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據說此毒無葯可解
「據說此毒無葯可解!」
「甚至如何緩解,下官也不清楚!」
「不過,下官覺得,天下之大,能解此毒的人,一定也有!」
「那,太醫,這個毒會死人嗎?」獨玉聽著這話,心裡一緊很是擔心。
「不會!」
「只會身體慢慢的虛弱下去,一直到最後,無法行走,無法動彈!」
「身體動不了,但意識卻是清晰的!」
「對了,切不可圓房,一旦圓房,此毒就會發生轉移,到王妃的身上。」
「但圓房,恐怕也是唯一能解毒的法子。」
那太醫倒是在此時將這毒的情況說了出來。
獨玉聽著這話,微微點頭,隨即讓那太醫離開了。
夜北溟坐在一旁,薄唇緊抿,臉色蒼白,腦海中也在此時閃過了皇帝拿著酒壺來和他喝酒的畫面。
他幾乎可以肯定,他是在那個時候中毒的。
真是沒想到,君缺竟然在他成親的時候下毒。
「王爺,怎麼好端端的,您就中毒了呢?」
獨玉在將太醫送離了之後,看著坐在一旁臉色蒼白的夜北溟說道。
「是陛下!」
「之前,陛下來找本王喝酒的時候!」夜北溟沉著聲音說道。
「我就知道,陛下突然來了,肯定沒好事!」
「如今,王爺您和王妃好不容易在一起,卻鬧出這種事情來,甚至還不能圓房!」
「這可怎麼辦?」
獨玉擰著眉頭,擔心的說道。
「獨玉,這件事情,不要傳出去,也不要告訴婠若,我不想她擔心!」
「然後,去給本王去找能解此毒之人的時候,不要驚動任何人。」夜北溟說道。
「是,王爺,我知道!」獨玉微微點頭,隨即轉身離開,只是在走之前,突然停下了腳步看向了夜北溟,「王爺,您現在沒事嗎?」
「沒事,本王休息一會就好!」夜北溟微微點頭道。
溟婠院內,在夜北溟急急忙忙離開了之後,葉婠若就沒怎麼睡好過。
她眉心擰緊了幾分,回想著剛剛夜北溟離去的畫面,雙眸微微眯了眯。
之前那傢伙,明明都要和她那什麼了。
怎麼到最後突然走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看起來似乎很不舒服!
想到了這裡,葉婠若直接在此時走了出去,向著夜北溟所在的地方而去。
門外站著暗衛,房門緊閉著。
葉婠若在靠近的時候,那兩個暗衛直接抬起手,擋住了葉婠若,「王妃,您不能進去!」
「王爺呢?」
「他在裡面嗎?」
「我是王妃,為何不能進去?」
葉婠若冰著臉,氣勢十足的說道。
「王妃,別為難我們!」
兩人相視了一眼皺著眉頭,一臉為難的說道。
正在床上躺著的夜北溟自然聽到了外面的動靜。
現在他的毒正發作著,心痛難忍,這丫頭要是進來的話,一定會發現,他中毒了。
不能讓她進來。
「婠若,我沒事,只不過軍中有要緊之事,需要本王做決斷!」
「所以,可能陪不了你了!」
「你放心,明日,我就一直陪著你好不好?」夜北溟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正常人一般,在此時開口道。
他也知道,自己要是一言不發什麼都不說,這丫頭說不定,會闖進來?
「軍中有要緊之事?」葉婠若看著這緊閉著的房門,眉心擰緊了幾分,低聲呢喃著,遲疑了片刻說道,「好!我知道了!」
話音落下,葉婠若也只能在此時轉身離開回去了。
夜北溟都這麼說了,她繼續呆著也沒意思。
只是她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軍中要事,讓夜北溟成親當晚,連洞房都不洞。
說葉婠若一點不埋怨那是不可能的。
她自然心裡不舒服。
翌日一早。
葉小小也是好奇娘親和爹爹咋樣了,該不會一大早還沒起來吧。
所以,她早早的拉著夜臨趕了過來。
「小小!」
「這麼早,過去做什麼?」
「多不合適!」
夜臨皺著眉頭,有些尷尬的說道。
「合適,當然合適!」
「我就去看一眼,爹爹和娘親起來了沒!」葉小小笑嘻嘻的說道。
夜臨無奈的搖了搖頭。
只是等他們到了溟婠院自后,看到葉婠若坐在外面,喝著茶水,表情平靜的畫面時,眉心擰緊了幾分。
這什麼情況?
娘親起來了,爹爹呢?
「娘親!」葉小小軟糯著聲音說道。
「怎麼了?」葉婠若微微蹙眉,看著小丫頭有些不悅的說道。
「爹爹呢?」葉小小皺著眉頭問道。
「不知道!」葉婠若沉著聲音說道。
葉小小聽著這話,更加覺得不對勁了,按理說,娘親成親之後,應該很高興才對。
怎麼感覺,有點不高興。
而且一大早,爹爹竟然不在。
難不成,這麼早去上早朝了?
不應該吧。
而同一時間,夜北溟也在此時來了。
幾乎是過了一晚上,也算是過了奇毒發作的時候了。
「婠若!」夜北溟一臉溫柔的看著葉婠若說道。
「恩!」葉婠若微微點頭。
「昨晚睡得好嗎?」夜北溟看著眼前女人一臉不悅的樣子,眉心擰起,也知道,這丫頭在不高興什麼!
「當然睡得好!」
「總比某些人睡得舒服,至少某些人昨天那個時候都在忙著研究軍事呢!」
葉婠若拿起了茶水,小酌了一口,陰陽怪氣的說道。
之前還以為,夜北溟變了,不再像之前那樣,不管她了。
沒想到,成親之後還是一樣。
又不管她,又覺得軍事最為重要。
真是氣人。
夜北溟看著某個女人陰陽怪氣的模樣,眉頭緊擰,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丫頭是因為昨天的事情生氣了。
他直接在此時在看到了葉婠若拿起了茶水,準備倒水的時候,立刻拿過了茶壺,給某個女人給滿上了。
隨後更是雙手奉上。
葉婠若看著這一幕,雙眸瞥了一眼夜北溟,哼了一聲,拿過了茶水喝了起來。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傢伙,是在哄她。
但是,昨天這麼重要的日子,他就這麼離開了。
他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原諒他。
反正,哄不好了,舉高高也哄不好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