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願喜當爹?
想了一下,覺得自己作的力道還不夠,伸手將喬修寒手中的玫瑰花抱過來摔在地上。
男人垂眸看著地上被女孩摔掉的花,周圍還散落著幾片玫瑰花瓣,眼底浮現一絲難以差距的受傷神情。
「還有這花,我並不喜歡紅玫瑰,妖里妖氣的樣子,是你喜歡女人的類型吧!」
君傾冷冷對男人說完,轉身離開。
小之之見狀,蹬蹬蹬跑到喬修寒身邊,奶生奶氣問道:「爸爸,我媽媽是不是不愛你了,最近對你態度好冷漠哦。」
喬修寒冷漠的瞥了小之之一眼,邁步上樓。
男人來到卧室,拿著孔雀令遞給君傾,「傾傾,這是孔雀令,如今也該物歸原主了。」
君傾看著喬修寒遞過來的孔雀令,猶豫一下,從喬修寒手中搶了過來,抬眼白了男人一眼。
「本來就是我的。」
女孩垂眸淡淡看著手中的孔雀令,內心毫無波瀾。
之前怕喬修寒得到這東西,最後這個男人還是從她手裡拿走這個可以讓人權勢滔天的東西。
現如今,她要這東西也沒什麼用。
以後有機會,再送給這個男人吧。
喬修寒目光深深看著女孩,嗓音極其溫柔,「除了離婚這件事,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君傾收起孔雀令,抬眼看著男人,嘴角噙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如果我一定想要離婚呢?」
喬修寒盛世容顏僵了僵,抿了抿緊繃的唇瓣,垂眸看著女孩,「你知道的,我不會同意的。」
君傾嘴角噙起一抹弧度,櫻紅的唇瓣緩緩傾吐,「如果我跟你戴綠帽子,你也不同意?」
喬修寒:「我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君傾挑了挑眉,「可是,你也沒有不給我機會的機會了,因為我已經給你戴了。」
喬修寒聞言,如潭水一般諱莫如深的望著女孩。
女孩意有所指的伸手覆上自己小腹,「我懷孕了,已經一個月了,你知道,你這一個月沒見過我,更不可能碰我,所以……」
說到這裡,君傾抬眼對男人笑了一下,「不信,你找孫老過來幫我檢查一下,看看我是不是懷孕了。」
喬修寒是一點不相信女孩的話,更相信女孩是在氣他,也不相信君傾事真的懷孕,命莫斯去將孫老請來為君傾診斷。
君傾從樓上下來,自己捋了捋袖子,朝孫老伸出手,另一隻手支著額頭,一臉的悠閑慵懶。
孫老醫術高明,替女孩把脈根本不需要太長時間便能診斷出女孩懷孕的跡象。
看了看喬修寒,笑道:「喬少,恭喜啊,少夫人確實是懷孕了,已經……」
喬修寒聽到孫老說女孩懷孕,面容驟然變的十分寒冽可怖,冷冽而犀利的眼眸落在女孩身上,唇瓣綳成一條直線。
君心園的溫度如同下降十幾個溫度,空氣中瀰漫著森寒的氣息,浸透骨髓的冷。
君傾站起來,理了理自己衣袖,「好啦孫老,現在沒你什麼事了,先請離開吧,隨後我親自答謝您。」
孫老看了看喬修寒的臉色,也沒再多說什麼,對君傾應了一聲,離開君心園。
君傾看著面容陰沉可怖如同地獄冥王的喬修寒,淡淡開口詢問:「想離婚嗎?」
這個男人正在氣頭上,一會氣的不知道會不會讓她去打掉孩子!
算了,真到那個時候,再告訴他事情的真相吧。
給他來一個兩級反轉!
喬修寒目光寒冽的緊緊盯著女孩,緊繃削薄的唇瓣一字一頓傾吐,「不離。」
「所以你寧願喜當爹?」君傾斜睨著喬修寒,強壯一副淡定從容姿態。
「孩子親生父親是誰?」喬修寒一字一頓反問。
君傾白了男人一眼,「我幹嘛告訴你,給你去殺他的機會?」
喬修寒:「段夜肆?」
君傾嘴角微抽,想到一個月前去過段城見了段夜肆一面,答非所問:「你是懷疑,我們之前去的那一次段城?」
喬修寒眼眸閃過一抹寒冽的殺戮,「除了他,沒別人。」
君傾挑了挑眉,打趣道「這樣也挺好,畢竟孩子生下來,叫你一聲大伯,與你,也有幾分血緣關係。」
男人俊美如斯的面容又僵硬幾分,眼眸猩紅一片,空中瀰漫著氣息更加森寒刺骨。
女孩看了看喬修寒這幅殺人的魔鬼樣子,擔心喬修寒真的認為她懷的是段夜肆的孩子,再一怒之下把段夜肆給殺了。
那她可真得不償失了。
女孩語氣幽幽又說:「不過那不一定,畢竟我們回來之後,我就直接回了君家,你一個月沒見我,你怎麼知道我發生了什麼呢?」
「你自己慢慢想吧,我去找小乖玩去咯。」
君傾說完,自己先逃離這個她引起的是非之地,蹬蹬蹬跑出去找雪獅去玩。
樓上,兩個小傢伙站在樓道,偷偷看著樓下發生的一切。
喬一鈞看了看身邊的小傢伙,「之之,看過青青草原嗎?」
小之之點了點頭,「看過啊。」
喬一鈞:「是在爸爸頭上演的。」
小之之:「……」
……
君傾把雪獅從後山帶到客廳,直到夜晚,一直沒有看到喬修寒。
本來還擔心是不是去了段城找了段夜肆算賬,聽莫斯說喬修寒根本沒出君心園一步,女孩這才把心放在肚子里,安心上樓準備睡覺。
女孩剛躺下,卧室的房門被打開。
喬修寒猶如窗外夜色的眼眸帶著幾分迷離,身上除了原有的古龍香味還帶著幾分酒香。
「你喝酒了?」君傾從床上站起來,上前扶著男人。
女孩靠近男人,一身的酒氣,差點沒把她熏倒。
她懷孕了!
今天他剛得知,就喝了這麼多酒,存心折磨她是不是!
君傾忍著胃中的一陣翻漿倒海,替喬修寒脫下外套,丟在地上,接著再替男人脫去襯衣。
「你酒量也不錯,怎麼醉成這樣?」女孩一邊替男人脫著衣服一邊哀怨的嘟囔著。
本來是不想管他的。
她完全可以為了自己舒坦,隨便喊一個傭人上來照顧喝醉的他。
可誰叫這個男人是她老公呢!
她老公的身子,只能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