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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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顧南衣醒得很早,身旁的紀以歌還在睡覺,大手仍舊是不老實的覆在她的胸口上,她將那雙手放在被子里,起身去做早飯。
清晨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意濃濃,顧南衣好心情的煎著雞蛋,看著雞蛋漸漸成形不覺心情大好,忽然腰上一緊,熟悉的味道縈繞在自己的身旁,紀以歌埋首於她的肩窩處,重重的吸了一口器,而後慵懶的說:「早晨的陽光真是好。」
她被嚇了一跳,不滿道:「你怎麼走路都沒有聲音,嚇死我了。」
紀以歌此時像是一隻貓,在陽光的照射下半眯著眼,長長的眼睫毛濃而蜜長,一雙深色的瞳孔此時半耷拉著,手環住了她的腰身,大半個身子都靠在她的身上,「快點將胡椒粉撒在雞蛋上這樣才好吃。」
聞言顧南衣立時關了火,將胡椒粉撒在了煎得十分滑嫩的荷包蛋上,盛出鍋子,紀以歌還抱著她,顧南衣問他:「你要報道什麼時候?我都不好活動了。」
紀以歌笑笑,溫潤的薄唇微彎,接過她手中的盤子端向餐桌,已經6點50了,得趕緊叫顧陽起床,顧南衣擦了擦手又倒了三杯牛奶,才去顧陽房中。
他看著顧南衣微微忙碌的身影,只覺得心頭暖暖的,他曾無數次幻想過的場景,這次卻真真實實地在他的面前上映,那種美妙的滋味,不言而喻。
吃完了飯紀以歌要去公司便順便送顧陽去學校了,顧南衣在家覺得無聊就決定去找夏瞳玩,手機打了半天都沒有人接,準備放棄的時候電話卻意外地被接通了,是個男聲,聲音帶著幾分疲倦,「喂。」
「額……請問你是……」
「顧南衣?」鄭恆清醒了,才發現自己原來拿錯了手機,她也認出了鄭恆的聲音,驚詫道:「你怎麼會有夏瞳的手機!」
鄭恆尷尬的笑了笑,將手機遞給一旁睡得正熟的夏瞳,夏瞳皺皺眉頭露出兇狠的眼神瞪了他一眼,而後慢悠悠的接起了電話,「你怎麼和鄭恆在一起了阿,你不是討厭他嗎?!」
「南衣阿,呵呵,沒事啦,說吧,有什麼事情?」
「無聊阿,想要找你去玩。」
「那我們等會在夜色那邊見面吧,我也想找你有點事情那。」此話一出,鄭恆立馬驚起了冷汗,夏瞳找顧南衣有事?!不會是林墨的那件事情吧,要死了要死了,他鄭恆肯定會被紀爺先奸后殺不不不不對不對,應該是扒了他的皮的!
「那就待會見面了,恩再見。」說著將手機放在一旁,夏瞳看著窗外的陽光,只覺得陽光刺眼的很,弄得眼睛有些不適應,便翻了個身背對著窗,鄭恆心中不安,小心翼翼地問她:「瞳瞳,你是不是要把……恩林墨的那件事情告訴顧南衣?」
夏瞳搖了搖頭卻是不回答,一方面是自己實在是困得很,一方面則是因為自己也在為林墨的事情煩惱,她可不那麼認為林墨會放過她或者顧南衣,看了看手機,發現時間還早,打算再睡一會兒,她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眼淚都逼了出來,「到2點的時候叫我阿。」
鄭恆應了聲,紀以歌到現在還沒有給他打電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在主動等著他自己認錯,而另一種嘛,則是認為此事無關緊要,沒必要追究,他當然希望是第二種啦,可是只要扯上關於顧南衣的事情,怎麼可能會不嚴重那?於是顫顫巍巍的撥通了號碼,那頭很快就接通了,紀以歌略帶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鄭恆霎時間渾身哆嗦了一下,「紀爺……」
「什麼事。」
「您應該知道是什麼事情吧?」他揣測。
紀以歌挑挑眉毛,說:「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是什麼事。」
這是非逼著他自己親口說出來阿,紀爺你好狡詐阿,鄭恆在淚奔,「就是關於……林墨的事情,紀爺您應該不會同我計較吧,哈哈……」
「你說那?」
「呵呵……」
「到時候再找你算賬!」紀以歌怒吼著掛掉了電話,鄭恆一抖擻,完了,自己那如花似錦的前程都要毀在這裡了!
顧南衣將屋子裡面打掃了一邊,卻發現紀以歌真是一個過分愛乾淨的人,屋子裡邊幾乎一塵不染的的,連角落也幾乎乾乾淨淨的,不到二十分鐘,她又沒有事情做了,無聊的躺在沙發上裝死屍卻漸漸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是下午一點半了,顧南衣震悚,立馬換了鞋子就往門外奔去,匆匆攔了一輛的士就直奔夜色。
夜色是何許地方也?
貴地乃是A市最有名的酒吧,裡邊以奢靡著稱,是不少有錢人喜歡逛的地方,在裡面,你縱情聲色都沒關係,躺在沙發上做。愛都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半個小時剛好到那邊,在門口看到了等在那裡的夏瞳,顧南衣走過去抱了抱她,看了看上邊掛著的霓虹燈爍爍的牌子,問道:「真的要進去嗎?」
夏瞳拍拍她的肩膀,說道:「沒事,都是大人了幹嘛還像小孩子一樣那麼害羞,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的!」
聽她那麼說顧南衣也豁然開朗,眯著眼睛笑笑應了一聲,就跟著夏瞳走了進去。
裡面幾乎都是五彩斑斕的霓虹燈光,DJ在台上操縱這搖滾十足的音樂,音響傳來的音樂很大聲,令顧南衣感覺有些不是很適應,舞台中央人很是多,即使現在還是白天,每個人都在狂舞著,在這裡迷失掉自己,蛻變成為另一個想象中的自己。
夏瞳拉著顧南衣朝著吧台走去,調酒師在那邊調著酒,夏瞳坐在位置上朝著調酒師面無表情的來了一句:「兩杯血腥瑪麗。」「請您稍等。」
顧南衣揣揣不安地坐了下來,她的裝束與這裡的風格實在不太搭配,她今天穿了一條白色的田園式風格的長裙,頭髮綰了一個鬆鬆垮垮的發綰,而且什麼妝也沒有畫,而夏瞳卻穿了一身黑色的服裝,皮質黑衣只到肚臍眼那邊,緊貼身子的設計讓夏瞳豐滿的胸圍更顯得豐盈,下身穿了一條只到腿根的皮褲,一雙纖細的大腿裸露在外,她擦了大紅色的口紅,嘴唇鮮紅如血,淡紫色的眼影給人一種醉意朦朧的感覺。
兩倍血腥瑪麗很快就被送到,顏色深淺不一,上邊是淡淡的紅色,而後一點一點的變深,到了杯底已經是將近成黑色的濃紅色了,這樣令人動心動魄的顏色,如同綻放於夜晚的薔薇花一樣,妖艷無比。
握著酒杯看著夏瞳淡淡的飲了一口,顧南衣問道:「好喝嗎?」
「你喝喝看就知道了。」夏瞳放下酒杯笑著看她一眼。
聽了她的話,顧南衣拿起酒杯呷了一小口,然後看向夏瞳,驚訝道:「居然有番茄的味道!」
夏瞳挑挑眉看著她,然後對她說:「不對,這裡面有伏特加,番茄汁和西芹的味道,而你看到的顏色主要是由番茄汁調合而成,怎麼樣,很好喝吧?」
「恩恩。」顧南衣又爽著性子喝了幾口。
夏瞳靠在吧台上看著那一群狂舞著的青年,心下感嘆道:「南衣,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和鄭恆在一起嗎?」
顧南衣搖了搖頭,其實她也沒辦法明白她為什麼要和鄭恆在一起,夏瞳轉頭看著她,眼中帶了一絲媚意,紅唇微挑,「我是想要忘記顧非了,他這個人在我心上揮之不去的,這種感覺真不好,其實鄭恆也沒什麼不好,只是我因為顧非而討厭富家子弟而已,他對我的好我能明白,與其一直在腦中想著顧非那還不如開始一段新的感情,這樣子,就能更好的忘記他了……」
「顧非……是在我走後你的男朋友嗎?」
「不是。」夏瞳否決,「你在的時候我們已經談上了,只是沒有和你說而已,對於這件事情,我想說一聲抱歉,沒有告訴你。」
「何必要說抱歉那,我們可是一輩子的好朋友阿,好不容易能夠來次酒吧,就讓我們今天不醉不歸吧!」顧南衣已經漸漸適應了夜色的環境了,變得開朗了些,夏瞳看她的樣子,不禁覺得當年護在懷裡的雛鳥,今日終於長大了那,「恩,不醉不歸!」
她們坐在位置上,一瓶又一瓶地喝著啤酒,周圍滿是空著的啤酒瓶,而顧南衣今天才知道,她的酒量真的不敢恭維,但是起碼比以前一喝就醉要來的好的多,顧南衣喝了三瓶之後已經昏昏沉沉的了,癱倒在吧台上不省人事了而夏瞳則是一個人喝了八瓶之後才不行的,這時候周圍的男人忽然多了起來,動手動腳的甚多,夏瞳趕走了五六個之後終於不行了,也一併倒在了吧台上。
「對了鄭恆,你說夏瞳和南衣出去了,她們去了哪裡?」再一次撂倒了鄭恆,紀以歌微喘著看著趴在地上起不來的鄭恆問道。
「阿真是的這時候還要問我這種問題。」鄭恆趴在地上屁股朝著紀以歌抱怨著,「好像是去了夜色吧,就是那個酒吧……誒誒誒紀爺你跑那麼快做什麼!紀爺等等我!」
顧南衣昏昏沉沉的,眼皮重得抬不起來,身下是柔軟的沙發,她只覺得渾身一涼好像全身都光裸著了,身上躺著一個人正在自己的胸口上流連忘返,她以為是紀以歌就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低吟地叫著,第一次有美女主動這樣子,壓在她身上的小混混當然很是開心,不禁吻得重了一些,周圍的一群小混混看著他這般爽樣不覺躍躍欲試,催促著讓他快些。
紀以歌帶著一大幫人一間又一間包廂的搜查著顧南衣的身影,卻在第五個包廂處發現了這樣的情形:顧南衣被人壓在身下,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人脫得精光,而在她身上的男人,正準備將自己伸入顧南衣的下體。
而鄭恆卻看到夏瞳的豐盈正被人大力的揉搓著,他氣得直發顫,真想立刻衝過去將那群混混打得滿地找牙,可是紀以歌沒動,他也不能魯莽行事。
裡邊的人聽到開門聲之後皆是一愣,為首的那個小混混看到紀以歌,晃悠悠地從顧南衣身上下來,走時還不忘大手捏了下她的豐盈,他走近紀以歌,不屑的目光看向他,囂張的說:「你們他媽是誰阿,敢阻撓勞資的好事,不想活了是嗎!」看著這樣的場景刺激地他不覺暴怒,身後的精英們明顯感覺到了他們紀爺身上傳來的怒氣,紀以歌陰著臉,眼神中滿是狠戾,他提起長腿一腳踢在那人的下盤上,想想,被踢中命根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情阿!小混混捂著自己的命根直嚎,他的小弟們紛紛上前,卻被紀以歌從衣服裡面掏出的一把手槍給震懾住了。
「媽的這種時候還拿玩具槍嚇人!小弟們上阿!打死這個人!」那個小混混痛苦地說道。
那群小弟們剛想衝上去,紀以歌就朝著離小混混不遠的地方開了一槍,屋內傳來巨響,那個小混混被嚇得魂飛魄散,眾人也被嚇得魂飛魄散,媽的,那還是一支真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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