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意淫（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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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上學放學，他們都要偷偷地互相等待著，然後狗娃都保持一定的距離跟在媚兒身後，而媚兒更喜歡這個「跟屁蟲」，有了這個「跟屁蟲」她覺得心裡踏實，覺得安全，也覺得心跳，臉紅。
有一次放學，天空中烏雲翻滾，狂風肆虐，閃電頻頻，雷聲大作，一場大暴雨即將來臨。其他同學早就搭伴兒走光了，媚兒抱著膀，嚇得小臉煞白，在學校門口等著今天值日的狗娃，媚兒發現狗娃終於出現了，就一個人先向家走，時不時地回頭看狗娃跟上沒。狗娃也發現媚兒嚇得小臉都白了，他也有些害怕。天空陰得更黑了，一聲響雷在他們上空炸開，媚兒在也顧不上男女有別這一說，她回頭跑向狗娃。狗娃也飛快地跑向了媚兒，媚兒大膽地撲入了狗娃的懷抱。
傾盆大雨由天空傾瀉，狗娃牽著媚兒的小手跑向前面一個放牛人的小草屋，他倆讓雨淋得像兩隻落湯雞，破陋的草屋為他們遮擋著風雨，兩個孩子相視一笑，享受著雨中特有的那份開心。媚兒依然大膽地牽著狗娃的手，媚兒不再害怕，臉上卻掛滿了幸福與嬌羞。
狗娃怔怔地看著媚兒。凌亂的劉海兒遮住媚兒飽滿的額頭，水汪汪的杏眼閃爍著異樣的光芒，瘦小的白襯衫由於被雨水淋透，緊緊地貼著少女美麗的**，一對飽滿的**誇張地傲立在媚兒胸前，兩粒粉嫩的「小點點」點綴著俊美的雙峰。媚兒水蛇一樣的腰肢，凸凹有致的玲瓏……直看得狗娃目瞪口呆，儘管他還是個對男女之事懵懂的孩子，但此時他也覺得自己的心瘋狂地跳著……
狗娃下意識地撒開了媚兒的手，臉紅的像秋天裡的高粱，他忘記了外面的閃電和暴雨，眼前只有媚兒，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媚兒，這個好美好媚的女娃，狗娃心猛烈地跳著，心裡的舒服勁比過年吃的唯一一頓白麵餃子還要甜美……他才恍然大悟，老婆好像可以讓男人很舒服……
兩個十五歲的孩子彼此痴痴地望著，他們感知男女身體上的差異，他們第一次頭腦中有了概念：原來他（她）們的身體是那樣的，也第一次為男女的異樣情感撞疼了怦然而動的心。
雨停了，天邊出現了一道美麗的彩虹橋，夕陽抹陽紅了這童幻般的世界，狗娃與媚兒一前一後，迎著夕陽走向沙河屯。
在那天美好的晚上，狗娃做了個很神奇的美夢，夢見自己娶了媚兒，夢見媚兒和他就像大伯家的狗蛋兒哥和狗蛋兒媳婦那樣耍鬧。他摟著媚兒，還親了媚兒，媚兒還摸了他尿尿的器官，這時狗娃突地醒了，卻發現自己尿了褲頭，可是這次「撒尿」卻和平時不同，狗娃異常的興奮與慌亂，他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搞的，狗娃此時就如同騰雲駕霧般的舒服，心裡別提有多神清氣爽……
這一次狗娃又更深層次地明白了老婆的妙用。後來狗娃長大了，學了《生理衛生》才知道：那叫夢遺，是男孩子生理髮育成熟的必經階段，那一年狗娃十五歲。
自那以後，狗娃見到媚兒就臉紅心跳，見到不到就朝思暮想。他才明白奶奶小時候給他講的故事：
說呀有一天王母娘娘，使用仙術造就了天下的男人，只有男人自己，於是男人感到很寂寞啊，於是求王母娘娘幫幫他們。王母娘娘就順手取了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她對著肋骨吹了口仙氣，肋骨竟變成了千嬌百媚的女人，而這個女人卻走失了方向，找不到該回的家。於是男人長大了都要去找他的這根肋骨，找到了就把這根肋骨領回家，再放回到心口，否則男人的心就會痛，一生就會寂寞，就不會有幸福可言。而把肋骨放回心口的男人就會一輩子幸福快樂。
狗娃想：媚兒一定是自己那根被王母娘娘取走的肋骨吧，有朝一日，他也要把媚兒放回到他的心口，否則他看不到媚兒就會心痛……
狗娃帶著這個夢想，隨著自己個子越長越高，嘴唇上的絨毛變成了黑硬的鬍子，身材也長了一大截，脖子下面的喉結也大了，自己的下面也有了「黑頭髮」，看著發育的「第二青春」特徵，自己已經張成了個大小夥子，媚兒的影子更印在了這個小夥子的心理。
媚兒出落得越來越媚，媚到男人見到就想入非非，村裡的人們也更加開始議論媚兒的「狐媚樣」，老人們也更加引經據典地說，杏眼含情柳眉稍，粉面桃花顴骨高，剋死丈夫不用刀，獨守空房夜難熬，此女身上透出萬種風騷，日後必定情感逍遙。再加上小時候被張春才佔便宜之事，恐怕十里八村無人敢娶此女為妻，這是村裡人給媚兒下的定論。
轉眼，林泉生與曹若蘭已初中畢業，他們商定好了，一同考上了高中，一個普通的高中，江淮縣第二中學。
曹二驢不想讓媚兒繼續讀書，儘管文革后，高考制度已恢復，但普通高中考大學的希望也是非常渺茫，何況家境的貧寒也真的有些負擔不起學費，這幾年多虧已出嫁的大女兒、二女兒、三女兒的幫襯才勉強填飽肚子，而且年節的還能喝上幾口小燒兒酒。
在他五個女兒中最漂亮的就數老四老五，老四芯蘭長的水靈，老五若蘭長的媚，他還指望這兩個娃找個有錢的婆家，好讓他曹二驢和貧窮徹底說再見，這是曹二驢在那個窮苦的歲月里一直的**。
為了給芯蘭找個富婆家，曹二驢拒絕了一撥又一撥提親的，眼看著芯蘭就步入了19歲的年齡，在農村來說也算大齡女青年了，可是村裡的男人對芯蘭都垂涎三尺，尤其是村長王大江。二驢覺得芯蘭還是不愁嫁的。愁嫁的是媚兒，小時候「不節」的惡名，恐怕將來若蘭只好遠嫁他鄉了。
若蘭在哭鬧三天後，又在舅舅對二驢的勸說下，也在村中白鬍子老頭的「卦象」下，也是在曹二驢夢想著若蘭以後真的能謀個一官半職的**驅使下，媚兒終於如願以償地和狗娃哥去了江淮縣第二中學讀書。
其實媚兒心裡最明白不過了，她之所以一定要去上學，是因為狗娃哥去了那個高中……
開學那天，他倆避開了村中所有人，手牽著手去的學校，開始了高中的生活與學習，為他們今後的仕途生涯積累了一定的文化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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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上學放學，他們都要偷偷地互相等待著，然後狗娃都保持一定的距離跟在媚兒身後，而媚兒更喜歡這個「跟屁蟲」，有了這個「跟屁蟲」她覺得心裡踏實，覺得安全，也覺得心跳，臉紅。
有一次放學，天空中烏雲翻滾，狂風肆虐，閃電頻頻，雷聲大作，一場大暴雨即將來臨。其他同學早就搭伴兒走光了，媚兒抱著膀，嚇得小臉煞白，在學校門口等著今天值日的狗娃，媚兒發現狗娃終於出現了，就一個人先向家走，時不時地回頭看狗娃跟上沒。狗娃也發現媚兒嚇得小臉都白了，他也有些害怕。天空陰得更黑了，一聲響雷在他們上空炸開，媚兒在也顧不上男女有別這一說，她回頭跑向狗娃。狗娃也飛快地跑向了媚兒，媚兒大膽地撲入了狗娃的懷抱。
傾盆大雨由天空傾瀉，狗娃牽著媚兒的小手跑向前面一個放牛人的小草屋，他倆讓雨淋得像兩隻落湯雞，破陋的草屋為他們遮擋著風雨，兩個孩子相視一笑，享受著雨中特有的那份開心。媚兒依然大膽地牽著狗娃的手，媚兒不再害怕，臉上卻掛滿了幸福與嬌羞。
狗娃怔怔地看著媚兒。凌亂的劉海兒遮住媚兒飽滿的額頭，水汪汪的杏眼閃爍著異樣的光芒，瘦小的白襯衫由於被雨水淋透，緊緊地貼著少女美麗的**，一對飽滿的**誇張地傲立在媚兒胸前，兩粒粉嫩的「小點點」點綴著俊美的雙峰。媚兒水蛇一樣的腰肢，凸凹有致的玲瓏……直看得狗娃目瞪口呆，儘管他還是個對男女之事懵懂的孩子，但此時他也覺得自己的心瘋狂地跳著……
狗娃下意識地撒開了媚兒的手，臉紅的像秋天裡的高粱，他忘記了外面的閃電和暴雨，眼前只有媚兒，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媚兒，這個好美好媚的女娃，狗娃心猛烈地跳著，心裡的舒服勁比過年吃的唯一一頓白麵餃子還要甜美……他才恍然大悟，老婆好像可以讓男人很舒服……
兩個十五歲的孩子彼此痴痴地望著，他們感知男女身體上的差異，他們第一次頭腦中有了概念：原來他（她）們的身體是那樣的，也第一次為男女的異樣情感撞疼了怦然而動的心。
雨停了，天邊出現了一道美麗的彩虹橋，夕陽抹陽紅了這童幻般的世界，狗娃與媚兒一前一後，迎著夕陽走向沙河屯。
在那天美好的晚上，狗娃做了個很神奇的美夢，夢見自己娶了媚兒，夢見媚兒和他就像大伯家的狗蛋兒哥和狗蛋兒媳婦那樣耍鬧。他摟著媚兒，還親了媚兒，媚兒還摸了他尿尿的器官，這時狗娃突地醒了，卻發現自己尿了褲頭，可是這次「撒尿」卻和平時不同，狗娃異常的興奮與慌亂，他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搞的，狗娃此時就如同騰雲駕霧般的舒服，心裡別提有多神清氣爽……
這一次狗娃又更深層次地明白了老婆的妙用。後來狗娃長大了，學了《生理衛生》才知道：那叫夢遺，是男孩子生理髮育成熟的必經階段，那一年狗娃十五歲。
自那以後，狗娃見到媚兒就臉紅心跳，見到不到就朝思暮想。他才明白奶奶小時候給他講的故事：
說呀有一天王母娘娘，使用仙術造就了天下的男人，只有男人自己，於是男人感到很寂寞啊，於是求王母娘娘幫幫他們。王母娘娘就順手取了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她對著肋骨吹了口仙氣，肋骨竟變成了千嬌百媚的女人，而這個女人卻走失了方向，找不到該回的家。於是男人長大了都要去找他的這根肋骨，找到了就把這根肋骨領回家，再放回到心口，否則男人的心就會痛，一生就會寂寞，就不會有幸福可言。而把肋骨放回心口的男人就會一輩子幸福快樂。
狗娃想：媚兒一定是自己那根被王母娘娘取走的肋骨吧，有朝一日，他也要把媚兒放回到他的心口，否則他看不到媚兒就會心痛……
狗娃帶著這個夢想，隨著自己個子越長越高，嘴唇上的絨毛變成了黑硬的鬍子，身材也長了一大截，脖子下面的喉結也大了，自己的下面也有了「黑頭髮」，看著發育的「第二青春」特徵，自己已經張成了個大小夥子，媚兒的影子更印在了這個小夥子的心理。
媚兒出落得越來越媚，媚到男人見到就想入非非，村裡的人們也更加開始議論媚兒的「狐媚樣」，老人們也更加引經據典地說，杏眼含情柳眉稍，粉面桃花顴骨高，剋死丈夫不用刀，獨守空房夜難熬，此女身上透出萬種風騷，日後必定情感逍遙。再加上小時候被張春才佔便宜之事，恐怕十里八村無人敢娶此女為妻，這是村裡人給媚兒下的定論。
轉眼，林泉生與曹若蘭已初中畢業，他們商定好了，一同考上了高中，一個普通的高中，江淮縣第二中學。
曹二驢不想讓媚兒繼續讀書，儘管文革后，高考制度已恢復，但普通高中考大學的希望也是非常渺茫，何況家境的貧寒也真的有些負擔不起學費，這幾年多虧已出嫁的大女兒、二女兒、三女兒的幫襯才勉強填飽肚子，而且年節的還能喝上幾口小燒兒酒。
在他五個女兒中最漂亮的就數老四老五，老四芯蘭長的水靈，老五若蘭長的媚，他還指望這兩個娃找個有錢的婆家，好讓他曹二驢和貧窮徹底說再見，這是曹二驢在那個窮苦的歲月里一直的**。
為了給芯蘭找個富婆家，曹二驢拒絕了一撥又一撥提親的，眼看著芯蘭就步入了19歲的年齡，在農村來說也算大齡女青年了，可是村裡的男人對芯蘭都垂涎三尺，尤其是村長王大江。二驢覺得芯蘭還是不愁嫁的。愁嫁的是媚兒，小時候「不節」的惡名，恐怕將來若蘭只好遠嫁他鄉了。
若蘭在哭鬧三天後，又在舅舅對二驢的勸說下，也在村中白鬍子老頭的「卦象」下，也是在曹二驢夢想著若蘭以後真的能謀個一官半職的**驅使下，媚兒終於如願以償地和狗娃哥去了江淮縣第二中學讀書。
其實媚兒心裡最明白不過了，她之所以一定要去上學，是因為狗娃哥去了那個高中……
開學那天，他倆避開了村中所有人，手牽著手去的學校，開始了高中的生活與學習，為他們今後的仕途生涯積累了一定的文化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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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放學，天空中烏雲翻滾，狂風肆虐，閃電頻頻，雷聲大作，一場大暴雨即將來臨。其他同學早就搭伴兒走光了，媚兒抱著膀，嚇得小臉煞白，在學校門口等著今天值日的狗娃，媚兒發現狗娃終於出現了，就一個人先向家走，時不時地回頭看狗娃跟上沒。狗娃也發現媚兒嚇得小臉都白了，他也有些害怕。天空陰得更黑了，一聲響雷在他們上空炸開，媚兒在也顧不上男女有別這一說，她回頭跑向狗娃。狗娃也飛快地跑向了媚兒，媚兒大膽地撲入了狗娃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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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娃怔怔地看著媚兒。凌亂的劉海兒遮住媚兒飽滿的額頭，水汪汪的杏眼閃爍著異樣的光芒，瘦小的白襯衫由於被雨水淋透，緊緊地貼著少女美麗的**，一對飽滿的**誇張地傲立在媚兒胸前，兩粒粉嫩的「小點點」點綴著俊美的雙峰。媚兒水蛇一樣的腰肢，凸凹有致的玲瓏……直看得狗娃目瞪口呆，儘管他還是個對男女之事懵懂的孩子，但此時他也覺得自己的心瘋狂地跳著……
狗娃下意識地撒開了媚兒的手，臉紅的像秋天裡的高粱，他忘記了外面的閃電和暴雨，眼前只有媚兒，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媚兒，這個好美好媚的女娃，狗娃心猛烈地跳著，心裡的舒服勁比過年吃的唯一一頓白麵餃子還要甜美……他才恍然大悟，老婆好像可以讓男人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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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天美好的晚上，狗娃做了個很神奇的美夢，夢見自己娶了媚兒，夢見媚兒和他就像大伯家的狗蛋兒哥和狗蛋兒媳婦那樣耍鬧。他摟著媚兒，還親了媚兒，媚兒還摸了他尿尿的器官，這時狗娃突地醒了，卻發現自己尿了褲頭，可是這次「撒尿」卻和平時不同，狗娃異常的興奮與慌亂，他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搞的，狗娃此時就如同騰雲駕霧般的舒服，心裡別提有多神清氣爽……
這一次狗娃又更深層次地明白了老婆的妙用。後來狗娃長大了，學了《生理衛生》才知道：那叫夢遺，是男孩子生理髮育成熟的必經階段，那一年狗娃十五歲。
自那以後，狗娃見到媚兒就臉紅心跳，見到不到就朝思暮想。他才明白奶奶小時候給他講的故事：
說呀有一天王母娘娘，使用仙術造就了天下的男人，只有男人自己，於是男人感到很寂寞啊，於是求王母娘娘幫幫他們。王母娘娘就順手取了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她對著肋骨吹了口仙氣，肋骨竟變成了千嬌百媚的女人，而這個女人卻走失了方向，找不到該回的家。於是男人長大了都要去找他的這根肋骨，找到了就把這根肋骨領回家，再放回到心口，否則男人的心就會痛，一生就會寂寞，就不會有幸福可言。而把肋骨放回心口的男人就會一輩子幸福快樂。
狗娃想：媚兒一定是自己那根被王母娘娘取走的肋骨吧，有朝一日，他也要把媚兒放回到他的心口，否則他看不到媚兒就會心痛……
狗娃帶著這個夢想，隨著自己個子越長越高，嘴唇上的絨毛變成了黑硬的鬍子，身材也長了一大截，脖子下面的喉結也大了，自己的下面也有了「黑頭髮」，看著發育的「第二青春」特徵，自己已經張成了個大小夥子，媚兒的影子更印在了這個小夥子的心理。
媚兒出落得越來越媚，媚到男人見到就想入非非，村裡的人們也更加開始議論媚兒的「狐媚樣」，老人們也更加引經據典地說，杏眼含情柳眉稍，粉面桃花顴骨高，剋死丈夫不用刀，獨守空房夜難熬，此女身上透出萬種風騷，日後必定情感逍遙。再加上小時候被張春才佔便宜之事，恐怕十里八村無人敢娶此女為妻，這是村裡人給媚兒下的定論。
轉眼，林泉生與曹若蘭已初中畢業，他們商定好了，一同考上了高中，一個普通的高中，江淮縣第二中學。
曹二驢不想讓媚兒繼續讀書，儘管文革后，高考制度已恢復，但普通高中考大學的希望也是非常渺茫，何況家境的貧寒也真的有些負擔不起學費，這幾年多虧已出嫁的大女兒、二女兒、三女兒的幫襯才勉強填飽肚子，而且年節的還能喝上幾口小燒兒酒。
在他五個女兒中最漂亮的就數老四老五，老四芯蘭長的水靈，老五若蘭長的媚，他還指望這兩個娃找個有錢的婆家，好讓他曹二驢和貧窮徹底說再見，這是曹二驢在那個窮苦的歲月里一直的**。
為了給芯蘭找個富婆家，曹二驢拒絕了一撥又一撥提親的，眼看著芯蘭就步入了19歲的年齡，在農村來說也算大齡女青年了，可是村裡的男人對芯蘭都垂涎三尺，尤其是村長王大江。二驢覺得芯蘭還是不愁嫁的。愁嫁的是媚兒，小時候「不節」的惡名，恐怕將來若蘭只好遠嫁他鄉了。
若蘭在哭鬧三天後，又在舅舅對二驢的勸說下，也在村中白鬍子老頭的「卦象」下，也是在曹二驢夢想著若蘭以後真的能謀個一官半職的**驅使下，媚兒終於如願以償地和狗娃哥去了江淮縣第二中學讀書。
其實媚兒心裡最明白不過了，她之所以一定要去上學，是因為狗娃哥去了那個高中……
開學那天，他倆避開了村中所有人，手牽著手去的學校，開始了高中的生活與學習，為他們今後的仕途生涯積累了一定的文化基礎。