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 第五十一章 石破天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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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嗩吶的青年男子沒有回頭也沒有停歇。他反而越吹越帶勁越投入了。這時曲調節奏加快，情節進入**。只見他整個身子晃動起來，腦袋時俯時仰時左時右，雙手握住嗩吶時高時低時上時下……他舞動著嗩吶，勁鼓鼓的，氣昂昂的，傾注了他所有的情懷和力量！……當時，陽小林在母校向她表達愛情時也是這樣激情奔放！……他是陽小林。對，是他，是陽小林！……
馮金鳳再沒有遲疑，疾步走了過去，大聲叫道：「陽小林！」
嗩吶聲嘎然而止。各種鳥雀驚張四望，倏地撲騰騰向四面飛去。
只見那青年男子放下嗩吶，慢慢車過頭來，怔怔地望著她。一剎那，那飽經滄桑的眼睛里，滾落出兩粒豆大的淚珠來！……
他正是陽小林，他正是她熟悉得再不能熟悉的陽小林！
她驚愕得不知所措，痴愣愣地看著他。她說不出話來，也不知說什麼好。
他也踟躕不前，只是怔證地望著她落淚。他不知說什麼好，也說不出話來。
就這樣四目相視，好久好久。
他終於有動作了。只見他背好嗩吶，從口袋裡拿出一方花綢帕來用兩手張開，慢慢向她走近。好熟悉的花綢帕呀！……這不正是她佩戴在髮辮上的飾物嗎？不正是在八嶺山鳳凰亭臨別時他留下的那方花綢帕嗎！不正是她兩條花綢帕中的一條嗎？……
她禁不住向他走去。她終於看清楚了花綢帕上的兩行字：「若是我倆南北離，天涯海角不變心。」……
她不由石破天驚！他還保存著這條花綢帕？！……他難道沒有違約沒有變心！？他不是結了婚嗎？！……他怎麼找到這兒來了！？他是來找她的嗎？！……她驚呆了好一會，回過頭來看了看宋有國又回過頭去，好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你！？！……」
只見他深情款款地說：「鳳，是我。我找你來了！……」
「你！？你找我來了？！？！……」
「是啊，金鳳，你還是我的鳳、還是我心中的金鳳么？……」
……
後記
馮金鳳受到了極大的震撼。她沒有回答，又下意識地扭頭去看宋有國。陽小林也抬眼去看，只見宋有國正警惕地看著自己，他頓時心知肚明，便毅然回頭下山去了。
馮金鳳想追趕卻沒有追趕他。他的突然出現，在她心中激起了巨浪。
他們回到S省省軍區后，馮濤和李文莉感慨萬端高興無比，設宴慶祝了一番。幾天後，宋有國回雷達學院上學，馮金鳳回省工業廳上班，馮清珍回古城荊州，生活又恢復了原狀。可馮金鳳的心海里一直沒有平靜。她因為陽小林而看破紅塵不顧一切地去東山寺出家修行，現在她有了宋有國，陽小林又出現了……她該怎麼辦呢？……
期末考試后，宋有國提前半年畢業，分配到某大軍區空軍司令部通訊團任營長。不久，馮濤被定為軍內黑線人物，打成黑幫分子，進入地富反壞之列。馮金鳳也由「紅五類」子女變成「黑五類」子女。由於宋有國是某大軍區空軍司令部的重點培養對象，被確定為紅色接班人，主管人事的負責人勸他站穩立場劃清界限，要他與馮金鳳斷絕關係。否則，不僅會影響他的提升，而且連現在的營長也擔當不成。這樣，馮金鳳同宋有國的婚姻又受到巨大的考驗，兩人都處在無邊的痛苦中。馮濤和李文莉曾因陽小林的父親有政治歷史問題而反對金鳳同他的婚姻，現在沒料到自己的女兒也受到同樣的遭遇，因而覺得受到了莫大的嘲諷。
更意想不到的是，正當宋有國面臨要麼與馮金鳳斷絕關係要麼轉業的決定性時刻，陽小林已調回S省，擔任省歌舞團嗩吶演奏員。
在一次晚會上，馮金鳳出人意料地看見他在舞台上演奏嗩吶曲《百鳥朝鳳》……這是原汁原味曾啟蒙她調動她決定她情感命運的高水平演奏。於是，她熱血沸騰，無限往事湧上心頭，萬般情懷難以抑制。演奏結束后，她到後台與陽小林見了面。兩人來到公園促膝談心，百感交集。陽小林告訴她，他並沒與古丹達姆結婚。他愛的是她，是她馮金鳳，是他心中的鳳。他說，大學畢業，他被分配到新疆，後來被調到阿爾泰，都是有人作祟。他之所以要跟她寫分手信，之所以要去愛古丹達姆，之所以她去烏魯木齊他要躲避她，之所以久不跟她通訊聯繫……都是違心的被迫的……其原因是因為父親政治歷史有問題，是因為自己是黑五類子女……是希望她能離開他擺脫他，去尋找自己的幸福。他因為她，或者說為了她，他不知歷盡了多少苦難，文革期間也受到了非人的待遇。幾個月前，她妹妹馮丹鳳出差到新疆找到他，告訴他，他才得知她因為他到廬山東山寺出家修行去了，他才不顧一切，歷盡千辛萬苦找到廬山東山寺。現在好不容易調了回來。調回來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她在這裡！……
有人說：女子戀前夫。馮金鳳雖然沒與他結婚，但他是她的初戀情人，兩人的愛情歷程充滿了傳奇色彩，留下的痕迹深刻不可磨滅。現在兩人都是黑五類子女了，自然會同病相憐同類相求。於是，她的情感自自然然地向他傾斜。宋有國是明理人。他清楚馮金鳳的愛情故事是因陽小林才感人肺腑催人淚下，自己不過是個「填空補缺」的後來者。現在既然陽小林回來了，便知人料事知難而退。但陽小林知道宋有國酷愛馮金鳳並打算捨棄前途轉業與她結婚的情況后，又舉步不堅舉棋不定了。於是，他們三人都陷入一場人性人情人格的糾葛之中……
到了七十年代初，文革到了後期，全國安定團結的局面漸漸形成。馮濤的案子經過複核複議，已平反昭雪光復原職。可馮金鳳、陽小林和宋有國的情感糾葛仍沒完沒了。其中，最難最痛苦的要數馮金鳳。她面臨著情感的挑戰、誓言的兌現、情願的選擇……涉及到良心、良知、道德、人情、人性、人格的考驗……
不久，她妹妹馮丹鳳從北京調回S省，到電視台擔任記者。她是知道馮金鳳處在為難痛苦的境地后要求調回來的，也是為了陽小林而調回來的。她對姐姐坦誠地說，自從那次陪她到烏魯木齊見到陽小林后，就深深地愛上了陽小林。而且一直愛在心中。這使馮金鳳大大出乎意外，因而更加處在為難和矛盾的境地。於是，《百鳥朝鳳》的故事中又演義出一番《丹鳳朝陽》的情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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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金鳳再沒有遲疑，疾步走了過去，大聲叫道：「陽小林！」
嗩吶聲嘎然而止。各種鳥雀驚張四望，倏地撲騰騰向四面飛去。
只見那青年男子放下嗩吶，慢慢車過頭來，怔怔地望著她。一剎那，那飽經滄桑的眼睛里，滾落出兩粒豆大的淚珠來！……
他正是陽小林，他正是她熟悉得再不能熟悉的陽小林！
她驚愕得不知所措，痴愣愣地看著他。她說不出話來，也不知說什麼好。
他也踟躕不前，只是怔證地望著她落淚。他不知說什麼好，也說不出話來。
就這樣四目相視，好久好久。
他終於有動作了。只見他背好嗩吶，從口袋裡拿出一方花綢帕來用兩手張開，慢慢向她走近。好熟悉的花綢帕呀！……這不正是她佩戴在髮辮上的飾物嗎？不正是在八嶺山鳳凰亭臨別時他留下的那方花綢帕嗎！不正是她兩條花綢帕中的一條嗎？……
她禁不住向他走去。她終於看清楚了花綢帕上的兩行字：「若是我倆南北離，天涯海角不變心。」……
她不由石破天驚！他還保存著這條花綢帕？！……他難道沒有違約沒有變心！？他不是結了婚嗎？！……他怎麼找到這兒來了！？他是來找她的嗎？！……她驚呆了好一會，回過頭來看了看宋有國又回過頭去，好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你！？！……」
只見他深情款款地說：「鳳，是我。我找你來了！……」
「你！？你找我來了？！？！……」
「是啊，金鳳，你還是我的鳳、還是我心中的金鳳么？……」
……
後記
馮金鳳受到了極大的震撼。她沒有回答，又下意識地扭頭去看宋有國。陽小林也抬眼去看，只見宋有國正警惕地看著自己，他頓時心知肚明，便毅然回頭下山去了。
馮金鳳想追趕卻沒有追趕他。他的突然出現，在她心中激起了巨浪。
他們回到S省省軍區后，馮濤和李文莉感慨萬端高興無比，設宴慶祝了一番。幾天後，宋有國回雷達學院上學，馮金鳳回省工業廳上班，馮清珍回古城荊州，生活又恢復了原狀。可馮金鳳的心海里一直沒有平靜。她因為陽小林而看破紅塵不顧一切地去東山寺出家修行，現在她有了宋有國，陽小林又出現了……她該怎麼辦呢？……
期末考試后，宋有國提前半年畢業，分配到某大軍區空軍司令部通訊團任營長。不久，馮濤被定為軍內黑線人物，打成黑幫分子，進入地富反壞之列。馮金鳳也由「紅五類」子女變成「黑五類」子女。由於宋有國是某大軍區空軍司令部的重點培養對象，被確定為紅色接班人，主管人事的負責人勸他站穩立場劃清界限，要他與馮金鳳斷絕關係。否則，不僅會影響他的提升，而且連現在的營長也擔當不成。這樣，馮金鳳同宋有國的婚姻又受到巨大的考驗，兩人都處在無邊的痛苦中。馮濤和李文莉曾因陽小林的父親有政治歷史問題而反對金鳳同他的婚姻，現在沒料到自己的女兒也受到同樣的遭遇，因而覺得受到了莫大的嘲諷。
更意想不到的是，正當宋有國面臨要麼與馮金鳳斷絕關係要麼轉業的決定性時刻，陽小林已調回S省，擔任省歌舞團嗩吶演奏員。
在一次晚會上，馮金鳳出人意料地看見他在舞台上演奏嗩吶曲《百鳥朝鳳》……這是原汁原味曾啟蒙她調動她決定她情感命運的高水平演奏。於是，她熱血沸騰，無限往事湧上心頭，萬般情懷難以抑制。演奏結束后，她到後台與陽小林見了面。兩人來到公園促膝談心，百感交集。陽小林告訴她，他並沒與古丹達姆結婚。他愛的是她，是她馮金鳳，是他心中的鳳。他說，大學畢業，他被分配到新疆，後來被調到阿爾泰，都是有人作祟。他之所以要跟她寫分手信，之所以要去愛古丹達姆，之所以她去烏魯木齊他要躲避她，之所以久不跟她通訊聯繫……都是違心的被迫的……其原因是因為父親政治歷史有問題，是因為自己是黑五類子女……是希望她能離開他擺脫他，去尋找自己的幸福。他因為她，或者說為了她，他不知歷盡了多少苦難，文革期間也受到了非人的待遇。幾個月前，她妹妹馮丹鳳出差到新疆找到他，告訴他，他才得知她因為他到廬山東山寺出家修行去了，他才不顧一切，歷盡千辛萬苦找到廬山東山寺。現在好不容易調了回來。調回來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她在這裡！……
有人說：女子戀前夫。馮金鳳雖然沒與他結婚，但他是她的初戀情人，兩人的愛情歷程充滿了傳奇色彩，留下的痕迹深刻不可磨滅。現在兩人都是黑五類子女了，自然會同病相憐同類相求。於是，她的情感自自然然地向他傾斜。宋有國是明理人。他清楚馮金鳳的愛情故事是因陽小林才感人肺腑催人淚下，自己不過是個「填空補缺」的後來者。現在既然陽小林回來了，便知人料事知難而退。但陽小林知道宋有國酷愛馮金鳳並打算捨棄前途轉業與她結婚的情況后，又舉步不堅舉棋不定了。於是，他們三人都陷入一場人性人情人格的糾葛之中……
到了七十年代初，文革到了後期，全國安定團結的局面漸漸形成。馮濤的案子經過複核複議，已平反昭雪光復原職。可馮金鳳、陽小林和宋有國的情感糾葛仍沒完沒了。其中，最難最痛苦的要數馮金鳳。她面臨著情感的挑戰、誓言的兌現、情願的選擇……涉及到良心、良知、道德、人情、人性、人格的考驗……
不久，她妹妹馮丹鳳從北京調回S省，到電視台擔任記者。她是知道馮金鳳處在為難痛苦的境地后要求調回來的，也是為了陽小林而調回來的。她對姐姐坦誠地說，自從那次陪她到烏魯木齊見到陽小林后，就深深地愛上了陽小林。而且一直愛在心中。這使馮金鳳大大出乎意外，因而更加處在為難和矛盾的境地。於是，《百鳥朝鳳》的故事中又演義出一番《丹鳳朝陽》的情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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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是陽小林，他正是她熟悉得再不能熟悉的陽小林！
她驚愕得不知所措，痴愣愣地看著他。她說不出話來，也不知說什麼好。
他也踟躕不前，只是怔證地望著她落淚。他不知說什麼好，也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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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於有動作了。只見他背好嗩吶，從口袋裡拿出一方花綢帕來用兩手張開，慢慢向她走近。好熟悉的花綢帕呀！……這不正是她佩戴在髮辮上的飾物嗎？不正是在八嶺山鳳凰亭臨別時他留下的那方花綢帕嗎！不正是她兩條花綢帕中的一條嗎？……
她禁不住向他走去。她終於看清楚了花綢帕上的兩行字：「若是我倆南北離，天涯海角不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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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找我來了？！？！……」
「是啊，金鳳，你還是我的鳳、還是我心中的金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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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金鳳受到了極大的震撼。她沒有回答，又下意識地扭頭去看宋有國。陽小林也抬眼去看，只見宋有國正警惕地看著自己，他頓時心知肚明，便毅然回頭下山去了。
馮金鳳想追趕卻沒有追趕他。他的突然出現，在她心中激起了巨浪。
他們回到S省省軍區后，馮濤和李文莉感慨萬端高興無比，設宴慶祝了一番。幾天後，宋有國回雷達學院上學，馮金鳳回省工業廳上班，馮清珍回古城荊州，生活又恢復了原狀。可馮金鳳的心海里一直沒有平靜。她因為陽小林而看破紅塵不顧一切地去東山寺出家修行，現在她有了宋有國，陽小林又出現了……她該怎麼辦呢？……
期末考試后，宋有國提前半年畢業，分配到某大軍區空軍司令部通訊團任營長。不久，馮濤被定為軍內黑線人物，打成黑幫分子，進入地富反壞之列。馮金鳳也由「紅五類」子女變成「黑五類」子女。由於宋有國是某大軍區空軍司令部的重點培養對象，被確定為紅色接班人，主管人事的負責人勸他站穩立場劃清界限，要他與馮金鳳斷絕關係。否則，不僅會影響他的提升，而且連現在的營長也擔當不成。這樣，馮金鳳同宋有國的婚姻又受到巨大的考驗，兩人都處在無邊的痛苦中。馮濤和李文莉曾因陽小林的父親有政治歷史問題而反對金鳳同他的婚姻，現在沒料到自己的女兒也受到同樣的遭遇，因而覺得受到了莫大的嘲諷。
更意想不到的是，正當宋有國面臨要麼與馮金鳳斷絕關係要麼轉業的決定性時刻，陽小林已調回S省，擔任省歌舞團嗩吶演奏員。
在一次晚會上，馮金鳳出人意料地看見他在舞台上演奏嗩吶曲《百鳥朝鳳》……這是原汁原味曾啟蒙她調動她決定她情感命運的高水平演奏。於是，她熱血沸騰，無限往事湧上心頭，萬般情懷難以抑制。演奏結束后，她到後台與陽小林見了面。兩人來到公園促膝談心，百感交集。陽小林告訴她，他並沒與古丹達姆結婚。他愛的是她，是她馮金鳳，是他心中的鳳。他說，大學畢業，他被分配到新疆，後來被調到阿爾泰，都是有人作祟。他之所以要跟她寫分手信，之所以要去愛古丹達姆，之所以她去烏魯木齊他要躲避她，之所以久不跟她通訊聯繫……都是違心的被迫的……其原因是因為父親政治歷史有問題，是因為自己是黑五類子女……是希望她能離開他擺脫他，去尋找自己的幸福。他因為她，或者說為了她，他不知歷盡了多少苦難，文革期間也受到了非人的待遇。幾個月前，她妹妹馮丹鳳出差到新疆找到他，告訴他，他才得知她因為他到廬山東山寺出家修行去了，他才不顧一切，歷盡千辛萬苦找到廬山東山寺。現在好不容易調了回來。調回來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她在這裡！……
有人說：女子戀前夫。馮金鳳雖然沒與他結婚，但他是她的初戀情人，兩人的愛情歷程充滿了傳奇色彩，留下的痕迹深刻不可磨滅。現在兩人都是黑五類子女了，自然會同病相憐同類相求。於是，她的情感自自然然地向他傾斜。宋有國是明理人。他清楚馮金鳳的愛情故事是因陽小林才感人肺腑催人淚下，自己不過是個「填空補缺」的後來者。現在既然陽小林回來了，便知人料事知難而退。但陽小林知道宋有國酷愛馮金鳳並打算捨棄前途轉業與她結婚的情況后，又舉步不堅舉棋不定了。於是，他們三人都陷入一場人性人情人格的糾葛之中……
到了七十年代初，文革到了後期，全國安定團結的局面漸漸形成。馮濤的案子經過複核複議，已平反昭雪光復原職。可馮金鳳、陽小林和宋有國的情感糾葛仍沒完沒了。其中，最難最痛苦的要數馮金鳳。她面臨著情感的挑戰、誓言的兌現、情願的選擇……涉及到良心、良知、道德、人情、人性、人格的考驗……
不久，她妹妹馮丹鳳從北京調回S省，到電視台擔任記者。她是知道馮金鳳處在為難痛苦的境地后要求調回來的，也是為了陽小林而調回來的。她對姐姐坦誠地說，自從那次陪她到烏魯木齊見到陽小林后，就深深地愛上了陽小林。而且一直愛在心中。這使馮金鳳大大出乎意外，因而更加處在為難和矛盾的境地。於是，《百鳥朝鳳》的故事中又演義出一番《丹鳳朝陽》的情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