罪也是死罪,不如發賣到青樓妓館里,換幾天吃酒錢。沒想到,她不知從哪聽到了我的計劃,寧死不從。我就給她堵上嘴,綁了手腳,把人關在這裡。」

陵慕軒頓了頓,扭頭看了眼蘇酥,繼續問到那兇惡僕人:「那這身上的傷從何而來?」

「這女子幾次發賣都想自盡,害我一直賣不出去,有幾次氣的急了就動了手,小人平日里,好喝酒賭錢,有手氣不好或者不順心的時候,也來打罵一通出出氣。」僕人跪在地上面色平靜的說著對香菱的非人折磨,彷彿與自己無關,是在說別人的事。

「來人,將犯人押至大理寺,擇日本王親自審理。」陵慕軒命令完便讓手下立即把香菱抬回王府醫治,自己則走到旁邊低著頭一語不發的蘇酥身邊,關切的扶住她的肩膀。

感受到身邊人手掌傳來溫暖的蘇酥,抬頭看向陵慕軒時已經滿臉是淚,只是那雙大眼睛里滿是不甘與憤恨。

「王爺,你說他會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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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富全皇朝後,王爺等我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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