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營地瑣事

達奇轉頭望向營地中那個指揮眾人幹活的女士。

蘇珊·格雷姆肖：是早期加入范德林德幫派的成員之一，比較尷尬的一點她是達奇早期的情人，記憶中有著和她的浪漫回憶。為人公正，是幫派里公義的仲裁者，歲月累積出無可置疑的權威，是幫派裡面的管家。

「格雷姆肖女士，感謝你的付出，看得到所有人都在幹活，營地走上了正軌。」達奇走在營地中心的桌子邊坐下，向著旁邊走過的蘇珊說。

「達奇，什麼時候我們生疏到用姓氏來稱呼了」蘇珊邊說邊坐到了達奇的腿上，「這些都是我該做的，我敢說，要是沒有人約束他們，他們沒有一個會幹活。」

「蘇珊，我想，營地需要找點樂子，就在明晚。夥計們從黑水鎮一路出來繃緊了自己，需要放鬆一下。」達奇面色微不可查的變化了一下。

「我們要開派對么？」

「算是吧，只是規模較小。」

「這是個不錯的主意，讓我想想，皮爾遜在撤離黑水鎮的時候什麼物資都沒帶，但是酒帶的卻管夠多，一路上就沒見他放下手裡的酒瓶子。還需要音樂，撤離的時候，大部分東西都救回來了，我記得有一個唱片機和一些唱片。剩下的需要去不遠處的鎮上採購，我們還有錢么？達奇。」

「錢的事不用擔心，你和皮爾遜商量一下需要的物資，列個單子交給大叔，我會讓亞瑟和他一起去的。我需要去和其他人談談。」

蘇珊起身去找皮爾遜后，達奇站起來跺了跺腳，有點麻。在東邊找到了照料馬的亞瑟，亞瑟正在給達奇的馬加草料。

亞瑟·摩根：出生於一個並不幸福的家庭，父親是一個罪犯，並於亞瑟11歲的時候入獄，母親病故后，15歲的他便加入了范德林德幫派，是幫派早期成員之一，由達奇和何西亞一手教導出的亡命徒，並視二人為父親，屬於幫派門徒之一。身手敏捷，勇敢，忠誠，出神入化槍法是幫派第一神槍手，是達奇最可靠的得力幹將。

「她是個好姑娘，不是么，亞瑟。」達奇拍了拍伯爵的脖子。

「達奇，我可不這麼認為，她除了你，誰都不讓騎，還記得我以前騎過一次，她把我掀了下來。」

「伯爵跟了我快3年了，從她4歲的時候就是我一直照料，看來你需要一匹真正自己的馬了，就像我的伯爵，比爾那匹棕色的傑克一樣。」

「亞瑟，我信任你，你需要幫助我讓其他人恢複信心。你現在是唯一能讓我依靠的人了，這是100美金，一會你去找大叔，帶上他去鎮上買些東西，順便去鎮上轉轉，看看能帶回來什麼消息，但記著，別惹什麼麻煩。」

「好的，你知道我是支持你的。」聽到亞瑟的應答后，達奇沒有多說什麼，拍了拍亞瑟轉身打算去看望約翰，還沒進到約翰的帳篷，就在帳篷外聽到艾比蓋爾的聲音「你真是個十足的蠢貨，傻到家的傻蛋，真的，被狼吃掉，我從來沒有聽過這麼荒唐的事，會有誰自己送上門給狼吃？還會有誰？」

「我不是有意的。」

「你總說不是有意的，但你總這樣，總是...惹麻煩。」

「對，這確實是我的錯。」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約翰有點不耐煩了。

「你這傢伙太惹人煩了，約翰·馬斯頓，你就閉嘴睡覺吧。」

達奇聽到裡面說話聲慢慢消失，出現在帳篷口，「艾比蓋爾，我可以進來么，我想和約翰單獨聊聊。我看到小傑克在西邊篝火處，也許他需要你的陪伴。」

約翰·馬斯頓：妓女出生的他由父親一手帶到8歲，父親因和人鬧事被打瞎雙眼去世后被交到孤兒院里，在孤兒院過得不如意逃跑后流落街頭，於12歲加入了范德林德幫派，亦是由達奇和何西亞一手教導出的門徒之一，並視二人為父親，是幫派眾人眼中達奇的心腹之一，屬於幫派核心成員。和幫派中的艾比蓋爾是情侶，並育有一子傑克·馬斯頓。

達奇進入帳篷坐在艾比蓋爾陪伴約翰的凳子上「約翰，傷怎麼樣，好多了么？」

「達奇，我沒事，是有什麼行動么？」約翰強忍胳膊的痛，用另一隻手按著床邊要起身。

「不，沒有什麼行動，只是來看看你，從那件事發生以後，咱們獨處的時間幾乎沒有。我只是想說，我的孩子，你在心裏面怪我么？是我一手造成了這一切。」達奇把約翰按回床上。

「別這麼說，達奇，幫派把我養大，我一直把這裡當成家，不管是什麼地方，發生了什麼樣的情況，只要是有你和何西亞的地方。」

「好了，胳膊中了一槍，腿被狼咬了，臉被狼抓了，挨餓受凍，差點被吃掉，簡單的包紮后挺到現在能恢復了，你小子真的命大，總能逢凶化吉。」

「我想可能是我的槍傷散發的血腥味引來了狼，達奇。那天我按照你的指示沿著河流在前面探路，卻被暴風雪截停了，我按照你以前教我的，找了個避風的角落拴住馬生起了火，昏暗的天氣中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不知道過去多久馬的嘶吼聲突然響起，驚醒后發現被一群狼包圍了，篝火撐不了多久了，暴風雪也停了，胳膊受傷我的槍法沒什麼準頭，我騎上馬就跑，狼群對我發動了進攻，我被咬了，馬匹受驚，慌不擇路帶著我往山上跑去，狼群卻越追越近，馬被咬倒了，我被掀翻下來，沿著山脊跑了好久躲在一處斷崖下，幸運的是狼群沒有追擊我，不久后聽到槍響，哈維爾和亞瑟找到了我。」約翰似乎很久沒和其他人聊過了，話匣子頓時打開，畢竟已經躺了好幾周了。

「我聽亞瑟說了後面的事，他倆乾的不錯，你好好休養，被狼咬就像被狗咬了一口一樣。」

「達奇，這句話和哈維爾找到我，安慰我說的話一模一樣。當時我和哈維爾說我知道一個傢伙，被狗養了一口，不到一天就死了。就是以前你和我提過的那個傢伙。」

「哈哈哈，那是騙你的，那個叫米歇爾的傢伙是在野外被毒蛇咬了一口，那時你還小，在外面流浪那麼久，喜歡親近那些和你一樣命運的流浪狗，但是被流浪狗咬了又會很麻煩，所以是嚇唬你的。瞧瞧那時候的約翰，現在都有兒子了，你都已經成為一個父親了。」繼承了達奇記憶自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不管怎麼說，早日好起來，不管是我，幫派，還是艾比蓋爾和傑克，都需要你。」

「達奇，我會的，有什麼行動別忘了通知我。」

走出約翰的帳篷，達奇望著幫派里的眾人，隱約中覺得還有什麼事忘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