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被身體俘虜
「是這樣的。不光是我。你看到東條太太了吧?她甚至比我還要苦,她過了快十年的無X生活了。你看東條太太表面上好像挺放浪的。但那也只是到了這裡、在這樣一個私密的地方才這樣的,平時,她是一位非常溫柔非常端莊的知性女人。我們都是被丈夫遺忘的人。我們的丈夫可以隨時隨地得到任何想要的滿足。而我們不行。所以……我們決定結束這樣苦悶的生活了。」說完這話,西尾太太開始默默抽泣。
我想安慰安慰她,但又不知該說些什麼。我甚至還想上前給她一個擁抱,可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沒有這樣做。在這樣一個尷尬的氛圍,我們又雙雙陷入了沉默了。
「雲桑……」過了良久,西尾太太終於打破了這尷尬的沉默。
「這些話壓在我心裡太久了。謝謝您,有一個像您這樣的男人傾聽我的訴說,我感覺舒服多了。您放心,我不會為難您的。淺川君那裡我也會打招呼的。我們都會充分尊重您的決定。」
「好的,純子!謝謝你的理解。」
等西尾太太收拾好情緒,我們走出了房間。
看我們出來了,東條太太有些迫不及待地問:「哎呀……純子,你怎麼跟這個年輕人在房間里柔情蜜意了這麼久啊!說說看,你們聊得怎麼樣了?」
純子一改房間內的柔軟,瞬間拿出一副很奔放的樣子說道:「很好,我們聊得特別開心。雲桑是一個非常棒的小夥子。只是可惜他身上有傷,不能參加拍攝。真得是非常的遺憾啊!」
「啊……還有這樣的事情!」
淺川說:「的確是這樣,他前不久跟人發生了衝突,肋骨被打斷了好幾根。西尾太太不說,我差點都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吼吼吼吼……這樣呀,那不等於是白浪費功夫了嘛。」東條太太有些誇張地笑道。
淺川說:「沒關係的,我會給你們找到各好的合作搭檔的。」
東條太太說:「好啊,不過一定要像雲桑這樣帥氣才行哦。」
淺川說:「沒問題的。不過說真心話,這事其實跟帥不帥的沒有關係。帥未必就能滿足你們的需求,而很多看去很普通的男人,能力卻出奇地強。興許能給你們意想不到的滿足和快樂哦。」
「哦……吼吼吼吼……真得是這樣嗎?哎呀……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一切聽淺川君的安排吧。」
淺川說:「好啊。誒,對了。我的電腦上有些男演員的照片和技術特點介紹,要不您跟西尾太太先選選看。」
「好啊好啊……」東條太太興奮地說。
「社長,如果沒別的事我就先下去了。」
「好吧,你去吧。」
「社長再見,兩位太太我先失陪了。」我跟淺川還有兩個女人分別打了聲招呼,然後有些迫不及待地走出了辦公室。不過在離開前,我還是不自覺地看了西尾太太一眼,而恰巧這個時候她也在看我。四目相對間,一種難以言說的微妙情感迸射而出。我在心裡說:「再見了純子!」
「吼吼吼吼……哎呀淺川君,你還真是懂我的心呀!嗯……這個很不錯,我很滿意。哎呀……這個也不錯,這個也蠻好的。吼吼吼……我都喜歡呀怎麼辦?我想要他們幾個一起上。吼吼吼吼……是呀是呀……吼吼吼吼……淺川君就屬你最壞了。」
辦公室外,東條太太的笑聲仍然清晰可聞。
本以為成功逃避掉了兩位貴婦太太的糾纏,可沒想到三天後我還是被淺川招進了攝製組。雖然我名義上是以普通攝像師的身份進駐攝製組的,但誰又敢保障在關鍵時刻不會被要求做越線的事情呢。為此,我做好了撒破臉的一切準備。
淺川的道行非常高深。拍攝當天,他不但請來了業內多位知名阿V男,還請來了本土生活指導片中極少出現的西方面孔的肌肉大塊頭,而且還有黑有白。如此看來,兩位貴婦太太的胃口即便再大、口味再重,也應該都能得到滿足了。而更讓更加我意外的是,片桐竟也被招進了攝製組,而且還是以純演員的身份。
說起片桐,我也有好些天沒見他了。據說是被臨時外派到了其他地方。而具體派去了哪裡?派去幹什麼?我對此一無所知。
拍攝工作是在五樓、一個我自加入公司后就一真未曾進入過的豪華攝製間進行的。淺川社長親自督陣、現場監製。拍攝前,他專門向大家宣布了拍攝紀律,其中最重要的一條鐵律就是要絕對保密、不準向攝製組以外的任何人起此次拍攝,不準個人私下留下任何影像拷貝。淺川警告說,如果誰違反了紀律,都將會死得非常難看。這種在拍攝前進行的赤裸裸的恐嚇威脅,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兩個貴婦人的身份很特殊,這個我是知道的。但究竟是如何特殊的身份會讓淺川在拍攝前不惜用死亡威脅的方式來對所有演職人員下達紀律要求呢?這個沒人能告訴我。我想,我最好也不要知道。
拍攝中,幾個男演員輪番上陣、上下齊動都拿出了百分百的職業精神和專業技巧。尤其片桐,他更是效仿淺川社長,在一輪拍攝結束後用內服處塗的方式來讓自己快速恢復神風。整個過程片桐都相當的賣力氣,深耕細作不知疲倦。兩位貴婦太太在幾個男演員的賣力「演出」下,也嗨翻到了極點。情緒高漲澎湃、慘加聲連連。我作為攝像師,面對這樣生性的場面,沒有感受到半點美感。在拍攝中更沒有了任何藝術鏡頭可言。因為已經沒有人顧及我的鏡頭了,他們只是嗨他們的。我的鏡頭無非就是雙特別的眼睛,負責記錄這個過程而已。
在最激烈的時候,我感覺場面幾乎都要失控了,所有人都幾乎進入了癲狂狀態。我甚至看到淺川社長都有種躍躍欲試想要上場的感覺的。不過他可能還是有所顧慮,所以最終並沒有真正上場。
我用鏡頭記錄著他們的動物行為,污雜不堪的場面讓我感覺一陣陣作嘔。有幾次我甚至都想退場離開攝製間。這裡此刻所發生的是我不能授受更不能承受的。
沒有克制的慾望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