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五章血影誅神
大戰終於結束了,九洲大陸徹底成為血影聖王的囊中之物,九洲仙域也徹底統一,而鬼洲仙域的仙王,則是一躍成為九洲仙域唯一的仙王,而遠古天庭也順勢放下了那高傲的自尊,融入了九洲仙域,血影聖王對於遠古天庭也十分給面子,神王與九洲仙王地位相當,共同治理仙域,至於九洲冥府,那幾名至尊鬼帝,還以人間生靈輪迴轉世為要挾,想跟血影聖王談條件,卻不曾想,血影聖王直接降臨九洲冥府天界,幾尊至尊鬼帝大驚失色,紛紛質問血影聖王來九洲冥府天界所為何事,畢竟人鬼有別,尤其是聖王這種存在,來到冥界,本就是違背天道的行為,其實力也會受到天地秩序的壓勝,連三成力量都無法發揮出來,因而不管是冥府至尊鬼帝,還是九洲聖王,都不會,也不敢去彼此所在的天下,因為一旦去了,只要對方願意,就能瞬間借天地秩序的壓勝,將其鎮殺或者吞噬,但血影聖王就那麼霸道的直接撕裂空間,出現在了九洲冥府天界的地盤上!使得幾位至尊鬼帝震驚不已。
面對幾名至尊鬼帝的質問與濃濃的殺氣,血影聖王卻顯得異常平靜,臉上帶著一抹不屑的笑容,只是一揮手,那強盛無比的九洲氣運之力爆發,直接將九洲冥府天界衝擊的劇烈顫抖起來,空間壁壘出現無數道裂縫,彷彿只要他願意,就能將九洲冥府
天界直接轟碎,幾位高高在上的至尊鬼帝瞬間慌了神,立刻開啟冥神金身法相,準備與血影聖王廝殺一場,然而下一秒,血影聖王體內的九洲氣運,變得更加恐怖,竟然直接將九洲冥府天界這方天地撐爆,在幾位至尊鬼帝驚駭欲絕的表情下,順勢將他們的金身轟碎,元神也被控制,九洲冥府最強的那位至尊鬼帝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問血影聖王到底搞了什麼鬼,為何天地秩序的壓勝對他無用,血影聖王露出一抹憐憫的表情道:「誰說無用,這不過是我一成的力量罷了,你們這些可憐蟲,對力量簡直一無所知,此後,這九洲冥府,就沒必要有什麼天界了!」話音落下,血影聖王直接將幾名至尊鬼帝以及天界所有的冥神全部毀滅,而後身形一閃,出現在了九洲冥府,冥王城中,幽冥大帝早就感應到了血影聖王的氣息,於是提前在冥王城外,率領所有冥府冥神恭迎,血影聖王也沒有多餘廢話,對幽冥大帝道:「九洲大陸形成這些年來,你將九洲冥府管理的井井有條,陰陽秩序順遂,但我知道,你處處受到冥府天界的掣肘,許多事都不由自己,現在我將冥府大權都交予你,但是你必須管理好九州冥府,如果還是與之前一般無二,我便會重新選擇一位冥帝,以我現在的力量,這並不難。」
幽冥大帝抱拳彎腰道:「聖王放心,只要您
將冥府交予我管理,我必定會讓你看到我的能力,在我的管理之下,冥府只會越來越有序!」血影聖王點點頭,而後撕裂空間離去,幽冥大帝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回過神,雖然他是冥府天界至尊鬼帝聯合敕封的,但實際的權利卻很小,甚至於隨便一個天界的冥神,就能對他指手畫腳,使得許多冥界律法都不得不被修改的亂七八糟,他管理冥府也變得異常困難,因此現在血影聖王以碾壓之勢徹底將冥府天界毀滅,所有天界冥神都直接隕落,他就是那最高興的人!
如今幽冥大帝只覺得胸中無限暢快,整個冥府大權在握,他勢必要進行一場大刀闊斧的改革,如有不從,那冥府大軍也不是吃素的!於是幽冥大帝在回過神后,立刻下令所有冥府冥神、陽間城隍、土地等全部趕到冥王城內,他有大事要宣布,誰敢不來,當場革去神職,打碎金身,押上斬神台覆滅元神!
而九洲大陸之間的壁壘隔閡也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從此以後,再無九洲之名,統一稱為神皇洲,所有修士、武夫以及邪祟,都可在神皇洲境內任意走動,但是一道道嚴格的律法也隨之頒布,用以規範三界秩序,原本已經毀滅的鬼洲大陸,也被血影聖王以大神通恢復,並且將鬼洲大陸之地,劃為妖族、鬼族、屍族以及邪修生存繁衍之地,三界所有勢力不得干預其發展,
但是如果它們敢逃出這塊區域,在人間作亂,那麼人間修士以及武夫,就可將之誅殺,無須報備,而這些邪族若是因為別的事要去人間,只需報備一番,就可獲得身份牌,在人間暢通無阻,而人間修士或者武夫,若想去此地歷練,就需要簽訂生死狀,一旦死在這裡,他所屬的宗門、勢力,都不得以任何形式和借口,來此鬧事,否則視為反叛,直接會被九洲大陸執法使將整個宗門都毀滅掉!
這個法令一經頒布,神皇洲人間無不全力支持贊同,尤其是那些妖族、鬼族、魔族、屍族、邪修等,他們再也不用生活在黑暗之中,四處躲躲藏藏,也不用擔心被人間修士、武夫莫名其妙斬殺,而人間的普通人,自然更加開心了,畢竟再也不用擔心,被這些妖邪謀害性命,算得上是皆大歡喜,血影聖王的威望一時間在神皇洲大陸上一時無兩,而推動這一切形成的,李秋凡可謂是功不可沒,就是他大力向血影聖王建議,才能夠促成這一些,因此今日的煙霞宗,竟然有無數實力強大的妖物、鬼物、魔物、邪修等出現在了煙霞宗宗門外,不過它們並不是來打架攻擊山門的,而是為了感謝李秋凡,因為這是李秋凡在大戰之前對他們的承諾,李秋凡帶著一家人現身迎接,新任的煙霞宗宗主,李念蟄也是派頭十足,尤其是先天五方旗緩緩懸浮周身,
那恐怖的氣息波動,使得這些前來的異族邪修更是驚的說不出話,而作為太上長老的賈傾城,今日可謂是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興和榮光,煙霞宗護宗大陣撤去,所有弟子穿戴一新,下山迎接,一場規模宏大的宴會就此開啟,上千桌酒席,觥籌交錯,那場面簡直誇張到離譜,就在宴會進行到一半時,血影聖王居然與幾名此時已經成為神皇洲巡察使的前任聖王大駕光臨,賈傾城受寵若驚,趕緊接待,但是血影聖王卻笑著道:「今日只喝酒,我不是聖王,就是個蹭酒喝的客人,諸位千萬不要拘謹,敞開了喝,該如何還是如何!」於是宴席再度被推上了高潮,血影聖王以及六名巡察使,則是坐在了李秋凡這一桌,酒過三巡后,血影聖王望向李秋凡道:「你小子太陰險了,居然在我們神皇洲留下了如此恐怖的一個後起之秀,我這個聖王,恐怕也當不了多久咯!」
李秋凡知道他是指念蟄,因為就在血影聖王剛剛降臨的時候,目光就停留在念蟄身上許久,天選之女,神皇洲天道氣運加身,而且還身懷至寶先天五方旗,境界修為更是連這位聖王都感覺有些難以置信,因此才會開這個玩笑,李秋凡笑了笑道:「聖王當不了多久,恐怕與我女兒沒關係吧,若說神諭是半隻腳踏過了聖王的門檻,而你如今已然是大半個身子都進入了那個境界
,只需再穩固一下你的境界,便可一舉飛升,離開神皇洲大陸,前往那位置的位面,不過在此之前,有個請求,希望聖王可以答應。」
血影聖王看著念蟄道:「就算不用你說,我都要主動開口了,如此驚艷三界的苗子,我能當她的師傅,該高興的是我,我距離離開神洲大陸,雖說快了,但實則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所以在此之前,我會盡全力培養念蟄,在我走後,讓她能夠順利成為下一任聖王,不過你這麼做,是因為你小子也快離開了吧?怎麼著,親人、朋友,都在這個位面,你確定捨得飛升離去?」
李秋凡嘆了口氣道:「捨不得啊,但沒辦法,不過我跟你不一樣,我與位面之胎融合,就算去往更高等級的位面,想回來也不會太難,就是你,離開再想回來,可就麻煩的很了,不過你倒是也沒什麼牽挂,走了就走了,就是這麼大的基業,你捨得?」
血影聖王聞言,哈哈大笑道:「有什麼捨得不捨得的,到了我這個境界,這些事早就看透了,總得離開才行,不然後面的人怎麼走,就是難為這六位巡察使大人了,你們恐怕得再往後稍一稍,在擁有神皇洲天道氣運的天選之女面前,即便是你們擁有聖王修為,卻也壓不住她,等她去找她爹以後,你們再繼續努力。」
碧海洲滄海聖王苦笑道:「只要有機會就行了,原本我還不以為
然,但是當我親眼看到此女之後,心裡的不服就消失了,就算是現在,我全力出手對付她,都不見得能將她擊殺或者鎮壓,更別提她還要跟著聖王修鍊了,不過天選之女的境界成長之快,絕對比聖王您快的多了,我們已經等了這麼多年,不在乎多等一些年月,正好可以打磨一下修為,為以後的路做準備。」
血影聖王笑了笑,對念蟄道:「小傢伙,以後要不要跟著我修鍊啊?跟著我修鍊,你的境界,絕對比現在還要快得多!」
念蟄皺眉想了想道:「你身上的氣息我倒是挺喜歡的,但是你先告訴我,以後會不會逼著我練劍啊,打坐啊,念經啥的,要是你要比我做這些事,我才不去,呆在煙霞宗多好,現在我是宗主,誰都管不了我,除了我爸媽...」念蟄說完,又偷偷看了眼驚蟄,驚蟄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
血影聖王愣了一下,旋即又大笑道:「放心,跟著我修鍊,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只需要每一個時辰的話就行,別的我絕對不強迫你,如何啊?」
念蟄立刻高興地拍手道:「好好好,我同意,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說完念蟄直接跳下凳子,對著血影聖王磕了三個響頭,血影聖王當即大喜,然後手中光芒一閃,出現一桿血色長槍,這桿槍一經出現,虛空震蕩,彷彿漫天血影翻飛,哪怕
是先天五方旗,都自動旋轉起來,瞬間化作萬丈大小,將神力爆發,將念蟄保護在中間,似乎是在忌憚這桿血色長槍,所有目光都帶著震驚,看向血影聖王手中之物,這柄槍,乃是血影聖王的本命神器,名為血影誅神,如今血影聖王得到九洲氣運,成為神皇洲唯一聖王之後,此槍的威力變得更加恐怖,說是神皇洲第一法寶都不為過,但此事他拿出來,明顯是要當做見面禮了!
念蟄好像很喜歡這把槍,直接伸手去抓,驚蟄連忙阻止,因為此槍太過霸道,她擔心念蟄會受傷,但是血影聖王卻笑著說無妨,旋即就見到念蟄將血影誅神抓在了手裡,而那狂暴無比的血影,瞬間就平靜下來,哪怕是血影聖王的大煉法寶,此時居然都對念蟄表現出了十分順從的意念。
念蟄隨手一揮,血影誅神便爆發出一片驚天血光,將蒼穹都撕裂出一個巨大的裂縫,血影聖王面帶滿意的笑容,隨手將這件大煉法寶上的血契解除,而後教念蟄滴血認主,認主之後,血影誅神直接融入了念蟄的身體之中,而後她意念一動,血影誅神又重新出現,玩的不亦樂乎。
所有人都羨慕的看著念蟄,此後的新一任聖王,恐怕已經出現了,而賈傾城臉上則是爆發出無上的榮光,就算成為聖王,那念蟄還是煙霞宗的宗主,從今往後,煙霞宗,便是神皇洲最為強大的宗門,
沒有之一了!
宴會完畢之後,血影聖王便帶著念蟄離開,念蟄依依不捨的告別父母,卻也沒有哭,跟著血影聖王消失在原地,而驚蟄卻哭了,畢竟是母親,怎麼可能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