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 愛妃竟有這種愛好?
看不出這四個大漢還是霹靂舞小王子?
不錯不錯,為你轉身!
雲挽月來了個海豹似鼓掌。
倏忽,雲挽月笑意一凝,「我靠,什麼鬼?」
隨著大漢的搖擺,成群成群的虎頭蠍從他們身上落下來,揮舞著鉗子迎頭朝雲挽月撲來。
頓時,蠍如雨下!
雲挽月趕緊扯過一個麻袋,將虎頭蠍兜了進去。
整整裝了三個麻袋的虎頭蠍。
彼時,四個壯漢身上也瘦了一圈。
雲挽月嘴角抽了抽,這幾個貨為了毒死她也是夠拼的。
還好雲挽月有走江湖的經驗,對付毒物毒蟲不在話下。
雲挽月叉著腰,踢了腳不停蠕動的麻袋,「乖乖跪下叫爸爸,本姑娘考慮放你們條生路,否則……」
「你們知道什麼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雲挽月搓著小手,陰惻惻笑了。
話雖如此,但畢竟四個人出自碧血閣,雲挽月對拿下他們並無把握。
一邊說,一邊防備地往後退……
四個大漢互相使了個眼色,面色決絕。
就在雲挽月以為他們要攻擊時,四人突然拔腿就跑。
雲挽月隨手拎起身後的大酒缸,猛地一甩,將一個大漢倒扣在了酒缸中。
「啊呀——」
另外三個人嚇得臉色發綠,難以置信。
那酒缸足足可容納兩人,可想而知得有多重。
就算他們大男人抬,也得費些力氣,這小姑娘竟然一隻手把酒缸給扔出來了?
這是一般人類嗎?
雲挽月見三人晃神,又朝他們扔出去三個大酒缸。
「唔……啦……」四個壯漢分別被困在四個酒缸中,拚命掙扎,卻頂不開那酒缸。
雲挽月鬆了鬆手腕,美滋滋地朝四人走來。
當她每天干那麼多飯,白乾的?
美少女泰山·小廚娘·大力士豈能浪得虛名?
雲挽月撿了根木棍,敲碎了酒缸頂部。
四個人剛好能把頭伸出來,像極了四個不倒翁。
「沒想到碧血閣也有水貨啊?」雲挽月暗自鬆了口氣,幸好這四個人是紙老虎。
「你們四個是怎麼混進碧血閣的?」雲挽月嫌棄地撇了撇嘴,「碧血閣不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嗎?」
「那咋了?高手也是人,也要吃喝拉撒。」其中一個刀疤男梗著脖子,不服輸,「聽說過碧血閣二部么?天下至毒全部出自二部,二部眾兄弟可離不開俺們哩!」
「吃喝拉撒?明白了!」雲挽月恍然道:「你們是二部挑糞的吧?」
「?」刀疤男嘴角抽了抽,「俺們是後勤,後勤懂不?」
雲挽月聳了聳肩。
碧血閣二部都是用毒高手,能讓人死的悄無聲息。
這四個人怎麼看和用毒高手都沾不上邊。
「那三年前,你們去楚王府做什麼?說!」雲挽月輕敲了下酒缸。
敲擊聲回蕩在酒缸中,刀疤男被震的屁股一縮,「誰、誰去楚王府了,你認錯人了吧?」
「不說是吧?」雲挽月不跟他們廢話,取了一隻虎頭蠍丟進了刀疤男的酒缸中,「虎頭蠍遇了酒會更加兇狠,你好好享受哦!」
雲挽月拍了拍刀疤男的肩,又來了第二個大漢身邊。
雲挽月手裡拎著一隻虎頭蠍,在大漢眼前晃了晃,「他不說,你說?」
雲挽月話音剛落,刀疤男突然扯著嗓子慘叫了一聲。
第二個大漢一聽,瞬間慫了,顫顫巍巍道:「我、我、我說……」
「我們兄弟四個的確是碧血閣二部挑糞的,我們分別叫周大郎、周二郎、周三郎、周四郎,我們出生在黑風山的一個小鎮,原本過著簡單快樂的生活,後來山裡來了個女人……」
「停!」雲挽月有點頭大。
這位周二郎怕不是要從他出生一直說到三年前?
「說重點!只說你們去楚王府做什麼?誰派你們來的?」
周二郎滿臉誠懇,點了點頭,「這事說來話長,我從頭說起吧!事情要追溯到村裡那個陌生女人,那女人後來住進了黑風山,她長得很漂亮,眉心有個胎記,長得跟朵花一樣,我們都很喜歡她和她的胎記……」
「停!」雲挽月徹底被這話癆打敗了,又指著周三郎道:「你說!」
周三郎搖了搖頭,鄭重其事道:「俺娘說了,二哥說完話,我才能說,要尊敬兄長。」
雲挽月這輩子都沒這麼崩潰過,猛薅頭髮,又對著老四道:「你說!」
周四郎也復刻周三郎的動作,搖了搖頭。
雲挽月牙根痒痒,恨不得把這四個人的腦袋擰下來,「你該不會要等到老三說完話,你才能說吧?」
這麼尊長愛幼,黑風山怎麼沒給他們發個流動小紅旗?
「這倒不是,老四是啞巴。」周二郎又開口解釋道:「老四之所以是啞巴,就說來話長了。這事要從那女人佔領了黑風山說起,她的胎記很漂亮,但是她卻是個蛇蠍美女,研製了很多毒藥……」
「啊啊啊!」雲挽月一鞋子塞進周二郎嘴裡,滿腦子都是唐僧在唱o
lyyou。
雲挽月算是看出來了,這哥們四個,只有老大比較能溝通。
雲挽月只好又回到了刀疤男身邊,扯開一個麻袋,將裡面密密麻麻的虎頭蠍展示給他看。
「趕緊說,不然姑奶奶把這一麻袋虎頭蠍都倒進酒缸,給你成毒蠍罐頭!」
周大郎嚇得一個激靈,顫顫巍巍道:「你、你、你想問什麼嗎?」
「我……」雲挽月撓了撓腦袋,她想問啥來著?
繞來繞去,把雲挽月都繞暈了。
「對了,我是要問你們三年前去楚王府做什麼?」
「去楚王府……」周大郎眼珠子轉了轉,「挑大糞?」
?
噗,這是什麼清麗脫俗、芳香四溢的理由?
雲挽月拿著棍子在四個榆木腦袋上敲了敲,「再胡說八道,姑奶奶把你們的頭敲成夜壺!」
「去楚王府……」周大郎支支吾吾了一番,瞳孔驟然放大,盯著雲挽月身後,「楚、楚、楚王來了!」
「你少屁話!還想轉移注意力?」雲挽月在周大郎的酒缸上踹了一腳。
周大郎頓時像不倒翁一樣亂轉起來。
雲挽月輕嗤一聲,「就算他來了,又咋地?他來了,本姑娘一樣把他閹了做罐頭!」
雲挽月比了個手起刀落的姿勢,「他落在我手上,一樣乖乖叫爹。」
雲挽月叉著腰,氣焰高漲。
周家四兄弟果然被嚇得面色蒼白,牙齒打顫,但是眼神有些詭異。
四兄弟臉上彷彿寫著六個大字:兄弟,一路好走!
雲挽月滿腦袋問號,朝他們攤開手。
身後,突然響起醇厚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原來,愛妃竟有這種愛好?」
雲挽月後背一僵,一隻大掌卻驀地攬住了她的細腰,屬於某個人的氣息襲來。
雲挽月警鈴大作,想要逃開。
凌霽風卻把她往懷裡又帶了帶,傾身在她耳邊道:「閹了?是本王理解的那個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