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深夜火災

第一百六十九章 深夜火災

不說倩娘是如何拉攏身邊的曉碧,杜義來到了前面卻看到了楊德喜正有些不自在的坐在了哪裡,想要動上一動,卻又不好意思,一副很窘迫的樣子。

「楊掌柜的,讓你久等了。」

而聽到了杜義的聲音,楊德喜連忙站了起來,到了房間中坐下以後,杜義看到楊德喜還站在哪裡,不由得一笑,指了指一邊的椅子說道:

「坐下吧,一路上累了吧,這次來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楊德喜半坐在了椅子上面,顯得還是有些放不開,不過杜義的問話卻也緩解他的窘迫,他連忙回答說道:

「東家,這次我來上要告訴東家一個壞消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尚錦村那般黃家瘋狂的擴展,按照小老兒的看法,恐怕這次的茶葉都要歸到黃家了。」

聽到楊德喜這樣說,杜義的眉頭也不由得一皺,雖然說看起來是修身養性努力學習。可實際上他又如何能夠放得下這裡地生意啊,和其他的明前和雨後兩季的茶葉比起來,雨後茶要多許多出來,可以說幾乎前半年的茶葉有多半都要事這預后的,至於其他地因為時令的問題。味道和口感都要差許多了。

可是畢竟已經說要放棄負責生意上的事情了,所以杜義依舊還是不開口,反倒是楊德喜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得顏色,隨後說道:

「還有一個消息,小老兒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看到楊德喜吞吞吐吐的模樣,杜義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心裏面也不由得做好了一點準備,點頭說道:

「說吧,我還沒有那麼經不起打擊。」

看杜義的臉上沒有過多的不悅。楊德喜大著膽子說道:

「柴薪場那邊傳來消息了,說是希望能夠把咱們的身股買下來。」

聽到楊德喜說這個,杜義心裏面不由咯噔一下,隨後卻開口問道:

「他們要多少錢?」

楊德喜再次偷看了一下杜義的臉色,確定他是地確沒有不高興以後,才笑聲的說道:

「他們說是給五千兩銀子。」

聽到這個,杜義的臉色不由得變得鐵青。本來正在喝水,順手將手中的茶杯猛擲在了地上,從緊繃繃的嘴唇中吐出來一句話:

「放他娘的狗屁!」

隨後杜義感覺胸腔裡面的憋悶緩解了不少,心中反倒是輕鬆了一些,來到了這個世界恐怕這是第一次說髒話,本來還以為自己成功地轉型成為了一個古代的三好學生了呢,可是誰直到最終卻還是功虧一簣了。

而楊德喜也沒有想到本來看不出來生氣的杜義聽到了自己的消息竟然會有這樣的反應,連忙一縮腦袋坐在了那裡不敢說話。

隨著吱呀得一聲,房門打開了,而倩娘急匆匆地走了過來。來到了杜義的身邊,看了看地上面的狼狽,瞪了一眼站在一邊的楊德喜,隨後連忙輕輕的抓住杜義的胳膊,一隻手在地他的背後輕輕的拂動想要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你怎麼來了?」杜義有些意外的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倩娘。

聽到杜義問這個,倩娘不由得瞥了他一眼,隨後說道:

「要用晚膳了,你不讓下人靠近這裡,我不來,誰來叫你吃飯了啊。好了,相公不要為這些煩心的事情生氣了啊。」

杜義卻只是嘆口氣,隨後說道:

「他們為什麼總要死死相逼呢,五千兩銀子買我三成的身股,他們還真是好大的手筆。狗屁!現在把那些乾柴賣了。三成的身股最少也能夠分到近一萬兩銀子!」

聽到杜義這樣說,倩娘地眼圈不由得一紅。隨後說道:

「相公你不是答應我們不摻和這裡裡面的事情了嗎,就算是妾身求你了,就算是咱們破財消災,賣了吧。」

聽到倩娘這樣說,本來還滿腔氣憤地杜義不由得嘆口氣,有心殺賊無力回天啊,連倩娘都這樣勸自己了,掙開了倩娘拉著自己的手,杜義向著門外走去,一隻腳踏出了門口的時候他卻忽然間停在了那裡,頭也沒有回,只是淡淡的說道:

「楊掌柜,這件事情你就看著辦吧,五千兩就五千兩了,就算是少賺了一點。」

不知道為什麼,楊德喜在這一刻發現杜義地背影有點孤單和無奈,他看了看站在一邊地倩娘,輕聲喊道:

「大奶奶。」

倩娘回過神來看到杜義已經快走遠了,連忙快步跟了出去,好在因為要在家裡面忙活家務,所以說倩娘的腳只纏了一半,走路還是比較快地,離走帶跑的總算是跟上了杜義。

可是看到了杜義緊繃著的臉蛋,她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只能緊緊地跟在了他的身邊。

將最後一口飯扒到了嘴中,杜義推開碗靠在了椅子上面,站在一邊的曉碧連忙將杜義面前的東西收拾了,片刻之後飯後香茗和甜點就端上來了。

可是和以前的甜蜜和溫馨不同。現在地飯廳裡面充滿了一種壓抑,這也許是因為杜義的臉色一直都緊繃著絲毫沒有放鬆的原因吧。

「今兒晚上我在雪瑤那邊,倩娘你就不用等我了。」一邊喝茶,杜義淡淡的說道。

而聽到這個,倩娘的臉色不由變得煞白。白天在書房裡面發生了那樣地事情,她本來以為晚上杜義還要在自己的房中度過呢,以前從來都是這樣的。

抬頭看了看杜義,那張本來應該充滿了稚氣的臉上現在只有陰沉,其他的什麼也沒有看出來,倩娘失望的低下了頭,輕聲說道:

「妾身知道了。」

而在一邊默默坐著的雪瑤卻不由得感到有些驚喜,自從上次事情以後,她似乎就成為了家中的隱形人。當然了這和杜義一門心思的鑽到書本裡面也有關係,不要說是雪瑤,在書房那次以前就是倩娘也得不到杜義地一點安慰。

有句話叫做什麼來著,幸福來的太突然了,雪瑤有些慌亂,不過還是連忙答應說道:

「哦,妾身知道了。相公。」

不過隨後她詢問的目光卻落在了倩娘的身上,而倩娘這個時候卻正低著頭情緒低落呢,她不知道是因為書房的那件事情,還是在客廳裡面的事情,反正她現在的感覺就是杜義似乎冷落他了。

喝過茶,杜義離開去書房了,而雪瑤坐在了下面卻有些尷尬,她看了看倩娘,隨後開口詢問道:

「姐姐,我該怎麼辦?」

倩娘看了雪瑤一眼。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強笑著說道:

「這種事情還用我教嗎,不過記住不要玩地太瘋了,注意相公的身子。」

雪瑤連忙點頭,隨後低下了頭,她現在滿心的喜悅,可是在倩娘的面前卻不敢表現出來,情同姐妹?兩個人是情同姐妹,可是當姐妹遇到了男女之間的事情的時候,也會稍微有些私心的。你說不是嗎?

就算是倩娘再大度,她心裏面如何能夠沒有隔閡呢,而雪瑤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做人,能夠有這樣的機會,如何能夠不高興呢。情同姐妹?那最起碼也是今天晚上以後的事情了。

杜義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卻看到裡面竟然點著一根粗大地地紅燭,看到這個不由得一笑。房間中可能是雪瑤剛剛洗過澡,所以裡面還有一種潮潮的水汽。

「相公,你來了啊。」

早就坐在床上等候著的雪瑤見到杜義推門走了進來,不由高興得奔了過來,而杜義也張開了雙手,將嬌小的身軀直接抱在了懷中,裂開的口中吐出了濃濃的酒氣。

雪瑤可能是因為剛剛洗過澡,身上只穿了一件粉色的外袍,很有點後世睡衣的意思,說起來這個的確是雪瑤根據杜義的構思做出來地,只不過這個年代的棉布質量還是要差太多了,就算是最高級的細緻棉布也手感也是有些粗糙的。

對於雪瑤這種細皮嫩肉的女人來說,那些純棉地內衣簡直是一個折磨,所以她乾脆就換成了這種純絲紗紡地,光滑細膩,最主要的是透明誘人,這一點看杜義噴火地雙目就知道了。

杜義坐在了床上,兩隻腳在腳盆的熱水裡面泡著,而雪瑤則是半蹲在了地上,給他洗腳,一低頭,胸口處寬大的衣物頓時就飄然而去,直接將一大片雪白的肌膚表露在了杜義的面前。

倩娘的皮膚比雪瑤的要稍微的白一點,不過雪瑤可能是因為年輕的原因,皮膚十分的柔嫩,稍微有一點粉色,這也是倩娘比不了的。

在那橫卧雪峰的頂端兩顆粉紅色的櫻桃頭早就因為動情充血而突起了,這讓杜義看到以後也是不由得蠢蠢欲動,白日里的煩心事全都拋到了腦後。

洗腳只是一個很虎頭蛇尾的過程,當杜義將自己**的腳掌放到了雪瑤的胸膛上是,這個環節就宣告結束了,擦拭乾凈,杜義很霸道的把雪瑤身上的濕衣服給丟到了一邊,隨後雪瑤就已經是坦誠相對了。

脫去了衣物,杜義伸手放在了雪瑤地下體。還沒有開始前戲那裡都已經是春江泛濫了,杜義不由得一笑,而雪瑤雖然害羞卻還是鼓起勇氣看著杜義。

房間裡面的燈一直都在燃燒著,將那兩條修長的雙腿架在了肩膀上,借著燈光杜義甚至能夠看到雪瑤那裡稀疏的毛髮。還有緩緩淌出的泛濫春水。

幾乎是親眼看著兩個人合為一體,也可能是因為這個刺激太大了,所以剛剛進到了雪瑤體內地杜義感覺到包裹著自己的四壁不停的蠕動著,就如同一張小口在不停的吮吸呢,一個鬆懈,差點就要敗下陣來,不過好在他現在已經不是絲毫不動的小處男了,猛吸一口冷氣,把持住了自己。

跟倩娘的矜持不同。可能是沒有身份的約束,也或者是年少輕狂,雪瑤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顧慮,在床上的甚至可以用盪來形容,基本上只要是比較正常地體位她都會答應,也許小妾的身份讓她感到不安,所以才想要拚命的通過這個來鞏固自己的地位吧。

一陣陣劇烈的運動換來的是滿身的汗水。將小腹緊緊地貼在了雪瑤小巧卻絕對不失渾圓的臀部上,杜義就這樣保持一個背後進入的姿勢結束了自己今晚的**。

緩緩地從雪瑤的體內退出來,而雪瑤卻連忙躺下,從旁邊拿來了一塊早已經準備好了的白布護在了自己的下面,再拿一塊白布,將杜義下面清理乾淨。

而杜義也從一邊拿過來一塊乾淨的毛巾,將兩個人身上的汗水擦拭乾凈,隨後他挨著雪瑤躺在了床上,當然了雪瑤絲毫沒有猶豫的就在此投入了他地懷抱,怎麼說來著呢。小鳥依人?

「事情你知道了嗎?」杜義卻忽然間開口問道。

雪瑤有些反應不過來,開口問道:

「什麼事情?」

杜義緩緩的說道:

「柴薪場那邊估計要歸別人了,今天楊德喜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那邊有人出五千兩銀子要收購我的三成身股。」

雪瑤出乎意料的卻只是淡淡地應答道:

「哦。」

隨後她在杜義的懷中動彈了幾下,找到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隨後就躺在了那裡不再動彈了,兩隻小手卻卻緊緊地抱住了杜義的胸膛。

杜義繼續說道:

「這件事情我不能夠在摻和了,太多的人看著我呢。」

「嗯,一切都聽相公的。」

杜義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一般,他繼續說道:

「可是我心裏面卻有些不甘。我有一個主意,損人不利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

聽到杜義說這個,雪瑤在杜義的懷中雖然依舊只是用一個單聲字來回答,可是卻已經豎起了耳朵仔細聽著了。

等到第二天杜義醒過來到地時候。不要說是日上高桿。上高樓都超許多了,這是他第一次沒有早起練功。連忙在雪瑤的服侍下梳洗,坐在了雪瑤的梳妝台前,任憑雪瑤攏著他的頭髮,說實話要不是害怕駭世驚俗的話,杜義還打算弄一個平板來呢,帶著這樣地一頭烏髮,夏天怎麼過啊!

「對了,怎麼沒有看到你貼身地丫環啊?」感覺到有些冷清的杜義隨口問道。

雪瑤地臉上閃過了一絲不自然,隨後卻笑著說道:

「她剛出去,怎麼相公喜歡她?」

杜義有些神秘的笑了笑,說道:

「怎麼會呢,她辦那件事情可靠嗎?」

雪瑤聽到后不由得一笑,隨後說道:

「相公放心吧,這件事情絕對沒有問題,反正都只是口信,沒有咱們什麼事情的,對了最近我聽說因為打官司尚錦村那邊的柴薪場又開始亂起來了,有不少的人都去哪裡偷乾柴來賣。」

聽到雪瑤這樣說,杜義的臉上不由得閃過了一絲擔憂,說道:

「最近雖然說是南方天,有些潮濕,不知道柴薪場那邊防火作的怎麼樣了。」

說到了這裡,雪瑤和杜義兩個人對視了一下,隨後都不由得笑了起來。

楊德喜一大早就走了,不過這次杜義卻沒有打算簡單的五千兩就賣掉,他告訴楊德喜讓他負責這件事情,銀子當然是越多越好了,最起碼也要六千兩,不過卻可以先給一部分的定金。

好消息傳回來的很快,雖然說最終給多少沒有定下來,不過對方倒是很暢快的先給了兩千兩銀子的定金,這也算是一部分吧,最起碼讓杜義少損失了許多。

天色早就已經晚了,不過杜義卻還是站在了院子裡面絲毫沒有要回去睡覺的意思,倩娘拿著一件白袍走了出來,不過臉上卻滿是幽怨,將白袍披在了杜義的肩頭,她輕聲說道:

「相公,夜了歇息去吧。」

倩娘甚至已經決定了,晚上就是杜義要自己擺出再羞人的動作也不會拒絕了,本來她以為自己能夠成功的,可是誰知道杜義結果了衣服,卻還是望著遠處的天空,淡淡的說道:

「知道了,你先去睡覺吧,我再等等。」

等等?等什麼,這大半夜的能夠等什麼呢,昨天晚上就是如此一直到了快天亮,他才去睡覺,難道說今天晚上還要如此嗎?

倩娘的心裏面不由感到了一陣冰涼,難道說相公就是如此的不喜歡自己嗎,隨後她深吸了一口氣,盡量保持著臉上的微笑,控制住了不讓自己哭出來,說道:

「要不我通知雪瑤妹妹一下,相公去她那裡歇息吧。」

誰知道杜義卻還是搖了搖頭,說道:

「算了吧,估計她現在也還沒有睡覺呢。」

倩娘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隨後轉身離去了,轉身關上了門,倩娘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努力的不發出一點聲音,隨後直奔卧室,然後撲到了床上,無聲的流淚。

倩娘端坐在了床上,背後是已經鋪好了的被窩,當然了只是薄被子,只有一條,本來她是滿懷心思的要討杜義的歡心的,誰知道卻是鎩羽而歸。

房間裡面的燈熄滅了,外面也沒有月光,所以現在裡面是一片漆黑,兩行清淚再次不爭氣的從倩娘的臉頰上流過,可是忽然間她聽到了外面杜義的歡呼聲。

猛然站起來,擦去了臉上的淚水,她就往外面跑出去,可是誰知道卻不小心碰到了什麼上面,一下子就跌到在了地上,不過她還是站起來搖晃著跑了出去,她看到杜義正站在院子裡面大笑,而就在他原來張望的地方卻是一片火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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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郎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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