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設計
撕拉……
迷迷糊糊間,我感覺到胸口傳來一陣布料被撕扯的聲音,隨即是幾個男人倒吸氣的聲音。
「哇啊,小川,這次的妞好正!」
「是啊,這最起碼有D杯吧!」
「噓,都別猴急,先讓我試試手感,給哥幾個鑒定一下是不是真材實料……」
最後這道猥瑣的男音落下后,我感覺到一隻油膩滾燙的手正在我身上遊走,我頓時從混沌中驚醒!
一睜開眼,我就驚恐地發現自己正被三個男人圍在酒店大床上,而我的上衣被撕碎,裡面那對正被一個染著紅毛的男青年握住……
「萬……萬川,你在幹嘛!」我回過神,立馬推開紅毛男人的咸豬手,再一把抓過床頭我的包擋住胸口。
這個紅毛男我是認識的,他就是我堂姐今晚在飯局上介紹給我的一個客戶,叫萬川。好像是某集團總裁的弟弟。
不過現在他是誰的弟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為什麼會在這?
我腦子裡快速回憶著失去意識前發生的事情,我記得,當時堂姐顧悅一個勁的讓我給萬川敬酒,還說,只要我搞定他,以後不愁沒資源賣我進的那些貨了。
於是,我就一杯又一杯的敬著酒。沒多久我就失去意識了。
等醒來的時候,就是眼前這一幕了。
「顧小姐,你別害怕,我們哥幾個不過是想和你「深入交流」一下而已。你放心,今晚只要你配合好我們,我保證高價收購你庫存的貨。」萬川說話間,一屁股坐到我身邊,不懷好意地打量著我。
我雖然剛涉足商界,但以前跟著我爺爺和爸爸他們也沒少應酬,臨場應變能力還是有的。
他這話一出,我就什麼都明白了!合計這個萬川是個變態,想玩四P!我堂姐就投其所好,設了飯局,把我給賣了……
什麼她和我姐妹情深,給我找門路,通通是在騙我!
想到自己蠢笨,被人設計淪落到現在這個困境中,我就恨不得一巴掌抽死我自己!
「顧小姐?」見我不回話,萬川不耐煩的喊了我一聲。
我回過神,強壓心裡的恐懼和噁心,朝他故意裝出醉醺醺的模樣,「不……不好意思啊萬先生,我……我想……嘔……我想先上一下衛生間!」
話末,我故意捂住嘴,就要往外跑。
哪知這個混蛋不笨,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賊兮兮的對我笑著說,「你看你都醉成這樣了,要去衛生間也讓我們扶你去吧!」
說話間,他對另外兩個夥伴遞了個眼神。
另外兩個男人就壞笑著過來,一個奪走我手裡的包,一個扶起我另一個胳膊。
見他們不上當,還抓起我的胳膊,我實在無法冷靜下來面對這一切了,瘋狂地掙扎著,「你們快放開我!我不要你們收購我的貨了……」
「美女,我們哥幾個從來都不會半途而廢的!」這個渣男終於露出真面目了,猛地一把將我推到床上!
他這一推,另外一個人就鬆開了我的手。我趁機抓過床頭櫃的燈,就往萬川的臉上扔去。
萬川本能的伸手來擋,我便得空,一咕嚕爬起來,沖向房間大門。
「臭女人!快給老子抓住她!」萬川躲過檯燈,就憤怒的朝兩個同伴吼道。
另外兩個男人其實不用他命令,都已經追上來了。
我嚇得大喊大叫,讓他們不要過來,可根本沒有用。他們反而笑的更加猖狂,追我的腳步也越來越快。
眼見著他們就要追上我,房門離我還有十幾步的距離,我情急之下,猛的轉向了旁邊的衛生間,進去后再「嘭」的一聲,就關上了衛生間的門,並趕緊落了鎖。
鎖完門,我立馬就和下鍋的麵條一樣,癱軟的坐在了地上,身子也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我怎麼會遇到這樣可怕的事情!
不等我呼吸喘勻,就傳來了他們暴怒的砸門聲。
我嚇得捂住臉哭了起來。從小養尊處優的我,哪裡遭受過這樣的待遇,一時間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就在這時,我牛仔短褲的兜里,竟然傳來了手機的震動聲!看來我的手機不在包里,太好了!可以報警求救了!
於是我連忙拿出手機,發現給我打電話的居然是我那個贅婿老公盛輝。
他雖然是我老公,但我並不愛他,甚至厭惡他。
因為他是我爺爺逼我招進家門的。平時在家裡面,只知道喝酒,什麼也不幹。我和我父母都對他厭惡至極。可偏偏我爺爺特別喜歡他。由於我爺爺手裡還掌握著公司的財政大權,所以我們一家人也都不敢忤逆他,我也就只能咬牙堅持著這段婚姻。
沒想到,我這麼一堅持,就是三年呀!
這三年裡,他除了問我要錢買酒外,是不會主動給我打電話的。這次恐怕也是一樣。
我本想掛了他的電話,再去撥打幺幺零報警電話的,可是我一緊張,點錯了,直接劃開了接通鍵。
「我在酒吧,給我轉4000塊錢。」果不其然,電話一接通,他就問我要錢買酒。
不等我回應他什麼,衛生間的大門就被踹開了!
「啊!」我嚇了一跳,驚恐的看著闖進來的三個男人,「你們不要過來,我說了,我不要你們收購我的貨了!請你們放過我……呃!」
然而不等我的話說完,染著一頭紅髮的萬川就走了進來,一把就奪過了我手裡的手機。
這時,手機另一頭的盛輝也意識到不對勁,「你出什麼事了?」
聽到手機裡面的通話聲音,萬川掃了一眼手機屏幕,看到上面備註「廢物老公」四個字,他囂張的將手機湊到耳邊,笑道,「你應該就是顧小姐的老公吧,我看她備註上寫的你是廢物,難怪她要來酒店找我們這群帥哥玩了!你不用擔心,有我們在,保證會照顧好她的!」
他怎麼可以這樣誣陷我!
「不是……唔……」我想反駁,可我剛張口,就被他的同伴捂住了嘴巴。我只能從喉嚨里發出絕望得唔唔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