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對視
畢竟沒有誰覺得自己那麼長的時間,能夠耗費祖宗三代的時間,用鮮血澆灌一株紅蓮。
直到這花瓣流傳到了一個將軍的手裡,這將軍可就不得了了。
本來是極具名聲,本來是看著花瓣成色不錯,經過處理之後當做護身符一樣隨身佩戴著。
有一次在外面深受重傷,可能不能活著,回去了就想著這個護身符,隨意的放在嘴巴里嚼了幾下,也沒抱什麼希望。
當然沒有想到的是就是這麼一嚼呀,自己的命居然就回來了。
就是這個將軍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原來傳說居然是真的。
所以便找了許多的紅蓮,剛開始在戰場上殺了那些敵方的士兵,將他們的鮮血給放了出來,澆灌這些紅蓮,可能是因為物極必反吧,而且也沒有採取最正確的措施。
這些紅蓮大多都已經死了,只留下極少數。
將軍覺得似乎還不夠,甚至後面開始屠城,放那些無辜百姓的心血。
歷盡艱辛之後,最終製作出了一株嬌艷欲滴的紅蓮。
血蓮花這個名字也正是那位將軍親自起的名字,似乎覺得用鮮血澆灌出來的蓮花就應該用這個名字。
最後這個將軍就算有了這麼一株蓮花,但還是沒能夠善終。
畢竟你不是時時刻刻都將這個寶物給揣在身上的,在有一次打仗之中,被敵方反撲圍攻,10天10夜之後還不是被困死了。
而這一株紅蓮也這樣流傳了下來,不知道是誰走路了風聲說有這樣一種寶物,所以民間很多人都想笑話,甚至還有很多有權有勢之人都在屠殺無辜之人。
他們所聽說的版本是錯誤的,他們認為是要有足夠的鮮血來澆灌,所以需要大量的人。
而忽視了最初的祖宗三代,是用時間的沉澱慢慢的堆積起來的。
這也是為什麼後面有一位帝王將這件事情給徹底的封鎖在了一個時代。
讓這件事情從一個傳說變成了另外一個傳說。
霍雲霆手裡的這一株紅蓮,之所以能夠百年千年,不會拂袖依舊嬌艷欲滴。
想必也是因為這紅蓮耗費了別人的性命。
李繼白沒有說的是,其實他自己也去準備了一株紅蓮,打算培養,當然不可能用別人的鮮血,只是用自己的一點一滴的培養。
就當是他們師門的一種傳承吧。
說不定還能救自己的徒子徒孫一命呢,自己也算得上是一個好師傅了。
李繼白心裡想著,不過他的確算得上是一個好師傅。
只要是自己徒弟想要的東西都盡量的滿足,比如說阿離這傢伙想要學些什麼東西,都將書給丟給對方,讓他自己學。
一點都沒有瞞著呢。
儲淮南這人對於這種傳說之事還挺感興趣的,聽完之後有些意猶未盡,倒不是說對於什麼長生不老有追求,只是覺得有些事情過於邪乎了些。
現在已經恨不得跳入書海之中找一些相關著作了,攝政王之所以不將這件事情告訴他,是因為知道這件事情的人越多,其實越不安全,知道了也沒有什麼好處,索性就瞞著。
儲淮南心裡想著關於這紅蓮的事情,轉身就離開了,打算回自己的書房裡,看看有沒有股本裡面有所記載。
可以說是十分的好學了。
李繼白在後面有些愣愣的看著自己兄弟轉身就離開的背影,所以說這人來找自己就是為了問這個事兒,現在心滿意足的就要離去了嗎?就將自己給拋下了嗎?
還真是無情無義呢,用完就丟。
「算了,不和這人計較了,阿離陪我去青樓吧,新開了一家呢,我還沒有去過,不知道那裡的姑娘我熟不熟悉…」
阿離搖了搖頭:「大姐姐說過不能去那些地方。」
李繼白哼了一聲:「臭小子,你到底分得清楚誰是你的師傅不?」
「你是。」
「那不就得了,聽說過的話跟我走,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一些姑娘傷害你的,只不過是去看看見見世面而已。」
最後無奈之下,阿離還是跟著這個登徒子一起去了青樓,感受到自己最難忘的一晚。
一進入那裡,無數的姑娘朝自己奔涌而來,胭脂水粉的味道讓人聞了之後想狠狠的打幾個噴嚏。
關鍵是看著自家師傅就像是魚入水一般自由自在和那些姑娘們調笑,甚至還摟著那些姑娘的肩膀。
奇怪,為什麼是摟著肩膀按道理來講,不應該是摟著腰嗎?
沒過一會兒阿離就有些受不住了,狠狠的打了幾個噴嚏,最後一臉怨念的坐在自己師傅的後面。
看著他們在那兒說說笑笑,喝酒唱歌的。
「這小兄弟是跟著李公子來的吧?為什麼不跟我們喝酒呢?是姐姐們不好看嗎?」
阿離往後退了一下,自己已經縮到角落裡了,這些人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自己?
李繼白聽到後面的動靜,哈哈大笑了起來。
「算了算了,你也別跟他計較了…」
「再說了花花,有李公子在這兒還滿足不了,你嗎,非要去禍害人家小朋友。」
眾人又開始笑了起來,李繼白其實也只是喝了酒而已。
而且整個人還喝得有些飄了,最後還是阿離將自己的師傅給扛回去的。
真是不省心呢,還以為酒量很好,結果沒想到還沒那些姑娘們會喝酒。
至少一個個姑娘還清醒著,甚至還說下次再來。
不過阿離一想到那些姑娘們就打了一個冷戰,覺得自己應該不會在踏足這樣的地方了。
「師父醒醒,我們到了。」
攝政王府的侍衛看到了自然也不會攔著這兩位,打開門。
再說了,李公子可是青樓裡面的常客,經常半夜三更喝的伶仃大醉,有的時候還是被青樓的老鴇讓人送回來的呢,已經見怪不怪了。
我之前見到的那個人也陰魂不散的出現了。
儲淮南本來還想找李繼白在問一些細節上面的東西,畢竟書上面可能沒有什麼記載。
結果一回去發現人已經不在了,仔細一問,原來背著自己又去了那種腌臢之地。
「…」
六隻眼睛就這樣互相對視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