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身體自帶功法

第三十九章:身體自帶功法

不過他當時聽得周君王曾經提過一事,聽說當時有一人可以不藉助功法修鍊,其身體經脈就是一個完整的修鍊脈絡,往往這種人後期成為大能之後都會研究自身天生的功法最後揮筆寫成一本真正的功法供後人傳承。

當時聽此只覺得扯淡但現在細細想來倒也不是不可能,畢竟世界上這麼多功法,又有幾個是被人無意之間研究出來的?難不成他是拿著自己的命開玩笑瞎練嗎?

要知道沒有完整經脈功法一旦元氣在身體里走錯一步將會對身體有著巨大的傷害,其後果不亞於生大病吃錯藥,輕則重傷成為廢人,重則死亡神魂俱滅。

若真是如此張雲旱只需要簡單的運轉經脈便可吸收天地間的元氣,自己的造化天經無異於畫蛇添足了,這倒也幸虧張雲旱之後根本沒有按照自己的指令去修鍊,要不然兩種功法一旦衝突後果不堪設想。

「若你真是自成一功法的絕世奇人那我這功法給你倒顯得雞肋了。」

「所以我要是想要修鍊的話只需要按照之前那樣運轉一下功法就行了是嗎?」

「理論如此。」東華帝君見張雲旱兩眼放光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有失落也有高興。

失落的是自己的功法得不到傳承斷送了自己這一脈的衣缽,高興的是自己家撿了個寶,雖然還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世界根怎麼了但一想到若干年後一冊功法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世倒也是一筆不小的成就感。

「有件事我想問你,你說你那個世界爆發了一場大戰,你在那場戰爭之後落敗在最後要死之時給自己建了一個簡陋的墓穴,我想知道那場大戰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們歷史書上沒有記載呢?」張雲旱收起拳頭朝著一個樹樁走去一邊朝東華帝君問道。

「時間太久記不起來了,我這縷殘魂只是我整個記憶體之中分裂出來的一角而已,不然我又何苦需要讓銀生來幫我找尋傳人。」

「那隻狼?」張雲旱再次好奇問道:「為什麼叫它銀生呢?」

「銀生本是我部下一名小卒,當時大戰我隱約記得我見到的最後一人便是他,之後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提到銀生我才想起來,你還欠它一頭生牛呢,打算什麼時候給它?」

聽到東華帝君忽然提起此事張雲旱突然開始裝糊塗:「哎呀,信號不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都怪我這玉佩的信號太差了。」

「小子臉皮真厚。」東華帝君一臉鄙夷隨後又暗暗記住一句名詞,信號。

這應該是舊時代的一種能量能隔空傳音。

「你說我能不能一掌將它給破碎。」張雲旱站在樹樁之前,單手執掌朝著樹樁比劃了一下。

東華帝君藉由神識瞧了一眼面前的樹樁道:「這樹樁已經風化乾枯,以你的力氣破開它不是難事,但如果是一樁活木樹樁倒有些難辦了。」

「能劈開就好。」

呀哈!

隨著張雲旱大吼一聲面前的枯木樁瞬間從中間一分為二,木屑飄在空中嗆得張雲旱直咳嗽。

「想不到你居然喜歡破壞東西。」

「有了這股力量還不得多試試,改天夢醒了可就後悔莫及了。」

「切,滿口胡言。」

正在這時一旁有人走了過來,見張雲旱站在他們施工的地方立即前來驅散。

「這是我家你們怎可這般霸道。」張雲旱見他們驅趕動作一時不快抱怨道。

「啥玩意啊,小孩趕緊起開,這裡危險,等會有啥木屑釘子飛你臉上俺可遭不住。」一名帶著黃色安全帽的工人手裡拿著量尺將張雲旱推出了這片平地。

「孩子,你不知道吧,這裡要拆遷了,你們家已經搬到小洋房去了,這裡不是你家了,再者說了這裡多臟啊,小洋房裡多乾淨,你說是不。」另一邊留著一臉毛胡的工人扶著一把鐵鍬一臉笑意的看著張雲旱。

在他看來張雲旱就是一個回錯家的普通孩子,對於拆遷可能沒啥概念。

張雲旱聽到他的話氣不打一處來,自己的家平白無故被拆了可什麼都沒得到,要不是王叔叔收養自己指不定在哪流浪呢。

但看著他一臉憨厚的樣子和滿臉真誠的笑意剛準備破口大罵的張雲旱退出了警戒線,站在旁邊遠遠看著。

「喲,小子,這可不是你的脾氣啊。」東華帝君見張雲旱作出了讓步不禁高看了他一眼。

張雲旱沒理他,站在遠處看了一會便重新回到了忠義堂。

從今天開始他就不需要去學校了。

王以山一大早就出去到縣裡辦事去了,所以並沒有叫張雲旱起床也沒有發現他不在家。

看著桌子上留下的飯菜張雲旱一陣感動。

正在這時門外走進了一個被老太太攙扶著的老頭。

張雲旱見此立即放下筷子上前搭手將其扶在椅子上。

「請問…王醫生呢?」老太太用著沙啞的嗓音朝張雲旱問道。

「王叔叔出去辦事了還沒回來。」張雲旱如實回答。

老太一臉失落。

忠義堂已經好久沒人來了,自從貼了轉讓告示后連買葯的人都沒有了,而且忠義堂也是終日半掩著門,並不像開門做生意的樣子所以眾人全都以為忠義堂已經倒閉,但事情也的確如此。

老太太信得過王以山所以此次前來碰碰運氣,自家老頭自昨日突然萎靡不振,飯也不吃,說話都有氣無力的,直到現在虛弱得連走路都要人攙扶了,整個像泄了氣的皮球。

醫院不出來個所以然來,所以想著來忠義堂碰碰運氣,沒想到來的不巧,王醫生居然出門辦事去了。

張雲旱聽著老太太說著自家老伴的近況認真的聽著,腦海里瘋狂翻閱著王以山給過自己的醫書內容。

「好了,既然王醫生不在我們就不打擾了。」說著就要扶著老伴往外走去。

她以為張雲旱是王以山的徒弟,想著給他說點自己家老伴的病情讓他轉告一下王以山,畢竟她也沒想過讓張雲旱看病,畢竟眼前這孩子看著都沒成年要是用藥醫死了自己老伴都沒地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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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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