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二章 重整局面的女人(上)
車一進我們的別墅,我就看見愛莉娜和琴妮倆人從屋裡跑出來。愛莉娜摟著我一邊啃一邊說:「我們的戲殺青了,我把你的小媳婦給帶回來了,現在她解放了,你願怎麼禍害就怎麼禍害,只要能儘快把她的肚子給我弄大就行了!」
我奇怪地看看琴妮,琴妮笑著說:「姐姐太壞了,看我現在紅起來了,怕我有外遇,急忙給我接了個本子,是一個女人從懷孕到生孩子期間個人奮鬥的故事,她有意讓我來個真人秀,她還給你安排了角色吶,讓你當我的丈夫,開始就是熱戀、結婚,然後你就被派到遠處從軍,我就在家裡苦守寒窯,最後帶著個孩子千里迢迢去找你,一個絕對現代版的孟姜女!」
讓我上銀幕?怎麼想的,不但我不同意,欣雨和剛進門的秀子也一齊反對,但雨鳳卻笑著點了頭:「好啊,這等於給咱們兩個公司打了個廣告,不就是給琴妮當丈夫嗎?你本來就是嘛,怕什麼的!」曉丹向來是雨鳳的應聲蟲,當時就表了態:「太好了,老公也成了電影明星了,片子拍出來,我得要套拷貝,好好欣賞欣賞!」
四比三,我就這樣被出賣了!
人說久別勝新婚,我的六個女人瘋起來不管不顧,連房蓋鼓的都直忽悠,又吹又拉,連蹦帶跳,唱了喝,喝了扭,直瘋到小半夜了,然後還得我挨著個的給撫慰一遍,那五個女人才連摟帶抱上床糊豬頭去了。
琴妮一直等到最後,才扯著我鑽進了浴室,含羞斂眉地說:「雖然我早就是你的女人了,可為了這片子,你一直沒給我,聽姐姐說那一刻是最美好的!而且一個沒走完生育過程的女人,總不是一位完整的女人,今天我就要當你的完整的女人,我不管你剛才是不是已經給了她們,我今天一定得要!你就是累得爬不起來了,也得滿足我,這是我當妻子的權利!」
說著,拉著我進了浴盆,溫熱的水還沒把人泡透,我們就已經結合在一起了,她現在成了進攻型的女人,一遍遍地索取,無休無止,直到我把火熱的情意深播進去,她才高興地大喊大叫道:「太美好了,一個破電影讓我少享受多少美好的東西啊?我虧大了!」
第二天,法院就把瑩的舅舅傳到了,他們真的拿出了瑩她媽媽同意賣腎的合同。
其實,她舅這點伎倆我早已經估計到了,不讓小姑娘在身邊,讓病人自己簽字,那肯定是利用病人膽怯心理,沒讓病人看合同內容。或者乾脆模仿筆跡簽的名,但不管怎麼說,病人直到往手術室推時都喊:「我不治了,我不治了!」這足可以證明病人並不知道是賣腎。而且我們不但找到了醫院大夫、護士作證明。還有許多當時住院的患者也找到。
法律是公正的,瑩的舅舅以詐騙罪和販賣人口、強逼少女賣淫等罪判了個無期,春之園被搗毀了,老闆也被判了二十年。那位縣委書記以官換腎,和那位新當上副縣長的人一起被開除出公務員隊伍。
房子又回到了小姑娘手裡,她媽媽賣了兩個腎所得的三十二萬元也交到了小姑娘手裡,她捧著那個存摺哭得死去活來,最後把錢全捐給了幾所敬老院,她說:「希望老人再別遇到我那惡狼的舅舅吧!」
正在這時,陳新強的案子終審結果也出來了,陳新強以詐騙罪和殺人罪被判處死刑,在浙江某地被執行了槍決。那個女人雖然參與了詐騙罪,但因為是被人利用和反戈有功,被判了兩年有期徒刑,後來因為發現已經懷有陳新強的孩子,女人又不同意流產,只好保釋回家,監外執行。
陳家發生了在日本的慘敗和陳新強伏法這兩件大事,金廈集團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陳一龍一氣之下也半癱在了床上,成天靠吳娜扶著走來走去。吳娜生了個兒子,長得頗像陳新強,陳一龍的夫人黃秀英不承認她是陳家的人,不讓她留在陳家。接著就和陳一龍辦了離婚手續,把南方市的買賣都給了陳一龍,上海的買賣,因為有她從娘家帶來的資金,就都留給了自己。
吳娜帶著陳一龍去了南方市,開始一心一意經營起自己的企業了。她每天半扶著陳一龍,推著自己的小兒子在幾個商場出出進進,看著下人對企業的管理經營。大概真是生命在於運動,陳一龍被吳娜扶著活動了兩個月,竟可以自己行動了,只是手腳常常不聽使喚,還得依賴吳娜才可以出門,這倒更好了,好像兩人之間感情多麼深似的,給人一種夫唱婦隨的感覺。
那孩子很胖,大眼睛忽煽忽煽的,煞是喜人,陳一龍對孩子很溺愛,他一直堅信孩子就是自己那天雄風大振才有的。陳新強那時被人給點了,還能生孩子?屁吧!看看多像我頭一個兒子?就是我的種嘛!
折了翅的蒼鷹,已經忘了藍天是多麼遼闊了,他現在一心只是兒子、老婆,商店全交給吳娜管,自己連問也不問,他知道,吳娜是不會再丟了自己了,在日本他癱在床上,連屎尿都吳娜伺候,那時日本的一位老闆招吳娜去給他當保鏢,吳娜連考慮都沒考慮就說:「一龍是我的老公,我不會離開他的!」
困難時見真情嘛,他後悔早怎麼沒把她扶正啊,讓那個沒良心的黃秀英把家給佔去了,唉,一世英明,在女人身上糊塗了!
黃秀英取代了陳一龍出任了上海金廈集團的董事長,把陳一龍過去的老班底經過重新整頓,來了個大換血,裁減了陳一龍過去的那些保鏢和打手,撤掉了一大半非生產人員,靠她老爹的幫助和賣掉了幾家超市,還清了貸款,重新開始運作起來。
一切都安排完了,她把那個大肚子女人孫彥華接回了家,派人伺候,她說:「管咋是我們陳家的血脈,我得養他們母子一輩子。」
那女人正在走投無路,沒想到得到了如此下場,哭著摟住黃秀英叫了聲媽,叫得倆人都大哭起來。
接回女人的第二天,黃秀英親自上門來給我爺爺賠禮道歉。她說:「千錯,萬錯的是陳一龍的錯,他不該心生惡念,更不該和凌氏和天雨為敵,現在他那頁翻過去了,金廈是我們黃家的了,凌叔叔看在我父親和您是老朋友的面上,今後就別和侄女計較了!」
黃伯仁也給爺爺打來了電話:「老夥計,跟你的孫子打個招呼吧,別得理不讓人,殺人不過頭點地,陳家已經受到了報應,他也該剎剎車了吧!」
爺爺對黃秀英說:「大家都為一個利字來經商,所以商戰中的恩恩怨怨是免不了的,但不應該帶血腥味。過去的事兒是一龍乾的,跟你沒關係,我們不會難為你的!希望咱們兩家今後同舟共濟,多為繁榮國家經濟做點貢獻,別再暗中鬥法了!」
女人連連點頭稱是,但我知道事情決不算完,母老虎上場,鬥法可能更得加倍了,但也會更隱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