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軍訓
「還是不要了吧...」嬴盪想了想說道:「我聽人說,早戀不好...」
「撲哧~」夏芷兮聽到嬴盪這麼說頓時笑了:「你都多大了,還早戀?」
「十八...」嬴盪羞澀的說道。
「能不能正經點。」夏芷兮白了他一眼說道:「我都二十歲了,你看起明顯比我大好吧。」
「呃...」嬴盪摸了摸自己的老臉,略有些感傷的說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多大了,我不記得了...」
「沒關係的。」夏芷兮溫柔的望著嬴盪說道:「我喜歡你,跟你是誰沒關係,跟你多大沒關係。」
「謝謝你這麼說。」嬴盪望了一眼夏芷兮:「我不能和你承諾什麼,但我保證,我一定不會傷害你。」
「你已經傷害我了...」夏芷兮幽怨的說道:「都怪你,這下不知道曹苪涵她們怎麼笑話我呢。」
「對不起。」嬴盪一臉歉意的說道:「走吧,他們應該還在那裡,我們去找他們吧。順便告訴他們,我們的事情。」
當兩人手牽手走到幾人面前的時候,氣氛就有些旖旎了。
當室友們聽說,兩人居然已經確立關係了之後。
因為嬴盪成為眾人當中第一個脫離單身協會的人,所以被狠狠的宰了他一頓。
分別之後,嬴盪還宛如做夢一般,這,就有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朋友?!
躺在宿舍的床上,嬴盪久久不能入睡。
「浪哥,你能不能別笑了?」黃金葉三兄弟無奈的躺起身來看著嬴盪說道:「大半夜的,好滲人...」
「呃,我笑了嗎?」嬴盪茫然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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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凋零的樹葉隨著清涼的秋風,從眼前劃過一道道優美的弧線,在空中旋轉起舞的時候,秋天的氣息已被渲染的越來越濃烈。
十月,已經來臨。
軍訓,即將開始。
寬闊的操場上,人山人海。
嬴盪隨著眾人一起罰站,一起跑步,一起練拳。
每當眾人累的氣喘吁吁,嬴盪心裡總有種奇怪的感覺,他自己也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感覺。
時光飛逝,眼看著十月就要到底,軍訓就要結束了。
這一天,眾人都在操場上操練。
突然,烏雲遮天蔽日。空氣也陰沉的可怕,轟隆隆的雷聲夾雜著一道道閃電,在天空中咆哮著。
怕是有一場暴雨,即將到來。
就當教官們宣布解散的時候,
嬴盪的頭突然疼了起來,一幕幕景象浮現在他的腦海中,鮮血,死人,槍聲...
好像是在執行什麼任務一般,教官們很快便發現了嬴盪的異常。
殺氣,那是久經百戰的鐵血戰士才能散發出的氣息,死亡一般的氣息。
這傢伙是什麼人?教官們紛紛猜測。
郝戰國今天受邀來到SH醫科大學觀閱軍訓,嬴盪的異常很快便傳到了他的耳中。
郝戰國快步走到嬴盪面前,看了看他的樣子,便吩咐警衛員通知校務處,將嬴盪帶到醫務室。
要說SH市的醫療技術在世界都名列前茅,其中的SH醫科大學在SH市都屬於佼佼者,自然不用去什麼醫院了。
一番檢查過後,醫科大學的副院長對郝戰國說道:「真是奇了怪了,這孩子的體質算是萬中無一,氣血十分充足,怕是問題出在腦部,不過,腦部是人類醫學史上最難攻克的難題之一,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等他自己醒來了。」
「辛苦你了,王院長。」郝戰國點了點頭對王院長說道,接著他對警衛員說道:「你們先出去吧,我想單獨看看這孩子。」
眾人出去之後,將門關上。
郝戰國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嬴盪,嘆了口氣:「唉,你這傢伙總是讓人不省心,無緣無故消失了那麼些年,現在一現身居然變成這樣。」
看了看一邊的病歷,上面姓名欄里赫然寫著嬴盪二字。
郝戰國不禁笑了,這傢伙,現在居然叫這個名字。
嬴盪做了一個夢,夢裡他在一間怪異的金屬屋子裡,有幾個人不停的在詢問他,你願意執行這個任務嗎?
他不答應,他們便對他用刑。
嬴盪睜開眼,計劃?什麼計劃?夢裡的人是什麼人?
「你醒了?」一個洪亮的聲音傳入嬴盪的耳朵,嬴盪望了過去,一身軍裝的老人正微笑的看著他,肩上金黃色的肩章兩佩鑲紅色邊飾,肩章底版上綴有三枚星徽。
是上將?嬴盪的腦海中突然冒出這個辭彙。
「您是?」嬴盪疑惑的問道。
「你小子!」郝戰國聽到嬴盪這麼說頓時有些生氣:「是故意裝作不認識老夫嗎?」
「呃,不是的。」嬴盪趕忙解釋道:「因為某些原因,我失去了之前的記憶。」
「嗯?真的?」郝戰國半信半疑的說道。
「比真金還真!」嬴盪回答道。
郝戰國頓時笑了:「你小子啊,失憶了還是這麼油嘴滑舌,看來是本性。」
「您能告訴我關於我的一些事嗎?」嬴盪想了想開口問道。
「不能。」郝戰國說道:「因為某些機密條令。」
「那我到底是什麼人?總能告訴我吧?」嬴盪不死心的問道:「或者,可以說的,我都想知道。」
郝戰國摸了摸下巴:「你要是答應老夫一件事,老夫可以考慮考慮。」
「你說!」嬴盪不假思索的說道,他太想知道關於自己的一切了。
「都不像從前的你了。」郝戰國看著一臉著急的嬴盪說道:「這也許是好事。」
「你別上學了,來我這裡吧。」郝戰國開口道:「你是一個出色的戰士,別埋沒了你的天賦。」
「不行!」嬴盪一聽,頓時拒絕了。原來我是一個戰士...怪不得...
「別這麼犟。」郝戰國一皺眉:「難道你不想知道自己是誰了嗎?」
「我不會離開這的。」嬴盪堅定的說道:「你不願意告訴我的話,那我就自己查。」
郝戰國看著一臉堅定的嬴盪,知道希望不大,便說道:「既然這樣,那就換種方法。你加入我這裡,每個月只需要完成一件任務就行,不影響你上學。」
「一個月一件,太多了...」嬴盪想了想說道:「一年一件!」
「那不可能!」郝戰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聲的說道:「小子,別得寸進尺啊。」
「那你何必限制我呢?」嬴盪說道。
「那好!」郝戰國說道:「既然這樣,一年三件,只要我需要你,你就要馬上到我這裡報到。」
「好。」嬴盪思索了一下,答應了。
「很好,士兵。」郝戰國滿意的點了點頭:「你的證件一會就給你拿過來。」
「現在可以說了嗎?」嬴盪問道。
「急什麼!」郝戰國一瞪眼:「你這傢伙為什麼叫嬴盪?」
「因為一本護照。」嬴盪說道:「護照上有我的照片。」
「哼,老夫覺得這名字倒是挺適合你的。」郝戰國又坐了下來。
「那我真名叫什麼?」嬴盪迫不及待的問道。
「哼,還真想讓老夫給你解答啊,等會自己看。」郝戰國說完,關上門出去了。
「你還什麼都沒說呢!」嬴盪喊道:「你這個老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