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勇闖奪命島
其實我自作多情了,那只是人家的職業習慣而已。
美作玲緩過神來后就走到了我邊上,他的手還沒有伸出來,我就主動投懷送抱了。
閉上眼睛,任由身體滑,這一瞬間,一隻手快速的從我的腰背穿過,堅實的後背抵住了我后倒的身軀,美作以半彎腰的姿勢講我抱了個滿懷。
特么好爽有沒有,終於有點實質性發展了啊!等的我都著急死了。於是,我就心滿意足的繼續裝暈。雖然期間道明寺一直慫恿美作將我扔到邊上,閑我礙事,不過,美作玲卻只是笑笑沒有回應依舊把我抱在懷裡。
好男人啊!!各種溫柔有沒有!!
走了一段路之後,原一起從牢房裡跑出來的大部隊現在已經變成零零散散的幾個人了,就是以道明寺為首的四個還有跡部小哥他們再加上兩個偵探。
白馬探提出這麼漫無目的的走去不是辦法,不管是打開大門還是再找出路都得去這座監獄的控制室找到些有用的東西,甚至還要加上躲避那些人的追蹤。
考慮到控制室很有可能已經被漢默一行人佔領成為據點,所以由白馬領頭向眾人分配任務,而我,這個柔弱的拖油瓶當然是不被考慮進去的。所以我被安排在了一個白馬認為暫時安的角落,而其餘人則各自出發。
地還有被坐熱,一股強烈的震動突然襲來。有幾個澡堂的排水口不堪重負,火焰帶著衝擊將井蓋
推上了半空,整個監獄劇烈搖晃。
然後,一個沒注意,裝暈的我摔在了地上。特么好痛啊有沒有!!!
井蓋落地發出『咣當咣當』的聲響,而火苗似乎還嫌作用力不用足,一秒,一股更大的火焰沖了出來,即使躺在有些潮濕的地面,也能清楚的感覺熱浪的襲擊。
在危險逼近的一秒,身體反射性的向後避去,還沒來及急逃,我就被人狠狠的按在了地上。
接著熱流的衝勁,身體被狠狠推了出去。
抱著我的人使勁滾了幾圈,脫離了危險的火勢地帶。浴室被炸的不成樣,連帶著之前走上來的通道一同支離破碎,所以在慣性的滾落停止前、兩個人不可避的要從樓道上摔去之時,原壓在我身上的人在凌空的瞬間將位對調了一,反轉到了我的身。
「嗯…哼…」一個悶聲,兩人掉落在地,而我則因為他的保護安然無恙。
趕緊坐起身,我著急道:「美…美作桑,你…你沒事吧,嗚…你別嚇我啊」雖然浴室在一樓,但由於爆炸地面上是玻璃的碎片和細小的碎石,將美作扶起來后,他背上的衣服與地面摩擦時劃破了一些,乾淨的皮肉上粘著泥土和紅痕,環著我的右臂被利器割出了一道很深的傷口,血汩汩的留個不停。
特么,果然我還是很瘦的,沒什麼大礙嘛。
「我沒事,洮硯桑怎麼樣?有受傷嗎?」美作由我扶著站了起來,目光在我身上細細的掃了一遍,關切的問道。
「我沒什麼的,剛才所虧美作桑了」觸及他的目光,我的心一沉,原有些不在意的感覺消退了去。
我眼神微暗,手畏縮著碰上了他的右臂,顫抖著開口道:「美作桑,你的傷…痛不痛……快點包紮一吧,我,我去找紗布!」
「啊…小傷,沒事,這裡不安我們先還是先離開吧」制止我慌忙離開的動作,美作抓住我的手繼而道:「看來事情比我們想象的複雜,這裡很危險,我們先去和白馬他們匯合」
接著美作撕身上的衣服做了簡單的包紮,接著便那我從原地帶離。
一路上靜悄悄的沒有聲響,和之前的動亂不同,看來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
看著美作的側臉,稜角分明的英俊,即使在經歷了一場火災后依舊美的保持著優雅的笑容,可是,從他手心的濕意中我感覺到了他冷靜從容的緊張。
呵,這真是一個可愛的人啊,特么弄的人家好春心蕩漾啊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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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兩個安靜的通道后,美作和我跳進了水道里。
幽暗的水道里靜消消的,連老鼠的『唧唧』聲都依稀能夠聽見,水管由於之前的震動不停的在滴水,一切顯得那麼平靜。
「為什麼一路上都沒有看見其他遊客和碰到…那些人呢?」水還真多啊,鞋都已經濕掉了,真無奈,我跟在美作後面問道。
「不知道,可能又被抓起來了,也可能逃出去了」你在開玩笑嗎?那幫廢物能逃出去那你們這是在幹嘛?
沿著地水管一直走,兀然間一陣槍聲從後面傳來。
「快走!!」美作拉著我在水裡奔了起來,身後有幾束光照射過來。
「這邊還有兩隻老鼠」凌亂的水聲不絕於耳,砰砰嗒嗒的是腳步聲。
「前面的小男孩和小女孩,你們再不停就要開槍射擊了」後面的警告讓美作的心涼了來,目測應該有4,5個追兵,他們手上拿著槍,以自己的身手趁著這地形也許可以僥倖逃脫,但是,如果要加上身邊的這個女孩,兩個人是不可能安然無恙的。
「我們投降,別開槍……」
「把他們帶過去,現在的人質只剩這幾個了,別再弄死了」
「是,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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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大門,我們被帶到了監獄外的一塊空地上,在黑色中,隱隱能看見持槍的軍官和跪在地上的一群人質。
特么之前還想那麼多辦法,只要投降不就能出來了嘛,真是一群傻逼。
「說話,快說話」漢默拿著話筒,幾個手拿槍對著跪在地上的男人,其中一個強壯的黑人則直接拿槍抵著他的頭。
「我,嗯……」男嚇的直哆嗦,話還沒說出來就又被踢了幾腳。
「告訴他們你的名字,快說!」
「嗯,我叫賴瑞韓德遜,我有三個孩,他們拿槍指著我」挖槽,這不是之前踢門的幾個壯漢之一嘛,特么現在哭的像個娘們一樣。
「你們有三分鐘可以交出導航晶片,否則翰德遜先生就沒命了」
特么,現在這是怎麼回事啊,一頭霧水啊又沒有!!
穿過朦朧的夜色,一個身影從出口處走了出來。
「你是誰」漢默問道。
「我是剩來的敵人」穿著軍隊制服,看這敵對的架勢,看來這個人就是那批來救援中僅剩的士兵了。
「把手放」
「姓名和軍階,水手」漢默看清來人後,繼續問道。
「事實上,我是陸軍,約翰梅森上尉,隸屬皇家特種部隊,當然已經退伍了。」
「他們有告訴你我的目的,還是說只是利用你而已」
「我只知道視上說你是個越戰英雄。」
「那你根就不知道,看到優秀軍人被他們政府出賣的痛苦」
「我看不出屠殺一百萬人如何能安慰他們的英靈?而且這不是戰爭。這是瘋狂行徑將軍,我認為是個白痴才會做的行為」
「自由之樹必須以愛國者和暴君的血灌溉開花」漢默說便一擊將約翰梅森擊倒在地。
人已經引出來了,所以人質已經沒用了,漢默示意手將跪在地上的人質帶回牢房。
回到牢房的時候,人質已經少了一大截,道明寺幾人依舊健在,不過也變得灰頭土臉看不出之前風光的樣了。
「玲!!玲!!你沒事就好」剛被扔進門,道明寺就一個對著美作玲一個熊抱。
「讓我們擔心死了美作,你不知道,這幫人瘋了,之前來的那幫不是家裡人派來的,好像是美國的特種部隊,這些人不但殺死了他們,而且還處決了一批人質」西門也顯得很擔憂,在看到美作受傷后更是皺眉不斷。「玲,你的手臂沒事吧?」
「沒事,別擔心,類呢?」說話間,美作朝四周望了一,看見躺在地上的花澤類,語氣變得焦急起來:「類怎麼了?你們在水道里怎麼會又被抓到的?」
「他們好像在搜索什麼人然後就找到了我們,為了殺雞儆猴讓我們老實一點他們朝類開槍了!!」道明寺很是憤慨,說話間一拳打在了地上,「我真是沒用!!」
「還好沒有傷到筋骨,啊司你就別自責了」
「混蛋啊!!我要殺了他們!」道明寺瘋狂的砸著牆叫囂。
「現在還不是時候,別輕舉妄動」白馬探原先一身的乾淨利落現在也變得凌亂無比,看來這場戰鬥波及可真廣。
「我們都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現在已經整整過去36個小時了,家族裡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想來是美國政府封鎖了消息」跡部出聲道。
「的確,根據剛才漢默的話,還有前來救援的士兵沒有被找到,甚至,那些士兵的主要目的也不是來援救我們,而是那什麼導彈晶片。」
「跡部,我們會被殺死嗎?和之前的人質一樣?」紅髮小孩臉上失去了之前光澤,一臉落寞和恐懼。
跡部沒有說話,因為連他也不知道這些綁架他們人的目的和動機,也許這根不是針對他們這些人的襲擊,可能這個漢默將軍只是隨便選擇了一架客機,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的身份想要得到錢而是針對美國政府的一次恐怖活動,那麼他們的情況危在旦夕。
隨著時間的流逝恐懼升級了,狹小的牢房裡人們三三兩兩抱在一起尋求慰藉,我跟在美作身邊,和道明寺西門一起圍坐在花澤類身邊,花澤類的傷口被服部平次做了些簡單的處理,血至少止住了。
寂靜的走廊里響起門落的聲音,最後兩個士兵也被抓到了。眾人心中一片凄涼。
可不消一會。兩個士兵就從我們的監牢門前走過,特么要不要這個給力啊,某些人想了那麼久都沒把門打開,你們特么要不要這麼神速啊喂!
「別走,別走!!請幫我們打開門!!」
白馬探,你就別出什麼幺蛾了,安靜的做你的人質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