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小丫頭膽子不小

129小丫頭膽子不小

「怎麼?你要幫著陛下說話?」紀周的語氣帶著幾分嚴肅和不悅,可到底還是順著偲茶那點微薄的力道挺下腳步。

「我哪裡是為陛下說話了,我是為了大人!」偲茶搖了搖紀周的衣袖,語氣不自覺的帶著幾分嬌嗔。

紀周面容緩和下來,目光瞧著偲茶「為了本王?你來說說你是如何為了本王的,若是膽敢欺瞞本王,本王定不輕饒!」

偲茶一點也不怕紀周的威脅,笑著說道「雖然陛下未曾言明,但我看出陛下和大人您定是要做大事的,今日若是為了我前功盡棄,不說我內疚與否的事情,到時候大人您和陛下定要重新籌謀,大人您本就忙碌不堪,沒什麼時間陪我,到那個時候我還不是想見您一面都難?」

紀帝站在那裡被偲茶這不要臉的話給說的膛目結舌,卻也不禁暗暗豎起大拇指來,王叔終於遇見剋星了,今後若是有什麼事情怕王叔阻攔有人可以出頭了。

紀周被偲茶這一番話給說的心裡極為平整,他努力的板著臉,到底還是泄露出他的好心情來。

「就算本王要重新籌謀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是,到底是冷落了你,平日里你不言不語的,怎麼不告訴本王你想讓本王陪你?若是你早些說,本王定會多陪陪你!」紀周大掌握著偲茶的手,凌厲的眉梢彎了彎。

偲茶羞怯的朝著紀周瞧了眼,手指輕輕的撓了撓紀周帶著繭子的掌心「大人可是做大事的人,我哪裡敢打擾大人!」

「你是本王未來的王妃,怎麼算是打擾!」紀周這樣說著,已經帶著偲茶轉身,明顯不會在此時對太后動手。自然,憑著紀周的眼力勁怎麼會瞧不出偲茶的用意來,只是他不願意讓偲茶在紀帝面前難做,更何況偲茶今日所受的委屈他定是要討回來的。

紀帝瞧著紀周轉身就知曉今日這事情到此為止了,忙笑著問道「王叔,您今日去外面剿匪如何了?正好您隨朕去御書房好生說說今日的事情!」

紀周嫌棄的瞧了眼紀帝「本王沒空!沒瞧見本王要陪小丫頭嗎?皇帝啊,你孤身一人沒事做,不代表本王和你一般清閑的很!」

紀帝被紀周這話給噎的一堵,面前說這話的若不是自己一向敬重的王叔,紀帝都要砍人了。是誰平日里總是和自己商討政務整夜不休息的,現在嫌棄自己了。

「也是,今日王嬸也受了驚嚇,早些回去歇著吧!」紀帝笑著說道。

紀周朝著紀帝施禮后就帶著偲茶離開,可剛走兩步紀周突然回頭朝著紀帝詢問「這大婚的日子是何人選的?磨蹭到那個時候,欽天監辦事越發的糊塗了!皇帝,你要好生管教一番!」

偲茶已經面紅耳赤了,連忙拉扯著紀周離開。而紀帝不禁失笑,這大婚的日子已經定的足夠倉促了,怎麼王叔還是這般等不及。

紀帝瞧著王叔和王叔並肩離開的背影,兩人的背影一高大一嬌小,格外的默契嗯,紀帝突然摸了摸下巴,自己也該找個人了,不然今後日日瞧著王叔秀恩愛,自己怕是要瘋了。

「上來!」紀周今日急匆匆的趕回宮,自然是騎馬而來,此時紀周飛身上馬,他朝著偲茶伸出手。

偲茶其實並不愛騎馬,總覺得太危險,可有紀周在偲茶卻一點都不害怕,毫不猶豫的就將手放入紀周的手掌中。

紀周輕而易舉的將偲茶給扯入自己懷中,他的長臂從偲茶纖細的腰間穿過,緊緊的將偲茶摟在自己懷中。

因為有偲茶的緣故,紀周只是騎著馬慢跑,偲茶靠在紀周冷冰冰的鎧甲上,明明鎧甲那麼冰冷,可偲茶卻覺得格外的安心。

「小丫頭膽子不小,竟然都敢挾持太后!」紀周的目光瞧著偲茶的毛茸茸的發頂,語氣格外的自豪。

偲茶聽了頗有些不好意思的,當時事情從急,偲茶也是無奈之下才出此下策,如今被紀周提及,偲茶覺得當時的自己簡直是傻透了。

「您都知道了?我...我是不是太魯莽了啊!」偲茶小心翼翼的問道,畢竟世人覺得女子都該溫柔小意,而自己今日的舉動簡直就是大逆不道了。

紀周的手輕輕的拍了下偲茶的手背「本王覺得你做的很好,就是天王老子欺負了你,你也照樣報復回去!」

被紀周如此明目張胆的偏袒,偲茶不自覺的就竊喜起來,撅著嘴巴故意為難的說道「那,若是陛下欺負了我呢?」

「陛下?那也照樣打回去,你是陛下的王嬸!」紀周很是生硬的說道。

此時偲茶才肯定,紀周和紀帝的關係一定不是如同外界所言那般水火不容,偲茶從兩人的相處中可以感覺到兩人就像是普通家族中的叔侄一般。不,也不同,比起普通叔侄,明顯紀帝對紀周更加敬仰,而紀周對紀帝更是拳拳的愛護之心。

偲茶不去問紀周他和紀帝要做什麼,為何要假意水火不容,她知曉這不是自己該過問的,她相信一切的風雨紀周都可以為自己阻擋。

只是,太后?偲茶想起太后對紀周存的心思,到底心裡還是頗為不爽,這一個走神指甲就狠狠的掐著紀周手背上的軟肉。

「掐的可高興?本王皮糙肉厚的,你別弄壞了自己的指甲!」紀周笑著說道,他低頭就可以看見偲茶那雙素白的小手,這雙手瓷白如玉,瞧著就和那幼蔥一般,格外的賞心悅目。

偲茶忙停下,細細一瞧就瞧見紀周那手背上都被自己給掐出好幾個月牙來,頓時忙輕輕的為紀周揉了揉,還彎下身子朝著紀周的手背呼呼熱氣來「抱歉,大人,我...」

「無礙,你這點子力道就和蚊子咬的差不多!倒是你,怎的走神了?想到什麼事情值得你咬牙切齒的!」紀周好奇的問道。

偲茶躊躇了下,這件事情偲茶本是不願詢問紀周的,畢竟這樣的事情紀周定是煩惱不已,可不問偲茶總覺得心裡有根刺。

偲茶鼓起勇氣,到底還是轉身頭朝著紀周瞧去,因為是坐在馬上,偲茶這樣回頭有些難受。紀周兩隻手夾著偲茶一把就將偲茶給舉起來,不等偲茶驚呼,就見紀周已經將偲茶掉了個方向面對面的和紀周坐著。

「大人!」偲茶忍不住抬起粉拳朝著紀周堅硬的鎧甲上捶了下,這兩人共騎一匹馬就已經足夠羞恥的,如今兩人還面對面的坐著,馬兒不停的慢跑著,顛婆間兩人身子緊緊貼在一起,讓偲茶覺得自己簡直就被佔盡了便宜。

紀周悶笑了聲,覺得小丫頭真是越發可愛了,不過他也沒想做什麼,就是男人憋的久了,他又真的喜歡小丫頭,故而想要佔佔便宜解解渴,這,不為過吧。

「今後你我可是要同床共枕的,這就害羞了?」紀周忍不住打趣道。

「誰要和你同床共枕了!」偲茶被說的都要躲起來,紀周瞧著偲茶害羞的緊,才止住自己更加流氓的話語來。

偲茶好一會才平復自己害羞的心思來,而此時馬兒已經在攝政王府的大門停下,紀周抱著偲茶下了馬,兩人如今居住就隔著一道牆,偲茶站在自己院子的門口,到底還是問出了口「大人,您知道太后對您的心思嗎?」

偲茶這話剛問完就瞧見紀周臉色唰的下驟冷,偲茶忍不住後退一步,暗暗後悔自己幹嘛要問這樣不開心的事情。

「她對你說了什麼?」紀周冷冰冰的問道。

「也,也沒說什麼,只是說漏了嘴,加上我猜測了下就知曉了!」偲茶的聲音越來越小。

紀周瞧著偲茶害怕的樣子,終究不忍虎著一張臉,緩和幾分神色說道「本王不是在怪你,是怕她說話污了你的耳!」

瞧著紀周不是在和自己生氣,偲茶膽子也大了些,輕輕的靠近紀周一步,小聲問道「她不要臉,怎麼可以肖想大人您呢!當時我知道都快要被氣死了,大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瞧著偲茶氣的臉頰都鼓起來就和小倉鼠般,紀周再多的怒也消失了,他直接牽著偲茶的手入了偲茶如今的院落,知夏和糖豆本瞧著自家小姐安然無恙歸來還想上前詢問,但瞧著攝政王也跟著進來了,只能退的遠遠的。

兩人回到偲茶的閨房,紀周摸著偲茶的手慢慢暖和起來,才開口說道「看來,你很想知道?」

偲茶訕笑了下「也不是很想啦,就那麼一點點想知道!」

紀周不喜向旁人說這樣的事情,更何況這事情還並不光彩,但偲茶既然問了,且今後偲茶就是自己的王妃,有些事情紀周覺得隱瞞並不好。

「既然這樣,本王就說給你聽吧!」紀周緩慢的將事情簡短的告知偲茶。

原來曾經先帝還在的時候,那太后一開始也只是個閨閣貴女,她對紀周愛慕不已,可紀周常年在外且不近女色,對太后更是不假顏色。

後來先帝選妃,太后就被選入宮中,憑著自己的手段還有家族的勢力,太後節節高升,更是一舉封后,哪怕她並無子嗣。後來先帝過世,新帝登基,她被尊為太后,本該榮享後半生的。

卻不想太后竟然對紀周賊心不死,仗著先帝過世,頻頻數次對紀周示好,可都被紀周給無視了!本來紀周孤身一人,太后還安慰自己紀周性子就是如此,可如今紀周偏愛偲茶,太后才會忍不住失了分寸。

聽了紀周的話,哪怕紀周說的很簡短很簡單,可偲茶還是忍不住起身投入紀周的懷中,心疼的說道「這麼多年太后那個老女人定是為難你了吧,你是不是很辛苦?」

紀周被偲茶這投懷送抱給弄的心情大為暢快,本想說太後為難不了他,可到底還是存著幾分心思,只「嗯」一聲,以此來獲得偲茶更多的心疼。

偲茶抱著紀周很久還說了很多好聽的話,紀周都有些飄飄然了,想著軍營里那些糙漢子說姑娘家都愛聽情話,可紀周此時覺得他也極為愛聽。

若不是顧忌偲茶要休息,紀周恨不得就這樣抱著偲茶,到底還是遵守禮儀未曾在這裡留宿,而紀周回到府邸后可是洗了個冷水澡才平復自己熾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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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他又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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