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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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夏瞳看著他的眼眸,不帶一點色彩,她問:「幾年了?」
「三年了……前不久剛剛斷掉……」鄭恆在心中哀嚎,紀爺我對不起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夏瞳伸手推開他,抽身而去的感覺真不好,鄭恆看著她站了起來,雪白的手臂上深深淡淡的淤青或吻痕略顯得有些刺眼,她穿上一件稍長一點的襯衫,被揉皺的襯衫貼合她的身線,襯托出她美好的身材,襯衫底部剛好遮住她雪白的臀部,給人以無限遐想,大腿根部有水在流下,看得鄭恆一陣心驚膽戰。
夏瞳慢慢站起來,下身疼得她幾乎沒有辦法行走了,手指搭著衣櫃緩慢走向玻璃桌,拿起了她的手機,撥向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那頭的電話很快被接起,傳來一個很是歡愉的男聲,「喂,找我什麼事?」
夏瞳平復著自己的心情,聲音沉著穩定,越人而上的氣質,「你離開南衣。」
「什麼?夏瞳你在開什麼玩笑?」紀以歌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也冷了下來,夏瞳這個人說話,平時不會開太多的玩笑,她現在用那麼認真的口氣說話,肯定是知道了什麼事情。
「你自己做了那樣噁心的事情,難道還不應該離開南衣嗎?你沒有資格在南衣身邊。」
紀以歌起身,關上房門,窗外陰雨蒙蒙,淅淅瀝瀝的打在透明的窗戶上。
「你知道了什麼?」
「如果我不知道的話,你打算繼續瞞下去嗎?紀以歌,你真的好大的膽子,我以為你對南衣一往情深的,沒想到你竟然背著她去找床伴,既然和那個賤女人上。床了,那你還有什麼資格和南衣上。床!你這個骯髒的人!」夏瞳說得冷聲笑道,窗外明明是明媚的陽光,可是她卻覺得身子涼得厲害,一想到南衣可能永遠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她就替她難過。
那頭沉默半響,只聽得見平穩的呼吸聲,良久,紀以歌啞聲開口:「你聽誰說的。」
「我聽誰說的這重要嗎!關鍵是你自己!你根本不配得到顧南衣!」抓著手機的手愈發的緊了起來,甚至看得見骨節的分明,鄭恆在那頭看得驚訝,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對紀以歌那樣的說話。
「是不是鄭恆。」不是反問句,而是陳述句,這件事情,只有鄭恆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而且他又是一個大嘴巴,什麼事他都要抖出來。
「呵,是他又怎樣!」夏瞳頓了頓,又說:「顧南衣是我的姐妹!等你們回來我就會從你那邊將她接到這邊來,我寧願窮困著養她一輩子也不願她在什麼也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你玷污了!」
「南衣她……已經懷孕了,而且已經答應和我結婚了。」紀以歌開口,卻是一道晴天霹靂。
「你個人渣!有了林墨那個賤女人就不要再去找南衣了!你和顧非都他媽是賤人!」夏瞳氣極,暴怒地吼了出來,說完后一下子將手機砸到了地上。
手機因為大力的擊打而摔得粉碎,屋子裡面一片噼里啪啦的聲音,夏瞳撐著桌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鄭恆卻是在那一刻有幾秒的遲鈍,顧非,又是顧非這個名字,第二次了。
是深藏在夏瞳心底的男人。
紀以歌掛了電話,看著手機緊蹙了眉頭,最終還是回到房間里去了。
該來的,總是逃不了的,這件事情,本就是他,理虧在先。
夏瞳轉身看向鄭恆,一步一步地走向他,聲音冷得像寒冬臘月中不會融化的寒冰一樣冰冷,「你將林墨的事情,都老老實實交代出來!」
她的身子在顫,這時候同她嘆氣顧非的事情也不好,眼帘微顫,鄭恆在心底嘆了口氣,點點頭說:「好,我都講給你聽。」
「林墨是兩年前以歌撿到的女人,因為被男朋友甩了,而家裡的人又都是個個勢力,看見她沒錢了就將她趕出了家門,她就想要跳樓,而那個時候我和以歌正好在樓頂吹著風,看見她就將她救了下來,本來我打算將她救下的,可是以歌卻是先我一步將她救了下來,而且,那個林墨,長得很像南衣。」
夏瞳嗤笑,諷刺地說道:「所以就愛屋及烏地搞上了?」
「是的。」鄭恆點點頭,「當晚因為以歌有一個重要的電話,但是他的手機落在我這裡了我就去他的房間還給他,但是在門口的時候,我聽見了女人的嬌喘聲音,我一開始以為我聽錯了,我就將門打開了,卻看見以歌和那個女的正在做。愛。」想起那個畫面鄭恆的臉就有些紅了,想他也不是故意的,卻在後來被胖揍了一頓。
「做到哪個份上了?」夏瞳挑眉。
鄭恆詫異的看了她一眼,而後聲音有些不淡定地,「都進去了,以歌俯在林墨的胸口上,而林墨兩腿纏著以歌的腰,從此以歌就將她收為床伴了,而且保護得很好,林墨要什麼以歌就給她什麼。」那啪啪啪的聲音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阿。
「呵呵,看來你們都不是什麼好人,紈絝子弟,都是賤!」那個賤字說得大聲,傳到鄭恆的耳中的時候極為刺耳,他趕忙解釋道:「我可是一個處男阿,你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阿,像琛航他們都很好的。」
「那麼他們是怎麼分手的?」
「就在南衣回來的一個禮拜前,以歌給了她一把筆錢,然後就分手了。」鄭恆聳聳肩膀。
夏瞳的眼神忽然變得十分的凜冽,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那麼那個林墨,現在在哪?」
「你要去找她?!」鄭恆的聲音提高了八度,驚呼出聲,「那可不行,以歌說了,不能隨便去找她的。」
「對於那種賤人,教訓一下,讓她知道什麼叫廉恥,讓她知道做小三的,都是不得好死的!」
一個小時后,鄭恆坐在車裡邊看著夏瞳漸漸遠離的背影,十分的惆悵,他應該在近期找個時間在自己的墓碑上刻點啥了,紀以歌回來非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不可,一想到那血腥淋淋的場面,只覺得渾身上下都發冷。
門鈴響了起來,林墨去開門,卻發現,竟然是一位故人。
「我當是誰那,原來是你阿。」林墨看著夏瞳,譏笑著說道。
長而密的睫毛撲閃撲閃的,濃密的眼線越發的妖嬈,她的聲音嬌媚無比,紅得妖艷的嘴唇一張一合,在夏瞳的眼中極為的刺眼,「你來這邊幹什麼那?怎麼,在找顧非?」
搖搖頭,夏瞳笑得極為和善,「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做什麼?」她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指尖不時繞著髮絲。
「打你。」說完,林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一巴掌打了過去,這一下打得兇狠之極,都可以聽到呼呼而來的風聲,林墨被打在地上,嘴角流出了鮮血,「叫我做小三!你個賤人!」夏瞳一腳腳踹在她的身上,她是有備而來的,她穿了8厘米的高跟鞋,鞋跟細又長,踹在身上不會出血也要划傷了,很快林墨的身上便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身上好多地方都是血跡斑駁的,因為泄憤,夏瞳踹得更加的用力,不止為了自己,還為了南衣。
林墨一聲聲叫得極為的凄慘,直到暈了過去夏瞳才解氣,啐了她一口,罵了聲不知廉恥就走出門外了。
明媚的陽光之下,暖風習習,紅花綠柳,夏意將至。
夏瞳一把關上了車窗,立時脫了腳上那一雙帶著血跡的高跟鞋,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鄭恆看她的那副模樣,輕聲問道:「解氣了?」
「沒有。」她緊閉著眼睛要在座位上,聲音慵慵懶懶的,像是剛醒來的模樣,「回來還要找紀以歌,我絕對不能將南衣給他,那會害了南衣一輩子的。」
這是在挑戰紀爺的權威阿!鄭恆在心中來了這麼一句。
第二天,紀以歌他們提前回來。
顧南衣和顧陽被提前送回了房子里去,而紀以歌卻在辦公室里獨自工作著。
冷氣嗖嗖的往外冒,空曠的辦公室里只有筆尖刷刷劃過紙張的聲音,身旁是堆得高高的一堆文件,終於簽完了最後一分文件,紀以歌甩掉筆往後一躺,長吁了一口氣。
「紀總,夏小姐找您。」
「讓她進來。」紀以歌冷聲沉然道,想不到他她來得那麼快。
夏瞳怒氣沖沖地將門甩上,徑直的走過去,毫不猶豫的掄起巴掌卻被紀以歌握住了藕臂,他的聲音聽起來又累又沉,閉著眼睛扶額道:「你冷靜一些,南衣我不會給你的,我們慢慢談,你要什麼我給你,只要你不將這件事情告訴南衣就行了。」
「不可能。」夏瞳不妥協,抽回手,眼睛銳利地盯著紀以歌,說:「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都不敢承認,你憑什麼瞞著南衣!」
「我不想讓她知道這件事情。」
「就因為長得像南衣所以你就愛屋及烏地將她上了是嘛!而且還是當晚就上了!我以為你紀以歌一片痴心為了南衣的,想不到連你也……呵呵,真是我夏瞳瞎了眼睛!」屋子裡都是她尖尖的聲音,「我告訴你紀以歌,我已經去你相好那邊了教訓過她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會上那種騷。貨的!她那副騷。樣你竟然還說長得像南衣,紀以歌,真是瞎了你的狗眼!」她毫不留情地破口大罵,沒有一點女子的溫柔。
她不來就不是像顧南衣那般的溫淑,可是性子卻也不張狂,就是因為保護顧南衣所以才會變得如此,對於她來說,顧南衣就是太善良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傷害,所以她才要保護她,不能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紀以歌好看的眉毛微微一跳,聲音清清冷冷的,「夏瞳,說話不必如此尖酸,林墨她也是女人,受不得你這般的辱罵。」
聽到他這個回答夏瞳差點將電腦砸到他的頭上,「那你告訴我,我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他的眉毛蹙的更緊了,卻想到了如果夏瞳告訴南衣這件事情後果會是如何,雙手交合,紀以歌看著夏瞳,說:「等到南衣生下孩子了,我就放她走,不再招惹她。」如今,只有用緩兵之計來拖住夏瞳,「而你,將不許告訴南衣這件事情。」
「好,只要你離開南衣,我就不提這件事情,可是如果讓我知道你讓南衣受到一點傷害的話,我立馬將這幾件事情昭告天下,讓全市的人都知道紀氏的紀以歌是怎樣一個人渣!」
「好。」他答應道,「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