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第二百四十五章

第二百四十五章

「奇怪,奇怪,她氣脈虛弱,老夫摸了半天才敢確認她還活著,可是^……」

南絮拽住老大夫的袖子,一雙眼裡滿是熬夜疲憊出來的紅血絲。

他慌不擇路的解釋,「我剛才雖然打了瞌睡,但是她一定是動了,我分明聽見她哭著說疼,你快瞧瞧,絕不是我生了臆病!」

「公子莫要急,簡大人的脈搏雖說有穩定之勢,但已老夫行醫多年的經驗來看,這病來的荒唐沒有明路,又在這榻上躺了月余,就怕醒來……也時日無多啊。」

「什麼叫時日無多,我妹妹好好的睡一覺,你怎麼能亂下定論。」

「我不同你說……」南絮的眼睛已經再也流不出眼淚,在長達一個月的等待中,他做足了所有壞的準備。

可是在看到希望又得到噩耗的他,心理防線已經臨近崩潰。

他一邊啰嗦的念叨,一邊給床上的簡童塞進被褥。

「你再不醒,就真的找不到墨笙了,他現在說不定都跑出塞外了,」

「你們一個睡著了不理我,一個跑的遠遠的避著我,就留我一個人在家裡,這還是個家嗎?」

他往日里粉嫩的臉,此刻青白沒有血色,整日的勞心費力,讓他迅速的瘦成了人干。

他每日坐在房前,看著憂心忡忡進來的大夫又害怕被怪罪的模樣離開,一個人守在這裡。

陳墨笙那個混蛋說走就走,就留下句妹妹的病與他有關,只要他離開了,妹妹就會醒。

放屁!

那個混蛋走了一個月了,床上的人也沒有動靜啊!

「南絮公子,外面的人從出去的太醫那打聽了消息,又跪在門外想要見……」

下人的話還未說完,南絮拿起身旁的東西狠狠的砸過去,語調尖利,「你收了他們的好處是不是!滾出去!」

「讓他們滾!」

他雖然不知道妹妹的病因是什麼,但卻是看的清陸家找上門來的那些白眼狼眼裡的愧疚,

他找人去打聽,原來那天簡童發病,陸家的大哥就在外面。

陳墨笙是捅了他一刀才失魂落魄的匆忙離開。

他鈍澀的腦瓜子一下就將簡童的病和陸家聯繫起來。

那群白眼狼,有什麼他們做不出來的。

因此從那天起,不管陸家兄弟怎麼哀求,南絮都毫不心軟的拿起苕帚趕他們,絕不讓他們再靠近簡家半步。

被砸的額頭出血的下人退出門外。

每每提到陸家的人,南絮公子就免不了一頓發火。

他習以為常的出去,反正錢收到腰包里了,就是進來問句話的事,他也損失不了什麼,下人無所謂的想著。

卻在看到門外的駱公子后嚇的直打哆嗦。

「新來的?」

駱一直站在門外,不曾離開,那張稚嫩張揚的臉如今成熟了許多。

他不再帶著遮罩,臉上的黑色斑駁毫不在意的露在眾人面前。

「小的……小的在簡家有一段時間了……」

他哆哆嗦嗦的回著話。

忽然銀色亮光一閃,他害怕的往後躲去,腰間的錢袋毫無意外的落在地上,

駱收起短刀,低眸瞧著他錢袋裡的幾錠銀子。

下人瞬間明白過來駱公子是發現了,滿是冷汗的解釋,

「這錢不是陸家三公子給的,是小的自己的,小的絕對沒有替陸家說話的意思,請……」他的話停在喉嚨里。

因萬分驚恐而突出的眼球死死的盯著皺著眉頭不悅的駱公子。

「拖出去賣了。」

駱淡淡的瞥了眼身後的管家,神色冷漠的看向院子里其他的下人。

「院里的人要是想拿銀子的,儘管出了這道門去找陸家,本公子到要看看,這銀子誰有命花。」

不久,那個下人就被管家在眾目睽睽下拖著頭髮扔進了來買奴隸的奴隸主。

眾人唏噓不已,自從門外多了陸家的人後,這院子就越來越不安寧了。

……

駱推門進屋,自顧自的坐在軟榻上,抿了口冷茶。

「她今日有反應了?」

南絮背對著他,再給簡童擦臉,像對待孩子似的認認真真,沒有一點不耐煩。

「嗯,哭的可厲害了,直說自己疼。」

駱指尖輕顫,沒有拿穩杯子,茶水撒在了自己的手上,好在不是熱水。

也不知道放了多久。

「她身上沒有疤痕,那到底是哪疼?」他低低的說了一句。

整個京城叫的上名的和叫不上名的大夫,他們都請了,沒人能說出來簡童身上是哪裡疼,沒人知道。

駱趴在軟榻上,撐著下巴看著床上隆起的身影,悠悠的開口,「南絮,你說簡童當初是怎麼看上陸家那群人的,小爺我除了長相差了些,那點比不上外面那幾個傻逼。」

他剛從山莊回來,把那位歸隱半生的神醫綁了過來,日夜兼程不曾休息。

卻還是沒有得到好消息。

駱睏覺的打了個哈欠,趴在桌子上,臉朝著簡童的方向往臂彎里拱了拱,瓮聲瓮氣的嘀咕:「再不醒,小爺這輩子該和誰成親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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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嬌養的瘋批夫郎又翻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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