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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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蘇諾,用棉被將她包裹起來之後,付鈞宴稍微放心一點,隨後就出門見付澤天去了。
沒過多久,就算隔著一個樓層,蘇諾還是隱隱約約聽見了氣急敗壞的咆哮聲,還有物品摔落髮出的碰撞聲。
蘇諾望了望天花板,不禁後悔,她應該用像付家老宅那樣的膈應設備,這樣她就聽不到聲音了吧,老爺子,麻煩你悠著點,那些東西都是她花錢買的啊!
蘇諾盯著天花板胡思亂想,不知不覺間沉沉睡去,直到管家上來敲門,請她下去用餐,她呆愣了一會兒,一個挺身猛的坐了起來,她響想起來了,付鈞宴他爺爺,現任付家家主駕到了,懊惱得拍了拍額頭,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她怎麼就睡過去了呢?
在衣櫥翻找一番,找了一件最合適的衣服下樓,因為要見付澤天,為了能留下一個好的印下,蘇諾專挑那些保守的。
走進飯廳,就感受到一股很怪異的氣氛,付鈞宴一臉黑沉的坐在右邊沉默不語,管家本分的站在一旁,付鈞倒是滔滔不絕的講著一些不著邊的話,看得出來,作為潤滑劑,他起到的作用並不是很大。
一聽到動靜,餐桌上的三個男人都將目光掃了過來,蘇諾一時間有種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的窘迫感,不過,付鈞宴在看見蘇諾之後,俊臉終於沒那麼臭了,完全一副二十四孝好男人的模樣,「睡得好嗎?怎麼不多穿點再下來,感冒了又該難受了……」
付鈞眼角抽了抽,趕緊轉開視線,隨時隨地秀恩愛,少爺,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付澤天原本一臉嚴肅地坐在主位上,見到兩人之間互動之後,立刻就不爽了,「付鈞宴,你給老子做回來,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
奈何作為孫子的付鈞宴根本就懶得搭理他,依舊故我的牽著蘇諾的手,走到餐桌邊,親自動手移開挨著他的椅子,讓蘇諾坐下。
蘇諾笑了笑,無所畏懼的對上付澤天審視的目光,「爺爺,你若是到我家做客,作為晚輩雙手歡迎,但……你若是想讓我跟付鈞宴分開,抱歉,辦不到,無論你們用什麼手段,我都不會離開了,我會陪付鈞宴走到最後,當然,若是爺爺有能力讓付鈞宴放開我,我認輸……」
原本跟付澤天進行了一場不愉快對話之後,心情就很陰沉的付鈞宴,在猛然聽見蘇諾一通宣言之後,心頭咯噔一聲,瞪著她的目光充滿了風暴!
……無論用什麼手段,都不會離開了?
一番話透露出太多類容,付鈞宴一時間也在紛亂的話語中抓不住重點,在她出門逛街、再回來,這中間一定發生了他不知道的事,她……在某個階段,想過離開他,無聲無息的。
付鈞宴有一雙善於發現的眼睛,任何細節都逃不過,再加上他絕頂的聰明才智,稍微一分析。
措手不及的跑來公司跟他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最初付鈞宴也只當她是一時興起的玩笑,但這會兒再想那時的情景,從一開始蘇諾說話都透著幾分怪異。
然後,她堅持獨自回家,又猛的跑出來攔車,雨中那場大膽質問,一切都亂了,接著蘇諾一反常態的跟他玩,這接二連三的變故,讓付鈞宴的腦子抽不出時間來分析。
此刻將所有細節串起來一看,蘇諾今天所作所為倒像是在跟他做最後的告別,必然有什麼事被他忽略了,而這時整個事件的關鍵。
令他疑惑的是,什麼樣的變故,才會讓蘇諾性情大變,做出那些反常的舉動?
做任何事,付鈞宴都習慣性的去掌握主動權,他不喜歡事件發展超出預期掌握,對蘇諾更甚,雖然不知道她今天到底經歷了什麼,唯一確定的一點,差一點,他就失去了。
握著蘇諾肩膀的手越發用力,好似這樣才能確定小妖精還在身邊。
一番心裡活動下來,付鈞宴面上卻絲毫不顯,大手在桌下握了握蘇諾的手,力道大得驚人。
蘇諾拚命忍住,才沒有痛呼出聲,疑惑轉斗就對上付鈞宴深邃的眸子,頓時一陣驚慌,那眼神里充滿了審視,好似任何秘密都逃不過那雙眼睛,她咽了咽口水,「我手疼……」
付鈞宴放開她的手,端起紅酒喝了一口,對付澤天耐著性子道,「我跟我老婆親熱下又不犯法,以後別有事沒事跑來沖我發火,免得某些人有拿來說事,給我招來不必要的麻煩,還有……跟自己女人有些互動再正常不過,婚前就讓老婆懷孕的人,沒資格說我。」
付鈞口中的酒差點噴出來,小心窺看一下付澤天的神情,尷尬地笑笑:他好似知道了一件驚天秘密,但是不能說!
付鈞宴現在很不耐煩,渾身都散發著一種:沒事就滾,老子還有重要事要處理,沒時間搭理你……
為了以防萬一,今天的事情他絕對要弄得一清二楚,誰對蘇諾用了什麼手段?為什麼她又沒走?
今天這頓飯是蘇諾此生吃過的最壓抑的一頓,吃了幾口,她放下筷子,然後笑著道,「爺爺,你們慢慢吃,我吃飽了。」說完,根本不給付鈞宴說話的機會,風一般的跑上了二樓,關上房門之後,靠著門大口大口喘氣。
嗚嗚……真是虎爺無犬子,那張臉一冷起來,真的嚇死人了,蘇諾不得不承認,付家人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真的太不容易了,不過就是一頓飯,她已經覺得快窒息了,她一定會消化不良的。
吃完飯,付澤天就離開了,兩爺孫此次見面再次不歡而散,而談話內容,除了本人之外,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書房內,付鈞宴修長的手指敲打著桌面,對坐剛過來,在一旁磨皮擦癢的東方道,「這裡又沒女人,你賣弄風騷給誰看?」
東方青城瞬間坐直,委屈得很,他這叫坐立不安,一個大男人用賣弄風騷這個詞,大哥你確定自己不是文盲?心頭各種吐槽,面上卻一點不顯,「大哥,你這麼晚叫我過來要說什麼?」
飽暖思淫慾,吃完飯不上樓去找顧小姐溫存,反倒將他一個大男人大老遠的召喚過來,要說沒事交代,鬼都不信。
明天早晨之前,我要清楚知道她今天遇見什麼人,說了些什麼話,若是有一點遺漏……
後果他沒有說出口,卻讓付鈞更緊張了,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想起查顧小姐了?難道大哥認為,今天顧小姐逼婚是別人為她出謀劃策的,打算將人找出來泄憤?
付鈞宴交代完事情上樓的時候,蘇諾正抱著一本書看的津津有味,將書放在膝蓋上,對付鈞宴道,「鈞宴,你爺爺沒生氣吧?那氣氛太恐怖了,弄得我緊張兮兮的。」
「不管他……」付鈞宴將她提起來,自己坐在沙發上,再把蘇諾放自己身上,人的習慣真的很奇怪,只要兩個人獨處,付鈞宴必然將蘇諾樓進懷裡,而蘇諾顯然也很享受他的懷抱。
「爺爺走了嗎?這麼晚了怎麼不留他住一晚?」
「付家宅子那麼大,酒店為他留有專門房間,不用擔心他沒地方呆。」修長手指繞著她烏黑長發玩著,好似從來玩不膩似的。
兩人聊了一會兒天,付鈞宴才放下她去浴室洗漱。
付鈞宴洗漱出來,蘇諾看了一眼時間,才九點多,蘇諾打算找些話題跟他聊,『啊』一聲,她就感覺被人扛了起來,到嘴邊的話全都忘了。
被人扔到床上,向上彈了彈,付鈞宴這樣的暗示太明顯了,蘇諾再不懂就奇怪了,雙手自動攀上他的脖子,但是……這次跟預期的不同,付鈞宴將蘇諾再次丟了下去,接著壓在她身上,不讓她作怪,雙目緊緊的盯著她,眸子危險的眯起,「嚴肅點。」
蘇諾張目結舌,這死變態怎麼突然變性了?疑惑的打量她,猜測,「累著了?」
這也能理解,再兇猛的男人也有力不從心的時候嘛,經歷了下午那場大戰,需要休息下也很正常。
行動自由被限制,再加上付鈞宴渾身上下散發的壓迫感,讓蘇諾有種三堂會審的錯覺,他警告的點了點她鼻子,「你給我老老實實的,我問什麼,你答什麼,要是被我查到你蒙我,後果你知道的。」
蘇諾眼珠子咕嚕嚕地轉著,後果……她當然知道,這死變態最愛的懲罰,唯一的懲罰就是——讓她下不了床,看這情形,「幹嘛說得這麼認真?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什麼了?」
以雲海跟付鈞宴之間的關係,既然紅蠍知道她跟付金茗之間的說話內容,付鈞宴會知道並不奇怪,畢竟蘇諾非常有自知自明,她還沒有那個本事讓雲海為她保密。
付鈞宴一聽她的話,眼中閃過一抹狠厲,看來,他猜測得並沒有錯。
他不動聲色,「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說一次,原原本本的。」
蘇諾並沒有懷疑,「嘖嘖……丫的速度還真快,他什麼時候告訴你的?」
付鈞宴俊臉更黑了,除了蘇諾還有人知道,而他至始至終都被瞞在骨里?這種認知,讓付鈞宴很不爽,口氣也變得陰沉起來,「死女人,別給我轉移話題,說。」
蘇諾推開他,坐起來,靠在床頭一臉無辜的道,「你急什麼,就算他不說,我也會跟你說的。」
「我今天跟劉媛去逛街原本挺高興的,逛累了去一家咖啡廳聊天,劉媛她去上廁所,就這點空擋,我電話就響了……」蘇諾看著他的目光透著控訴,「你已經知道了,電話是付金茗打來的……」
付鈞宴一聽,牙齒咬得『吱吱』想,眼中殺意都快溢出了,「這時候給你打電話,她說了些什麼……」
他此刻真覺得以往對付付金茗的手法都太仁慈了,他就該往狠了收拾,逼瘋為止……,留著這樣的禍害,雖然不足為患,但止不住人家時不時跳出來噁心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