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齊心協力的學生們
三段變身之後的參水,拔出劍就是超級賽亞人
配點:出其不意者們
「哦哦哦!那正是我今日的目標,今早才剛剛到貨的超nakige向pc遊戲,r元服啊!好感動,初回限量版果然震撼人心嘛!已經從早上排隊到現在了!真想馬上就拿回去安裝遊玩啊!」
茶『色』的頭髮,破爛的帶著鎖鏈的長校服,眼睛彷彿在笑著的少年——武藏的總長葵·托利看著自己前面至少還有五十人的隊伍,不禁發出了泰然的一聲感慨。
不枉我蹺了今天的早課啊。想到這裡,葵不禁得意洋洋起來,好像蹺課根本不算什麼似的。
不過上課這種事情,在葵看來也許還真的不算什麼大事了吧?即便是催淚向,但終究還是十八歲以上才可以接觸的成人遊戲,而作為一個能夠明目張胆在大白天就站在外面排著隊買十八禁遊戲的變態來說,區區蹺課神馬的,根本就不算是障礙嘛!
「嘛,葵少年,這東西說到底是勇者才能夠擁有的嘛!沒有勇氣的傢伙自然只能默然等死,大叔我啊,可是真真正正的在以一個勇者的身份買著這些被稱作是『危害青少年的毒『葯』』的東西哦。」
排在葵前面的,是一位穿著非常正派古老的忍術服的中年人,只不過……他那件黑『色』忍術服後背上畫著的美少女還真的是極度耀眼呢!
話說真是有夠誇張的哎!如果不是忍者的話,就這樣穿著這身衣服從家裡走過來,可是會被人看見的哦。尤其是你家的妻子啊,不知會不會讓你跪滑鼠呢?雖然確實是個充滿熱血幹勁的大叔啦。
「說的真好哎,大叔。點藏那傢伙總是在裝純,還是大叔你懂事理啊!gj!」
這樣說著的少年,沖著眼前的忍者大叔,同時也是點藏的老爸豎起大拇指,附送閃亮微笑一個。
而被少年誇獎的大叔,則是絲毫不以為恥的豪邁大笑著:
「這不是當然的嗎?我可是他的父親啊!父親是兒子面前的高山這點還是有道理的啦。」
老實說,如果是這種程度的「高山」的話,還是不要為好。
可是葵卻是很同意大叔的說法,似乎還有點崇拜的意思。雙手緊緊握住並放在鄂下,茶『色』的雙瞳變成了神秘的星星眼,身軀則宛如麵條一樣進行著不規則扭動。真夠變態的。
「啊啊!這話說得真好啊!大叔!不過大叔啊,你知道嗎?今天買這款遊戲可不只是為了一邊淚水嘩嘩流一邊做一些工口的事情啦。這是一個崇高的演練!因為我馬上就要借著這股力量,然後去向赫萊森告白了!這次我啊,一定不會再像十年前那樣了。」
「……是嗎?」
大叔的情緒有點低落。
在武藏野的每一個居民都知道,名為赫萊森的少女在十年前就因為一場意外的車禍身亡了。為此,還在右舷中央通道處修建了悔恨之道。而那座悔恨之道的主人,正是眼前名為葵·托利的少年啊。
「哎哎哎?!大叔,那個不是點藏嗎?還有參水老師!這兩個傢伙難不成出了『奸』情?!」
猛然大叫的少年突地擾『亂』了大叔的思維,面『露』怪異之『色』的大叔在確認了葵臉上並沒有隱藏著任何哀傷的情緒之後,才像是無可奈何的吐了口濁氣,抬頭看向了多摩艦首處的民房頂部。
教師參水,以及點藏兩人正在那裡展開白刃戰。
哦?挺聰明的嘛,竟然沒有選擇最擅長的偷襲戰。點藏最近似乎也成長了許多?
大叔頓感欣慰。教師參水可是一等一的自由『性』戰士,擅長在任何環境中進行戰鬥,乾淨利落的進行白刃戰反而比對忍者來說十分得意的偷襲戰有效得多。
然後,這位忍者大叔又稍稍失落了起來。
因為點藏在躲避參水的右足踢腳時的動作被他看在了眼裡。那個躲閃的動作做得非常好,但是大叔並沒有教過點藏要那樣戰鬥,點藏自身也不可能會選擇那種戰鬥方式。而唯一能解釋清楚點藏做出那般精彩動作的原因,就只有「有人在背後指揮」這一點了。
「那種邪道的動作,是艾因那小子吧?」
「哎?是艾因那個傢伙嗎?哦哦,等下我過去看看好了!順道要讓他也淚水嘩嘩啦的流呢!」
畢竟他和我超~級的死黨啊,有這種好事情當然不能忘了他,而且讓他那種蠻嚴肅的類型痛哭流涕的話,也許會十分有意思也不一定哦?啊,不好,似乎有一點點上癮了,超~在意了。
忍者大叔撇了撇嘴:
「那傢伙雖然是個蠻嚴肅的騙子,但也並非是什麼都不懂的古董喲,葵。恩?殺招結果是野挽么?」
被打飛出去的點藏身後衝出了蓬髮少年的身姿,是一次突擊『性』的進攻,或者說從一開始就在等待著參水『露』出一絲破綻,然後用野挽最得意的武器——拳頭來進行一次迴旋打擊……是吧?
參水這樣想著,但卻不得不讓眼前這個穿著隨便的少年沖將上來。因為手中的劍是不能丟的,如果沒有這把武器的話,就很難收手了。而且同學們也很努力,無論是實力還是別的什麼都比去年更上一層。當然了,這裡面絕對有那位指揮者的功勞在,他讓他們把自己最自信最強大的一面完美的發揮出來了。不過啊……
「就憑這種殺招,沒有多大用的哦。」
而面對參水的這番話,野挽的眼神中『露』出了不耐煩,面無表情的右足向前一踏:
「根本沒有人說這是殺招!」
沒打算使用術式,因為想好好認識一下自己目前的實力。跟高手之間的差距究竟有多大也想好好的了解清楚。所以,野挽才會不使用任何術式,單純的燃放內拜燃氣來增加自己攻擊的力道。而某些學來的發力的小技巧,這時也剛好可以用的上。
小腹收緊,調整呼吸,強迫用五感之外的神經來當自己的眼和耳,左腳滑步向前,然後什麼都不管的扔出右拳!
碎勁·突刺!
……什麼?
參水頭一次感到了威脅,那一拳帶來的風感刮疼了她的臉。這實在不是一個好現象,要是被擊中的話可能一下子就要出局了呢。話說回來,只是被擊中就算是出局的話,被這一拳打中似乎也不算什麼……才怪咧!
參水立刻在半空中進行轉身,健美修長的美腿緊貼著劍鞘,然後在空中迴旋起來。
向左右兩側躲閃嗎?還是向後?
野挽略微的思考了一下,右拳繼續前沖,左手則一把拖住身後同樣在半空中的點藏的腳腕。
——這樣一來的話,不管你躲向哪裡都沒用了!
點藏堅信著這一點,藉助野挽的托力在空中施展了分身術!突襲的話,最好的機會就在現在了。
但實際上,卻是被擺了一道。
「太小瞧老師了吧?」
參水她,竟然在劍鞘上接力,然後跳到了更高的空中了。
「作為教訓的代價,你們兩人就此出局吧!」
破空聲響起!參水在抱身旋轉了三圈后,猛地踹出了超猛的一腳。野挽和點藏他們根本沒有時間躲閃,野挽會被這一腳命中額頭,點藏則會被參水輪圓的劍鞘痛毆腹部,然後這兩人都會因為瞬間的高輸出打擊而昏『迷』。也就是所謂的出局。
真的是非常「遺憾」。雙方同時這樣想到,所以結局便出現了出乎意料的發展。
是箭。
注入了內拜燃氣的光束箭,而且不是一枝,破壞力和準頭什麼的一概沒有,唯一的優點就是數量多。
而這正是如今的參水的弱點。不能全部躲閃的話就是被命中,那樣的話就是失敗。被擊中就是失敗這點,可是參水她自己在遊戲開始的時候定下來的。
「真是滑頭啊,淺間同學。」
參水看著後續部隊中,此刻正站在一個半『裸』著身子的大塊頭,脖子上帶著西洋頭盔的男子右手上的弓箭少女。
胸前的銘牌上刻著「淺間·智」,手中拿著的是刻著白砂徽章的三折弓「片梅」。
長長地黑髮此時正在空中舞動,左眼中嵌入的綠『色』義眼大致的瞄著參水的方向,以不攻擊到本方成員為前提,對參水進行掃『射』。一箭跟著一箭被『射』出,快速的進攻著。
「這可是艾因同學的計策,參水老師就好好吃著吧!是吧?那個,鈴桑?」
同時,淺間還有空閑用右眼同坐在佩魯索納君左肩上低著眼睛的少女談話。
中或者不中都沒關係,不間斷的『射』箭就好了。
然後淺間看到了,參水教師第一次在他們面前完整的把刀拔了出來。
……竟然!拔刀了!這些年來的頭一次!
淺間皺起了眉頭。
「嘛,也沒什麼不好的嘛。既然艾因那小子這樣不地道,我抽刀出來,你們也該感到高興才是。」
參水『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人還在半空中,但身子卻詭異的動了。
劍鞘被擲出,像是個車輪一般在空中滾動。
參水就在車輪的後面,完全不用顧慮箭矢的『騷』擾。甚至,她還有了從容反擊的時間。
「野挽點藏兩人出局……」
這樣默念著,參水朝著愣神的點藏遞出一腳。毫無疑問的命中了,點藏昏『迷』。接下來,她轉了一個半迴旋,劍脊敲擊野挽的左腳,她本人則伸出右腳滑向野挽的右腳下。
跳起。野挽只能這樣躲避,但卻被之前踢暈的點藏撞在身上。他吃了一痛,參水立即反手抄劍送上劍柄,劍鞘正好套在劍身上。
這可真是,強的有些過分了吧?
淺間這樣嘟囔著,不服氣的撅著自己櫻『色』的嘴唇。
野挽和點藏兩位近戰士的出局有點讓淺間神社的巫女大小姐受打擊。
「不過還不算是完就是了。」隨後,她又裂開了嘴,帶著期待的神情繼續發『射』著弓箭。
而這時逃脫的參水已經完全把她亞馬遜女戰士的能力發揮出來了,女巫兩名的魔法彈也好,巫女一名的弓箭也好,光是遠程攻擊的話也無法鎖定她的。近戰士也擊破,短時間內追上是做夢。
現在的話——「只需要趕到那家令我無家可歸的流氓事務所那裡就可以了。」
明顯的公報私仇,教師參水可是發了狠的。
「不過這樣一來,這群小傢伙們就算是失敗了吧?」
眼見著在貨物艦處出現的背靠以塗黑的貨物庫改造而來的事務所,參水『露』出了殘忍的笑顏。
她身後,則是數十名倒在木板地上動不了的學生,大部分人身體前傾仰躺著,還有某些人淚流滿面把甲板濡濕。
「我說啊……」
她剛吐出三個來,就忽然感覺到上方的空氣一陣紊『亂』。
「貧僧,以私人之名義揮出棍棒!」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