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三章 一夜風流興猶酣(上)
黃維紅笑了:「你是不是讓我們母女和你大被同眠啊?我告訴你,我們只能是心靈上的愛人,永遠不會有任何肌膚上的接觸,這是我的原則,我希望你尊重我的選擇,也尊重我的人格。」
我將她擁進懷裡,親昵著她說:「你是不是理解錯了?你可是我們的法律顧問,我們公司的一些事情,應該讓你知道吧?」
「等你們召開董事會時,我會以黃維紅的形象和身份參加的,但現在,我是一位天真無邪的小姑娘,恕我不能從命!」說完輕輕地推開我,飄然而去。
小丫頭倒挺有個性,但既然你承認喜歡我,我就不能讓你白喜歡,不給你留個孩子,我還是華小天嗎?
幾位俄羅斯姑娘開始收拾房間了。一位漂亮的俄羅斯姑娘走過說:「華董,我們經理請你過去,她想和你商量一下生意方面的事兒。」
她說一口流利的漢語。我奇怪地看著她。她自豪地說:「我在北京大學的留過學,在北京生活了六年,北京就是我的第二故鄉。論起北京方言,您大概都得甘拜下風呢。」
來到黃維紅的辦公室,她正在網上瀏覽什麼。看見我,她起來扯著我就把我按到了電腦椅子上:「你看看,俄羅斯遠東和國內的蔬菜價格差距多大,這裡的商機可不是一般的大呀。」
我看著巧笑嫣然的她說:「怎麼,要棄武從商?」
她板著臉說:「怎麼,不可以嗎?我也是見你有乾坤大挪移的本事才想起來的。我在遠東開個蔬菜公司,大面上從海關過一些蔬菜,大量的就靠你的乾坤大挪移給我運。可以不?既然想給我當便宜愛人,就得做點貢獻吧?」
我啪啪地點著鍵盤,打開了國內距這裡較近的壽光蔬菜批發市場的網頁,還別說,差價簡直是天價。幾毛錢的西紅柿運到俄羅斯的遠東地區,就可以賣到核十幾元人民幣的天價,黃瓜、圓椒、洋蔥、豆角、蘿蔔、西葫蘆、花菜、蒜薹、土豆等也都如此。我想了半天總算搞明白了,俄羅斯海關的拖沓作風是形成這巨大差價的根本。蔬菜過關,如果你不找人疏通,行賄送禮,不壓你一周兩周是不可能的;或者使用保溫車運輸,這樣沒有損耗,但費用就上來了。再加上高額的複合關稅,把蔬菜運輸變成古代惡劣的蜀道行。
俄羅斯現在的社會機制是一個怪胎,計劃經濟的後遺症沒有根除,又添了個不倫不類的資本主義的經營方式,只要是涉及到政府強力部門,到處都是管卡壓,擺出一副愛理不理的架勢,誰管你運什麼,蔬菜爛不爛與其何干?真要用我的戒指來個大搬運,那裡面的商機可就大的驚人了。
我把她一下子摟進懷裡:「是不是想當我女人了,借買賣把我們連在一起?」
她掙扎著,但終於還是老實下來,小臉紅漲得像燃燒的火焰,半天才氣息微喘地說:「我姑姑在那裡擺著,我想又能怎麼樣?只不過是不時可以看見你罷了。女人就是賤,有什麼辦法?」
我安慰她說:「異地它鄉,你不說,我不說,又有誰知道?」
「心知道。心是誰也騙不了的。我心裡的不安,怎麼可能靠沒人知道就平靜下來呢?你就別想那些歪的了,說吧,干不幹?」
我抱起她坐到電腦椅上,摟著她輕輕地說:「當然可以,我就怕成天圍著你轉,忍不住就把你吃了!」
她嬌笑著:「色鬼!那我就變成當律師時的形象,讓你倒胃口就不想了。」
「可我已經知道是你了,就怕你化裝成無鹽也倒不了胃!萬一和你有了過火的行為,讓你心裡壓抑一生,我啟不是罪莫大焉?」
她掙扎著欲離開我:「別說那些廢話,你到底干不幹?」
「我是商人,看見有暴利的生意,你說我干不幹?」我一邊把嘴伸向那嬌唇,一邊說。
她躲閃著我的進攻:「小天,別這樣,我不會給你的!」
我的嘴已經接近了那鮮紅的小櫻桃,但我還是及時剎住了車,我鬆開了手。她站起來整理著衣服:「那我就在這幾天飛到布拉戈維申斯克市去了,我在那裡建一個批發中心,建好了,你就給我往那裡倒蔬菜!」
我說:「你不怕俄羅斯查你?」
「你就是完全符合法律地運作,沒關係也一樣查得你干不下去。上下疏通吧。大面上我也得從海關進一批蔬菜,大約是總額的十分之一吧,剩下的就要靠你了,小蔬菜販子是不要發票的,我再給點優惠,不要發票和要發票的價格不一樣。你說,我還能有什麼事兒?既然是大挪移嗎,你往回走也別閑著,你在各地多建幾個油庫,你往回走,我給你按蔬菜的錢發高號的汽油,這方面的差價也是驚人的!」
前景十分誘人。我把手一背說:「你就去操作吧,我答應你了。」
談妥了,我回到那個大房間,請峨冠老人開始給我往這裡接老婆了。
最先到的是雨鳳,看見我氣得哭笑不得:「你又搞什麼鬼?我剛要吃飯呢,就讓你給弄來了。說,想幹什麼?你看看,大蓬都扯起來了,是不是想吃我的豆腐?」
我把她一摟:「豆腐誰吃呀,要吃我就連骨頭帶肉一起來!我想把大家都接來,開個家庭會,聽聽各公司的情況。商量一下咱們的下步工作。」
她笑了:「太陽從那裡出來的?我尋思光想找漂亮女人吶,還記得工作啊?」
「你信他的?準是有新人了,讓我們認識一下。」說話的是欣雨,她是和秀子、王曉丹一起來的。秀子撲過來就依偎進我的懷裡。王曉丹站在旁邊,只是深情地看著我笑。
朱雅和朱瑪姊妹倆是一起來的,愛莉娜和琴妮是和雨寧一起進來的。春雨是自己來的。龔見秀和雨萌、雯兒是前後腳到的。
黃秀英是最後到的。當我把她介紹給大家時,春雨的小手擰著我的屁股,嘴貼在我的耳朵上低聲說:「你這大姐可是不小了吧?別看長的面嫩,該有三十了吧?」
我笑了笑:「大小她都是你妹妹,怎麼,吃醋了?」
她又掐了我一下:「去你的,要吃醋,還不得讓你把我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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