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嘶!」
「心肌梗塞的感覺!」
卡卡西已經在床上抽搐了好幾次了,鼻涕眼淚和口水糊了一臉。
綱手一臉嚴肅的看著懷裡不停打著冷顫的卡卡西,摟的更緊了。
這一切的一切,還得從前天晚上說起。
「卡卡西,我建議你還是從心臟開始,畢竟心臟是全身血液之源,也是你這個新忍術影響最大的部位。」
聽完了卡卡西的迅雷模式構想之後,綱手沉思了很久,最後給出了這麼個建議。
要不是綱手是老師,又是全忍界醫療界的天花板,卡卡西都準備當場反駁了。
開特么什麼玩笑,心臟重要大家都懂,既然這麼重要,為什麼要從心臟開始呢?
手指頭電糊了就糊了,心臟一不小心給電麻了都會當場休克,這不是自殺么。
「綱手老師你認真的?」
事關自己小命,卡卡西還是決定嚴謹一點再問下。
綱手摩挲著光華的下班,一本正經的開始分析。
「你的這個忍術構想我研究過了,和你的擔憂一樣,很有可能會影響你的身體發育。」
「而你又不想等成年之後再開始進行,那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排除掉影響身體發育的點。」
說著綱手點了一下卡卡西的胸口。
「之所以讓你從心臟開始,也正是因為這裡是身體之源,假如你從其他位置開始,很容易造成畸形發育,而這裡不會。」
「心臟受到刺激,不光是心臟本身會加速發育,全身上下都會跟著受益,如此一來就排除掉了影響發育的這個點。」
卡卡西跟著點了點頭,確實很有道理,聽起來就很像專家的樣子。
那麼問題就來了。
「綱手老師,這個我沒有把握啊,上次就把小拇指電糊了,萬一心臟頂不住我不是沒了么。」
綱手滿臉笑意,一記腦瓜崩彈到了卡卡西的腦門上。
「想什麼呢,你想到了,老師我當然也想到了,沒有足夠的把握保證我小徒弟的安全,我怎麼可能讓你冒險呢。」
「這種情況或許對於別人很棘手,但是對於我來說,也就稍微有一點點難度而已。」
「你放手施為,其他的交給我就好了,等新忍術開發完成,請老師喝酒就好了。」
然後,卡卡西又被剝光了。
並且,綱手除了內衣之外,上半身也基本沒有衣物。
作為忍界醫療領域的天花板,對於查克拉的控制綱手絕不弱於他人。
之所以剝光了卡卡西,自己上半身又沒留太多衣物,這是因為衣物會影響綱手的查克拉控制,不利於在關鍵時刻她出手壓制。
綱手也是沒有絲毫避嫌,雖然見識過了卡卡西的一針擎天,但是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她的弟子,還是個六歲的孩子。
一個六歲的孩子會有什麼壞心眼呢?
見識過卡卡西的天賦之後,綱手就決定收他做真正傳承衣缽的弟子,準確的來說,現在卡卡西不應該叫她老師,而是師父。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為母也行。
對於自己當兒子養的徒弟,怎麼可能會有避嫌這種念頭呢。
於是乎,卡卡西接下來的修鍊就是每天被剝光,然後在綱手的懷裡打冷顫。
每次查克拉控制出現失誤的時候,綱手都會以自身的查克拉強勢介入,壓制住暴亂的查克拉,最多也就是讓卡卡西被電的一麻,打個冷顫而已。
生命危險已經蕩然無存,沒有了後顧之憂,卡卡西能夠專心控制之後,頂尖的天賦就顯現出來了。
短短三天,削弱再削弱版本的內置雷切,迅雷模式已經初步完成。
在不需要綱手兜底的情況下,卡卡西只要沒有外界因素干擾,全神貫注之下,自己就可以進入迅雷模式。
當然,今天是第七天。
雖然三天前就能夠自主進入削弱版本的迅雷模式,但是由於太過留戀綱手的胸懷和溫暖,卡卡西以沒有把握為借口,強行延遲了這種修鍊的時間。
假如不是這幾天的古井無波,根本無事發生,綱手實現無聊的要死,手懷念牌九,嘴懷念酒水的話,大概卡卡西還想繼續持續下去。
英雄難過溫柔鄉,更何況是如此波瀾壯闊的溫柔鄉,卡卡西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無恥。
大義凜然的沒有絲毫邪念?
放屁,看著別人做就是下流無恥,換成自己試試?
「小卡卡西,既然你的忍術已經開發完成,那老師我的任務就到此為止咯,記得晚上請我喝酒。」
今天一早卡卡西準備自己主動剝光的時候,綱手提前一步拒絕了繼續陪他修鍊。
「嘖!小氣。」
這句話卡卡西只是在心裡過了一遍,並沒有敢說出來,主要綱手的耳朵太靈了,兩天前不小心說了一句爽,直接被綱手懷中抱漢殺差點沒擠死。
拋開雜念,卡卡西深呼一口氣,雙眼雷光一閃,進入了迅雷模式。
感受著身體里充沛到懷疑自己能一拳打爆地球的力量與五感中全新的世界,卡卡西一點也不興奮。
主要是完成那天就已經興奮過了,今天沒有在綱手懷裡,還少了一份香艷,怎麼可能興奮的起來。
不得不說,哪怕是削弱再削弱版本的迅雷模式,給身體帶來的變化和強大的實力增長,也是十分可觀的。
保守估計,至少開了迅雷模式之後能吊打五六個普通狀態的自己。
這並不是扯犢子,主要是迅雷模式對於身體的加成實在太大,力量加成也就罷了,連五感外的世界都是全新的世界了。
如果以迅雷模式對戰普通狀態的自己,那普通狀態的自己所有動作都是慢動作,就像閃電俠眼中的普通人一樣。
之所以只能打四五個,是考慮到迅雷模式帶來的負擔和自己的體力,好不誇張的說,如果身體能夠一直承受迅雷模式的加成,一百個普通狀態的自己都不是菜。
這還是削弱再削弱的版本,畢竟一開始身體經受不了太多的雷遁查克拉,而且目前六歲的身體素質確實不如成年人。
接下來的修鍊就是如何讓迅雷模式成為常態,然後結合八門遁甲和旗木刀術,融合出自己的一套戰鬥風格了。
至於其他的忍術和幻術,暫時卡卡西並不需要,畢竟打開迅雷模式之後的速度,尋常忍術根本就打不中。
而且由於迅雷模式雷遁查克拉對於心臟和大腦的刺激,幻術什麼的似乎基本已經免疫了。
雖然沒有嘗試過血輪眼幻術能不能免疫,但是至少目前為止是不需要為幻術發愁了。
終於是初步完成了一些修鍊計劃,擁有了一定的實力,卡卡西也鬆了一口氣,一改常態的刻苦修鍊,解除了迅雷模式。
躺在沙發上準備摸魚到綱手下班,然後請勞苦功高的老師喝頓酒。
作為旗木一族的少族長,一頓酒還是請的起的,摸著自己鼓鼓囊囊的錢包,卡卡西根本不慌。
「綱手老師,這裡!」
卡卡西老遠就看到了波瀾壯闊的綱手,害怕自己不夠顯眼,趕緊揮手招呼。
該說不說,旗木家族雖然是個不大不小的中等家族,人丁也不是很興旺,但是人少錢多啊。
卡卡西又是出了名的老成,老父親旗木朔茂對於卡卡西的經濟從未制裁過,一般小孩子出門都只有自己的零花錢,而卡卡西是隨時可以動用家族資金的。
「一碟茴香豆,溫兩碗酒。」
卡卡西將八張最低面值的硬幣一字排開。
綱手看的眼角抽搐,一把拉過卡卡西揉到懷裡,捂的卡卡西透不過氣。
「小卡卡西,你這也太沒誠意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老爹對你挺大方的,請老師喝酒不至於這麼扣吧。」
「老闆,先上四瓶燒酒,小菜每樣來一份。」
當然,卡卡西也並不是摳門,只是突然想起了某個掙扎一生,一無所成的讀書人,習慣型的玩梗而已。
「來,乾杯!」
天地良心,卡卡西是給自己點了一杯檸檬水的,可綱手似乎根本沒有小孩子不能喝酒的想法,一口乾掉了檸檬水,然後給卡卡西也滿上了燒酒。
聞著燒酒那並不刺鼻的酒精味,卡卡西臉色發苦,哪怕是曾經身為成年人的時候,他也並不喜歡喝酒。
飲酒是為了麻醉,沖淡愁緒。
可偏偏有一種人,哪怕醉的意識模糊,理智依然清晰存在,借酒澆愁愁更愁,根本毫無作用。
卡卡西碰巧就是這種人,加上這輩子成為了忍者這種極其需要清醒的職業,年紀也不夠,酒這玩意兒他還真有些敬謝不敏。
「綱手老師,我可還是小孩子哎……」
一杯酒剛剛下肚的綱手已經面色桃紅,眼神迷離。
顯然,綱手的酒量和賭術差不多,都屬於又菜又愛玩的類型。
醉眼迷離的綱手一手勒住卡卡西的脖子,一手拿起酒杯就往進灌,一邊嘴裡還碎碎念著。
「嗯?小孩子?你都能一針擎天了,算什麼小孩子。」
「喝,不喝不給我面子,酒桌下我們是師徒,酒桌上可就是酒友了,不給面子可不行啊。」
也不知是綱手怪力太強還是台詞太過虎狼之詞,卡卡西面罩下的臉瞬間炸紅。
……
木葉40年,晴,夜晚星空閃耀。
此時此刻,酒館中的卡卡西深刻的認識到一個道理。
千萬不要和酒品不好的人喝酒,特別是那種由內而外,把自己看個乾乾淨淨的人。
社會性死亡莫過於此,木葉的酒館標準日式風格居酒屋類型,並沒有那種小隔間。
所以那句一針擎天,其實聽到的人還蠻多的。
有男有女,有御有蘿,無一不是眉眼含笑的看著卡卡西,有不怎麼含蓄的正捂著嘴憋笑。
饒是以卡卡西的臉皮厚度,再加上帶著面罩,心裡都在想以後還是換個星球生活算了。
……
「小卡卡西啊,老師是會帶來不幸的人,朔茂前輩把你託付給我,是對我的信任,可對你而言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此時已是深夜,夜明星稀的天空下,哪怕是習慣黑夜中行動的忍者也大都陷入了睡夢中。
居酒屋中一排排的座位只剩下卡卡西身旁坐著醉眼朦朧的綱手在碎碎念,老闆坐在操作間里昏昏欲睡。
也不知道是該說她酒量好還是壞了,一杯就醉,可再喝還是這種狀態,也沒見暈倒。
這大概就是傷心的人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吧。
「小卡卡西,你的天賦真的很強,很強,和繩樹一樣是天才,但是你比他天賦更強。」
「若只說天賦的話,哪怕是爺爺和二爺爺也不見得比你強,老師我也與有榮焉,所以對於你的修鍊我不做太過干涉,只會傾囊相授。」
「人說為師者傳道授業解惑,授業先教德,可作為忍者,爺爺的那一套火之意志已經被時代淘汰了。」
「至於現在的火之意志,呵呵,不說也罷。」
綱手捧著卡卡西的臉,輕輕的吻在了他的額頭,然後從自己脖子上摘下來自於初代火影,卻又輾轉多人的水晶項鏈,戴在了卡卡西的脖子上。
「小卡卡西啊,但願你能從我身上汲取養分,然後成為超越爺爺的參天大樹,去重新改寫火之意志。」
綱手最終還是醉了,醉倒在卡卡西懷裡。
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卡卡西在她懷裡,畢竟兩人的胸襟不是一個檔次。
整個忍界能和綱手比胸襟的人,似乎並不存在。
曾經有人做過一個盤點,全忍界最凶的人應該就是綱手,其次是雷忍村的薩姆依,第三名是紅豆,第四名是夕日紅。
要不是卡卡西剛完成迅雷模式,身體得到了全面強化,否則還真不一定能頂的住綱手。
看著吧台那一大堆空酒瓶還有昏昏欲睡的老闆,卡卡西無奈一笑,放下足夠結賬的錢之後,頂起綱手離開了居酒屋。
其實卡卡西很想公主抱的,奈何六歲的身材並不允許,哪怕是背好像都有些勉強,只能用頂這種屈辱性極強的姿勢帶綱手離開了。
說起來也不知道綱手到底有沒有完全醉倒,這種大美女在外面喝醉被自己撿到的感覺,怎麼這麼像仙人跳呢?
最終卡卡西還是很老實的頂著綱手一路護送回家,不管是雙手還是嘴都很老實,沒有多餘的動作。
畢竟怎麼說忍界頂尖醫療忍者怎麼看都不可能醉到毫無防備,萬一真是仙人跳,自己這六歲的小色批還真不知道怎麼解釋。
而且也確實做不了什麼,空有想當禽獸的想法,卻沒有當禽獸的能力,也只好禽獸不如了,至少能把機會留給下一次。
熟門熟路的頂著綱手到了她家,雖然還沒進去過,但是綱手家卡卡西也是提前踩過點的。
並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或者天生亨泰,主要是自己老師肯定要多一些了解,今天這不就排上用場了么。
從綱手身上摸出鑰匙,打開房門之後,卡卡西沉默了。
從未見過如此不修邊幅的雜亂房間,而且還是女性房間。
隨處可見空蕩蕩的酒瓶,各種髒亂的衣物扔的到處都是。
這不,卡卡西把綱手放到床上準備燒點水給她放在床頭的時候,一條純白棉的私密衣物從天而降,直接蓋住了卡卡西的腦袋。
聞這味兒似乎不太像沒穿過的樣子,一股海鮮味兒,搞得卡卡西瞬間有些躁動。
現在綱手床邊,燒水壺裡的水嗡嗡作響,與卡卡西躁動的內心一樣不平靜。
……
許久之後,卡卡西嘆了一口氣,把燒開的熱水放到了床頭柜上,然後順手帶上房門,離開了綱手的家。
我本色批,奈何六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