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結盟儀式開始
「火影大人,感謝您的寬容。」
安福文子道謝。
猿飛日斬老神在在:「嗯。」
待了不長時間,火影對自己無感,安福文子不做停留,告辭離去。
只要等到結盟儀式結束,她的人物就完成了。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就是不知怎的,內心很惶恐,好像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早年在戰場磨鍊出的第六感在警醒她,儘快離開木葉村。
「將太他們出事了。」
安福文子搖搖頭:「不會的。」
她這樣安慰自己。
畢竟,現在無法聯繫上對方,不便多加猜測。
儘快等待結盟儀式的開始吧。
找到一處空位,安福文子坐下,靜靜等待。
她用雷分身模仿了使團其他人的面孔,混淆視聽。
免得木葉村發現端倪,引來對方的警惕。
雲隱村和木葉村不能再爆發類似的衝突了。
「火影大人,我們……」
日向日足欲言又止。
猿飛日斬道:「先進去落座吧,等待結盟儀式的開始。」
日向日足回首:「我們進去,日差。」
「嗯。」日向日差點頭,跟隨兄長的身後,進入結盟儀式的會場。
兩村結盟,是大事!不會小打小鬧。
所以,需要特別的會場,在木葉村眾多家族、以及木葉平民代表的見證下,正式締結盟約。
雲隱使團來到木葉村,作為東道主,木葉村自然要隆重舉辦,被認為他們不看重結盟的重要性可不行。
同樣的,正常的結盟儀式后,雲隱村派遣使團來到木葉,木葉也要回應使團到雲隱村參加對方結盟儀式的簽立。
可,今天的結盟,註定不正常。
隨著時間到來,各大家族的領頭人紛紛來到。
雖摸不透火影的想法,但猿飛日斬都通知上門了,樣子也要做到位。
「火影大人。」
宇智波富岳來到會場,宇智波鼬跟在他身後。
宇智波一族的代表,除了這對父子,再無他人。
「先進會場吧,結盟馬上開始。」
猿飛日斬指了指會場的大門。
宇智波富岳拉了拉宇智波鼬的胳膊,道:「鼬,我們進去。」
宇智波鼬屹然不動,他對猿飛日斬道:「你是一位合格的火影。」
「啊?」
一時間,猿飛日斬沒反應過來。
隨即,他哈哈大笑:「哈哈哈哈……」
「希望你能一直這樣想。」
「鼬!你太無禮了。」
宇智波富岳訓斥宇智波鼬。
后,他道歉:「抱歉火影大人,您不要放在心上。」
猿飛日斬搖搖頭:「鼬這孩子很率直,相信將來能成為一名合格的木葉忍者。」
宇智波富岳皺了皺眉。
木葉村和宇智波一族的微妙關係,火影還能說出這話來。
有兩層意思:拉攏與敲打。
拉攏:希望宇智波一族融入村子,消除彼此的矛盾。
敲打:宇智波一族只能是木葉的忍族,警告他們不要有歪心思。
「我會的。」宇智波鼬重重點頭。
猿飛日斬是合格的火影,他也會成為合格的木葉忍者。
宇智波止水不少次給他見過,希望聯合他們的力量,解決木葉和宇智波一族的矛盾。
有為村子著想的火影,再加上他和宇智波止水的天賦和立場。
這個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在他們的手上,算不上難。
宇智波富岳拉著宇智波鼬進了結盟會場。
猿飛日斬口叼煙斗:「合格的火影,呵呵……」
「這次之後,希望你還會這樣想。」
「鼬,我相信你的覺悟,不會讓我失望啊。」
看著鼬的背影,猿飛日斬呢喃幾句。
左右看了看,他邁步遠離結盟儀式的會場。
結盟儀式的開始時間是看火影的到場時間,不用著急。
先泡個澡再說。
愛上溫泉的感覺后,猿飛日斬就很少在家沐浴了。
浴池。
猿飛日斬的身子緩緩沉入水中,水面淹過脖頸,他以放鬆的姿態,枕在身後的石壁上。
舒坦。
泡澡過程是枯燥的,偌大的浴池只他一人。
要找點樂子做。
「水遁。」
浴池的部分水流被牽引到空中,形成一顆不大的圓球。
「忍法,望遠鏡之術。」
慢慢的調整視角。
最終,圓球倒映出隔壁的景色。
……
木葉村與雲隱村的結盟,得到高度重視。
消息是瞞不住的,特別是結盟大事,木葉村的平民知道這事皆欣喜異常。
結盟意味和平,意味不會有戰爭爆發,意味不會有犧牲。
忍界的民眾對和平看的很重,經歷過忍界大戰,才更懂得和平的寶貴。
大家都想多體驗平凡的生活。
猿飛日斬離開浴堂時,店老闆沒有收錢。
這就是火影的好處。
逛街買東西,白嫖不給錢。
這合法嗎?
這合理嗎?
猿飛日斬面前,都是基操。
一路,凡是見到猿飛日斬的行人,都會上前問候聲「火影大人」。
小孩們會親切的叫上一句「火影爺爺」。
這就導致,一些年齡差距大的年長同輩,會很尷尬。
猿飛日斬倒是無所謂,心中暗爽。
也是火影的樂趣之一。
來到結盟儀式的現場,所有人都在等待火影到來。
猿飛日斬不聲不響去往幕後。
反觀一直等待中的安福文子緊張起來。
第六感的預警更加猛烈了。
她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可不論發生什麼,她都要將接下里的結盟儀式參加完。
事關雲隱大事,容不得馬虎。
作為雷影的心腹,她一定要將事情辦的漂漂亮亮。
滿心坎坷之下,幕布漸漸揭開。
「開始了。」
台下的安福文子難掩笑意。
締結同盟儀式的步驟很簡單,第一步火影講話,之後是使團代表上台發言,最後在眾人的見證下,簽訂和平盟約。
盟約簽訂即生效,不容許反悔,否則將遭受全忍界的唾棄。
遭受唾棄的規定自動被五大忍者村忽略,大家誰也不笑話誰。
利益衝突,矛盾爆發的時候,盟約就是一張白紙,隨手可撕。
不撕,完全是利益不夠大。
幕布揭開,安福文子傻了眼。
猿飛日斬渾身是血,容樣凄慘。
就算是站在原地,也時不時的向一個方向斜去,需要蹣跚多步才能穩住身形。
「發生了什麼?」她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