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還是趕緊溜吧
「你不要騙我,要死我們也死在一起!」劉璋渾身顫抖,閉著眼睛,死死抱住劉備。
「真的沒事了。」劉備狠狠掐了一下劉璋。
劉璋吃痛,睜眼一看,果然沒事了。
「劉賢弟,這次要不是你,我可就要被燒死了。」心情激動之下,劉璋狠狠的吻了劉備一下。
「啊!」在場的人都一片嘩然。
張任脫下衣服,默默披在劉璋身上,眼神不善的看了劉備一眼。
劉備哀嘆一聲,把被子裹在身上,也回了營寨。
龐統放完火后就蒙頭大睡,他這一覺睡的極為香甜,還做了一個美夢,龐統夢見自己燒死了劉璋,助劉備奪取益州。
劉備封他做了大官,許多美女對他投懷送抱,他一口氣娶了八個老婆。
龐統是樂醒的,醒了之後就趕緊去見劉備。
「恭喜主公!賀喜主公!」龐統一上來就大喊道。
【大耳兒有什麼喜事,昨天差點被燒死,屁股還中了一刀,只能用半個屁股做椅子。】
【聽說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和劉璋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
「現在是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劉備臉色有點難看。
「士元,我喜從何來啊?」劉備問道。
「昨晚我放了一把火把劉璋的營帳燒著了,想必劉璋已經被燒死了?」龐統得意的說道。
【原來昨天的火是龐統放的啊?】
「你特么的差點把老子燒死!」劉備臉色瞬間就陰沉下來了。
「劉璋並沒有死,還活的好好的。」劉備白了一眼龐統。
「不可能,我除了防火燒營帳外,還安排了後手,我讓一名死士扮成益州士兵,在外面埋伏。」
「劉璋就算逃出火海,也躲不過我安排的死士!」
龐統拍著胸脯十分自信。
劉元忍不住心裡偷笑。
【原來大耳兒的屁股,是被龐統安排的死士刺傷的。】
「你到底是殺劉璋還是殺我?」劉備臉都氣青了。
「士元,你下次有什麼『妙計』能不能提前告訴我一下?」
劉備動了動,突然「哎呦」一聲,一下子站了起來。
「主公你怎麼了?」龐統關心的問道。
「你說怎麼了?你昨天差點把我燒死,你的死士差點把我刺死。」劉備再也忍耐不住,指著龐統鼻子大罵。
「主公,我,我……」龐統心中一驚,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算了,好在有驚無險,你下次注意一點。」劉備擺了擺手,示意龐統離開。
劉璋昨晚受驚不小,到現在還驚魂未定。
張任上前說道:「主公,你看到了吧,劉備多克你啊!咱們還是把劉備請回荊州吧?」
劉璋暗思:「『劉掃把』這個稱號果然不是假的,要不是自己命大,昨晚就被燒死了。」
「自己這把老骨頭,經不起劉備的折騰了,誰知道以後還會出什麼事?」劉璋已有心讓劉備回荊州。
就在這時,探馬來報,說張魯整頓兵馬,欲犯葭萌關。
劉璋念頭一轉,「讓劉備去打張魯,我離他遠遠的,豈不是一舉兩得!」
主意已定,就寫書讓劉備去拒張魯,劉璋也不敢和劉備見面了,趕緊回了涪城。
劉備整頓軍馬往葭萌關進發。
劉備率大軍來到葭萌關,拒張魯於關下,轉眼已過數月。
這日,劉備收到諸葛亮來信,說曹操與孫權大戰,雙方各有勝負,曹操久戰不勝,遂班師回巢。
劉備心中大喜,既然曹操退兵了,他就可以密謀西川了。
當即召集劉元、龐統商議對策。
【要打西川,可有三計,一計是趁劉璋不防備,只選精兵,晝夜兼道徑襲成都;二計是先奪取涪水關,取涪城,然後再圖成都;三計是退還白帝,連夜回荊州,徐圖進取。】
劉備心中暗思:「一計太急,三計太緩,只有二計可行。」心中已打定主意先取涪水關。
張松在成都長與劉備有書信往來,秘言裡應外合之事。
這天,張松得了劉備密信,說要取涪水關,讓他暗中相助。
張松心中高興,馬上趕到涪水關,然後又密見劉備,說他已經說通楊懷、高沛,二人慾獻涪水關。
不過有個副將是劉璋的心腹,楊懷、高沛欲在關外和劉備密謀,如何兵不血刃的取得涪水關。
「永年,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啦!」龐統笑呵呵的說道。
「為皇叔效力,是我的本分!」張松對著劉備深深一拜。
劉備心中大喜,帶著劉元、趙雲等人立刻就趕去涪水關。
在離涪水關三十里的地方,劉備果然看見看見楊懷、高沛帶著一百多個人在等待。
路上小道,馬不能行,劉備一行人趕緊下馬步行。
「高將軍,楊將軍,就在前面等著!」張松指著前面說道。
眾人走了一會兒,離楊懷、高沛不到百丈,二人趕忙上前相迎。
劉元突然拍了一下腦袋。
【楊懷、高沛好像要行刺大耳兒吧?我怎麼給忘了啊?】
「行刺?」劉備驚了一身冷汗,再一看楊懷、高沛,二人懷裡果然藏有兵刃。
為了防止涪水關副將懷疑,囑咐張松,讓劉備不能帶多人,所以劉備就帶了十餘人前去。
【這一百人都好強壯啊?趁他們還沒發難,還是趕緊溜吧!】
「張松你這個傻逼,把老子往陷阱裡帶,你到底是幫哪一邊的?」劉備心中大罵。
「主公我去前面看看,咱們這次密談萬一被人發現了,恐怕二位將軍有性命之憂啊!」劉元說著,就要往回走。
「事關重大,我還是親自看看比較放心,我們一起去看看吧?」劉備跟著劉元也往回走。
「劉皇叔,這個地方是兩位將軍親自選的,十分隱秘,不會讓人發現的?我們還是先談正事吧?不能讓兩位將軍耽擱太久。」
張松兩手分別拉住劉備和劉元。
劉備和劉元想要掙脫張松,卻被張松死死拉住。
「刺啦」一下,張松把劉備和劉元衣服扯破了,二人也不管衣服了,瘋狂的往後跑去。
「皇叔,你們這是幹什麼啊?」張松看著手中的布片有點發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