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五章:醫院驚魂
小女鬼岳小萱將腿上的毛絨小傢伙放到桌上,來到顧墨面前,雙唇微收。向著顧墨耳邊吹氣.........
顧墨感到耳邊一陣酥麻,閉著眼睛用雙手向前一推。觸感軟乎乎的,正摸到人家岳小萱的香肩之上。
顧墨一楞,睜開了眼睛,沒想到一旦運行鬼氣,自己不但可以收拾靈體,觸感也隨之而來。自己剛剛做的實驗,不運行鬼氣功法是摸不到靈體的。現在的真實觸感,讓自己徹底明白,鬼氣確實個好東西。
顧墨就是這樣,想到什麼奇怪的事情,自己就親自動求證。
想著想著,鼻子聞到一股奇異的香氣,接著用手捏了捏。
小女鬼感覺瞬間到了這股力道,也很是吃驚。開心的笑起了起來、「大蘑菇,你的鬼氣略有小成。」
顧墨聽到岳小萱認可,自己也甚是開心,轉眼一看自己的雙手還在人家肩膀上,不由得,收回手來。胸前划十字,單手打輯手,口念彌陀佛。
「大蘑菇,你是在猴子請來的逗兵么?信仰夠雜的啊~~~」(其中夾雜著眾多的宗教,佛教,道教,基督。)
顧墨笑笑,摸人家小女鬼的事情算是划拉過去了。
「先別說這些,你快附到我身上,我再細細看一遍書上的冥文!」
「你是要脫去衣物的,還是?」小女鬼見顧墨一臉嚴肅,自己也就回歸正題、纖細的身軀一轉,附到顧墨身上。
顧墨一看攤在桌上的古書,書上陰文變得清晰起來。看來自己的修為越高,古書上的冥文也就領悟的越多。
溫故而知新,顧墨重新練習伏羲拳,七星天罡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間天亮了起來。小女鬼一轉身不知去了哪裡。顧墨也就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屋睡覺。
最近這算是倒了時差,白天睡覺,晚上忙活。晚上不困啊,傍晚不困啊,一到凌晨就TMD特別的困了啊~!
可偏偏這個時候有人打電話過來,擾人清夢。
「顧大師么?我牛所。所里碰到了件案子。非你不可啊!」牛所的話語里透著堅定與信任。
(這個牛所也真是的,自從自己幫了他一次,真把我當活神仙了。案件自己處理了就行了,叨擾我幹什麼?)顧墨一看推脫不掉。無奈起身洗漱。最近自己休息的時間越來也越少。要不是有鬼氣加上平時的功課撐著,看是自己早就耗成人幹了!
.......
黑色轎車後座,牛所讓年輕警官把兩個文件夾遞給了顧墨。顧墨伸手翻開,裡面詳細的筆跡,配有許多照片。
血腥,肢體,灰暗的色調充實著每張照片,上面布滿時間,筆記以及記錄的數據。讓剛剛吃了番茄雞蛋面的顧墨胃部翻江倒海。(他不過是剛把大學畢業的學生哪裡見過這些,但顧墨還是強行忍耐著。)
賒粥小道這個時候打來的電話。顧墨簡單安排后,繼續看著文件。這是一群拐賣兒童團伙。五個人凶神惡煞。四個男人消瘦,歪嘴斜眼,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面由心生。
他們手下犯了不少案子,至少已經確認的有將近六十多小孩失蹤與他們有關。犯案極為殘忍血腥,天人公憤!團伙其餘罪犯都已經落網,就剩下這幾個頭目。
牛所在旁邊敘述著,「據可靠的線索,這個犯罪團伙明明有六個人,卻只挖出來五個,上頭催得很緊,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
(這不是特警的要處理的事情么?找我給賣蠟燭什麼的幹什麼?)
顧墨點了點頭,翻開第二個文件夾。記憶中這座潔白的病院是全省最好的神經病院,還受到觀摩嘉獎。
年輕警官扭頭看向顧墨解釋道,前段時間收到消息,這個犯罪團伙喬裝打扮住進了精神病院,省里還以為他們到處流傳,聯合省城的警力,雙方按兵不動,就是為了找出最後的那個人。
沒想到今天早上接到電話,醫院的監控里發生了詭異的一幕。顧墨拿起警guan遞來的手機,上面正播放著一小段視頻。有五個精神病人圍在一起。相互撕咬對方,鮮血四濺。一旁的病人在外圍跳腳鼓掌,發出歡呼。
這一幕若不是親眼看到,誰會相信。按理說就算是內部矛盾也不會用這樣的方式解決。
等等,視頻倒回兩分鐘前,出現在顧墨眼前:一名女病人,她的雙眼血紅,望著窗外的樓頂。接著一口咬向旁人,將他的喉管扯了出來,滿地狼藉。
「牛所,顯然這個女病人也有問題!說不定就是你們找的第六個人。」
牛所點頭,臉上的肉跟著顫抖「說的有不錯,警fang也發現端倪,經過調查后發現這五個人販子是上個月入住的精神病院,而這個女病人卻提前一個禮拜入住的!」
呲~的一聲警車停下,小警員打開車門,牛所等人下車,望著天空的陰霾。顧墨眉頭緊鎖。
「明明剛才還是晴空萬里,為啥到了這裡突然變了天了?」小警員一邊說話,一邊打量牛所帶來的年輕人。一身隨意的運動裝,背著一個耐克桶包。(這傢伙什麼來頭?所里一般不是請教一位道爺么?怎麼不見他來?)
顧墨掃了一眼潔白的醫院,並不理會別人的目光。隨著兩名警員上樓。
到了醫院頂樓的神經病房,醫務人員撤離了還在因的沾到鮮血興奮的病人。鮮血成為了這裡的主題色調。病房中間四具屍體殘骸堆在一起,女病人鮮血沾滿了全身,腳邊散落著腸子肺泡等身體器官,女病人坐在地上的屍體堆上。
身後的警員看到這一幕,瞬間轉身到樓道的垃圾桶旁,吐了起來。
房子角落裡六七張扭曲變形的床鋪。
顧墨隔著柵欄向內看去。人販子女頭目,坐在幾人摞起來的屍體堆上,光著腳踩在血泊中。她看著柵欄門外的顧墨痴痴地笑了起來。
「想不到過了這麼久還有陰陽的存在,只可惜你並不知道你體內的東西!」
「你說什麼我不清楚。」顧墨淡淡回了一句。
「小子,你還沒有覺醒。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以後,也許世間的規則會被你改寫.......」
不容得顧墨思考。面前的女頭目接著說道。
「城東69號地下車庫,那是他們的據點。牆上海報後面有個門把手,打開暗們,裡面有十多個小孩,還有不少遇害兒童的屍骨。」
說完,那犯人右手張成抓狀,猛擊自己的左胸膛,一把扯出了自己的心臟,鮮血淋漓。看到這一幕不少警員胃中翻江倒海,連忙吐去了。牛所顧墨卻強行忍耐看她接下來會幹什麼!
女頭目將心臟握在手裡,胸口處咕咕地冒出鮮血。除了凌亂的頭髮,蒼白的面容,什麼表情都看不出來。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女犯人看著手中還在跳動的心臟。頭一歪,真箇身體倒了下去,跳動的心臟也滾了很遠,鮮血在地板上劃了一道長長的紅線.....
噗通~!噗通~!
顧墨向遠處眺望,盯著對面樓頂佇立的人影。一會兒人影消失不見。
顧墨扭頭看了眼身後的年輕警guan,貌似他一點都不驚慌。看來此人並不簡單。樓頂的神秘人好像料到自己會來這裡一般,想到這裡,顧墨陷入深思。
牛所回來后,見事情告一段落,就對講機里安排手下清理現場。
顧墨來到對面的屋頂,腳下傳來沙沙的聲響,身後是年輕的警guan,看著對面頂樓的精神病房。兩人若有所思。
「顧大師,你最好來看一下。」一個警員打斷兩人的思緒。
顧墨跟著來到柵欄另一邊,另一位警察蹲在地上用相機取證。不時傳來咔咔的聲響。
白牆之上用鮮血畫著一個六臂金剛!金剛怒目而視,手裡拿著不同的法器,腳下踩著六個骷髏頭。不知所云,在陽光下一切顯得格外詭異。
看來那個神秘人操控了他們的身體,讓他們幾個自相殘殺,這樣的手段確實殘忍了些,但也是他們罪有應得。
這名警guan說道:除了這個,周圍什麼都沒有留下,指紋毛髮。
這裡除了不正常,顯得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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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號廢棄車庫,陰暗潮濕,地上不時有蚊蟲鼠蟻爬過。
鐵門被打開,一隊警cha持槍闖入。空氣中除了腐爛的味道似乎夾雜著經久不散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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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整個事件的人很少,又是精神病院,消息封鎖起來並不困難。所里派出了好幾部警車在醫院裡找每一位醫生護士談話做口供。(按理說應該在所里,可是醫務人員實在走不開。)
這次雖然沒有幫上什麼忙,顧墨似乎是有點兒收穫。這神秘人行事也詭異非常,牆上為什麼會留一下一副怒目金剛圖呢?還有他嘴裡說的到底是什麼?
回到鋪子里,蕭小樓早已在門口恭候多時時辰剛好。
兩人無話,顧墨開門拿出小道所要的物品,他掏出一張黃紙,上面寫著小女鬼岳小萱的生辰八字,取出櫃檯下的骸骨。
道士蕭小樓從乾坤袋裡拿出刻刀,槐木牌子,雕刻起來,二十分鐘雕刻完后,蕭小樓用一根黑色的繩子穿了上去,將木牌放到桌上。
顧墨捏捏小指擔心小女鬼,蕭小樓接著拿出桃木劍,店裡的香燭紙錢,準備妥當開始法式。
「上元化三清,元神入九陽.....莫問乾坤門,鬼神入此像。」
隨後蕭小樓拿起酒杯猛喝一口向前一噴,木劍劃過沾染空中的酒氣,啪的用木劍沾上黃紙,桃木劍柄輕磕小女鬼骸骨額頭之後。
只見這賒粥道人用力一跺腳劃了個太極乾坤,低頭晃了幾下木劍,口中飛快念著決。對著桌上的槐木牌子,猛的一指。小女鬼岳小萱的遊魂瞬間飛了出去,直擊槐木牌子里。
完事以後蕭小樓用道袍袖擺擦去額頭豆大的汗珠。
處理妥當之後,顧墨便將槐木牌子小心收入懷中,用衣服蓋好。隨後拿出櫃檯下的那根鐵棍給蕭小樓長個眼。
後者驚呼!「無量佛......你小子還有多少好東西,貧道一併收購了!」雜毛小道摸著鐵棍的淡淡紋路,顫抖不已。「這竟然是根量天尺!」
「什麼?量天尺?這是個什麼東西。」顧墨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也難怪你不知道,你運行下鬼氣便知一二。」蕭小樓撫摸著下巴,顯得很是博學。
聽雜毛小道這麼說,顧墨握住量天尺,閉上眼睛運行鬼氣,便體涼意傳來,顧墨看了眼手中的量天尺,這時候量天尺便體冒著淡淡的綠色火焰,中間一條綠色直線,兩邊像是刻度一樣有著短線分佈。怪不得叫它量天尺。握在手裡揮動,能清晰地看到綠色火焰緊隨著量天尺。
賒粥道人看著顧墨手裡的傢伙,再看看自己的桃木劍差點用力掰折了!
「羨煞我也~!!!」
「看來是個寶貝,就是拿著有點費勁!」
「這個好說,等我那天給你做個皮套,你要是背著的,還是腰間的?」
不得不說,這雜毛小道除了好色還是有優點的,見多識廣,心靈手巧不說,幹什麼都是像模像樣的。
所以說,人這輩子,多多少少有什麼偏好。若真是無欲無求,那活著也就沒多大的動力。(從屬個人觀點,至少我沒見過那樣無欲無求的高人。)
賒粥小道做完這些,和顧墨聊聊最近的事情。
城東一間進出口貿易的公司,有很大問題。雜毛小道說的並不是偷稅漏稅,走私什麼的,而是這是塊聚陰之地。方圓幾十里的陰魂都在往那個地方聚集。前段時間外出,也是為這次做準備。
「什麼人非要在這裡搞出一塊聚陰地來?」蕭小樓在那裡自言自語。
「蕭兄,你都不知道,我能說些什麼?」
「搞這麼大的陣仗!莫非?.....不可能啊,他怎麼會來這裡的?」賒粥道人陷入沉思,顧墨連著喊了他兩聲,賒粥道人才回過神來。
天色已晚,可是賒粥小道似乎沒有考慮別的事情。顧墨便領著他到附近吃點東西墊墊,這貨卻吵著要喝酒。
一瓶汾酒下肚,兩人盡興而歸。回到鋪子里,倒是蕭小樓靠在桌子上打呼。顧墨運行鬼氣,讓自己清醒一些。。(等等,這貨怎麼知道我能運行鬼氣?似乎賒粥小道對自己了如指掌,細思極恐。後來細想,大概是王成鏡鬼那件事。)
正當顧墨思考之餘,小女鬼岳小萱從槐木牌子里飄了出來。
「人家好歹是個道長,怎麼看不出你那一丟丟的道行修為。再說,你那天收拾銅鏡鬼,你忘了?」
聽到小女鬼這麼一說,顧墨算是明白一些。
「顧墨,不是兄弟說你,你就根本不會隱藏自己。」賒粥小道直起身來。
顧墨一個愣神,這貨竟然沒有睡熟。
房子里,一道一鬼四目相對。半分鐘后,兩人握手。
「你好,妹子就是顧墨的小女鬼吧?!長得可真水靈!」賒粥小道眯著眼睛笑道,別提多猥瑣了。顧墨看著蕭小樓眼睛里都放出光芒了。(這貨嘗遍了鶯鶯燕燕,不會惦記小女鬼吧?)
「您就是玉虛峰的蕭道長吧!小女子受您照顧了.....」小女鬼也是一改平日的調皮搗蛋形象,千恩萬謝。(喲呵~平日里都稱呼自己是姑奶奶,怎麼見到賒粥笑道說小女子了?不正常,很不正常。)
一人一鬼點頭哈腰的,客氣非凡,姿態也都越來越低都快趕上拜堂了!顧墨看到這裡連忙阻止了事態的進行。
「道個謝而已,兩人身子越來越低搞什麼呢?拜天地啊?~~~」
說著,蕭小樓也感到自己有些失態。伸出手來,撓撓自己的大腦袋。
小女鬼飄在那裡口袋裡鼓鼓的,然後掙扎著擠出一個黑不溜秋的毛絨球。兩隻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盯著三人,接著沖蕭小樓道長呲眉瞪目,露出森森的兩排尖牙。
小女鬼趕忙用手放在它頭上安撫。「沒事啊,乖,這是大蘑菇的朋友」一番安撫小東西算是安靜下來。
「喲呵~這小東西還有些個個性啊。」蕭小樓雙手放在背後抬頭笑道。「比我早年間捉住的小了一圈?!不過靈性確實高的離譜!」
「小樓,你也看得到這毛絨絨的小傢伙。」
「蘑菇,你這是小看誰呢。」蕭小樓一臉鄙夷。接著來到顧墨身前,左手翻開自己的眼皮。整個頭往顧墨面前一伸。
「看到沒,若不是貧道天生異瞳,怕是還要多修鍊個四五十年!」
話說至此,顧墨看到蕭小樓的瞳孔里似乎還有一兩個瞳孔。雙瞳?不像啊,鬼眼可是黑眼珠里有兩個瞳孔並列著。可蕭小樓這算是三個瞳孔?!真是活久見!
蕭小樓解釋完,放下自己的眼皮揉了揉眼睛。
毛絨貪食鬼,見幾人說笑,鼻子嗅了嗅,滿是開心的在鋪子里蹦蹦跳跳。大口嚼食著香燭,元寶。它也怪可憐的,幾天沒吃東西了,索性由它去了。
「顧墨養這個寵物,可不能天天喂蠟燭元寶什麼的,沒事搞點兒殘留的遊魂給它吃。」
顧墨一下子接受這麼多信息,也就點了點頭,不思考這些。
剛剛還一本正經,轉眼間蕭小樓就沒個正形了:「顧墨,沒想到你還有大蘑菇這個外號,哈哈哈哈。馬里奧你咋不穿個工裝褲了?!哈哈哈」
「切~~~賒粥的,咱誰也別笑話誰。」顧墨也只得回懟一句。
蕭小樓很正經說道:「對了,顧兄。貧道幫了你,這下城東那地方,你也得跟兄弟走一趟吧!」
「我當是什麼事情呢,沒問題。」
說完,顧墨頓了一頓,白天的事情還是像一根刺一樣卡在喉嚨里,拔不出來的話睡覺都不安穩。
想到這裡,顧墨在嘆息聲中和賒粥小道講述起來。
片刻之後,賒粥小道眉頭緊鎖地看了眼顧墨。
「顧兄,你知道那六臂金剛是何許人嗎?」
顧墨搖了搖頭:「我又不是大羅金仙,哪能什麼都知道呢?!」
聽到這樣的答案蕭小樓欲言又止,看他的表情一定知道些什麼。可對方不說,顧墨也不能硬生生撬開他的嘴巴。
正當顧墨考慮如何開口的時候,蕭小樓忽然用另一個話題牽制住了他。
「顧兄,你知道那69號廢棄車庫為什麼變成如今的模樣嗎?!」
這麼一說,顧墨也就開始了深思。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裡之前屬於棚戶改造區,好像是準備新建一個開發區的?」說著,顧墨眼珠子轉了轉:「我上學的時候就被爺爺送到外地,至於這裡的發展基本上一竅不通。」
賒粥小道點了點頭,平靜地說道:「政府規劃這塊,貧道也不了解,不過那塊地段實在是不怎麼樣!」
賒粥小道喝了口面前的茶水,接著說:「背山面陰,地勢低洼聚風所不泄,本來就是個聚陰之地!再加上那裡的水源渾濁,貧道不難猜出那裡曾經就是個亂葬崗。真不知道什麼人會在那裡居住。」
聽到這樣的解釋,顧墨總覺得心裡怪怪的。「照你這麼說,那裡風水這麼不好,為什麼會有人選擇開發那裡呢?!」
蕭小樓聽后哈哈一笑:「顧兄,你是真的天真啊!」
顧墨被這突如其來的嘲笑搞得一頭霧水。
蕭小樓豎起手指接著說:「第一,肯定是地價低廉。第二,開發項目只是個噱頭,正正的目的可不是發展城市。據貧道所知那個發開區建成沒多久,開發商就宣布破產。爛尾樓多如氂牛,地下停車場自然也是荒廢了!」
聽到這兒,顧墨更是不能理解:「這不是用錢打水漂嗎?!」
「非也非也!」蕭小樓搖頭晃腦很是得意地說道:「既然是噱頭,背後的目的就很容易推敲了!」
瞬間,顧墨猶如醍醐灌頂:「聚陰?!」
蕭小樓點頭哈哈一笑:「顧兄想想,這北荒鎮雖說里市區省城都不遠,可為何這裡頻頻出現廢棄的項目工程?為何有那麼多投資失敗的產物?人傑地靈風水一說並不是空穴來風。」
聽到這裡,顧墨也算是了解一二了。整個北荒鎮雖然佔地面積不算太小,在地圖地圖像是一顆跳動的心臟,可這顆心臟的中央偏偏有一條河水貫穿,河水每年都有大量的紅色藻類,這麼一看還真的不大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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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顧墨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對著滿臉堆笑的蕭小樓怒罵。「你丫的,下次找別人坑,別再坑勞資了,勞資說什麼也不上你的當了!」
「好好好,大蘑菇馬里奧,都依你。大不了,新宇皇宮的妹子由你點,十個都成!」
說完賒粥小道哈哈大笑,動作大了點兒突然覺著身上吃痛,剛縫合好的傷口有點開線,賒粥小道也不敢放聲大笑.......
倒是一旁的顧墨嘻嘻地笑了起來。「讓你丫的虛!!!」
有道是:六臂金剛離奇事,百鬼夜行血戰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