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救了霄霄再說
「那你這是為什麼?」駱援軍厲聲質問到。
「為了公司,為了得到那塊地皮,不是你下的命令嗎,非得拿到那塊地皮!」駱冰洋也吼了起來。
駱援軍看了看我,說:「為了我,誰讓你們這樣為了我的啊!」然後就立即又將矛盾指向了我,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之前的那幅畫是為公司,這一幅呢,這次是為了哪家公司。
駱冰洋聽了這話,自然是再找不出什麼話說,只好坐也下來,也默默地看著我。
駱援軍直接走了過來,說:「這次又是為了哪家公司?」
只好慢慢地抬起頭來,將兩人看了看,說:」你們報警吧。」
我無論可說,駱援軍這次是憋著一定要將我從駱冰洋的身邊逼走的心。
「不過,」我就算是如此,也得等到把霄霄給弄出來后。「能給我兩天時間嗎,到時候,我會在家等著的。」
說完起身來離開了飯廳里,走到客廳裡面拿包包,準備離開。
駱冰洋追了過來,將我攔住,看著我的眼睛,搖著頭說:「我不明白,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事,你得這麼做,你是要幹什麼?」
我看著他,說:「就兩天,兩天之後,我給你的答覆好嗎?」
我得趕緊,趕在程偉發現真相之前,將霄霄給弄出來。
岳城的電話已經關機,只好先給夏天打電話,問有沒有什麼可以介紹的醫院,就是我上次給他提到過的朋友的事情。現在我很有急用。
夏天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我之前跟他說的事情,說:「什麼時候要?」
「明天,明天我就想把人先弄過去。」有一輛車子開了過來,伸手攔了下來。
「明天就要過去,你那邊處理好了?」夏天不太相信地問。
「對對,已經處理好了。」開了車門,坐了上去。
沒有回去,直接讓師傅開車去了林語裡面。
岳城在當然更好,岳城不在的話,就只有找牛思濱說。所以也就沒有再打電話過去。
牛思濱仍是很閑,正在院子裡面和單師傅兩個人打羽散步閑聊,見我來了,便朝大門這邊走了過來,問我怎麼這個時候來,才吃過飯。
單師傅又問要不要給我去做點兒。
我說不用了,就是有點兒事。
單師傅聽說有事,便自覺地轉身離開了。留下我的牛思濱兩個人。
「岳城沒在?」我往屋子裡看了看問。
「沒有,你沒有給他打電話?」雖說還是頭一次直白地對他說有事情。不過。卻一點也沒有感到奇怪。
我說沒在也好,這件事情,給他說可能更有用。
「哦,什麼事?」還是很平靜,拿著拍子使勁地揮了下。
「明天給我找兩個人,」我停下步子,看著他說,「男人,力氣要大的那種……」
他有點兒不解,望著我不說話。
「東西他已經收到了,人也應該放了,我想明天就把霄霄給轉到另一家醫院去。」我毫不隱瞞地說。
「找別人不好吧,我,你看怎麼樣。」他想了想說。
「不過,只有你一個人?」他願意幫忙,我自然高興,只是就他一個人,也不知道行不行。
「走這前打一針安眠藥就行,連我也只是開開車而已。」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好推辭,「那好吧,明天出發的時候,我打你電話。」
從林語回來的時候,駱冰洋已經回來了,芳姐已經睡下。
駱冰洋就坐在客廳里的沙發上面,出聲問我說去哪裡了,怎麼才現在才回來。
我換了鞋子,走過來,說:「去林語裡面了。」在我走後,駱援軍是肯定會告訴她我在什麼地方上班,擔任的是什麼職責,再騙下去一點兒意思都沒有。
「那幅畫也是為了他是吧?」也不回頭來看我,繼續用冷冰冰的言語問我。
「不是。」我說,「是為了霄霄。」
他有點兒不相信,笑了笑,說「為了霄霄,霄霄怎麼又和他址在一起了,別告訴我,霄霄瘋了就是因為他。」
「是,就是因為他。」我繼續肯定地回答他。
不過,他卻更加不相信,認定我還在忽悠他,起身來問我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不是說好的和過去劃清界線嗎?
我讓他冷靜點,「這事兒一完,我跟他就真的再沒有任何關係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向他解釋,只好跟他說我心裏面的打算。
「這事完了,這事兒完,還會有下一樁事情……」駱援軍的計劃成功了,駱冰洋又開始懷疑我了。
「霄霄在他的手裡面,只有這幅畫才能救她出來,」我也急了起來,「我到底騙你什麼?除了在長興工作沒有告訴你外,騙你什麼了?」
他覺得委屈,我覺得自己才是委屈。「你的父親,他掛一幅假畫在那裡,讓我去偷,難道他不是在騙嗎?」
「我只是隱瞞了你我工作的地方而已。」反正再多的道歉,他也是認定了我的騙了他的。「騙你的人是你的父親,不是我。」
「到現在你還在說這種話?」駱冰洋不敢相信地看著我說。
「我知道你不愛聽,但這是實事……」我繼續說。
「如果你要離婚的話,我同事。」儘管那紙婚書在國內也不知道起不起作用,我還是用了「離婚」一詞。
見他不再說話,進了屋裡,關上了門。
在客廳裡面說的那些話,似乎已經用盡我所有的力氣,整個人直接癱了下去。
在地上坐了一會兒,才慢慢地爬起來。現在還不能沒有力氣,等到明天把事情給辦妥了后,要不然一切都白搭了。
脫了衣服上了床,明天是最關鍵的時刻,得好好睡一覺。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駱冰洋已經走了,芳姐見了我也不敢開口說話了,只默默地給我端了早餐來,是煮雞蛋和一碗紅豆粥,外加一小碟鹹菜。
快快地吃了飯,一走出便給岳城去了電話,告訴他我今天要去醫生接人。
岳城像是才睡醒,說:「好,我已經給院長說了。」
然後又給裴勇去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今天不去公司,讓他另打電話給我,沒空接。
接著便夏天去了電話。
「我現在就去接人,你那邊說好了吧?」我試探性地問。
「哦我昨晚上說了,只要帶齊證件,辦住院手續就可以了。」夏天說。
「證件,什麼證件?」我不明白地問。
「她的身份證什麼的……」
「沒有怎麼辦,根本就不知道她的身份證在什麼地方去了……「我有點兒為難地說。
夏天想了想說:「實在沒有也沒有辦法,你先把人給弄過去,我到時候過去一趟。」
「謝謝,到的時候,我給你打電話,你反地址發給我吧。」我感激地說。
牛思濱自己打來的電話,問我出門沒有。
「出來了,你開車過去吧,我直接坐車過去。」
這麼遠的路,很多的計程車司機都不太願去,所以只好先坐一個小時的地鐵,然後再坐計程車去。
我到的時候,牛思濱也已經到了。
仍舊先是被帶到了張玉博士辦公室裡面。
一走進去,我便說明的來意。
張博士說知道,然後便從柜子里給我拿了張單上來,讓我在上面簽字,簽了字后,便可以去接人了。
我看了看了單子,是一些出院警告/
單子上註明了,病人是沒有達到出院的效果的,醫生也是不支持出院的……
「這是必要的手續,」張玉博士說。
牛思濱輕聲提醒我說:「不要看了,怎麼樣也是要弄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